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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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韓佑以為了解京中這些大佬時,大佬們總能重新整理他的認知。
陳永志,刑部二把手,右侍郎,官職大歸官職大,但是沒什麼太深的根基。
吳定弼,刑部一把手,尚書,話事人是不假,可他是刑部的話事人,不是吏、禮、戶的話事人。
六部,工部毫無爭議的最垃,其次是兵部。
如果國朝沒戰事,兵部真的沒什麼話語權,定位屬於是朝堂上那種掐脖子翻白眼,鬆開手就吹牛B的選手。
刑部比兵部強點,不如吏、禮、戶權柄大。
要是這三部的尚書或是左侍郎不給趙家人面子,韓佑能理解。
可你一個刑部的尚書加左侍郎,這已經不是不給趙家人面子了,而是直接抓趙中正,這就讓韓佑十分理解不了了,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斷然不可能去“抓”人。
韓佑和吳定弼根本不熟,也不可能上趕著問。
人不用抓,請來了,穿著官袍的趙中正面無表情被帶進了正堂。
尚書吳定弼揹著手溜溜達達的走了,一副全權交給陳永志負責的模樣。
陳永志坐在那裡,喝著茶,算是給韓佑站臺。
“下官軍器監監正趙中正,見過陳大人。”
進了正堂,先施了一禮,面子給的足足的,哪怕心裡再不爽。
“事出突然,我刑部不得不將趙監正請來。”
陳永志微微點頭,說不上熱絡,也說不上冷淡,只是算打過招呼。
老陳看向韓佑:“韓校尉,趙監正被帶來了,有什麼話對峙一番就是。”
韓佑算是被徹底打亂了計劃,誰能想到刑部真的接了這個“案子”。
“趙監正。”
韓佑也不是剛出道的素人,坐在那裡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四日前,吏部尚書趙泰趙大人府邸入了兩個賊人,擄走了趙家千金趙飛魚,此事趙監正可有耳聞。”
趙中正面色極為古怪。
他剛才在衙署還想著,韓佑無緣無故過來找他,沒頭沒尾的放了一句狠話,八成是這傢伙與趙泰混到一起去了,誰知竟是因為這件事。
趙中正望著韓佑,試圖看出來後者到底是幾個意思。
“韓校尉…是聽何人所說。”趙中正也懶得拐彎抹角了:“難不成是趙尚書尋了儀刀衛?”
“啪”的一聲,韓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給自己的手震的生疼。
“趙中正!”韓佑厲呵一聲:“你是真沒拿我韓佑拿我儀刀衛當回事啊。”
“韓校尉這話是什麼意思?”
“行,裝是吧。”
韓佑冷笑道:“你們趙家人的事,原本與我無關,你趙家收買京衛、武卒,抓了趙尚書之女,行,不是不行,在京中做這種事,看在你趙家的面子上,我不管,也行,結果你他媽竟敢傷了我的人,趙中正,你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
趙中正面色陰晴不定,沉默了半晌,突然說道:“韓校尉可否借一步說話。”
沒等韓佑開口,陳永志站起身,笑道:“本官去命人取些茶水。”
說完後,陳永志識趣的離開了,將正堂留給二人。
官場上就是如此,大家互相給面子,要是趙中正直接說讓陳永志迴避一下,老陳得噴死他。
陳永志離開後,趙中正對韓佑施了一禮:“韓將軍見諒,下官也是迫不得已。”
“校尉”變成了“將軍”,又施了禮,姿態放的很低。
韓佑抱著膀子:“就是說你承認了唄。”
“在韓將軍面前,下官哪裡會搪塞。”趙中正苦笑連連:“原本家醜不可外揚,趙尚書與趙飛魚,皆是我趙家人,因為一些誤會下官才出此下策,卻不知會驚動韓將軍。”
“我不管你趙家的事,你趙家人傷了我的人,怎麼說。”
望著咄咄逼人的韓佑,趙中正依舊沒有怒:“不知韓將軍麾下,傷勢如何。”
其實趙中正也有點懵,光知道人擄走後又被劫走了,藏身的地方放了一把火,就剩下兩具屍體了,當夜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知道,至於當時在場的京衛、武卒,也被趙泰給調走了。
韓佑哼了一聲:“現在還擱床上撅著呢。”
“撅著為何意?”
“就是躺著。”
“哦。”趙中正看了眼韓佑的臉色:“不知道下官要如何賠罪,才可令韓將軍消了怒氣揭過此事。”
韓佑心裡暗暗罵了聲娘,伸手不打笑臉人,本以為這事要鬧大,鬧到朝堂上,誰知趙中正竟是這麼個慫包。
“你說呢。”
“下官,親自去給韓將軍麾下賠罪如何?”
韓佑眉頭緊皺,趙中正的官職是不高,可再不高也是趙家人,連尚書的女兒都敢擄,還以為是個膽大包天的愣頭青,誰知姿態這麼低。
“先不說我手下受傷的事,從此以後,你趙家不能再在京中搞這種事,哪怕擄的是你趙家的人,也不行,若是再有一次,別逼我對你趙家動手!”
姿態極低的趙中正,面色有了幾分變化,直勾勾的望著韓佑。
“你瞅啥!”
“趙將軍是在警告我趙家?”
韓佑心中一喜,不怕翻臉,就怕不翻臉,他似乎知道了趙中正的姬點了。
“你的意思是說,之前的事,你不認錯唄。”
“趙尚書府中之事,是我趙中正之錯,而非趙家。”
趙中正又低下了頭,幽幽的說道:“還望韓將軍莫要混淆。”
“明白了。”韓佑打了個響指:“你能夠保證下次不會在京中搞這種事,對吧。”
“是。”
“可你不能保證,趙家不會在京中搞這種事,是這個意思吧。”
趙中正沒有絲毫猶豫:“趙家,不對任何人作保,也無需對任何人作保。”
“好!”
韓佑哈哈一笑:“你趙中正,可以向我韓佑認錯,但是你趙家,不會像任何人認錯,不但不認錯,依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明白了。”
“那韓將軍的意思是…”
趙中正抬起頭,面露譏諷之色:“要我趙家人,賠禮,作保?”
“不錯。”
“韓校尉,韓校尉,韓校尉。”
趙中正再無剛剛那般慫逼模樣,不但面露譏諷,還搖著頭。
“本官原本以為你是聰明人,原來,竟如此痴蠢,真是不知所謂。”
韓佑捏了捏拳頭,微笑著說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趙中正不再廢話,轉頭就走。
很“巧”,趙中正出門的時候,正好刑部左侍郎陳永志進來了。
趙中正施了一禮:“陳大人,韓校尉所說之事,可謂一派胡言,下官與什麼雪夜刺客毫無關係,若是有鐵證,下官自會依國朝法度俯首認罪,可若是栽贓下官,下官,斷然不會認的,告辭。”
說完後,趙中正直接離開了,很驕傲,也很Der。
陳永志走了進來,望著韓佑,很困惑。
“你要與趙中正結仇?”
韓佑聳了聳肩,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陳永志問道:“為何?”
“沒什麼為何不為何的。”
“本官不解的是,若是要結仇,為何不暗地裡籌謀,這不是打草驚蛇嗎,難道你是想叫趙家人率先對你出手?”
韓佑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走了,拜拜。”
這次,輪到陳永志極為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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