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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退去,明月高掛。
大地上的一切都顯得很是寧靜......
簡單與嫁衣女子交流幾句之後,便見其身形隨風散去,原地只有一身嫁衣留下。
夜明伸手一招,將嫁衣拿在手中,嫁衣中還有一枚散發著純粹切濃郁陰氣的陰丹,乃是鬼王陰丹。
看著嫁衣沉默一會兒之後,忽然問道:
“兵煞,這個鬼王應該算是我殺的吧?”
“算是你殺的,但不是戰戟直接所殺,於我而言,有效果,但不顯著。”
兵煞將軍的聲音自四凶甲中傳出來。
夜明聞言,點點頭:
“知道了,你繼續沉睡吧!”
說完,將四凶甲和兵煞戰戟都收回內洞天中。
隨後又招手,將紅綾、鳳頭釵、團扇、籃子、燈籠、梳妝奩等全都收攏起來。
規整好這些東西之後,將之全都放入花轎中。
再次開啟內洞天,將花轎整個放進去。
搞定一切之後,夜明沒急著離開,極陰眼、極陽眼不斷轉換使用,在娘子山中查探起來。
不多時,便在一處小山包上見到一處滿是雜草的墳包。
要不是夜明辨別能力超強,都不一定能看出這是墳。
將墳翻新一遍之後,為其立起一個碑,只是由於不知嫁衣女子姓名,便只是一個無字碑。
又為其上了柱香,燒些黃紙......
搞定之後,便開始自己的掃蕩行動。
這一次,主要目標有兩個,一個是收集戰利品,一個是查漏補缺,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一番尋找下來,七鬼四妖兩怪一魔留下的陰丹、妖丹、魔核都被找到。
那石頭巨怪留下的是一塊石心。
有一丈高,兩人合抱粗細。
這石心是石怪修行精華所在,被夜明收好。
倒是那大樹巨怪,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沒能留下,化為一棵沒有靈性的巨樹立在山間。
其一身精華都被藏青盤吸乾,自不會再留下有用的東西。
沼魔的核心是一團很是腥臭的汙泥,只是看看就覺得噁心。
除了這些傢伙以外,山中其實還有不少妖鬼有妖丹、陰丹留下。
另外還有許多妖鬼所用的寶物等等。
這些東西要是留下不管,對別人來說,都是害人的。
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城隍爺,夜明“不辭辛勞”,將這些東西全都收集起來,方便日後“集中銷燬”。
當然,這裡也不全是害人的東西。
夜明還發現不少妖鬼們收羅的各種藥材,其中還有好幾株數百年藥材。
看樣子都是儲備起來,應對不時之需的。
只不過現在都便宜了他。
認真履行好神明職責後,夜明又在山中巡視一大圈,沒想到還真找到一隻老鼠精,藏在地下深處。
要不是有地下的邪氣感應,夜明都差點兒漏過這傢伙。
這傢伙為躲避天雷,選擇封閉一切對外感應,以假死狀態躲避。
夜明見此,很是樂於助人的幫助它真死。
搞定之後,又巡視娘子山中好幾圈,確認完全沒有問題之後,再次來到地脈交匯處。
做法將葫蘆召出來,又施法反吸滲透在山脈中的邪氣。
大量邪氣源源不斷倒流入葫蘆中。
直到最後一絲邪氣也被收回,這才將葫蘆塞上。
最後,夜明又將山中自己留下的各種痕跡一一消除,這才取走幻境大陣的陣盤,離開此處。
隨著他的離開,娘子山迎來幾百年都不曾有的真正平靜......
......
娘子山外七十里的一處小鎮上,一家無人居住的廢棄房屋中,任瑞正躺在床上。
此時的他,身上全都是細密的裂縫。
一眼看去,感覺這不像是一個人,而像是許許多多的瓷片拼在一起的藝術品。
還是那種十分易碎的藝術品,似乎只要輕輕一碰,這個作品就會支離破碎。
慕芝坐在床頭,眼中淚水止不住的落下,看向身邊的景舟老道:
“師傅,任瑞他現在怎麼樣了?”
景舟老道聞言,嘆息一聲:
“任瑞他,遭受奇門、八卦之力反噬,身體從內到外都已經破碎,現在還能活著,就已經是個奇蹟。”
慕芝聞言,痛哭不已:
“師傅,你快想想辦法,救救他啊,他可是你最看重的弟子,還是門中未來的希望~~”
“我......”
景舟老道見慕芝如此,只是嘆息、自責,
“我剛才已經用門中秘術聯絡宗門,相信最遲明早就會有人來......”
慕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冀,如今,也只有將希望寄託在門內了。
門口處,杜永煜、沈小姐都在守著。
沈小姐瞧一眼隨時可能斷氣的任瑞,又瞧瞧娘子山方向,雙拳緊握。
杜永煜見此,輕輕拉著她的手腕道:
“善緣兄深藏不露,本事絕不止我們看到的那些,既然他敢留下,就必然有留下的自信,我們在此安心等待即可。”
沈小姐聞言,點點頭,又輕嘆道:
“兄長吉人自有天相,應該會沒事的。”
正嘆息間,忽聽一個聲音說道:
“你這語氣,好像對我很不信任啊!”
兩人聞言,眼中閃過驚喜之色,一眼望去,見夜明出現在此。
不但他出現在此,身邊還跟著之前沒帶進山裡的水牛。
“兄長!”
“在呢,在呢!”
