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等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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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硯辭不在意地擺擺手,“一句話的事,誰讓咱倆是朋友呢?”
檀織許沉默了一瞬。
她和俞硯辭,這就算是朋友了?
她先是在成記那批料子的價格上算計了俞硯辭一把,又拒絕了俞硯辭要合作的提議,今天俞硯辭上門,還被張氏陰陽怪氣的攀扯了一番。
這樣的關係,他們應該是針鋒相對的對手才是,不管怎麼看,都稱不上是朋友吧?
檀織許撿了一顆俞硯辭放下的花生,撥開,放進嘴裡,咀嚼。
慢條斯理地吃完了一顆花生,她才抬起頭,“俞公子交朋友的方式可真稀奇,這把花生是您從送給祝掌櫃那袋子裡,掏出來的?”
俞硯辭“額”了一聲,訕訕一笑,“你若是覺得冒犯了,我下次也送你一整包?”
說話間,俞硯辭的手,又不受控制地摸了一顆花生,剝開塞進嘴裡。
檀織許見他那樣,也生不起氣來,“這送我的花生,不僅是從祝掌櫃的手裡搶來的,還又被你自己吃了一顆。”
“我回頭送你兩包!”俞硯辭理虧。
他放蕩不羈慣了,和下人同吃同住的荒唐事情也不是沒做過。
結交的人,從高門權貴到販夫走卒,不一而足,和什麼人都能說聲幾句話。
用外人的話說,就是瘋瘋癲癲不可理喻。
這會兒倒是忘了,檀織許是個守規矩的小狐狸。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檀織許笑著應承,還沒忘了問:“這是哪家買的花生?味道不錯。”
俞硯辭神色不自然了一瞬,“說了以後給你買,打聽是誰家的做什麼?”
人家不願意說,檀織許便也不多問,“俞公子先前說,是來找我談生意的?”
“是,也不是。”俞硯辭賣了個關子,等著檀織許追問。
沒想到的是,檀織許好像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兒,一顆一顆的剝著花生往嘴裡送,竟是吃出興致來了,眉眼都透著滿意的笑意。
俞硯辭不滿意了,“我和你說話呢!”
“嗯?”檀織許像是走神了,才被叫回神一般,茫然地看了俞硯辭一眼,“抱歉,方才走神了,俞公子問什麼?”
俞硯辭:……這小狐狸絕對是故意的!
他問什麼了?
他什麼都沒問!
他等著檀織許問呢!
可檀織許這麼問了,他還怎麼賣關子!
意識到自己又被這小狐狸算計了,俞硯辭就有點氣急敗壞了,“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合作?”
檀織許搖了搖頭,在俞硯辭發脾氣之前,她好言勸道:“俞公子見諒,真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我家裡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做不了主啊!”
上一次俞硯辭就是吃了她做不了主的虧,哪裡還會再上一次當?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的生意,現在都是你管著呢,你還有什麼做不了主的?”
“真做不了主。”檀織許無奈地抬了下下巴,示意他看樓下。
張氏還沒走,正支使著夥計給她往馬車裡搬首飾匣子呢。
“先前我有些自主權,那是因為我這個大嫂病了,如今你也瞧見了,人活蹦亂跳的了,我這頂上又有婆母又有長嫂的,實在是不好施為。”
說到這兒,檀織許試探地看了俞硯辭一眼。
“若是您不急的話,不然再等等?”
俞硯辭白了她一眼,“等到什麼時候?你那婆母入土還是你大嫂暴斃?”
檀織許倒吸一口涼氣。
這小爺是真敢說啊!
難怪外人都說他張揚跋扈呢。
“俞公子,出門在外從來沒被人打過嗎?”
“他們敢!”俞硯辭眼睛一瞪,透著幾分仗勢欺人的囂張。
俞家確實有這個本事,護住俞硯辭。
就算是皇上,也要看在俞家老太爺的面子。
誰敢對俞家老太爺的命根子動手,那可真是不要命了。
只希望,俞家永遠都不要家道中落吧,不然她真擔心俞硯辭會被打死。
好說歹說,終於把這難纏的爺送走了,檀織許心力交瘁,也沒心思繼續看賬本了。
就站在窗戶邊上,無意識地看著樓下的客人來來往往,心裡默算著能從每個客人身上賺多少銀錢。
算得無聊了,她就拉著白露打賭。
隨意指一個客人,賭對方會在鋪子裡花多少銀子。
白露已經輸給她好些個銅板了,說什麼都不跟她賭了,打著去買飯食的由頭,逃了。
沒滋沒味的日子過著,終於到了檀織許等待已久的賞花宴這一日。
她帶著帖子,和張氏一起從侯府出發,坐著侯府的馬車一路去了百花園。
祿親王妃喜歡花花草草,王爺就從各地蒐羅奇花異草,還找了工匠專門照顧著些花花草草。
“這是雲生堇嗎?”
“雲生堇極為難得,我大哥想盡辦法才給我大嫂找到一盆,沒想到這百花園之中,竟然有這麼大一片,真不愧是祿親王府啊!”
才走進去,檀織許就聽見一陣驚呼聲。
雲生堇,又被稱之為朝夕花。
朝陽初升時開放,夕陽餘暉時凋落。
若只是如此,大部分花草都能做到。
這雲生堇的神奇之處,在於它真的能歐辨別陽光,若一日沒有陽光是陰天,任憑光照怎麼熱烈,都不會開放。
還有一點,是隻有種植了這樣一大片,才能看出來的神奇之處。
所有的雲生堇,會同時開放,同時凋落,一切都像是人為控制的一般。
上輩子,檀織許過來的時候,就被這雲生堇的神奇驚得目瞪口呆,還被張氏和她的幾個手帕交笑話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這一次,張氏倒是沒有用雲生堇來嘲笑檀織許,只是將她晾在一邊,和手帕交們一起說話。
倒是她的那些手帕交,知曉檀織許支撐著偌大的祥麟閣,言語之間,都忍不住想要上前與她結交。
對於這些人,檀織許都是笑著應對,既不讓人覺得太過熱絡,也沒太過疏遠,恰到好處,反正她自己對這種相處,是舒服的,至於其他人……
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她今日來,為的也不是這些尋常婦人,而是……
“素安郡主到!”
一聲唱喝,不管是站著的,坐著的,都端正的站起來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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