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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震一覺睡到下午才醒來,醒來之後,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彷彿重新回到了年輕力壯之時,再沒有之前那種痛苦之感。
舒暢的活動了一下身子,馬震第一次覺得人生如此美好,甚至生出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夢醒之後,自己又是那個一身病痛的老兵。
四下看了看,不見夜明的蹤影,馬震有點心慌,害怕這一切都是幻覺,趕忙出了營帳。
營帳之外,一群軍兵們正圍著夜明求算卦。
馬震見到夜明還在,心中的大石頭落地,坐在營帳外就這麼看著。
夜明打發走了最後一人,這才“看”向馬震。
馬震見此,主動走上前來,雙手抱拳:
“馬震在此謝過‘活神仙’救命之恩!”
夜明擺了擺手,笑道:
“一場交易而已,不要忘了幫我辦一件事就好。”
“請問活神仙,您有何吩咐?”
“現在不便明說,到時你自會知道。”
夜明說了一句,又說道,
“你下次回家之前,可先去城東的一座爛茅房中一趟,自有收穫。”
“是。”
馬震知道夜明這種神仙人物不會亂說,將此事記在心中。
不得不說,有時候,一個人的心態轉變是很快的。
以前幾乎從不信命數之類的馬震,如今卻對夜明所說深信不疑。
之後,夜明便讓馬震該幹嘛幹嘛,有事自會叫他。
搞定了馬震之事,夜明又找上了王百總。
“王百總,明日國公爺來巡營,不知楊某可否在此開一開眼界,見見這位大人物?”
“這,不好辦,按照規矩,軍營裡是一概不能有閒雜人等的,您現在在這裡,其實就已經違規了,想見國公爺的話......”
王百總表示很為難。
“不知國公爺可信命理之說,平常有無找人測算?”
“有是有,但恐怕國公爺不會找您。”
“為何?”
“國公爺素來信佛,身邊每每跟著一個老和尚,凡涉及神鬼命理之事,都只信那老和尚的。”
“不知那和尚是哪座禪院的高僧?”
“這我哪兒知道,我也就是在國公爺巡營的時候見過那老和尚幾面,就知道那老和尚慈眉善目的,並不清楚來歷。”
夜明又問了些問題,都得不到確切答案。
略一思慮之後,夜明笑道:
“那我不見國公爺了,改見老和尚。”
......
次日,日頭高掛之時,從壽水城方向來了一支車隊,為首的馬車裝飾華貴,遠遠一看,就知道是大人物的座駕。
護衛馬車的是一群裝備精良計程車兵,個個披甲執銳,看去好不威風。
而且,這些人都是殺過人的真正戰士,每一個放到江湖上,都是個中好手。
顯然,這就是國公爺的護衛隊了。
以夜明的判斷,別看這國公爺的護衛隊才四十來人,真要打起來,能直接將“石壽營”沖垮,戰鬥力相當強悍。
國公爺的馬車停在了營外,大腹便便,頗具威儀的國公爺撫了下鬍鬚,在身邊侍者的伺候下,慢吞吞的下了馬車。
後面的一輛馬車上下來了一名老僧,看去慈眉善目,給人的第一印象極好,屬於一見就覺得這是個有修為的高僧那種型別。
老僧步履矯健,不用人扶,下了馬車後,隨侍在國公爺身邊。
壽國公來到營門口,眾軍士一起行軍禮見過壽國公。
對此,國公爺明顯興致不高,隨意說了幾句話,就進了軍營,根本沒有仔細巡視,只是象徵性的走了一圈,看其樣子,似乎打算很快離開,不想在此久留。
倒是他身邊的老僧看向了一座營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但並沒有說出來。
這時,卻聽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
“這不是普齋大師嗎?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壽國公和普齋老僧都看向從營帳中出來的人。
這人自不是別人,正是夜明。
出了營帳,熱情的上前與普齋老僧攀談。
“敢問道友是何人?如何認識老僧的?”
“敢問大師可認識智素和尚?”
“道友是說少覺寺的智素師侄,貧僧與他的確有過一面之緣。”
“那就是了,我與智素和尚一見如故,引為知己,曾聽他說起過大師,今日聽聞大師你在國公爺處,特來叨擾。”
一旁的國公爺對修行界瞭解還不少的,開口問道:
“不知道長是哪門哪派?”
