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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壽營”軍營,軍士們已經將夜明奉為神人,皆是欽佩不已。
夜明本人則並不高興,他已經輪番用極陰眼、極陽眼看過了營中大部分人的情況,少數人真的殺過人,身上有殺氣,其他大部分都是廢物點心,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目標人物。
夜明向身邊一個百夫長詢問:
“王百總,貴軍營中就這麼多人嗎?”
軍中之人一般喜歡稱百夫長百總,稱千夫長千總。
“不瞞楊先生,‘石壽營’明面上五千人,實際不過一千人,如今營中有三百人,其他七百人都在家中,平時不用,戰時才會召回。”
沒想到這位王百總一點兒不將這事當軍機,就這麼全給說了。
夜明這才明瞭,難怪感覺營中沒有自己要找的人,原來多數人都不在。
“這些人平時都不回營嗎?”
“軍營又冷又無趣,閒得蛋疼才回來!”
見百夫長這麼說,夜明有點兒無奈了。
煞氣入骨之人,煞氣都是內斂的,看上去與普通人沒有差別。
夜明雖然算出其與“石壽營”有關,可只要不是當面,他也沒本事精準找到此人。
百夫長見夜明關心此事,還以為是夜明嫌軍營里人數太少,賺不到大錢。
思考了一會兒後,開口道:
“楊先生不必憂心,其實也不是沒有機會將他們給召回來。”
“願聞其詳。”
“每個月國公爺都會親自來軍營巡視一圈,下次巡視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我們幾個合計一下,可以用這個理由將所有人召集起來,到時我們肯定能多賺上一筆!”
見百夫長說的似乎可行,夜明也是點頭,繼續給人算卦。
忙完了軍營這邊,下午時又是肖領隊親自將夜明送回。
這次進城,沒有那個不長眼的敢再收夜明的進城稅。
回了客棧,見麥穗、野果、淚玲都在,夜明沒有多說什麼,就想逗淚玲一下。
一般來說,對於夜明明顯不懷好意的逗弄,淚玲都會下意識的躲開,可這次淚玲居然沒有躲。
夜明立即發現了不對,這個淚玲,好像有點心虛......
“看來我出去一趟,是有事發生,誰來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野果舉了下手:
“有壞人把我們抓走了。”
夜明聞言,似笑非笑的“看”向淚玲。
淚玲心虛不已:
“我,我是發現了害人的妖怪,這不是想著為民除害嗎?就,就......”
“那你除的是什麼妖怪?”
“鼠......是日久年深、經年累月、飽經風霜苦修了上百年的超級老鼠精,修為強大,害人無數......
好吧,我就是嘴饞了,看到老鼠精就忍不住。”
淚玲胡扯了一陣,還是選擇了坦白從寬。
夜明詢問了下事情的經過,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事情說了。
“盜聖麼......”
那位盜聖將她們送回客棧後就離去了,並未停留。
不過淚玲已經記住了對方的氣味,下次再見的話,可以輕易分辨出來。
之所以不記樣貌,是因為這位盜聖易容術很高明,包括通緝令上的畫像,全都是假像。
之後兩天,夜明都去軍營裡算命,再詳細檢視每一人,以免錯過。
這天下午快收攤時,一個百夫長表示,國公爺後天就會到軍營來視察,那些在外的兵士明天就會歸營。
夜明聽到這個訊息很開心,又多拿了一把銅錢給這位百夫長。
百夫長很是歡喜,辦事都更有勁兒了。
當天夜明剛回城中客棧不久,就在城門關閉的前夕,城外又來了一群人。
正是全宗莊井浩等人,原本九人,留了一個重傷員和一個照顧重傷員的輕傷員,剩下七人都來到了壽水城。
守門軍士看到人群裡有兩個姿容不差的女子,頓時起了調戲的心思,但見井浩等人亮出刀劍之後,守衛們立馬就變乖了。
井浩等人入城後,也找客棧居住,好巧不巧,找到了夜明暫住的客棧。
這家客棧現在只剩夜明他們一家住客,見一下子來了一群住客,掌櫃的老臉笑得很是燦爛。
此時夜明他們正好下樓吃晚飯,雙方就這麼再次相遇了。
“楊先生!?”
井紫若十分精細的看著夜明。
這次麥穗沒再逃跑,上次之後,兩人之間算是有了一些友誼。
沒想到在這裡見到夜明,井紫若熱情的上來,要抱淚玲。
淚玲從麥穗懷裡跳開,落到野果懷裡,就是不讓井紫若抱,這讓井紫若幽怨不已。
這麼好看的貓貓,怎麼就不喜歡自己呢?
雙方見面,聊了一陣子,井浩表示他們不會在壽水城逗留太久,休整兩天就要繼續出發。
次日,夜明再次來到“石壽營”。
今天的“石壽營”人數明顯比前幾天多了不少,一些士兵正在同沒見過夜明計程車兵吹噓夜明的厲害,說什麼“楊半仙”之類,對夜明評價很高。
夜明來了不久,就被士兵們圍著,不少人主動求著幫忙算命。
對此,夜明表示,讓沒算過的先來。
一上午算了幾十人,暗中觀察了大部分營中之人,還是沒有發現,這讓夜明有些奇怪,難道那人沒有回營?
“王百總,今日營中之人全都到齊了嗎?”
