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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新郎失蹤了。
據來人所說,本來迎親的隊伍走的好好的。
可是在中途轉過一個山道之後,新郎忽然消失不見,只剩迎親的馬在原地,找遍附近也不見其人影。
眾人都是大驚,尋不到新郎,只好派一人過來說明情況。
村長聞言,頓覺心塞。
怎麼今天大喜的日子,會出這麼多事,實在晦氣。
當即組織一群人一起去尋找新郎。
杜永煜與沈小姐對視一眼,一同看向夜明所在的屋裡,只是卻不見人。
正在兩人疑惑時,忽然感覺肩膀被人一拍。
夜明忽然出現在兩人身後,看向他們:
“這才多久,都快練出默契來了。”
“呼~~善緣兄,你這樣很嚇人啊!”
作為一個高手,杜永煜突然被人這樣近身,心裡不自覺有點犯怵,明白先前沒有選擇和這位切磋是個明智選擇。
沈小姐倒是沒什麼這方面的感觸,這段時間早就習慣這位的異於常人。
此時只是問道:
“兄長,我們也要去看看嗎?”
“那是,有熱鬧不看王八蛋。”
夜明說著,已經坐上牛車。
杜永煜此時才驚覺這牛竟然也是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而且還是拉著車的。
他現在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這頭牛的對手。
不容他想那麼多,沈小姐已經登上牛車,就差他了。
杜永煜看看那匹土匪頭子留下的馬,又看看水牛,還是選擇坐牛車。
三人隨村人一起前往出事地點。
距離這邊不過四里多,在一處河道轉彎處。
此時這一片已經擠滿一堆人,都在四下尋找,只是並無發現,周圍一切都很正常。
身穿新娘服飾的村長女兒也不顧什麼禮節,跟著一起來到這裡。
四下不見新郎,頓時痛哭不已。
這位新郎乃是她的青梅竹馬,兩人自幼便有婚約,又有很好的感情基礎,可是說是相當般配,沒想到卻在大喜的日子裡出現這樣的事。
杜永煜、沈小姐見此,頗為共情,都感覺心裡很不舒服。
夜明則是走到迎親隊伍的聘禮箱邊,伸手拿起一張“囍”字剪紙。
眾人見他是一個瘋子,不以為意,繼續找人。
但卻聽夜明忽然說道:
“這張剪紙,是誰剪的?”
旁邊一個半大少年說道:
“我娘剪的。”
“是嗎,你確定?”
夜明說著,又拿起一張“囍”字剪紙。
兩張剪紙雖然都是“囍”,大小也相似,但手藝、風格明顯有所不同。
半大少年見此,仔細瞧一瞧兩張剪紙之後,發現不同。
指著夜明後拿起的剪紙道:
“這張才是我娘剪的。”
夜明聞言,晃一晃手中先前拿起的一張道:
“那這一張呢?”
“不知道,這次的剪紙,全都是我娘剪的,她不識字,只能照著字樣剪。
你拿的這張,更像是識字的人剪出來的。
看著......看著,更靈巧。”
半大少年憋了半天,才想到這麼一個詞。
周圍人沒誰去關注一張剪紙,現在新郎失蹤,喜事眼看都要黃,誰還會去關心幾張紙的事。
別人不會關注,但沈小姐會。
她對這位便宜兄長的一舉一動都很是敏感。
見其說剪紙的問題,也走上前檢視。
夜明直接將剪紙遞給她:
“看看這個,有什麼發現嗎?”
沈小姐將剪紙拿在手中,細細觀察。
杜永煜見此,也是好奇觀看。
只是完全不明白一張剪紙而已,有什麼特殊的。
倒是沈小姐在觀察一會兒之後,眼神微微一凝,看向夜明道:
“那個老僕......”
夜明笑著點點頭:
“記性還不錯,居然認出來了。”
“兄長是說,這事又和那老僕有關?”
沈小姐不由問道。
“是不是和老僕有關不確定,但肯定是和這東西的主人有關。”
夜明晃一晃手中剪紙說道。
沈小姐聞言,點點頭,又問道:
“那兄長有把握嗎?”
“還沒摸清對方底細,談何把握。”
杜永煜聽著兩人對話,雖然每個字都聽懂了,但連在一起,完全不知什麼意思,不由問道:
“兩位,你們在打什麼啞謎,能跟我說說嗎?”
夜明聞言,隨口說道:
“怪力亂神的事,少打聽。”
“哦~~”
杜永煜答應一聲,真就不再打聽。
路邊眾人尋找到天黑,也沒有找到新郎。
新娘已經哭成淚人。
兩村村長一合計,求到大英雄杜永煜這裡來。
在他們看來,這位有殺跑土匪的本事,自然也有找人的本事。
杜永煜自然不會尋人,更何況這事涉及怪力亂神,就更不是他能插手的。
正不知該怎麼回覆兩位村長時,卻見夜明將事情大包大攬接下,表示可以幫助找回新郎。
兩人見是個瘋子攬事,都感覺不靠譜。
杜永煜是懂事的,主動幫著夜明說話,應下此事。
隨後,夜明又表示,這忙也不是白幫,還是需要酬勞的。
兩村長詢問他想要什麼,夜明笑著指向新郎先前乘騎的馬。
那是一匹毛色光亮的白馬,看去很是健壯有力。
馬雖然金貴,但自然沒有兒子(女婿)重要,兩人沒什麼猶豫的答應下來。
見他們答應,夜明哈哈大笑,很是開心的樣子。
隨後,又交代兩位村長要好好的養自己的馬,等他回來,就會騎走。
事情談妥,三人乘坐水牛車離去,要夜間趕路。
不知為何,杜永煜總感覺在夜明說出要那白馬之後,拉車的水牛似乎有點嫉妒、不滿的情緒,拉車都比以往更賣力,還帶著一點兒幽怨的味道......
