第637章 暗中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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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韓佑千算萬算,死活沒算到自己暴露在了“氣味”上。
人的嗅覺其實也是有記憶的,當聞到了某種特殊的氣味時,大腦就會自然而然的呈現出了相應的記憶。
韓佑習慣用山莊出品的肥皂來洗手,閒的奶酸的鄔明月開創性的在製作過程中加入了一些花草,調香味道,不濃,很淡,清香怡人。
就是這種淡淡的味道,正巧被來城北找城門郎打探訊息的趙叢雲“聞到”了。
瓊州城提起趙叢雲時,說的不是趙家父子,而是趙叢雲父子。
這種情況京中也有,比如韓佑父子,而非韓百韌父子。
那是因為韓佑在京中的名聲比韓百韌響,不少人都認為韓佑比他爹混的好。
瓊州城也是如此,趙叢雲之父趙豹,能力一般,水平有限,江山父老…不是,趙家的父老鄉親們讓他在瓊州城經營趙家勢力,前朝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任何紕漏。
倒不是說趙豹能力強,而是趙家名聲響。
老八登基後,換了知州,原本在瓊州城隻手遮天的趙豹和項倫明爭暗鬥,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完敗的時候,在垻州混的趙叢雲過來支援老爹了。
趙叢雲比他老爹強的太多太多了,不到半年的時間,不但保住了趙家在瓊州城的地盤與產業,還讓項倫吃了很多癟。
一看自家兒子這麼能幹,趙豹就將趙家這邊的大權統統交給了趙叢雲,趙豹則是去京中游玩了。
巧合的是,趙豹也去過四季山莊溜達過,因為當了幾天冤種花銷比較大,山莊贈予了幾塊肥皂,這幾塊肥皂也被趙豹帶了回來,平常不太捨得用,見客時才會洗上一洗。
趙叢雲多次聞過這種味道,所以與韓佑擦肩而過的時候,引起了警覺。
此時坐在酒樓的韓佑,正在和王海吹牛B,根本不知道自己暴露了。
趙叢雲下了馬,鑽進了一頂轎中,隨從們不斷反饋回了訊息。
韓佑什麼時候入城的,帶著幾個人,住在了哪裡,花銷了多少錢,平日又去了哪裡。
直到能查到的全部查到後,趙叢雲俊俏的面容浮現出了笑容,他可以確定,這比崽子就是韓佑!
出了轎子,趙叢雲讓大部分隨從都等在酒樓外,只帶著一個護院走了進去。
入了酒樓,掌櫃的連忙迎了上來,熱絡非凡。
畢竟是城北最好的酒樓,出入者都是身份不俗者,也都認識趙叢雲,紛紛起身行禮。
坐在角落的韓佑打著飽嗝,本來都要起身走了,見到趙叢雲如同眾星捧月一般,目光移了過來。
趙叢雲身穿白色儒袍,俊朗的面容雖是有些陰柔,呈現著恰到好處的親切笑容。
“趙某倒是耽誤諸位用飯了,還望海涵。”
這一聲客氣話,令不少食客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隨即馬上都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連連擺手。
旁邊的護院甕聲甕氣的叫道:“全場花銷由趙公子結算。”
眾人連連稱謝,一頓飯錢,大家不在乎,在乎的是誰請。
趙叢雲拱了拱手:“趙某想請諸位幫個忙。”
食客們亂糟糟的應承著,不少溜鬚拍馬之人也不問幫什麼忙,一副願為趙公子赴湯蹈火的模樣。
“諸兄也知曉了京中來了欽差,我大周朝天子親軍儀刀衛的掌刀人,可這掌刀人韓將軍算著日子應是已經到了,卻遲遲不見蹤跡,好生奇怪,要是有哪位朋友知曉了韓將軍的下落,定要知會趙某一聲。”
都是“圈裡人”,訊息聽說過,有人不由問道:“趙公子與韓將軍是故人?”
