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公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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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佑這一聲吼,眾人面面相覷。
煙柳柳眉倒豎:“一大早發什麼癲,別人怕你京兆府的大少爺,我煙柳可…”
韓佑一把拽掉了張卓腰間的腰牌,甩在了煙柳的胸上:“睜開你的大胸…不是,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這是什麼字!”
煙柳下意識接住腰牌,只見上面是個大大的幽字。
先是困惑,緊接著是面色微變,接下來看向呵呵傻樂的周衍,煙柳失聲道:“您是幽王殿下?”
不得不說,煙柳的確有見識,還能第一時間對上號。
周衍淡淡的說道:“不錯,正是本王,施禮吧。”
煙柳二話不說,連忙蹲身施禮。
周衍露出了笑容,這個高度視野正好
見到周衍盯著自己的胸脯看,煙柳眉宇閃過一絲喜色,語氣都變了,滿眼秋波。
“奴不知王爺大駕光臨,若是知曉,奴定是梳妝一番親自在岸邊候著,殿下果然如傳聞一般,端端是天上的人兒,奴瞧您一眼,小心肝兒就撲通撲通…”
“幹嘛呢幹嘛呢。”韓佑一把將周衍拉到身後:“擱這老婦發狂撩少年呢,將所有女校書都叫出來,站成兩排,其他客人全部趕下船。”
煙柳站起身,見到韓佑和扒拉自家小崽子似的扒拉著王爺,雖是心中困惑,面上也不敢甩臉色了。
“韓公子,您這是…”
“查稅。”
說完後,韓佑對王海與張卓打了個眼色:“上樓,將所有女校書從床上給我薅下來。”
張卓與王海對視一眼,動作整齊劃一,吞嚥了一口口水,搓著手跑上了樓。
眨眼的功夫,樓上驚叫連連。
韓佑破口大罵:“我特麼讓你倆叫她們起床,不是叫你倆寢取!”
樓上一片坤飛狗跳,煙柳急了:“殿下,王爺,奴不知何處得罪了…”
韓佑往矮桌上一坐,打斷道:“第三次,最後一次告訴你,我們是來查稅的。”
“查稅?”
“我問你,開春後,你這柳花閣準備上繳多少稅銀?”
“七貫大錢啊。”
韓佑冷笑連連:“前夜你才收了我二百貫包姑娘的錢,這就二十貫了。”
煙柳一頭霧水:“可七貫大錢不是早就訂好的麼。”
“和誰訂的?”
煙柳終於恍惚間意識到事情不對頭了:“韓公子當真是要查稅?”
韓佑翻了個白眼:“我來睡姑娘的。”
煙柳喜笑顏開:“您早說啊,瞧把奴嚇的,身子都軟…”
“廢話,當然是來查稅的。”
韓佑都服了,古人都聽不懂好賴話嗎?
樓上又傳來了騷亂的聲音,一群女校書們罵罵咧咧地被趕了下來,好多都是衣衫不整。
二十多位妓家,就連雲汐都戴著面紗帶著阿福阿滿走了下來。
韓佑見到了雲汐,面色一緩,勾了勾手指。
見到是韓佑,雲汐快步走了過來,朝著韓佑蹲身施禮。
“公子安康。”
望著雲汐那楚楚動人的模樣,韓佑終於下定了決心,當著眾人的面開了口。
“和你商量個事,想不想做我的妾,想的話,一會跟我走。”
雲汐雙眼滿是莫名的神采,突然攥起了粉拳。
“是…做妾還是為婢?”
