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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淺王八多,遍地的大哥,這就是京城。

韓佑死活沒想到,眼前這個跑起來和半月板粉碎者的小傢伙,竟然是兵部尚書的兒子。

兵部尚書他見過,都六十多了,這小崽子也就是八九歲,還沒周衍大。

果然是兵部的尚書,體格子著實羨煞旁人。

上了馬,韓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溫岐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派兵部尚書之子過來傳話,自己不去都不行?

是不是故意的已經不重要了,韓佑鬱悶的上了馬,鬱悶的趕往京中,鬱悶的來到國子監外,鬱悶的下馬走了進去。

至於那個小監生,韓佑想套套近乎,被這小比崽子臥槽無情了。

那小崽子根本沒搭理他,也沒帶隨從,出了莊子,明明還沒馬…還沒馬的大腿高個頭,抓著馬鞍就那麼跳了上去,然後獨自一人騎著馬回了國子監,速度之快,韓佑連車尾燈都沒看到。

不愧是將門虎子,七八歲的年紀就能獨自一人騎著馬讓馬兒跑的飛快,要知道韓佑七八歲…不,哪怕是十七八歲,他跑馬的時候也得避著人。

到了門口問了武卒才知道,原來國子監今天要經考。

經考並不是經濟師考試,也不是精擊溼考試,更不是經技師考試,而是考經文要文。

每人發一個竹簡,上面有幾句話,四書五經中的,然後根據自己的理解去作答。

考試很正常,韓佑認為不正常的是溫岐特意讓自己過來參加。

考的是“高階班”悟文堂,他連華文堂都沒聽明白呢。

百思不得其解,韓佑獨自走進了國子監,直奔悟文堂。

考試巳時開始,也就是上午九點,現在是巳時一刻,韓佑進了悟文堂,博士又換人了,不是段千峰,而是戳老師,也就是墨家,當代墨家鉅子翟戈。

翟戈是個一米六出頭的小老頭,長的有點像是做過美黑的南瓜,又黑又矮還又胖,有點大小眼。

墨家,韓佑如雷貫耳。

鉅子,韓佑更是如此。

墨家在戰國時期可以理解為一群不亞於正規軍作戰水平的社團幫派,主要是其成員文化水平還高,屬於能文能武的那種。

韓佑喜歡墨家,因為兼愛,小人物都喜歡兼愛,兼愛公平,誰都可以得到“愛”。

墨家機關術更是天下聞名,山莊現在也有一個墨家同行,也就是坤哥姬鷹,魯班後人。

相比魯班後人,韓佑覺得墨家後人應該更牛B。

韓佑認為,魯班和墨子真的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不說別的,墨子和魯班在楚王面前進行了沙盤模擬戰爭,三場,墨子完勝。

不準確的說,那時候墨子和墨家玩的就是“戰爭機器”,而魯班更偏向於“建築方面”。

除了技術,人品道德以及目光方面,魯班更是完敗墨子。

墨子的事無須贅述,和孔老二差不多,都是帶著弟子橫著走的狠角兒。

再看魯班,技術很好,可惜心胸狹隘並且目光也很短淺。

有一句話叫做有眼不識泰山,這句話指的就是魯班。

兩個說法,第一個說法,說一個竹匠叫做泰山,本是魯班的弟子,但是總是搞創新,玩一些別出心裁的設計,魯班不喜歡這種開創性思維,就給泰山趕出“班門”了,過了一段時間,魯班見到集市上出現很多竹製傢俱,總之就是很奈斯,魯班一問才知道是被他開除的徒弟泰山所打製,然後才說了一聲有眼不識泰山。

這個可信度比較低,正史野史都沒什麼記載,很有可能是杜撰。

還有另一種說法,泰山原本是魯班的親兒子,魯班常年在外面打工,十多年不回家,他兒子泰山就去工地找他。

找是找到了,正好魯班在半空中上大梁,就問下面的弟子正不正,弟子都說正,反正就是一頓誇,正好泰山見到了,沒誇,是說有點高了還是有點偏了,大致這個意思,結果圍觀的人一看,還真是這麼回事。

