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奇怪的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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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外界不拿周正懷當尚書了,老周自己都不拿自己當回事。
頭一天收到請帖,第二天晚上一下差就樂呵呵的坐著馬車來了。
老周能來,不止是因為他這尚書是工部的,也是因為他這尚書是工部的。
放眼滿京中,近幾年來只有四季山莊天天建這修那,工料都是從工部買的,雙方屬於是長期戰略合作伙伴,工部光賺韓佑的錢就賺海了去了。
這點無可厚非,工部本就儲存著工料,韓佑不買,放著也是放著,儲存不好還要丟棄,朝廷中沒人管這種事。
韓佑特意在小院之中接待的老周。
酒是佳釀,菜是佳餚,四周放著火爐子,雪花飄飄蕩蕩,別有一番文人口中所謂的意境。
九王爺周衍親自去迎接的,面子給的足足的。
幽王去迎接,可比韓佑這個儀刀衛校尉迎接的牌面大。
穿著常服的周正懷走入小院,正在添炭的韓佑連忙施禮。
“世伯。”
“世侄兒。”
“世伯,哈哈。”
“世侄兒,哈哈哈。”
“還進快進。”
“好說好說。”
“世伯快坐快坐。”
“世侄兒也坐也坐。”
雙方坐下,韓佑這才想起個事,連忙說道:“世伯大駕光臨,世侄有失遠迎,世伯海涵。”
周正懷哭笑不得:“下一次你剛見到老夫時先說這句。”
韓佑直接回歸本色了:“咱爺倆誰跟誰,客氣兩下意思意思得了。”
周正懷撫須大笑。
小王爺周衍在旁邊伺候局子,又是添炭又是佈置碗筷的。
韓佑剛拿起酒壺,周正懷伸手蓋住了酒杯,似笑非笑:“且慢。”
“咋的,您戒酒了?”
“你叫老夫前來,八成是出了事,大事。”
韓佑哭笑不得:“為什麼這麼說。”
“小事,你這簡在帝心的儀刀衛校尉,隨意知會一聲便能辦,用不著尋老夫,大事,老夫這工部尚書手中無權,朝中無人,管不上,可即便如此,你還將老夫叫來,連老夫都尋上了,可想而知非但是大事,還是急事,病急亂投醫。”
韓佑的面色有了變化。
老周的話,讓他心中滿是異樣滋味。
不由得,韓佑開口問道:“那您還來?”
“不來能怎地,你都尋上老夫了,想來也是你這小子徹底沒轍了。”
周正懷微微一笑:“尋老夫之前,你先尋了旁人吧,可是都拒絕了你後這才尋老夫,倘若連老夫都不願幫你,你這小子八成會寒心,人老了,不願看小輩寒心。”
韓佑沉默了,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周正懷見到韓佑不吭聲,還以為自己說對了,笑罵道:“被老夫揭穿了是也不是,哈,就知你小子尋老夫沒好事,先敬三杯酒,敬過了快些說,老夫看看要如何幫你才好。”
韓佑站起身,衝著周正懷施了一禮,隨即直接抓起酒壺,對著嘴噸噸噸一口乾光。
這一刻,韓佑有些無地自容。
他本來是想小坑一把老周的,關於球場建蓋的事,想要蓋一座規模巨大的體育館。
這麼做,可以讓工部批條子,也可以不需要這條子,差距在於如果以後出了事,有條子,工部會承擔一部分責任,一大部分責任,沒條子,和工部毫無關聯。
韓佑能夠嬉皮笑臉的,是因他不打算白坑老周,類似於一個交易,讓工部賺些錢財是其次,如果老周真的要角逐門下省侍中之位,韓佑肯定會不留餘力的去進行支援和幫助。
所以說,韓佑喜歡將這件事看成一次交易,互利互惠雙贏局面的交易。
只是他卻沒曾想過,老周是朝臣不假,卻和大老黃一樣,無條件的支援他,幫助他,不求回報。
老周來了,誤以為韓佑惹了事,誤以為韓佑走投無路了才尋他這工部尚書,即便如此,他依舊來了,問都不問怎麼一回事,先說會幫忙。
這樣的長者,這樣的尚書,讓原本想著做“交易”的韓佑,情何以堪,無地自容。
三杯酒下肚,韓佑坐回了凳子上。
“小子沒惹事,也沒得罪任何人。”
韓佑心裡又補充了一句,只是差點得罪您,得罪自己的良心。
或許是搞倒了太多朝臣,或許是逐漸習慣朝堂上的爾虞我詐,韓佑已經有些分辨不清某些事某些人了,更或者是因為太多人的命運都攥在他的手裡,讓他不得不戒備,對很多不應戒備的人充滿了戒備。
原本準備好的說辭,韓佑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既然不是交易,那麼不妨開門見山。
“世伯,小子想建蓋一處建築,很大很大的建築,比太乾殿還要大。”
周正懷面色如常:“繼續說。”
“在城北,馬家莊子旁邊,十五畝到二十畝。”
“多少?”
周正懷愣住了:“你要再修一個山莊不成?”
韓佑啞然失笑:“那二十畝可不夠,不是山莊,是一個巨大的建築,同時能夠容納至少兩千人。”
“作何用處?”
“額…”
韓佑撓了撓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旁邊的周衍突然插口道:“可用於演武。”
要麼說還是人家小周衍腦袋反應快,可用於演武,而非是隻用於演武。
“只是這事?”周正懷滿面狐疑之色:“是因怕逾制?”
韓佑點了點頭:“想要您工部批個條子,可條子批了之後,有朝一日小子再惹事,定會被仇敵拿此事大做文章,到了那時,因您批了條子,工部肯定會受連累。”
周正懷再次重複了一遍:“只是因這事?”
“是的,只是這事。”
周正懷哭笑不得:“難怪你尋老夫,原來是因此事。”
韓佑微微一笑:“是的,麻煩世伯了。”
“如果只是這事就好辦了。”周正懷喝了口酒,然後滿面正色:“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此事,是門兒…也妹有!”
韓佑傻眼了。
周衍不由問道:“老大人剛剛不還是說要為恩師排憂解難嗎。”
周正懷哼了一聲:“生死大事,老夫自不會袖手旁觀,這種小事,老夫為何要管,因這種小事,到時工部會被群起而攻之,讓他尋旁人吧。”
韓佑滿面懵逼:“世伯,您這也太…”
“世什麼伯世伯,莫要叫世伯。”
周正懷頓了頓,搓了搓手:“除非…那地方用我工部的工料,要是你用了的話,好世侄兒,老夫以後就是你親世伯。”
韓佑無語至極:“不止要用工部的工料,世侄兒還要送您一樁天大的功勞。”
周正懷面色劇變,連連擺手:“工料用了就好,功勞,本官不需,你也莫要說是何功勞,明日派人去工部拿條子,再尋禮部知會一聲,告辭。”
說完後,周正好起身就走,攔都攔不住。
韓佑徹底傻眼了,與周衍面面相覷,這老登,幾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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