“妾。”
“那公子…”雲汐羞紅了臉:“雲汐敢問公子,公子…喜歡我嗎。”
“我只對不喜歡的人說假話,我喜歡你。”
雲汐霞飛雙顎,輕聲問道:“奴能否奢求…”
韓佑揮了揮手:“將倆胖丫頭一起帶走,她們以後照顧你的起居住行,下了船讓侍衛送你們三人回府,和門房秦大爺說是我讓你回來的,給你收拾一間小院。”
雲汐重重點了點頭:“好,那奴這便去收拾衣服。”
“不,什麼都不用帶。”
韓佑伸手入懷拿出了一張百貫銀票:“缺什麼,讓府裡下人去買就是了。”
雲汐的眼眶中浮現出了水霧,望著韓佑的面容,如同置身雲端一般,不敢相信幸福來的這麼快。
再次重重點了點頭,雲汐咬著嘴唇“嗯”了一聲,剛要離開,隨即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
“險些忘了問公子,奴要回的府邸是…”
“韓府,京兆府府尹韓府。”
雲汐張大了嘴巴:“公子是韓府大少爺韓佑?”
“不錯,是我。”
雲汐傻眼了,凝望著韓佑,面露猶豫之色。
韓佑輕聲道:“有人說,青樓女子玩玩便罷了,顛龍倒鳳一番也就忘了,可我不信,我要親眼看上一眼,看了之後才發現,都是胡說八道,為什麼我玩過之後,還是饞你的身子,想多饞個幾十年,所以我不輕易相信別人所說的話,還有人說,韓府大少爺飛鷹走馬,白嫖花船姑娘,壞事做盡,誰沾著誰倒黴,那你呢,你信嗎?”
“奴,不信!”雲汐再無顧慮,曲身施禮:“奴在府中等您。”
一旁的眾人都傻了眼。
周衍和張卓滿面佩服之色。
老鴇子煙柳則是張大了嘴巴,這尼瑪都不是白玩了,開始明搶了是不是,贖身的錢呢,這就直接帶走了?
張卓是個有眼力價的人,低聲交代了一個王府侍衛,讓其護送著雲汐和倆大胖丫頭回府。
待四人下了船,韓佑看向老鴇子,笑眯眯的。
“按照大周律法,瞞報稅銀三倍罰之,屢教不改押入大牢,最嚴重的,可是要發配邊城的。”
韓佑站起身,話鋒一轉,冷聲道:“公是公,私是私,你可以打聽打聽,我韓佑這人最是公私不分,不追究你瞞報稅銀之事,雲汐歸我了,有問題沒有。”
老鴇子什麼樣的流氓沒見過,今天也算是開了眼了。
“可奴這柳花閣這一季還未交過稅銀,哪裡算是瞞報?”
“好啊。”韓佑抽出摺扇展開:“那就從五年前開始查,你這裡的女校書,我挨個問,每日接了多少客,每季大約接了多少客,柳花閣一日進賬多少,差一貫,差一文,本少爺要我爹將你發配邊城,發配邊城屯兵衛,一處屯兵衛,至少二百人馬,你煙柳,受得起嗎。”
“前朝稅銀,本朝為何要查?”
煙柳在韓佑的逼視下,壯著膽子說道:“韓公子莫要欺人太甚,我煙柳,什麼場面沒見過,休要拿發配屯兵衛嚇唬我!”
“屯兵衛二百人馬。”王海嘿嘿一笑,提醒道:“不止有人,還有馬。”
煙柳:“…”
周衍有些不耐煩了:“先生何須與她多費唇舌,就說她衝撞了本王,叫張卓宰了她丟入河中算了。”
“撲通”一聲,煙柳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奴知錯,奴知道錯了,帶走便帶走,奴應了,應了還不成。”
這就是地位不同,講出的話重量也不同,這話韓佑說了沒什麼用,王爺說了,那就是真的,一個王爺弄死個花船老鴇子,誰會追究?
“早這樣多好。”韓佑輕輕彈了彈煙柳的腦門:“其實我也不是針對你,是針對所有花船,總要先找個花船知道你們這些同行每天進賬多少吧。”
煙柳眼淚都流下來了,仰著頭,楚楚可憐的問道:“為何要偏偏要刁難奴。”
“這不是前幾天來過嗎,其他花船我也不熟啊,辦事總得找熟人吧。”
煙柳再次垂下了頭,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低端紈絝圈子裡都說誰沾著這畜生誰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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