不可能,一頭牛怎麼會有這麼多奇怪的情緒,一定是自己沒休息好,幻覺,幻覺......
有點自我懷疑的杜永煜決定靠在車上休息一會兒,恢復恢復。
牛車不知何時脫離了官道,走到山間小道上。
小道要顛簸很多,好不容易迷糊著睡了一會兒的杜永煜很快被搖醒。
睜眼一看,見夜色深沉,冷風習習,睡意隨之而散。
再一看身邊的夜明,一副睡得很死的模樣。
雖然隔著車簾,但杜永煜知道車裡坐著的沈小姐應該也沒睡,便開口問道:
“沈姑娘,我們是不是即將要接觸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車裡傳出沈小姐的言語聲:
“杜公子怕鬼嗎?”
“沒遇到過,不好說。”
“那要是遇到了,杜公子該當如何?”
“先試著鬥上一鬥,鬥不過再說鬥不過的話。”
沈小姐聞言,沉默一會兒之後,又聊起其他的。
兩人之間的閒聊,倒是挺輕鬆的。
又前行一陣之後,天空明月被烏雲遮住,大地一片漆黑。
杜永煜拿出火摺子,點燃一根火把,照亮四周。
正前行間,忽然感覺一陣陰冷刺骨的風颳來,令人忍不住打個哆嗦。
雖說臘月是比較冷,但也不至於這樣。
而且,自這一陣風颳過之後,杜永煜手中的火把就忽然熄滅,周圍環境給人的感覺也變得有些不一樣。
總是莫名感覺周圍有一雙雙眼睛在看著自己,令人有些發毛,後背不知不覺間已經滲出冷汗。
“沈小姐,你有沒有覺得周圍有些不對勁兒?”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我們應該被鬼給盯上了。”
車裡傳出沈小姐淡定的聲音。
聽沈小姐如此淡定,杜永煜心裡不覺也感覺輕鬆點,但還是一手緊緊握著腰間寶劍劍柄。
只是見身邊的夜明依舊睡得很死,一點兒沒有感覺到危險一樣,也是令人有些無語。
總感覺這位和周圍的氛圍格格不入。
水牛車繼續向前,四周開始出現“淅淅索索”的聲音,說不上來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就是聽著令人毛骨悚然。
這一刻,杜永煜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車裡再次傳來沈小姐的聲音:
“杜公子,放輕鬆些,調整呼吸,不要怕,不過是一群死人變的東西。
活人你都不怕,還怕死人嗎?”
杜永煜聞言,儘管心中還是緊張,但作為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要是在一個女子面前露怯,那未免也太丟人,當即強行克服恐懼,不管心中如何,表面上卻是逐漸放鬆下來。
不多時,杜永煜聽見周圍有鬼哭之聲漸漸響起,一開始這鬼哭之聲還小,但沒過多久,就逐漸大起來。
那哭聲十分瘮人,但凡來個膽小的,恐怕能直接被嚇死。
杜永煜心中也是驚恐不已,但見車裡的沈小姐還是很淡定的樣子,臉上頓時有點兒臊得慌。
看看人家,一個女子就有如此膽識,臨危不懼,比自己都強。
想到這裡,杜永煜再次壯著膽子,硬著頭皮,保持警惕,外表放鬆。
這時,忽然感覺有東西在自己耳邊,對著自己的面頰吹氣,似乎有手在輕輕撫摸自己的脖子。
杜永煜大驚,再也忍不住,拔出寶劍,一劍擊向側面。
忽見身邊空處冒出一股白煙來,隨之響起的還有一聲女子的痛苦慘叫聲。
雖然看不到對方,但杜永煜切實感受到自己似乎殺死了什麼東西。
這一擊,似乎激怒了周圍的鬼物們,鬼哭之聲化為鬼嘯之聲,在他耳邊不斷響起。
杜永煜能夠感受到周圍大量鬼物湧來。
好在他手中寶劍殺氣十足,可以直接殺傷鬼怪。
憑藉著高手對於危機的感應能力,即便看不到鬼物,也能大體判斷鬼物方向。
鬼物們衝來,不斷被他斬於劍下。
一開始被眾鬼圍攻,杜永煜心裡還慌得不行。
可是打到後面,忽然發現,其實這些東西也就那麼回事。
雖然聲勢嚇人,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
打出自信之後,杜永煜手中寶劍揮動,開始主動消滅起鬼怪來。
一時間,只見林中不斷有白煙升起,鬼物慘叫哀嚎之聲不絕於耳,讓人有些分不清到底是鬼在嚇人、害人,還是人在屠殺鬼怪。
杜永煜只覺得這一場戰鬥下來,頗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對鬼怪的懼怕已然消失不見。
許久之後,周圍陰風散去,一切恢復正常,那種瘮人的感覺消失。
杜永煜知道,鬼怪應該是被殺退了。
解決這些鬼怪之後,他反而更加佩服起沈小姐。
這位全程都安穩坐在車裡,一點兒都不帶怕,比他這個大男人還要鎮定許多,實在厲害。
正要說話,卻聽車裡突然傳出沈小姐的聲音:
“杜公子,鬼怪都退去了?”
“嗯,退去了。”
“那能扶我下車嗎?”
“沒問題......扶你,你怎麼了?”
“我......嚇尿了,腿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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