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碩莫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96章 橫抱,慚愧慚愧,小爺天生富貴,菲碩莫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王海離開了,趙飛魚並不孤獨,遠處走來了兩名南軍老卒和四名丫鬟,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並不孤獨的趙飛魚走在茫茫雪夜之中,突然覺得有些孤獨。

剛剛入夜,趙飛魚習慣性的走向了輔兵營的學堂。

叫做學堂,實際上是一座縫合起來的大帳,周圍擺滿了火爐,七十名府兵和上百名小學子坐在簡陋的木桌前,老老實實的聽課。

今日講課的是老段,段千峰,搖頭晃腦令不少人聽的如痴如醉。

趙飛魚踮著腳來到了最後一排。

她不喜歡段老夫子,因為之前段老夫子尋過她的麻煩。

蛋姑娘聽課的時候打了一次哈欠,段老夫子要拿戒尺抽她的掌心。

別說蛋姑娘了,就是蛋姑娘的爹趙泰在這敢打哈欠,段千峰也得抽他兩下,阿泰連個屁都不敢放。

蛋姑娘清楚的記得,那時王海攔在了她的身前,對段千峰說他承諾過,在山莊中沒人可以動“大小姐”。

段老夫都被氣的笑了,說他想用戒尺打誰就打誰,還吹牛B說就是韓佑他都敢抽。

就這樣,王海被抽了十戒尺,替蛋姑娘挨的,之後手掌整整腫了三日。

坐在了最後一排的蛋姑娘,無所適從,因為她聽的很吃力,不由的看向了身後。

身後,空空如也,王海不在,也沒有人會為她低聲講解經義。

蛋姑娘站起身,離開了。

離開了學堂,離開了輔兵營,前往了戲院。

戲院總是人滿為患,可也總是有一個建立在二樓高臺的位置,滿山莊能去那裡聽戲的只有四個人,韓佑,兩位少夫人,以及王海。

每一次王海來的時候,都會帶著蛋姑娘去那裡。

今日沒有王海,蛋姑娘雖然上了,可總是目光渙散著。

以往聽戲時,王海總會在旁邊輕聲說著什麼。

京中的名角兒,姓甚名誰…

白娘子一生所愛又是何人,為何愛的如此深切…

今日演的是武戲,前朝哪一年,哪裡的惡戰、死戰…

下面大喊大叫的,叫做誰誰誰,誰家的小誰,大小姐嫌他吵鬧,小的讓人將他請出去…

以前來看戲的時候,趙飛魚總會很開心,今日,卻是莫名的煩躁。

站起身,又離開了。

來到了賭坊,趙飛魚決定像以前那般,大殺四方,好好爽快一番。

可她輸了,足足輸了三十貫。

趙飛魚很困惑,她來過六次,每次都贏六十多貫,都是連贏,為什麼這次會輸。

南軍老卒走了進來,對莊家耳語了一陣。

之後,趙飛魚開始贏錢了,贏了正好六十六貫後,開始輸,一會輸,一會贏,總之總是在六十六貫左右。

似乎是看出了什麼,趙飛魚走出了賭坊,望向南軍老卒。

“他們耍詐。”

趙飛魚氣呼呼的質問道:“他們耍詐對不對,之前我贏的時候,是他們耍詐叫我贏的。”

南軍老卒連忙低聲說道:“少爺說過,做這種營生注重的便是誠信二字,賭檔自然不敢耍詐。”

“我不信!”

“倒是…”南軍老卒苦笑道:“不瞞大小姐說,賭檔的莊家,只對大小姐耍詐。”

“為何?”

“王海交代過的,只對您開這先河。”

趙飛魚依舊困惑著:“每次都要我贏六十六貫嗎?”

“是。”

“為什麼?”

“王海說,只要大小姐開心便好。”

“本小姐是問,為何總是贏六十六貫。”

“王海說他喜歡這個數兒,六六大順。”

趙飛魚執拗的再次重複道:“為什麼?”

“就是小的剛剛說的那般,王海喜歡這個數兒,說是六六…”

“我是問,王海為什麼希望我開心?”

南軍老卒被問愣住了,搖了搖頭:“不知。”

“那我的贏的錢…”

“大小姐留著便是,王海交代了,您從賭檔贏的錢,賭檔會從王海俸祿里扣,他不缺錢,這狗日的是我家少爺身邊一等一的心腹,錢對他…”

趙飛魚突然抬起腿,狠狠的踩在了老卒的靴子上,氣呼呼的叫道:“不准你罵他!”

老卒哭笑不得。

趙飛魚:“不準笑,你笑起來好醜。”

老卒鬱悶不已,王海之前笑的時候也沒見對方說醜。

“《論語》都不讀,還好意思笑,哼!”

