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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夜明推開房門,邁步走出來。
方一走出門,便見昨天晚上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淚玲端著一盆熱水上前來,面上擠出討好的笑意,還“喵”的叫一聲:
“主人,起這麼早,一定很辛苦,我伺候你洗漱吧?”
撇一眼滿臉殷勤的淚玲,夜明側過臉去:
“不用洗臉,反正我也不要臉。”
說著,從淚玲身邊走過。
淚玲見此,臉上笑容微微調整一下,立刻放下水盆,快步走到夜明前面:
“主人,渴不渴啊,要不要我給你倒一杯水?”
“不用,倒水這事,奴兒會做,用不到你。”
“喵~~那用不用我幫你捶捶背,捏捏肩。”
“這是綠衣的活兒,也不用你。”
連番被拒絕,淚玲並不氣餒,仍舊纏著夜明,不斷討好他。
綠衣從屋裡走出來,見淚玲忽然這麼討好夜明,頓時感覺不對。
想起昨晚的事,知道估計是淚玲真遇到解決不掉的事,不然肯定不會這麼低三下四的。
作為好姐妹,綠衣決定幫一下淚玲。
正打算上前跟夜明說道說道,卻聽屋裡采薇呼喚道:
“綠衣,進來幫我一下。”
“來了,來了!”
對不起淚玲,不是姐妹不幫你,小姐的事更重要!
淚玲熱臉貼了冷屁股,變著花樣討好夜明。
甚至還變成貓貓原形,在夜明懷裡鑽來鑽去,不斷“喵喵”的逗夜明開心。
只是無論怎樣,夜明就是一副不需要她討好的表情。
沒轍的淚玲只能垂頭喪氣的變回人形,兩手抱在一起,頗有些“楚楚可憐”意味的“喵”一聲,眼淚汪汪的對夜明道:
“主人~~對不起,昨晚是我不對,我道歉,你最偉大,世上最好的主人......”
淚玲又是一頓誇,順便觀察著夜明的反應。
但一向喜歡聽別人誇的夜明,這次卻沒什麼表情,讓淚玲心裡直打鼓。
淚玲誇讚許久,也不見這位臉上有什麼笑容。
就在她有些失望的低頭,打算放棄時,卻見夜明忽然笑起來,順便一手攬住淚玲肩膀,一副“好哥們兒”的樣子。
忽然間就滿是笑意的夜明湊在淚玲耳邊笑道:
“你是真心道歉的?”
聽到這位忽然這麼問,淚玲下意識感覺一陣惡寒。
雖然明知接下來可能要面對一些自己不想面對的事,也只能硬著頭皮道:
“主人,你要相信,我是真心道歉的。”
“是嗎?口說無憑,道歉也是要有行動的。”
“主人想要我有什麼行動?”
“這個嘛~~”
夜明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眉毛一挑道:
“知道嗎,每次看到那些佛道兩門的高人們行動之時要麼乘仙鶴,要麼乘雄獅,我是那個羨慕啊!
只可惜,在修行界混了這麼久,至今也沒個像樣的坐騎。
你說說,我堂堂一府城隍,就想有一個自己的坐騎而已,有錯嗎?”
夜明說這話時,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淚玲麵皮有些抽搐起來。
見她低著頭不說話,夜明又故意湊到其耳邊道:
“看來你是不願意啊,那就算了。
不就是一個坐騎嗎,沒有也沒什麼的。
大不了就是以後我出門自己多走走,見了人家有坐騎的,比人低一頭,丟些面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著,鬆開淚玲,擺擺手,表示沒關係。
“好,我,答應你!”
淚玲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面上一副要羞憤欲死的表情。
夜明見此,嘿嘿一笑,假惺惺道:
“看起來你有些勉強啊,如果實在為難的話,那就算了吧!”
“沒有,怎麼會為難呢?
為主人出力,是我的榮幸。”
淚玲說著,身形一變,化為不大的白虎之形,正好適合乘騎。
“主人~~上來吧。”
見淚玲真變成這樣,夜明笑著走到她身邊,伸手按在她的腰上,看起來就是乘騎的起手式。
預知到接下來的命運,淚玲緊緊閉上雙眼,已然打算接受坐騎的身份。
不料,夜明放在她背上的手忽然抬起,往前一拍打在淚玲頭上。
猛然被這麼一拍,方才還閉著眼的淚玲忽然睜眼,扭頭看向夜明。
“主人?”
卻見夜明笑道:
“開玩笑的,我不需要坐騎,過去不需要,現在不需要,將來也不需要。”
聽到夜明這麼說,心防都被打破的淚玲霎時變回人形,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似乎受了莫大委屈一般。
就在剛才,她的心理防線都已經被完全瓦解,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沒想到,命運卻是忽然和她開起玩笑來.....
見到淚玲大哭,夜明笑的很是開心。
“當初就是看你愛哭,才為你取名淚玲的。
現在看來,真是不錯。”
對於夜明的幸災樂禍,正從屋裡出來的采薇、綠衣都是看到。
後者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一擼袖子,打算上去和夜明說道說道。
只是還沒有行動,就被采薇拉住,對著她搖頭,表示不要去。
雖然不知原因,但既然是小姐說的,聽就對了。
再看淚玲哭過一陣子之後,停止哭泣,感覺心情好受許多。
隨後,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羞恥、可笑,羞的低頭雙手抱膝,不敢抬頭。
這時,卻見夜明面上露出和煦溫暖的笑容,對著她伸出手。
淚玲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拉住夜明的手,緩緩站起:
“主人~~讓你見笑了~~”
對於她的話,夜明只是笑道:
“你可知道,今日我為何捉弄你?”