“我趙某從未離開過南地,哪會與韓將軍是相交,只是…只是有冤屈要稟明,這南地,也只有韓將軍能為我趙某,為咱瓊州城,為百姓們做主了,總之,望諸兄多加留意一番,趙某就不多叨擾了。”
說完後,趙叢雲和掌櫃的知會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自始至終都沒有望向角落的韓佑。
趙叢雲離開了,韓佑反倒是不急著走了。
不用交代,王海起身走了出去。
片刻後,王海回到了座位上,二人繼續喝酒吹牛B。
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風白與周統走了進來。
“趙叢雲趙公子,居住於城南,這幾日總來城北,無事時就守在城門旁。”
“原來關注本少爺的不止知州。”
韓佑點了點頭,又問了一些其他事,臉上流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繼續跟著,換人跟著,對了,明天暫時不出城了。”
風白和周統先行離開,確定了外面沒什麼異常後,韓佑才和王海結賬走出了酒樓。
一路溜溜達達的走著,韓佑一邊消食,一邊思考著一些事。
期間,不少百姓打扮的雜兵找上了百步後的風白,低聲說著什麼。
直到夜落時,韓佑回到了客棧。
誰知剛躺在床榻下,外面傳出了吵鬧聲。
王海緊了緊腰後的短刀,推門而出。
過了一會,王海回來了,說是樓下有一個來瓊州城探親的書生,竟要在屋中自縊,還好被小兒及時發現,打探了一下詳情才知,這書生的親族被本地知州項倫給害死了,書生狀告無門,走投無路,這才在屋中自縊含著冤想要一了百了。
王海緊皺眉頭:“項倫明明也是窮苦人出身,邊關從軍二十餘載,聽聞在南關還是個愛兵如子的好將軍,怎地當了文臣,當了這知州之後,竟是這副混賬德行。”
韓佑微微一笑,沒有做任何評論。
“睡覺吧,再看幾天。”
“少爺要看的是…”
“戲。”
“戲?”
歷來不懂但是也不問的王海,流露出思索的神情,難得詢問:“少爺您說的戲是指…”
“暫時不知道,靜觀其變。”
見到韓佑也沒完全相同一些事,王海不再問了。
原本以為吵鬧都要關窗睡覺的韓佑,反倒是將窗戶開啟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韓佑被吵醒了。
經常性賴床的韓佑和詐屍似的坐了起來,果然如他所料,客棧外面又出事了。
不少百姓大喊著,奔走相告著,人人皆知的趙叢雲趙公子,一大早,前往知州府衙,擊鼓鳴冤,為昨夜自縊書生,尋知州項倫討個公道!
王海剛要給韓佑拿來衣服,後者一副大失所望的模樣,打了個哈欠:“繼續睡。”
…………
知州府內,項倫心煩意亂的坐在凳子上。
“他孃的不會真的是慘死在外面了吧,這都幾日了,為何還不出現?”
署丞虞少邕苦笑連連:“入城定是入城。”
“入城為何不來見本官,總不能是城中哪個窯子的女校書…”
說到這裡,項倫神情微變:“不對,城中這些女校書長的和他孃的你那夫人似的,其醜無比,那韓佑豈會如此,難道真如趙叢雲所說,隱瞞了身份入城,想要編織些莫須有的罪名陷害本官?”
虞少邕沒吭聲,他也覺得可能是。
這個他倒是不怕,有辦法破解,只是想要破解得先見到人,連人都見不到,說什麼也白扯。
“韓百韌父子,都他孃的不是什麼好鳥。”
項倫罵上了,一邊罵一邊吐槽,自從當了知州後,他就沒過過一天消停日子,初來乍到,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弄掉了趙豹,結果老子走了,兒子來了,比他爹更難纏。
現在好了,連天子和朝廷都要動他。
一時之間,項倫心灰意冷,悔不當初,當個南瓜府帥多好,吃了豬油蒙了心,跑到這破地方當了知州,鬧不好就是屍骨難存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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