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詩會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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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詩文大會,好似沒有說是你們男子集會吧?”
說話間,冷如月還向後退了兩步,認真看了看外面用紅紙上的東西。
“你一介婦孺,必然不通文墨,來此無非是想借機攀龍附鳳。”
王秀才想也不想的便否定了她,臉色變了幾變,又把目光放到了其他秀才的身上,沉聲開口。
“諸君,難道願意讓一個小小女子混入我們的地方?”
“你口口聲聲說小小女子,一介婦孺,我只有一句,難道你不是你輕蔑的婦孺所生,難道生你之人是你爹嗎?”
冷如月自然不是好拿捏的軟柿子,一句話,就堵住了有些要點頭的男子。
在這樣的朝代,不忠不孝,乃是大錯。
老孃也是女人,他們若真看不起自家老孃,豈不成了大不孝?
如此一番機敏的話鋒之下,讓王秀才的臉色鐵青,生生是一口氣卡在了嗓子眼,吐不出去。
“況且,你只是因為我是女子才多加輕蔑,若我比你更有才呢?”
這話,讓王秀才忍不住譏誚的嘲笑出聲。
一個女人,一個年紀如此之小的女人,此刻竟還妄想著比他更有才?
“瞧著今日是閣下容不得我,不如我便賦詩一首。”
“若你能夠比得過我,那我便離開此處,如若不然,你從此再也不能參與這樣的盛事,如何?”
冷如月眉眼張揚,只有一片自信之色。
看她如此囂張,王秀才咬著牙根答應下來:“好!”
看著這些人或白髮蒼蒼,或壯志凌雲,冷如月踱著步子認真,思索片刻以後,才低聲道。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
“未覺池塘青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
冷如月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他鬢角那花白的發。
都以這般大的年紀了,仍舊只在秀才,這一生的勤學苦讀是笑話吧?
這樣的詩詞,使得眾人垂眸若有所思,時光匆匆不饒人。
他們所能做的,只有在如今有限的時間之中,盡力的抓住自己的希望。
王秀才也感受到了冷月投來的目光裡的輕蔑,心中不由一梗,差點兒便噴出一口血來。
他嘴巴張張合合,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眾人足足等了有一柱香的時間,都逐漸無趣了。
“你若做不出來,便證明你已經輸給了我,路便在那。”冷月說著,就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樣的驅趕,使得王秀才臉色愈發的尷尬僵硬。
周圍不少人驚呼,王秀才羞得無地自容,掩著臉灰溜溜的下了臺。
掩面的模樣倒像是他口中所不齒的“女子”。
冷如月蹲下身,看著孩子們。
伸手點了點林傑的額頭:“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們還小,我也不教什麼大道理,只要你們千萬記著,不要學這位王秀才,活成一個自滿自得的井底之蛙。”
林傑眼眸亮晶晶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間,重重的點頭。
其他三個孩子也聚到了冷如月身旁,一臉崇拜的看著她。
“阿孃說的極對,我們自當謙遜有禮,不會學成這種叫人討厭的模樣。”
冷如月欣慰的笑了。
屏風後,阮瀟穿著淺棕色錦袍,緩緩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耳邊還不時傳出冷如月教導的話語,一字一句都不像普通女子該有的見識。
他望著神采飛揚的一家五口,不由的陷入沉思:“我是不是白跑了一趟?”
身側的縣老爺低聲道:“冷小娘子當真是個妙人,身為女子,卻不僅能養家餬口,還足智多謀,又有真才實學,那村長家的兒子姜揚,傻了將近二十年,就愣是被她治好了。”
阮瀟一愣:“當真?沒想到她還會醫術,如此不凡,實在不像鄉土間能養出來的姑娘,我這一路過來竟還聽人說她尖酸刻薄。”
縣老爺無奈:“那些人聽風就是雨,偏偏每人一張嘴,想管也管不過來,只盼著時日一長,他們能知道冷如月的好。”
阮瀟對這話倒頗為贊成:“能將沒有血親的孩子教養的這般好,再怎樣也不該受人詬病。”
他壓了壓帽簷,從袖中拿出一百兩銀子遞過去:“還請偷偷將這銀子給她,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一百兩可不算少,縣老爺眼睛一亮,雖沒起貪念,卻有些疑惑:“你怎麼不自己給她?”
阮瀟哪能說得緣由,只擺了擺手。
原本他是擔心孩子們,才過來看看的,但見冷如月把孩子們照顧得這麼好,他自然不會過多停留,默默離開了。
冷如月並不知道有人偷摸過來看了,她正教導著孩子們為人處事,希望他們變成相對正直善良的人。
可她的一番話聽進王秀才耳中,就格外刺耳,特別是在自己輸了的前提下,這話就像是在譏諷他一般。
王秀才忍了又忍:“你一婦道人家,哪來的資格學男人們說教?還不快滾回家去,莫要在外頭給家裡丟人現眼!”
冷如月驚訝:“若說婦女生來低人一等,那你方才輸給我,豈不是自認低如草芥了?”
一句話叫王秀才無法反駁,憋的臉都紅成了豬肝色,馬上就要拍桌。
縣老爺連忙從屏風後出來。
“莫吵了,莫吵了,剛才的是大家都看在眼中,冷小娘子贏了是事實,本官作為縣長,倒也沒覺得女子有學問是丟人現眼。”
他面色如常,拆人拿了一盤白花花的銀子上來。
同等大小的,足足十二個!六百兩!
“冷小娘子,當真是世間罕見的奇女子,這些銀子便做獎勵,恭賀冷小娘子贏得比賽。”
王秀才目呲欲裂:“我不同意!”
他視線牢牢鎖定在那六百兩上,眼中貪慾盡顯:“縣老爺可莫要偏心,要知道她一女子本就不配參加比賽,何況剛剛她能贏也只是僥倖,這獎勵應該重新分配。”
縣老爺皺眉:“你還想再比一次不成?”
這錢是阮瀟給冷如月的,他只是尋個由頭轉交,且理由合情合理,自認沒有問題。
但他還是低估了有心人顛倒是非的口舌。
王秀才不僅說服了他自己,還意圖說服別人:“大家敢來參加比賽,都是因為飽讀詩書,滿肚子墨水,可她冷如月在哪裡上的學?請的哪位先生?又讀了哪些書?”
“我看沒人能掰扯出來吧?哪怕她會讀幾句酸詩,那也只是如此了,又有何資格與男人們比較?”
那可是六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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