然後就很巧,魯班手中的工具突然掉下去了,正正好好砸在了泰山的腦袋上,直接將這個“質疑”他的孩子給砸死了。

一年後魯班回到家中,他媳婦問他見沒見到他兒子,也就是泰山,那時候魯班才知道,自己砸死的是親兒子。

等於是親兒子跋山涉水去尋爹,老爹沒來個愛的舉高高,而是直接給他一榔頭。

至於這事是真是假,無從考證了,不過如果是真的話,魯班不可能是失手砸死的,因為他幹活的時候從不失手。

如果說這件事沒有太多考證,那麼在《墨子.公輸》中,則詳詳細細記載了魯班與墨子二人的鬥法過程。

當年魯班去了楚國後,先是造出了用於水戰的“鉤”與“拒”,從而讓楚國打敗了越人,並得到了楚惠王的重用。

之後魯班發明了許多作戰機關,其中就有改良後的雲梯,攻城掠地無往不利,最後準備利用這種雲梯攻打宋國。

為了阻止這場刀兵,墨子前往了楚國國都,當著楚惠王和許多人的面,與魯班鬥法,類似於沙盤演練。

就在大殿上,墨子當眾解下身上的腰帶,在地上圍成城牆的模樣,魯班則是找來幾根竹籤當作雲梯,展開了強勢的攻城戰。

魯班先後使用了九種攻城方法,都被墨子用巧妙的手法一一化解KO,到最後,魯班的“雲梯”已經用盡,而墨子風輕雲淡遊刃有餘,結局不言而喻,魯班完敗。

誰知輸了的魯班卻來了句“我還有個辦法可以贏”,大致意思就是我也不要臉了,直接弄死你或者給你關起來,沒了你,宋國算個屁。

墨子說了,殺我沒鳥用,我弟子帶著我發明的各種技術前往了宋國,利用我的技術打造守城機關,楚國去了也沒轍。

由此可見,魯班的心胸實在不咋地,輸了就輸了,還想要直接掀桌子弄死墨子。

用現在的眼光來看,魯班與墨子,分別善於實踐與善於總結,墨子的強大體現在他出色的理論建構能力上,在中國歷史上,也是墨子第一個提出了“力”的初步定義,並且提出槓桿原理、光的直線傳播等理論。

反觀魯班,實際上並沒有創造出什麼經驗的理論依據。

當然,要說器械製造水平,魯班未必會輸給墨子,在《墨子》的記載中,魯班的發明要更加精巧,而墨子則更加註重實用。

拋開技術不談,單從思想上來說,魯班給墨子提鞋都不配。

魯班為了幫助楚惠王吞併弱國,造出了威力巨大的雲梯,卻未想過一旦打起仗來,無數百姓流離失所,無數士兵家破人亡。

再看墨子,一生推崇兼愛非攻,反對攻戰,即便戰,也是為了“愛”而戰,首先考慮的是百姓。

魯班和墨子可以說都懂技術,但魯班僅僅是一個技術卓越的木匠,論思想墨子已經站在了一個更高的維度上。

可惜,墨家終究是沒落了,公輸班後人至少還能當匠人,蓋蓋房子修修路什麼的,也能將老祖宗的派位擺上。

再看墨家,誰要敢說自己是墨家之後,官府肯定得削你,什麼是墨家,墨家就是不穩定因素,其弟子一個比一個野,一個比一個能打,還不服管教,這樣的人能不削他嗎。

墨家厲害是厲害,可惜榮光永遠留在了往日,韓佑坐下時,都沒怎麼多看兩眼戳老師這個墨家鉅子。

除了儒家,其他百家早已沒落,無非就是留下一些學識罷了,不是韓佑瞧不起戳老師,只是有些麻木了,兵家後人都得夾著尾巴做人,更別說你墨家了。

坐下後的韓佑又樂了,馬封侯也在,正在竹簡上寫著。

似乎是注意到了韓佑的目光,馬封侯撅著嘴,哼了一聲,就很傲嬌。

“沙雕玩意。”

韓佑都懶得搭理馬大聰明,他要除的馬家人,只有馬家兄弟馬如風與馬如龍,至於馬封侯,他都沒將這傢伙當對手。

可以這麼說,如果馬如風和馬如龍突然掛了,馬封侯估計都不知道怎麼賺錢吃飯。

戳老師走了過來,懷裡夾著一個竹簡,如同不認識韓佑一樣,放下後,離開了。

韓佑展開竹簡,定睛一看,覺得不太對勁,隨即旁光一掃,見到了馬封侯竹簡上的經考題目,愣住了。

馬封侯和他的“試卷”根本不一樣,韓佑站起身,伸著脖子看向前幾排監生的試卷,同樣如此。

不錯,悟文堂今日經考,韓佑的“試卷”是單獨的題目。

韓佑的目光終於看向了戳老師。

墨家鉅子翟戈也望向了韓佑。

四目相對,翟戈露出微笑頷首,韓佑禮貌微笑並豎起了一箇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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