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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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衛國給大家安排好位置，和村長一起在山坳口守著，有大型動物衝出來的話這裡最危險。

蘇文揹著獵槍，手拿砍刀走進山坳裡。

“小心些，注意安全。”蘇父叮囑一句。

蘇文安全到達山坳深處，點燃鞭炮，瞬間打破了山林的寧靜，蘇文回到山坳入口處，他們已經用漁網捉住了三隻野兔十幾只山雞。

“蘇文這裡還有很多兔子，剛才我們都看到了，就是沒捉住都跑回去了。”老村長有些興奮。

“爸裡面我沒發現大傢伙，咱們一起進去搞一遍。二爺爺我們帶人進去往外趕一趟，您在這裡守著萬一有大傢伙跑出來，你讓他們及時讓開。”

“你們去吧注意安全。”

蘇文父子手持獵槍領著十幾個人到了山坳深處。讓跟著他們的十幾個人每人砍一根大樹杈，拖著往山坳口走，製造聲響。

砰，一聲槍響。

蘇文看到一隻豹貓，開了一槍沒打中，受到驚嚇的豹貓幾個跳躍間就消失不見了。雖然是個山坳畢竟是山地還是有坡度的，村裡的二娃子一不小心滑了一跤摔倒了，他一把又把和他站在一起的蘇小強拽倒，兩人滾了十幾米才停下。

其餘人忙跑過去，蘇小強暈了過去，喊醒後，拍拍屁股坐起來，只有一點皮外傷，啥事也沒有。二娃子大腿受傷了，不知道是骨折了還是斷了，眾人做了一個簡易擔架抬著二娃子前進。

山坳出口的村長看到有人受傷忙跑上來問道：“二娃子怎麼受傷了？”

“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滾了十幾米，還把小強拽倒拖了下去。”

“小強你沒事吧？”

“二爺爺我沒事。”

“村長我帶人送二娃子下山治療，小強也跟著去公社醫院檢查一下。”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今天你就不要再進山了，明天再過來，直接去東山坳。”

找了兩個人抬著二娃子，蘇文在前面帶路，下山的路抬著擔架異常難走異常難走，磕磕絆絆的回到村子，趕著牛車來到公社醫院天色已經晚全黑了下來。二娃子大腿骨折，蘇小強沒查出來問題。二娃子的哥哥留在醫院照顧二娃子，蘇文給墊付了十元錢的治療費用就回家了。

蘇文正準備脫衣睡覺，就有人來敲門。

開啟大門看到蘇小強一臉著急的站在外面。“小強你不回家休息來我家幹什麼？”

“蘇文快回家看看吧，二娃子他們家人去你家鬧事了。”

回到老宅子蘇文就發現老家門前圍滿了人。“讓讓，讓讓，都圍在這裡幹什麼？”

蘇文擠進去發現二娃子的母親在蘇文家門口鬧事，坐在門口撒潑罵人。母親和嫂子都沒出來，蘇文想繞過她回家看看。被這個女人一把抱住小腿，哀嚎不已。

“錢嬸子你這是幹嘛？”

“蘇文你們家必須對二娃子負責，他是跟著你們進山的，他現在大腿都摔斷了，你們必須給二娃子一個交代。”

蘇文用力抽出腿，把錢嬸子帶了一個踉蹌。“交代交代個屁，二娃子是自己不小心腳底打滑摔倒的，他還把小強拖倒了，幸好小強沒事，要不談你們家麻煩大了。上山打獵本來就有危險，二娃子是自願去的沒人逼他，運氣不好傷了，你們只能自認倒黴。別以為你是個寡婦我就可以來我家裡鬧事耍橫。你再鬧事我就去醫院把我給二娃子墊付的十元錢拿回來，讓他當一輩子的瘸子。”

錢嬸子一臉糾結不知道要不要繼續鬧事，在她猶豫的時候，蘇文已經轉身回自己的房子睡覺去了。

蘇文第二天進山很順利，一行四人來到東山的山坳，蘇父他們還已經過來了，正在挖陷阱。今天的狩獵順利了很多，除了了野雞野兔還打到兩隻狍子。

回到村子。經過稱重分類野雞有52只一百三十斤，野雞蛋有十一斤。野兔捉到15只，有61斤野兔看到好多都沒捉到，野兔鑽進洞裡大夥就束手無策了。兩隻狍子加起來有90斤。

大家一臉熱切的看著村長，村長在村委大院分配這次進山的收穫。屬於村子裡的肉有128.7斤，剩下的都分給了進山狩獵的人，一斤雞蛋按半斤肉計算的。蘇家父子分到了28.6斤，十一斤雞蛋都被蘇文分到了。

村長：“我提醒你們一下，分到肉的都拿去供銷社換點糧食，村裡的大食堂元旦後就會停辦。”

“村長，進山打獵也沒什麼難得，吃完了咱們再去兩次不就行了嗎？好不容易見到肉，一口不吃也太浪費了吧。二娃子那是自己摔得。”

“你以為每次都有這麼好的收穫嗎？秋收前我就和衛國說了讓他找幾個可以集體狩獵的點，這兩個山坳衛國和小文都超過三個月沒進去過了才有這麼點收穫，你以為每次進山都有收穫啊？沒有山坳地形啥也抓不住都很正常。屬於村裡的肉我會去供銷社換成玉米粉，給大家分下去。”

村長離開後，幾個年輕人把蘇衛國和蘇文圍住。

“二叔，村長說的是真的的嗎？”蘇衛國排行老二。

“是真的，可能還要嚴重一些，我佈置在山上的陷阱已經兩週沒收穫了，關鍵是連新鮮的動物糞便都很少見。山坳裡跑掉的小動物都被驚到了，它們短時間內不會再回山坳了，沒有山坳地形，你們自己想象你們能捉到啥？”

“二叔你和蘇文分到的肉也要換糧食嗎？”

“肯定要換一部分，還要換一些散白，這一次進山我的散白都被你們給我喝光了。”

“這也不怪我們，山裡太冷了，不喝酒晚上抗不過。”

晚上一家人關好房門，在老宅燉肉吃，村長提著一瓶二鍋頭！我來到蘇家老宅。

母親就要拉著大嫂離開，現在吃飯有客人的時候女人不能上桌。

“媽你進屋陪孩子吧，大嫂留下吧有事情要說事情和大嫂有關。”

“小文，你爸和我說的工作的事靠譜嗎？”

“二爺爺，應該靠譜，給我許諾的是軋鋼廠後勤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