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風邪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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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粗魯,難怪他瞧不上你。”
聞煙腳步一頓,嬌媚的臉上氣得略顯扭曲,“你再說一遍!”
“聽不見還不趕緊去看大夫,小爺才沒工夫陪你。”
俞硯辭可沒工夫搭理他,聞太師今年的月俸說不定還要從他家的銀子出。
張狂什麼?
難得的好心情被破壞,俞硯辭敷衍地朝湖上揮了揮手便離開了,總不能讓他在岸邊等那兩位再靠岸吧?
顧懷璟巴不得他早些滾蛋,擋在了檀織許身前。
“別看了,人已經走了。”
“顧大人也知道人被氣走,看你要如何對聞太師交代。”
“聞太師?我管他作甚。”
顧懷璟能瞧出檀織許在生氣,外人眼中風光無兩的權臣,此刻卻實在捉襟見肘於哄人的法子。
檀織許何嘗瞧不出他的焦灼?心中一直鬱結之氣,似乎終在某瞬煙消雲散。
“顧懷璟。”檀織許輕輕喚了一聲。
“你說。”顧懷璟眸光灼灼,卻又在看清檀織許眼底情緒時兀的一暗,笑得有些勉強。
東湖上旁的船隻多已經靠岸回府,再無旁人打擾。
少年時的情意於檀織許而言已太過奢侈,心底的不甘讓她不敢對上顧懷璟的眼。
“顧大人前途無量,檀四無禮相送,唯願,唯願……”
湖上的風太大,檀織許說得略顯吃力,“只能提前祝顧大人與聞小姐,永結同心,白首不離。”
似是一聲悶響,顧懷璟腳下的木板多了些許裂紋。
“你祝我與旁人,永結同心,白首不離?”顧懷璟眸底似有什麼寸寸碎裂,險些壓制不住周身內力的躁動。
“好,好,好。”
連道了三聲好,顧懷璟往檀織許身前靠了一步,“檀四,你當真不知我的心意?”
“不知。”檀織許側過頭,狼狽地想要退開,卻被顧懷璟困住挪不動半步。
“你既不知,我便一字字告與你。”
顧懷璟難得不顧檀織許的意願,“輕輕,你聽好了,我與那聞煙間無半點情意,平步青雲也好,布衣偷生也罷,顧某此生,心念獨有一人,她……”
“船上漏水了!!”檀織許無比慶幸這水來得及時。
方才顧懷璟的內力撞壞了船身,水正一點點的漫上來。
“扶好我。”
望著遠處零星的人影,顧懷璟到底放棄了抱檀織許起來,只把手遞了過去。
雖有些艱難,到底還是靠了岸。
檀織許的襦裙溼了大半,顧懷璟本要解下外袍幫她,連翹和白露已急急跑了過來。
“小姐,你沒事吧?方才俞公子來府上,說您和……”
礙著顧懷璟還在,連翹欲言又止,但其中深意已不言而喻。
“顧大人,今日之事便止於此罷。”
檀織許垂首行了一禮,將顧懷璟的所有話都堵了回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小姐,您不是和俞公子去採蓮子了嗎?怎麼如今變成了顧大人?”
百倫不解開口,但不曾來得及多問就被連翹捂住了嘴。
“小姐今日怕是累了,快些回房沐浴吧!”
等到檀織許的房門合上,連翹才鬆開了白露,後者不滿地跺腳:
“你怎的不讓我問小姐,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肯定是被人欺負了!”
“你呀。”連翹無奈點了點白露的頭,小丫頭雖歷經許多事,但關乎男女之情,到底是懵懵懂懂。
不然便不會問出這種蠢話來了。
“你怎的不回我?”白露卻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本以為小姐姐能和顧大人好好的,可他轉眼就與旁人定了婚約,虧得人家有個當太師的爹!”
“小點聲!”連翹再也忍不住,半拖著白露回兩人的臥房去了。
沒看小姐本就心緒不佳,再聽到白露這話,怕是要更難過了。
房內檀織許深吸了口氣,將自己徹底沒入浴桶水面之下,從前層層疊疊的記憶紛擾而來,她眼角酸得厲害。
她何嘗不清楚顧懷璟的心思,他有一身傲骨,寧願碾碎皇威之下,也絕不會為權勢娶了太師之女。
可是她不能,不能頂著再嫁婦的名頭嫁與他,拖著滿身泥濘之人,怎可損了他清風霽月之名?
不知多久過去,檀織許再也憋不住氣,咳著從水面探出頭來。
便當是一場舊夢,做過便罷了。
檀織許這一夜睡得格外不安,身上昏昏沉沉的,轉眼便滾燙得厲害。
“小姐,小姐?怎麼身上這樣燙?”
“快,快去請大夫!”
幾個丫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檀織許動了動手指,卻怎麼都睜不開眼,昏睡了過去。
“這位小姐內滯於心,又受了風寒傾邪,這病來得來勢洶洶,服了藥必定要好好修養,否則怕是會傷了根本。”
“怎麼這麼嚴重?”
白露紅了眼,連手都在微微顫抖,但還是強撐著跟著連翹她們忙前忙後,煎好了藥。
府門被人叩響,一連幾遍,連翹才匆匆過來看,門外卻空無一人。
“這是……”
連翹皺眉,方要關門回府,餘光卻見門前地上多了些什麼。
是幾包金線捆著的藥材,尤其是捆結的樣式,連翹跟著檀織許這許久,似乎見過一次。
“這是什麼?”
白露端著藥就要進去,見連翹拿不知道哪來的藥便要繼續煎上,連忙將人攔住。
“這是哪來的東西,你便要給小姐吃?萬一藥性相沖豈不是害了小姐?”
“我……”連翹說不出這藥的來源,卻就是篤定不會有問題。
如今檀織許的身子,經不住這樣的賭局。
“換,換這個給小姐喝,出了事我負責。”
連翹咬牙,她雖只粗通藥理,卻也能一眼瞧出那人送來的藥比大夫包的好上太多。
幾人戰戰兢兢,一連快三個時辰過去,檀織許終於醒了過來。
“怎麼哭了?”她嗓子啞得緊,試圖逗幾個丫頭笑出來:“倒搞得我醒不過來了一般。”
“小姐莫說這話!”
白露惱了,上前將檀織許的被角掖得更緊,“東湖上本就風大,大夫說你是內鬱於心又受風寒侵邪,小姐以後可不許在那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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