見兩人激動,夜明是笑笑,邁步走進屋裡。
景舟老道和慕芝也聽到外面的動靜,見他安然回來,也感覺心裡有些慰藉。
只是由於任瑞的情況,讓他們實在高興不起來。
夜明也不多說什麼,走上前去,檢視任瑞的情況。
一番掃視之後,微微一笑,反手取出一根幾百年的靈芝出來。
正是剛從娘子山中的收穫之一。
拿著靈芝,做法一催,便見靈芝灑下絲絲縷縷的生機,落在任瑞身上。
幾人見此,頓覺有希望。
景舟老道和慕芝更是一臉緊張的望著。
不得不說,任瑞受到的反噬實在嚴重。
一株靈芝的生機全注入進去,靈芝都直接乾枯,也不見任瑞的情況有明顯好轉,身上的裂痕依舊十分明顯。
好在,透過氣息可知,他已經從剛才的氣若游絲變成氣息虛弱。
見這法子有效,夜明又拿出一根百年山參,繼續為其補充生機。
在夜明一番救治下,足足花掉手頭上所有百年以上藥材,這才讓任瑞身上的傷痕合攏,變成一道道的疤痕模樣。
慕芝見此,眼中終於有一點笑意:
“太好了,救活了,救活了!”
這時,一直昏迷不醒的任瑞悠悠轉醒。
一醒來便見慕芝又哭又笑的,任瑞面上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放心吧,我沒那麼容易死的。”
見任瑞醒來,景舟老道也是大喜,這才敢伸手接觸任瑞的身體。
一探脈搏,剛才還面有喜色的景舟老道頓時頹廢的坐在地上。
慕芝見此,連忙詢問緣由。
景舟老道傷感無比的說道:
“丹田破裂,奇經八脈全都粉碎,身上的穴位也大量移位,已經是個完完全全的廢人了!”
慕芝聞言,也是愣住,有些難以接受。
倒是任瑞仍是笑著看向景舟老道:
“師傅,你是說我徹底廢了,誰來也救不回來的那種?”
景舟老道有些絕望的點點頭,傷感無比的說道:
“你的情況,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來......”
說著,似乎是害怕徒弟絕望,連忙又說道,
“不過你放心,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師傅都不會放棄你,會好好照顧你後半生的!”
任瑞聞言,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道:
“有師傅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景舟老道則是嘆息一聲:
“不管怎麼樣,先帶你回山再說其他。”
任瑞情況好轉,可以經得起趕路,景舟老道自己也傷的挺重的,還沒怎麼恢復,只能讓慕芝揹著任瑞。
門中正有人趕來,他們也要往門中方向去,如此可以快點與之匯合。
夜明則要帶杜永煜、沈小姐去處理其他事,沒有一起走。
臨別時,任瑞面上不見任何傷感,只是對夜明說道:
“善緣兄,後會有期。”
夜明一笑,回答道:
“後會有期,還有,要叫我師叔。”
見師徒三人遠去,杜永煜有些嘆息的說道:
“任瑞道長一身的本事,就這麼廢掉,實在可惜。”
作為習武之人,他深知武功被廢對人有多大打擊,很是同情任瑞。
夜明聞言,不以為意的笑道:
“俗話說,不破不立,你怎麼知道他到底是廢了,還是走上一條正確的道路呢?”
杜永煜聞言,很是意外的看向夜明,又看向任瑞他們離去的方向。
沈小姐見此,抿嘴輕笑。
夜明不再說這事,指著水牛道:
“上車,我們還有事沒做完。”
三人乘著牛車,一路找到一處偏僻的破廟中。
破廟裡正有一群長相都不差的男子聚集在此,不少人身上還穿著新郎服。
這些人正是被任瑞用傳送之法送出來的倒黴蛋們。
被送來這破廟後,他們都不敢去別處,只能在此等待。
見到夜明三人後,一番交流,這些人這才明白,自己等人算是真正獲救,許多人喜極而泣。
夜明一一為他們指明去路之後,現場便只剩下一人。
此人正是夜明答應要幫忙尋回的那位新郎。
帶著此人一路回到其原本的村子後,眾人感激不已。
兩村長也是守諾,將養的膘肥體壯的白馬交給夜明。
水牛見到那白馬,頓時露出嫉妒的神情。
夜明微微一笑,在水牛額頭一點,將《青牛參同契》之法交給它。
水牛得了這法門,激動不已。
隨後,夜明表示,讓水牛護送杜永煜、沈小姐二人回去,以後就跟在兩人身邊。
水牛聞言,連連搖頭,但架不住夜明已經騎上白馬。
再一看翩翩少年騎白馬,那氣質,一下子就上升一截。
水牛見此,有些不甘的低下頭。
隨後,夜明對沈小姐說道:
“你因多次自殺,心中鬱氣積攢過多,傷及內腑,落下隱疾。
故此需要外力打擊,雖吐血,但鬱氣亦散,再每日飲清水淨洗臟腑,如今病根已除,再無隱憂。”
沈小姐聞言,這才有些恍然,對著夜明盈盈一禮:
“原來兄長一路刻意整我,不單單是因為小心眼而打擊報復,真是用心良苦,歆沐謝過兄長。”
夜明坦然受這一禮,又對兩人笑道:
“你們的婚禮我就不湊熱鬧了,有這老牛護送你們回去,當是無虞”
兩人聞言,都是躬身送別。
夜明哈哈大笑,策馬轉身,賓士在大路上,漸漸遠去,唯有歌唱之聲傳來,清晰入耳:
“景星煥彩耀閨房,吉日佳辰合巹觴。
寶眷情歡魚得水,月圓花好配天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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