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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裡農活忙完了,大家也都閒著,偌大的倉河村,只有田家和葉家還在忙。

因為惦念著葉霓,大娘便早早做了飯,一大家子的人圍坐在一塊,就等著田家二老出來。

只是等了許久,半點不見人來。

眼瞧著飯菜都要冷了,大娘便端進去又熱了一遍,秋日覺少,二老遲遲不出來,這是在敲打她呢。

田三郎半點不察,只道:“想來是耶孃起得晚了,我這就進去喚他們。”

大娘點頭,將熱好的飯菜拿出來,自己拾掇拾掇,就擦乾手準備出門。

等田家耶孃一出來,卻不見大娘身影,兩口子對視一眼,最後田家婆婆開口問:“大娘呢?”

“去三娘那兒幫工哩!”

田家婆婆氣得一噎,她忍著氣,見桌上擺放的都是些精細的白麵餅子,頓時心疼起來,“這般大嚼大用,家底都被虧空咯!”

“這是三娘送來的,大娘顧念耶孃身體,便特意做給耶孃吃。”

“她倒是有心,我兩個老頭老太哪裡吃得上這麼些好東西,三郎,馬上你給六郎送到城裡去。”

飯桌上,另外兩個媳婦默默低頭,田家二老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時也只能忍氣吞聲。

雖說田家乃是倉河村一等一的殷實人家,但也都是祖祖輩輩靠著制醋的手藝慢慢積攢的,過日子也是精打細算著來,除了下地種田、養雞餵鴨、掃撒做菜,平日裡還要織布釀醋,半點不得閒。

如今剛剛秋收,田家也到了釀醋的時令,一家人忙起來,那也是腳不沾地,不比葉家有幫工,田家人個個都是重要勞動力。

只是田家二老偏心,花大價錢將田六郎送去縣學就也罷了,農忙時也不喊人回來,如今有些好東西,還都巴巴送過去。

饒是田三郎這樣好脾氣的人,此時也有些受不住。

“阿孃,六郎在縣城吃用肯定不比家裡,要不還是……”

“叫你去你就去,哪裡來的恁多話?”

田三郎是個孝順的,話說到這裡便也不說了,反倒是上面的兩個哥哥,都將碗筷一摔,徑直到院子裡幹活去。

“你說你,那麵餅子做出來吃了也就吃了,怎得還送給六郎?”

雖說自己也偏心六郎,但自家婆子的做法,到底還是過分了。

“還是葉三孃的白麵給得少了,不然怎得只能做這麼些?連六郎的份也沒有?”

“行了,三娘又是送豆腐又是送兔肉的,前些日子送來好些豬腿肉,你少食了?”

雖說自家也曾幫襯著,但主要也都是大娘出力,三娘回了這麼多,但凡厚道些的,指不定還要拿些回去。

田家婆婆冷哼一聲,道理她都懂,只是自己心尖尖上的兒子,曾被葉三娘拒婚,如今再想相中一個好的,都要遭人閒話幾句,她怎能甘心?

“要我說,葉三娘將方子分出去,她家生意還能好幾時?”

這次田家老頭沒再多說,最近葉霓風頭這麼盛,來往倉河村的,誰不是衝著葉家的豆腐來的?

要說他半點不眼紅,那也是假的。

“三妹?”

這邊葉霓一見大娘來,也連忙招呼著,“長姊來了,可吃了早飯?”

大娘搖頭,她進了廚房,就幫著四娘一道翻炒,葉家有葉霓在,吃穿用度早就不同往常,聽做工的女娘說,家裡這幾個小的,每每見著,不是在吃飯,就是在吃飯的路上。

“我來吧。”

“哎。”

四娘從馬紮上跳下來,經過這些日子的投餵,小丫頭不僅個頭高了,就連本來枯黃的頭髮,也黑了不少。

葉霓還在屋裡搗鼓,鍋裡煮著熱騰騰的餺飥,桌子上還放著魚糜臊子餅,新鮮的魚不易儲存,剩下的就都被葉霓剁成臊子,和著白麵捏成餅。

大娘挖出小小一勺葷油,葉霓出來瞧見了,還笑著又多挖了一勺。

大娘心疼道:“還得省著用,不然入冬了可怎麼辦?”

“曉得了。”

又是魚糜臊子餅,又是餺飥,瞧著鍋裡還悶著野菜雞蛋湯,什麼樣的人家能這樣吃用?

大娘本想再勸幾句,但一見那幾個小的吃得頭也不抬,她便止住了。

罷了罷了,家裡雖說落魄了些,但偶爾吃些也不打緊。

豆腐魚羹的美名,最近還傳到了關外,每日來葉家的腳伕商賈更是不計其數,每日做出來的豆腐,根本不夠賣。

村民們個個喜笑顏開,只有葉霓還在發愁。

大娘擦了擦臉上的熱汗,“三妹,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怎麼將豆腐的儲存時間,變得更長些。”

近來有許多外地的商賈過來,葉霓也有意與人做生意,無奈豆腐一物實在綿軟,光是從倉河村送到石頭城就要顛碎許多,只有謝長安那樣有些功夫的,才能完好無缺地送過去。

可外地商賈不一樣啊,遠些的,一個來回就要半個月之久,豆腐半路就壞了,如何能運出去?

