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五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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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兇丫頭。”
檀織許抿唇逗她,氣得白露轉身就去了廚房看藥。
連翹終於尋得機會,將剩下的藥渣和那捆藥的金線結拿了出來。
方才為了方便檀織許辨認,連翹拆藥時特意用了將金線從中間截開,不曾動過那個線結。
“小姐恕罪,有人悄悄送了這藥來,又不肯露面,連翹見這結眼熟,便擅自換了大夫的藥用了。”
檀織許眉心一跳,連翹都認得的東西,她怎麼會不知,這樣繁雜的線結,只有顧懷璟一人常用。
怕是不知從哪聽到她得病的風聲,又覺得是被他在東湖連累,才以這種方式送了藥來吧。
“不怪你。”
檀織許張了張唇,本想說將藥還回去,到底沒能說出來。
罷了罷了,便再承個情,且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早些時候高熱難退,喝了藥才堪堪好轉。
若非名貴難尋的藥物,不會有這般好又快的效力。
只是身上這黏膩膩的許多汗,檀織許不適的挪了下身子,想要沐浴。
“不行,大夫可交代了,小姐三日之內萬不能受風見水了!”
銀杏打定主意不讓檀織許如願,將房內能碰到的涼水全都挪了走。
……
“檀四如何了?”
顧懷璟今日連朝都未上,在府中等到檀織許的訊息,新來的隨侍林舟瞧他踱了半日的步。
“大人若是憂心,不妨自己上門去看。”
“多事。”
顧懷璟終於止了步,瞧林舟總有幾分不順,語氣危險,“若是我這的訊息傳回我爹那裡,那你便再別想出府門了。”
林舟是前幾日顧宥深剛遣過來隨侍顧懷璟的,他冷眼瞧著,八成是家裡安耐不住,想探聽聞家婚約的眼線。
可顧懷璟身邊,本容不下這沙子,索性將他心念檀織許的訊息坦而告知。
若是林舟安分尚好,若是這訊息轉眼就進了顧家老宅,顧懷璟勢必要他從顧家滾蛋。
說起來,顧懷璟何嘗沒有私心,有幾瞬倒真盼著林舟將自己的心意在顧家父母面前挑明,遲早的事,他正可以少些約束。
“林舟不敢。”林舟步子一僵,當即跪下自剖,“大人,林舟既被遣來跟從大人,便定當事事以大人為尊,決不許旁人窺伺!”
“起來吧。”
顧懷璟終於等到大夫上門,不顧身份地迎了上去,“如何,她可有好轉?”
“檀四姑娘服了大人的藥,現下已退了熱,大人不必掛心了。”
“誰說是我的藥?”顧懷璟卻挑眉,周身驟然多了種壓迫,“是你與檀四開的良藥退熱,與我沒有半分關係,記好了嗎?”
“是,是在下失言。”
大夫胡亂擦了下額上的汗,又周全幾句,才匆匆從顧懷璟府上退了出來。
如今這差事是愈發不好當了。
加緊幾步,眼看藥堂就近在眼前了,大夫身後一緊,竟是直接被人抗進了小巷。
巷內停著輛低調的馬車,單隻那繁複奢侈的車簾,其中人身份已不言而喻。
“貴人有話不妨直言。”
大夫略顯緊張的抓緊藥箱,只見車簾被隨侍掀起半形,露出張清豔的臉,正是聞煙。
“大夫急色匆匆,不只是為何人看診啊?”
“顧大人今日入夜難安,在下過府開藥……”
“胡說!”聞煙面上難掩戾氣,她都知道了,顧懷璟聽說檀織許受寒,巴巴的請了大夫來回照顧,可真是費盡心思!
“我可饒你謊話連篇,只要你幫我辦件事。”
聞煙一個眼神,隨身的丫鬟已將包藥粉塞進了大夫手上。
那上面還散落些微黃的粉末,大夫大驚,恨不得將手上東西扔出去,“這,這萬萬不可啊!”
“有何不可?”
這種事情本不用聞煙親自來辦。
只是她有自己的驕傲,不想讓旁人知道她為了個再嫁婦花這麼多心思,這才低調前來。
“你既都能收旁人的銀子,本小姐讓你做事你卻不肯嗎?”
聞煙朝暗處使了個眼色,一道寒芒已悄然朝大夫靠近。
“且問你最後一次,應還是不應!”
“這……”
那人的刀已近在眼前,大夫緊捏著那包粉末,一時竟進退兩難。
身後一陣驚馬聲傳來。
“何人在此行兇?”
京兆府尹的穿著令聞煙微變了臉色,世人眼中嬌貴溫柔的貴女,自不該出現在小巷行之地。
“快走。”聞煙不甘地望了眼那大夫,當即催促著自己的人狼狽離開。
“大人,多謝大人救命!”大夫沒了挾制,疾步往巡侍那邊衝去,“這不知道哪來的匪徒,把我拖進這裡想要劫財阿!”
大夫自不會蠢到將聞煙威脅的事說出來,否則後者愛惜羽翼,他便是非死不可了!
“不必驚惶。”
林舟卻似笑非笑地從京兆府尹的侍衛身後探出身來,“如今有顧大人接管京中安危,必不會叫一人無辜受難。”
聽到這話,大夫提起的心終於緩緩落了下去。
“好好好,多謝大人。”
檀織許並不知京中風雲四起,方好好在府內養了不到三日,天玄酒樓的管事就跌跌撞撞的遣人上門來。
“小,小姐,酒樓出事了!”
檀織許裹緊了外袍,面色微沉,示意一道往天玄酒樓去,“彆著急,你慢慢說。”
“近日京中守衛本全由顧大人接管,可今日顧大人出京,卻有另外一位大人帶人闖進酒樓。”
檀織許步子一沉,管事說這話,來人時間卡得未免太刻意了些。
“那些人穿著官家的衣服,不由分說的就封了酒樓。”
“天子腳下,竟也能這般不講道理?”
“是,是他們說,在咱們酒樓查到了五玄草!”管事滿頭大汗,這才結結巴巴的說完了緣由。
五玄草?
檀織許對這物可再陌生不過,前世便是有人染上此物,一旦沾染,日日便要有大量玄草供著。
吃到最後,人一天比一天消瘦,身心康健者尚可撐過半年,可死時樣貌連路邊餓死的流民都不如。
可見之毒。
無風不起浪,這麼毒的東西,竟被人說用在天玄酒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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