趙飛魚氣呼呼的轉身走了,就在此時,大量的莊戶和儀刀營軍士從四面八方跑了出來,前往不同的區域,又見許多遊客罵罵咧咧的走向了出口處。

“發生什麼事了嗎?”

趙飛魚看向同樣不解的南軍老卒:“為什麼大家都走了。”

“不知。”

“你好笨,要是王海在這裡,不用我問,他都已經去問啦!”

南軍老卒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剛要找人去問,趙飛魚又叫了起來:“等下等下。”

蛋姑娘見到了王海,騎在馬上,就在入口處,一身黑色甲冑,腰間垮著長刀,目光如刀。

山莊出入口處亂哄哄的,不少管事跑去王海那邊,低聲問著什麼,說著什麼。

騎在馬上的王海如同兩軍陣前的大將軍,雖不知說了什麼,那些管事們又都跑開了,跑向了四面八方,不如剛剛那般慌亂。

王海只是騎在馬上,左手拉住韁繩,右手握住刀柄。

人群中,趙飛魚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遠處馬上的王海。

她喜歡王海鎮定的模樣,那副鎮定自若哪怕是泰山崩於眼前亦是面不改色的模樣,彷彿無論出了什麼事,只要王海在身旁,都會令人安心,令人無比的安心。

大量的遊客上了馬車,離開了山莊。

王海依舊待在出入口處,許多不願離去的人,叫嚷著,吵鬧著。

當王海騎著馬靠近時,那些再是不願離去的遊客都會躬身施禮,陪著笑臉老老實實離去。

直到最後一匹遊客離去時,王海的肩膀上已滿是積雪。

趙飛魚想要走過去,想要讓王海下馬,想要用手拂去王海雙肩上的積雪。

越來越多的莊戶牽著馬趕了過來,帶著大量的物資。

王海衝著跑過來的北門御庸拱了拱手,騎著馬離開了山莊。

寒風瑟瑟,趙飛魚身後的狐裘獵獵作響。

“等我!”

趙飛魚突然鬼使神差的大叫了一聲,隨即快步跑了過去。

兩名南軍老卒大驚失色,沒等追上,只見趙飛魚騰空躍起,正正好好騎在一匹軍馬身上,奪過韁繩一夾馬腹,飛奔而去。

倆南軍老卒都傻了,誰能想到這丫頭的身手竟然這麼好。

王海一人一騎,獨自上了官道,沒等提起馬速,聽到了身後的呼叫聲。

轉過頭,這才看到騎著馬的蛋姑娘飛奔而來。

見到蛋姑娘速度奇快,王海眼眶暴跳,還以趙飛魚失了馬,翻身下馬後,似是想要攔住“失控”的戰馬。

“倉啷”一聲,長刀出鞘,王海右手握刀,左手抵住刀背,義無反顧按,目光無比的堅毅。

趙飛魚也沒想到王海竟然會下馬,花容失色之下,猛拉韁繩。

眼看著戰馬快要撞到王海,因趙飛魚太過用力,戰馬吃痛人立而起。

趙飛魚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突然覺得身子一輕,頓感天旋地轉。

當她再次張開眼睛時,已經被王海抱在了懷中。

王海在下,躺在冰涼的路面上,緊緊抱住趙飛魚。

趙飛魚在上,面色蒼白,趴在王海懷中。

“大小姐…無礙吧。”

“我…”

趙飛魚的面龐燙的下人,右手手掌突然感覺到一陣粘稠,下意識抽出手,這才見到滿手鮮血,鮮血來源於王海的後腦位置。

王海的氣息有些微弱,再次輕聲問道:“大小姐…無礙吧。”

趙飛魚突然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心痛。

“你不是說…說你…”趙飛魚望著王海佈滿血絲的雙眼,喃喃的問道:“說你不會再舔我了嗎,為什麼還要救我?”

“小的說了,舔不舔您,是小的自由。”“那你以後…以後繼續舔我,好嗎?”

王海沒吭聲,想要掙扎著起身,後腦卻是越來越痛,越來越沉。

趙飛魚連忙慌亂站起來,竟然直接將王海懶腰橫抱了起來:“我帶你回去,叫鄔姑娘救你,抱緊我!”

王海張了張嘴,呢喃了一句什麼,眼睛一翻,終究還是暈死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聲突兀的聲響驚動了趙飛魚。

只見不遠處,黑夜中,一頂官轎,一個腦袋伸了出來,目瞪口呆。

趙泰咧著嘴:“蛋…蛋…蛋…”

蛋了半天,趙泰聲嘶力竭:“韓佑,本官與你勢不兩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嬌少爺被山匪擄走後

禿了貓頭

大周:本帥無敵,陛下為何造反?

樂活活

十九世紀女裁縫

凍京橙

諸葛重生:眾將士,隨亮北伐!

青煙慕

大明:我的老闆朱元璋

那個李偉

大秦:父皇,我的家底你別惦記!

龍年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