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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人走後,湖中飛出一大一小兩個人影,正是夜明和麥穗。
“氣運加身果真不好對付,淹都淹不死。”
有些感嘆氣運的好處,夜明拿出牛角香爐,看著裡面多出的一道氣,滿意頷首。
佛門三毒之,貪愛。
收起牛角香爐,夜明和麥穗回返。
想來接下來,這四人有的受了。
秦相國和於賢雖然有氣運護身,但在喝下那麼多帶有瘟魔核心毒素的湖水後,身上還是起了水泡。
別看現在不嚴重,等過上幾個時辰,他們就知道厲害了!
回到公主府,夜明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告訴靈璧公主,還是早日離開京城的好。
病重的靈璧公主還是有理智的,知道夜明有著自己的想法,不會害自己,也知道現在的自己,留在京城也沒有意義,便同意離開。
當天上午,靈璧公主等人便離開了。
淚玲被安排著一起護送他們。
夜明和麥穗、豬毛腳留在了京城。
留下豬毛腳,主要還是因為信不過他。
豬毛腳自己倒不這麼覺得,只覺得這是夜明重視他。
靈璧公主的離去,很是順利。
因為秦相國和於賢都病倒了,沒空管她。
他們和自家管家,身上都開始大量長水泡、水痘之類,碰都不敢碰,稍一觸碰,便疼痛難忍。
弄倒了他們之後,夜明調換了目標。
他盯上了大太監李讓。
經過這些天的籌備,李讓倉促間已經計劃好了“天子南巡”事宜,打算明日就動身。
於是,夜明也打算動手了,今晚就動手。
......
是夜,皇城外,父子倆用隱身符、御風符加皇帝玉佩等物,直接飛過城牆,進入了宮城......
大太監李讓最近頭髮已經完全變白了,可謂沒睡過一個好覺。
今天收到的唯二的好訊息,就是秦相國和於賢病倒了。
這兩個最大的對手倒下,讓李讓大鬆一口氣,此時正在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
“你們兩個,手腳慢點兒,那可是陪了咱家三十多年的老物件兒,可別損傷了。”
指著兩個正在搬一個大花瓶的小太監說著,李讓不由有些傷感。
他在這宮裡呆了一輩子,臨了,卻要離開這裡,客走他鄉。
李讓很清楚,以大胥朝日薄西山的情況,想要再回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一去,就是永別。
“小心點兒,那是咱家好不容易才弄到的玲瓏彩釉貔貅像,是咱家的心頭肉,千萬別磕了碰了!”
不斷地叮囑著小太監們將東西裝箱搬運。
他的寢居處,是最後要收拾的財寶了。
收拾完這裡,天一亮,“南巡”就要開始了。
一個才進宮一年多的小太監正在認真的整理著一堆箱子。
忽然,這個小太監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眼花了。
因為剛才一瞬間,眼前一個裝著珍珠的盒子,裡面的珍珠忽然消失不見了。
拿起空盒子看了看,發現確實沒有,小太監覺得可能真是自己看錯了,這個盒子裡面確實沒有裝東西。
“小李子,怎麼回事啊,還敢在咱家眼皮子底下偷懶?”
李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小太監的身後,一把揪住了小太監的耳朵。
“呀,老祖宗,我沒偷懶,是這個盒子,剛才還有珍珠在裡面的,一眨眼就沒了。”
被稱為小李子的太監連連求饒,也不管剛才是不是眼花,將自己的所見說了出來。
“不見了?”
李讓聞言,立馬激起了他的回憶。
別看他一把年紀了,別的事可能記不清,但和錢財有關的事,那都是一清二楚。
作為一個愛財如命,只進不出的貪心之人,李讓對於自己有多少財富,一清二楚。
甚至連什麼時候得到的,都記憶猶新。
小太監一說,他立馬想起來了,這個盒子裡,的確有十五顆珍珠在內,其中極品十四,上品一,他記得相當清楚。
“大膽,哪個狗奴才,竟然連你老祖宗的東西都敢貪墨?”
李讓瞬間大怒,恐怖的內力瞬間壓制全場,一眾太監們全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老祖宗息怒,我們沒有啊!”
一群太監怕李讓怕得要死,見他發怒,個個噤若寒蟬,有膽小的,直接脫光了衣服以示清白。
李讓一圈找下來,發現的確沒有誰膽敢貪墨他的東西,正自疑惑是誰有膽的時候,忽然又聽到一個太監驚恐地喊道:
“老祖宗,您的手串不見了!”
“什麼?”
李讓大驚,趕忙回頭看,發現他剛才放在桌上,跟隨了自己四十多年的手串,竟然不見了!
“不好,老祖宗,玲瓏彩釉貔貅不見了!”
“老祖宗,神寶大太監的畫像不見了!”
“三彩湛藍瓶也不見了!”
“......”
還不待李讓再懷疑誰,一件接一件的寶物消失不見。
這些可都是他多年珍藏,十分愛惜的寶貝,不然也不會擺在自己寢居處。
每少一樣,他都要心疼的滴血,更別說這一下子少一堆了。
“誰,誰在偷咱家的東西,出來,給咱家出來!”