大娘點頭,但她生性保守,只道:“那遠些的不賣就不賣了,總不能什麼都攥在手裡。”

“我再琢磨琢磨吧。”

經過這些時間的相處,葉大娘也知曉,自家妹子醒來之後變得有主意許多,話已至此,她也不再多勸,專心點起了豆腐。

本來這點豆腐都是由葉霓來,但大娘和四娘學她點了幾回,如今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葉霓也樂得清閒。

她還在琢磨運輸豆腐的事情,說到底,還是這時候的交通太落後了,但這東西一時半會兒改不了,只能從豆腐本身下手。

眼下她有兩個想法,第一個,就是做出豆乾來,第二個,自然是將豆腐凍起來。

後者雖然可以更好地儲存豆腐本身的滋味,但過程比較昂貴,這時候製冰的手藝還被世家大族牢牢掌握,葉霓不打算得罪人,因此只能選擇第一種。

她是個行動派,說幹就幹,當晚就擼起袖子,將豆腐切成小塊,用文火在底下烘著,四娘最喜歡這個活計,又能烤火,又有零嘴吃,因此被她搶去做。

葉霓提點道:“等烤成焦黃色,用筷子戳不動了,就好了。”

四娘塞了一塊飴糖進嘴裡,麻利地點燃柴禾:“曉得了。”

她扭頭嘆氣出門,前些日子謝長安送來一大塊飴糖,家裡娃娃都愛吃,好容易有些甜口,她自然不會掃興不讓吃,就是牙齒健康問題,總是叫她頭痛。

這時候的人,刷牙都是捻起些鹽巴搓一搓,只有講究些的人家才會兌著茶沫子一起漱口,但對葉霓來說,她已經許久沒有正兒八經地刷牙了。

家裡幾個小的又沉迷甜食,她自然憂心他們的牙齒健康問題。

關於這方面,葉霓還真琢磨過,之前在里正家裡買了一些豬肉,那豬身上的毛她剃下來試了試,要麼就是太硬了,軟些的總有股腥臊味,實在不能入口,更別提刷牙了。

最後那一批刷子,被四娘拿去刷鞋,別說,用得還挺順手。

豬毛行不通,那羊毛呢?

說起來,上次說販些棗子給她的王二郎,如今應該也在送來的路上,等又大又圓的棗子送來,想必四娘這些娃娃,對飴糖的熱愛也能被分散些。

紅棗能做什麼,怎麼做更好吃,關於這些,葉霓早就從空間的書籍裡取了經,就等著王二郎的紅棗呢。

若是這一次的生意做得爽快,她還想從王二郎那買些小羊羔,家裡屯的豆腐渣太多了,不養些牲畜只怕用不掉。

心裡這樣念著,葉霓跑到自家地窖裡觀摩。

經過這些時日的經營,雖說葉家早就不愁吃喝,但地窖裡如今大半還是豆子,好容易有了些粟米,也都被她抓來給娃娃做飯吃了,若是想用紅棗做糕點,粟米還是少了些。

“三娘,謝郎君找你哩。”

“曉得了,馬上就來。”

葉霓摸出十幾文錢出了地窖,這豆腐魚羹能這般紅火,其中一部分,還真的要感謝謝長安,若是沒有他在女客人中間宣傳,豆腐魚羹若想有今天的勢頭,只怕還要再等上一陣子。

別看古代女性地位低,可她們能吹枕邊風呀,把女客的宣傳做到位了,還愁沒有生意上門?

倉河村本就是個光禿禿的荒蕪村子,謝長安往門前一站,普通的籬笆門也被襯托出幾分意境來。

不怪原身稀罕他。

她掏出錢袋子道:“這些都是你的。”

“不必了,那些掌櫃的已經給過我了。”

葉霓退還給他,“都是你應得的。”

無奈之下,謝長安只好收下,他看著手裡的銅錢發呆,有些上面滿是汙垢,原主人一定是賣體力活,很可能是個腳伕,還有些銅錢乾爽清亮,一看就是被人珍重地藏著許久。

他賣豆腐這些時日,行情好些一日可得十來文錢,若是差些,便只有三五文,但村裡人人都說,賣豆腐是個又輕鬆錢又多的好活計。

只是這些銀錢在以前,甚至不夠他喝杯茶水。

對於他的所思所想,葉霓大約能看出些,但她不打算點破,更沒想去安慰他什麼。

不管怎麼說,謝長安還是原文男主,她只想好好把這活佛送走,一家人過過安穩富足的日子。

“如此,我便收下了。”

葉霓點頭,“你明天還去城裡麼?”

謝長安了然,大約是要自己捎帶些物什,他道:“要什麼?我替你買來就是。”

“買些粟米吧。”

其實若是想方便,直接買白麵更省事,但一方面家裡還有許多娃娃,吃粟米更好,另一方面,多了一道加工程式,收的價錢自然更多。

不是葉霓摳搜,而是眼下是真的窮。

雖說有豆腐營生,但換來的一大半都是豆子,肯拿出粟米的本就少,用銀錢來換的就更少了,這也是葉霓想和外地商賈做生意的原因。

旅途顛簸,這些外地商賈用的都是銀錢,再花出去自然更方便。

謝長安收下她的銀錢,也不問恁多,扭頭就走。

從他修長的背影裡,葉霓莫明地讀出了不快的情緒。

她突然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對啊,謝長安沒打算找她要工錢,那過來做什麼?

只是人都走遠了,這個問題肯定就更沒有答案了。

葉霓心底從不藏事,這個想法也就在腦子裡竄出那麼一瞬,很快就忘得一乾二淨,呼呼睡覺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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