“無門無派一散人。”
“哦,失敬。”
嘴上說著失敬,但壽國公在聽說夜明是野路子後,明顯對他失去了興趣,不再參與話題。
倒是普齋老僧修養很高,與夜明聊了起來。
夜明慣是會順杆爬的,見普齋老僧沒有反感自己,主動拉著普齋老僧談玄論道。
老僧平日也不少與國公爺談論這些,不過都是他說,國公爺聽,甚少有誰能和他長時間論道之人。
不想眼前這人頗有些道理,雖然感覺有那麼一點點歪,但不失為一個好的交流物件。
國公爺開始沒怎麼注意兩人之間的交談,可有意無意聽了幾句後,發現眼前這個破衣爛衫之人並非一無是處,竟然真能和普齋老僧聊下去,而不是被老僧單方面教育。
這就讓壽國公有些意外了,知道這位應該也不簡單。
巡營之事壽國公做的很是敷衍,草草轉了一圈後,便收隊回城了。
夜明毫不客氣的和普齋老僧擠進了同架馬車中,繼續與老僧交流。
國公爺見此,沒有趕人,反正他國公府家大業大,也不差多一個人吃飯,反而是要是能有一個有本事的人為自己效力,倒也不錯。
只是其身份還是需要查一下的,以免對方圖謀不軌。
透過與普齋老僧的閒聊,夜明知曉了這老僧來自佛門三大寺之一,金鵬寺。
普齋老僧脾氣很好,對於夜明的喋喋不休也能承受的住,兩人坐而論道,倒也融洽。
當天夜裡,夜明正在請教普齋老僧一些當世修行界的事,忽有所感,看向國公府後院方向。
對面普齋老僧卻是面色如常,似乎什麼也沒有察覺一般。
夜明見此,問道:
“大師,您受國公府之供奉,國公府中出了這等偷香竊玉之事,您也不管管嗎?”
普齋老僧輕輕搖首道:
“老僧只管非凡之事,凡塵俗事並不參與。”
夜明聞言,卻是站起身來,拉著老僧道:
“不參與就不參與,但咱們就看看不好嗎?”
“道友願去,自去便可,何苦拉上老僧。”
“那不行,我初至國公府,人生地不熟,要是亂跑被人看到,定當我是心懷不軌之輩,還是大師與我同去做個見證的好。”
說著,便不由分說拉著老僧的袖子,與他一同外出觀看。
老僧無奈搖頭,拗不過夜明,只好跟著一起出來。
兩人出來不久,就聽到國公府後院有叫喊聲傳來:
“有賊,盜聖,是盜聖,盜聖又來偷東西了!”
很快,府中就有一群高手出現,一個個翻牆越瓦,直奔後院。
後院中有一黑衣人,動作靈敏、迅速之極,面對圍過來的國公府高手,並不硬碰,輾轉騰挪之間,便拉開了距離,幾下子就連翻了數堵院牆,眼看就要離開國公府。
就在此時,忽見一人速度極快,近乎和黑衣人相差無幾,從側面殺出,極速與之交手。
黑衣一被偷襲,二急於脫身,與此人交手,拼著受了這人一掌,強行翻過最後一堵牆,消失在黑夜中。
國公府大量高手、護衛打著火把追了出去......
有人看到了夜明和普齋老僧在一起,並未多疑,但還是上前詢問。
夜明只道是聽到響動出來檢視。
國公爺穿著一身睡衣從後院出來,神色間頗為氣惱的樣子。
“這大膽賊子,竟然想從老夫身上偷東西,實是可恨,一定要抓住他!
誰抓住他,老夫重重有賞!”
見國公爺這幅樣子,夜明猜到了什麼,暗自發笑。
壽國公見到夜明二人,上前詢問普齋老僧:
“大師,你可有法拿下那賊人?”
普齋老僧雙手合十,口誦佛號:
“老僧能力淺薄,降服些許鬼怪並無問題,但活人之事,老僧亦無能為力。”
壽國公聞言,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強求什麼,正要回房休息,忽然看向了夜明:
“楊先生,你既然也是奇人異士,不知可有辦法能拿下那賊人?”
夜明聞言,笑道:
“自是有辦法的。”
壽國公聞言,面露喜色,開口道:
“還請先生助我,只要能拿下此人,老夫定奉先生為座上賓,榮華富貴受用不盡!”
夜明笑道:“要拿下此人,倒是不難。”
說著取出一個稻草人,稻草人上貼著一張符。
“國公可令人持此草人,凡面對那賊人所在方向,草人便會發熱,追捕之人以此為憑,不難抓賊。”
壽國公見此大喜,立即著人拿著試。
侍衛接過,果然發現在朝向某一方向時,稻草人會發熱。
知道這稻草人果真有用,壽國公立即遣人前去追擊,誓要將那賊人抓到。
安排了手下去之後,壽國公知道這位也是有真本事的,再不敢小覷,笑著與夜明攀談了一番後,這才回去休息。
夜明與普齋老僧回了裡間,相對而坐。
普齋老僧開口道:
“我等修行之人不該參與這些俗事,楊道友凡心未免重了些。”
“大師一味想要超脫,卻又寄身在這王侯勳貴之家,不也是自相矛盾嗎?”
“非也,老僧在此,非為富貴,而是前任國公於我寺有因果,我寺算到此任國公未來將有死劫,貧僧來此是為化劫。”
普齋老僧解釋了自己在此的因由。
夜明點頭道:“所以說,貴寺就是在插手凡塵事,而且是涉及生死的大事。
貴方行事涉及生死大事,我今所行之事,亦生死大事。
何以有貴方行得,我卻行不得之理?”
普齋老僧聞言,口誦佛號,再不言語。
夜明並未繼續言語攻擊,只是又將話題回到先前對修行界一些事的瞭解上。
對此,普齋老僧又恢復暢談,似乎沒有為夜明方才所言感到介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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