“因為我昨晚對你......”
“錯,我捉弄你,是因為你的稱呼有問題。”
“稱呼?”
“還記得嘛,我很早就同你說過,無需叫我主人。
今日,我再對你說一遍。
我們家,只有長幼之別,沒有主僕之分。
你,也從來不是某人的奴隸,私有物。
我們是一家人,都是平等的。”
“沒有主僕,平等的,一家人......”
淚玲這麼喃喃念著,忽然抱住夜明,埋首在他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這一次,哭的十分開心,一種長久以來的無形壓抑與卑微,都隨著哭聲散去。
綠衣見此,有些不解的看向采薇:
“小姐,淚玲這是怎麼了?”
采薇笑著解釋道:
“淚玲作為山野貓妖出身,天然便對周圍一切保持著警惕,很難徹底相信任何人。
雖然一路被明所漸漸改變,但對於此前數十年都居無定所她來說。
一切都似乎只是暫時的。
而且,自從來我們家之後,雖然和我們相處很不錯。
但從來都有著一種寄人籬下和低人一等的隱秘想法在。
所以一直以來,她和我們的相處之中,總是帶著一點點的討好意味在。
即便是與明作對、玩鬧,也從來都是看你先有動作,她才跟的。”
“啊,這樣嗎?”
這話讓綠衣有些奇怪,小姐不說,自己還真沒有注意過。
此時一回想,發現還真是這樣。
“那她現在?”
“現在被明打破心防,重建新的心態之後,以後再也不會以下人自居,真正和我們是一家人了。”
“沒有尊卑之分麼~~”
綠衣一開始還沒覺得什麼,此時方回過神來。
其實說到底,自己一直都只是小姐的丫鬟,若論尊卑,根本沒有和神明對話的資格。
而認識這麼久,這傢伙從來就沒有將自己當做過陪襯之類......
這麼一想,綠衣心中也有一種無法言說之感升起......
早飯時,一家人又坐在一起,這一次,明明看起來和平常一樣,但淚玲的積極參與,讓大家交流時,更加歡快起來。
再不用刻意討好、附和別人的淚玲,面上神色十分自然。
本就漂亮迷人的外貌和帶著些媚態的氣質,在發自內心的自信支援下,更加令人著迷。
“公子,我昨晚研究《白虎庚辛經》之後,發現一個重大問題。”
現在叫著夜明“公子”很是自然,似乎只是一個尋常稱呼,並無什麼特殊含義。
夜明聞言,笑道:
“是因為你之前用窮奇之法走白虎之道,導致修行路子出現變化,現在無法再修行正規的白虎之法,對嗎?”
“哼,公子果然一早就知道會出這種問題,居然還故意捉弄我!”
“怎麼,你不想知道解決的法子嗎?”
聽到這話,淚玲故意將聲音變得“嗲嗲”的,湊到夜明跟前:
“公子,你最好了,就告訴人家嘛~~”
“看在你這麼誠心誠意的份上,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
“嗯嗯,公子請講。”
“方法很簡單,想要糾正過來,只需散功重修就好。”
“......這麼餿的主意,你真好意思說!”
這話是綠衣說的,自然是幫淚玲說話,覺得這傢伙不安好心。
“淚玲能有現在的修為,很不容易的,你一句話就讓她散功重修,那之前一切積累,不就白費了嗎?”
夜明聞言笑道:
“理論上來說,散功重修是最完美的解決辦法。
放棄一切,重新修行的話,可以同時將白虎、窮奇之道試著一併走通,對於今後前路,大有裨益。”
“散功......”
淚玲這麼念著,又問道,
“沒有其他辦法嗎?”
“自然是有的。”
“什麼辦法?”
“自然是將錯就錯,既然當初我能想辦法讓你以窮奇之法走白虎之道,如今自然也可以讓你以白虎之法走窮奇之道。”
“這,行嗎?”
“理論上來說,不成問題。”
夜明很是輕鬆的說著。
淚玲聞言,則是思考起來:
“散功和將錯就錯......”
“看來你是要選將錯就錯了。”
“我還沒選啊!”
“如果你有散功重修的勇氣,那就不會問我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既然問了,就說明決心不足。
而散功重修最需要的就是決心毅力。
所以,還是將錯就錯吧。”
聽夜明這麼說,淚玲面上露出一絲恍然之色,發現的確如此。
雖說她本身有過一次重修的經歷,但那完全是意外,充滿不可抗力。
現在要她自己將修為散掉,還真不一定能下這個決心。
眼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暫時沒空幫淚玲研究將錯就錯的具體門路。
淚玲也不急,早飯之後,和麥穗、奴兒留在家中。
夜明三人則照常前往城隍司坐班。
好在,作為城隍,沒人敢點他的卯,想遲到多久都沒問題。
方到城隍司,屁股還沒坐熱,就有陰差來報,說是五音教那邊有人在亂傳訊息。
訊息中說,延化府城隍的女兒是魔修,此城隍身上存在重大問題。
聽到這個訊息,綠衣不免有些心慌。
待夜明揮退陰差之後,連忙問道:
“怎麼辦,麥穗的事要是暴露了......”
“放心吧,五音教現在自己都焦頭爛額的,此事不過隨手為之,想要噁心一下我們而已,不難解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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