李讓發出尖銳的聲音,內力激盪,橫掃整間屋子。
這樣的內力,相當誇張,遍數當今天下,恐怕都找不出幾個能與他匹敵的存在。
只是不管李讓內力有多高深,也根本找不出那暗中賊人的位置。
只能看著自家寶物被一件件奪走。
尤其是當他親眼看到,一個用了多年的紫檀木梳妝盒消失在面前,那一刻,李讓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活了這麼多年,在宮中沒少接觸過神鬼之事,還曾專門求教過一些佛道高人。
這些高人都表示,皇宮自有國運鎮壓,任何邪祟都掀不起風浪來,完全不用擔心。
多年來,皇宮中也只發生過少數幾件神異事件,甚至讓他都快忘記這世上還有非凡異力的存在了。
“噗通”一聲,老太監李讓直接跪了下來,拿出了平時討好皇帝的職業級功夫。
“不知是哪位神仙路過此處,老奴無意冒犯,請神仙恕罪。”
說著,又是一大堆賠罪加拍馬屁的話。
要是一般人,聽到這樣的馬匹,指不定就會心軟了。
事實證明,“神仙”也喜歡聽馬屁,居然真有聲音回答了李讓。
“好,說得好,本神喜歡聽。”
沒想到真得到了回應,李讓心中又驚又怕,也不管對方是假神仙還是真鬼怪,一頓彩虹屁就吹了起來。
那神仙似乎很喜歡別人拍馬屁,十分滿意的樣子。
李讓見此,覺得自己的寶貝要回來有戲了,立馬對其他太監們使眼色。
眾太監見此,也明白過來。
做太監的,拍馬屁那是基本功,在場沒有不會的,頓時一個個跪在地上,跟著自家老祖宗一起拍“神仙”的馬屁。
“好好好,說得好,還是你們這些人理解本神,哈哈,說得真好!”
那神仙對他們的馬屁十分滿意,聲音都帶著愉悅的色彩。
眾太監聞言,面露喜色,立馬加大了火力,將那“神仙”誇的天上少有,人間難覓。
“果然,這世上,只有太監最貼心,難怪當皇帝的都寵信太監。”
“神仙”似是在感嘆,
“你們繼續,別停啊!”
在“神仙”的主動要求下,一群太監說的口乾舌燥,詞窮句乏。
“沒意思,怎麼才這麼一會兒,就淨說些重複的,你們也太遜了。”
“神仙”似乎有些不滿意了。
眾太監聞言,立馬絞盡腦汁,繼續夸人。
只可惜,太監們的文化水平終究不如書生,窮盡詞庫,也就只能想到那麼多夸人的話了。
“神仙,要不您顯一顯真形,讓我們瞻仰一下,這樣才好接著誇。”
李讓帶點兒小心思的說著。
他們現在看不到對方,毫無辦法,但要是能看到的話,那就不一定沒辦法了。
在場的太監,大部分都是自幼閹割的,也就是說,都還有童子尿可用,只要那鬼怪敢顯形,他就讓這鬼怪好好嘗一嘗他李大監這七十年陳年童子尿的滋味!
只可惜,那鬼怪很謹慎,並不現身,只是繼續聽他們誇讚。
李讓見此,只好隱忍,繼續誇下去。
誇了許久,感覺嗓子眼都要誇得冒煙了。
這時,卻聽那“神仙”說道:
“好了,差不多了。”
眾太監聞言,停下誇獎,李讓小心問道:
“您覺得誇夠了嗎?”
“當然不夠,誇獎的話,再聽一萬年也不夠。”
“那您說的差不多了,是什麼差不多了?”
“哦,沒什麼,就是這麼長時間,已經將你的錢財轉移的差不多了。
現在的你,又和小時候一樣,一文錢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父親和兄長餓死了......”
那“神仙”明明滿是溫和笑意的輕飄飄的話,卻彷彿像是一柄大錘重重的打在李讓的胸口上。
只是這一句話,已然讓李讓徹底紅了眼睛。
“你這妖怪,你說什麼!?”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你會和你的父兄一樣,一文錢沒有,一口糟糠都吃不上的餓死。
死後連埋的地方都沒有,被野狗吃掉,哈哈哈,被野狗吃掉!”
那“神仙”哈哈大笑,笑得張狂又肆意,簡直毫無人性。
李讓再也忍不了了,將架子上擺放的儀劍拔出,就在周圍亂砍。
只可惜,根本無法鎖定對方位置,不管他怎麼劈砍也沒用。
但那鬼怪的笑聲還是起到了一定的導向作用,李讓持劍順著笑聲一路追殺。
一路狂奔之下,沿途的宮女太監都被嚇得不輕,對那鬼怪無計可施。
李讓一路追到了一處院子,院子中有一口井。
“這裡眼熟嗎?你在宮裡害死的第一個對手,就淹死在這裡面。”
那聲音還在揭李讓的老底。
李讓大怒,大聲叫罵。
只是無論他怎麼詈罵,都是無用。
“你的那些錢,用來幹什麼好呢?嗯,錢財於我無用,全都丟到江裡去好了。
世間錢財最是害人,我幫你全都扔掉,是在救你,你該感謝我的。”
“我感謝你***”
李讓又不斷詈罵,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知道自己失去的錢財恐怕是找不回來了......
某一刻,李讓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手中劍掉落在地,整個人頹廢的坐在地上,雙眼無光。
暗中的夜明見此,示意麥穗可以動手了......
當眾太監、宮女再見到大太監李讓時,他彷彿被抽走了精氣神一般,給人一種行屍走肉的感覺。
有人見此,小心翼翼的詢問:
“老祖宗,天亮了,我們還走嗎?”
“走,去南方,咱家要全南方的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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