“差不多吧,除了幾個病倒的,其他都來了。”
“可有人不談論我的?”
王百總聞言,有些意外的看著夜明,這位好像對自己的名聲極為重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
想了想,王百總一拍手道:
“你別說,還真有一個傢伙不喜談玄算命的。”
“此人現在何處?”
“就在軍營裡,不過這傢伙是個驢脾氣,本事也大,雖然只是個什長,但卻是沒人敢惹的。
楊先生要是想給他算卦,我還是不建議的,這傢伙不好招惹,咱們沒必要去掙他的那幾個爛銅子!”
“你這麼說,楊某就更好奇了,非要去看看不可。”
“嗨~~我就知道,您這種高人都是勸不住的,行吧,我讓人帶您去見他。”
說著,似乎是怕夜明誤會,解釋道,
“不是我不想讓他來見您,只是那傢伙壓根兒不聽我們的,要不然也不至於混到現在才是個什長。”
夜明對此並不介意,只要能見到,誰見誰他是無所謂的。
有兩個軍士領著夜明去找那位,據兩位軍士介紹,這人名叫馬震,是個十來年的老兵,在涼人沒有內亂的那段時間,這傢伙在邊關殺過很過涼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殺胚。
不多時,夜明便見到了這位名為馬震的什長。
彼時,此人正裹著一件狼皮襖,坐在軍帳中,身邊放著一個喝空的酒壺,面色沉著,看去鬍子拉碴,並不凌厲,也無殺氣。
要不是其他兵士都知道此人的尿性,肯定會將他當老實人欺負。
進了營帳,夜明直接坐到了馬震對面。
那兩個帶他來的軍士沒有停留,見夜明進了營帳,轉身快步離去了。
免得惹得馬大爺不高興,將他們給揍一頓。
對於面前突然坐下的瞎子,馬震沒有任何表示,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
夜明則是取下腰間的葫蘆,為馬震倒上了一碗酒。
馬震見到酒,二話不說,端起碗就喝光了。
夜明見此,再倒,馬震再喝。
如此反覆之下,一連喝了十幾碗。
馬震看著夜明手中葫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這葫蘆,不一般。
“你就是那位楊半仙?”
馬震主動開口了。
夜明沒有說話,而是示意馬震伸手過來,馬震沒有猶豫,伸出手來,夜明直接為他把脈。
“你運氣不錯,好幾處傷都差點致命,能活到現在,很不容易。
你現在應該一到陰天下雨就會全身疼痛難忍,尤其是冬天,每時每刻都處在煎熬之中,性格變得暴躁易怒,需要大量飲酒來麻痺自己,減輕痛苦......”
夜明悠哉說著馬震的情況,令馬震驚訝不已。
“你能幫我治病?”
“自然可以。”
“還請楊半仙出手,馬某人感激不盡。”
“這麼快就開口求我了?”
“沒有受到這份煎熬的人如何能懂我的痛苦?要不是還有未竟之事,我早就自我了斷了,又豈會熬到今天。”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救你可以,但你要幫我出手一次。”
“好!”
見馬震答應下來,夜明直接讓他脫下上衣。
馬震沒有絲毫猶豫,脫光了上衣,袒胸露乳。
他的身上有很多傷口癒合之後留下的疤痕,大小不一,形狀不一。
夜明雙眼睜開,仔細看了一遍馬震的身體後,再次閉上。
馬震也是驚訝,沒想到這位“楊半仙”的眼睛竟然如此奇特。
看過馬震的狀況後,夜明伸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手指一劃,其左肩便被劃開。
夜明手指直接從馬震肩頭處伸了進去,在扣什麼東西。
哪怕馬震剛才連喝了十幾碗酒,可此時依舊疼的渾身抽搐,麵皮顫動。
夜明不管那些,只是從馬震肩頭處抽東西出來。
隨著肩頭下的東西被抽出來,馬震自己都看得心驚肉跳。
那竟然是一根手指粗的樹枝,足有三寸長,就從自己的肩頭拔了出來。
這也讓馬震想起了一次在戰場上自己摔進了樹叢中,當時只覺肩頭痛了一下,便沒什麼感覺了。
一直都沒有在意過此事,此時想起,不覺頭皮發麻。
這麼些年來,自己的身體里居然一直有這麼一截樹枝?
夜明隨手扔掉樹枝,用手一按馬震肩頭傷口,黑色的血“刷刷”往外冒,看得人驚怖不已。
取出了樹枝後,夜明又繞到馬震背後,從後背中挖出一枚已經朽爛的鐵箭頭。
之後,夜明陸續在馬震身上取出了各種不屬於人類身體的東西,放掉了大量淤血。
馬震自己都看得心頭駭然,後怕不已。
自己能活這麼多年,那是多大的福氣?
要論命硬,自己恐怕是獨一份了。
將這些全都處理了之後,夜明一掌又一掌拍在馬震後背。
馬震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沒一會兒,就吐出了一大堆破碎內臟。
吐完了這些,馬震感覺到身體前所未有的虛弱。
見馬震的舊傷處理的差不多了,夜明又給他倒了一碗酒,順便灑了足足半碗虎骨、熊骨粉進去。
馬震端起碗,一口飲盡。
夜明看了看全身都是“窟窿”的馬震,感覺還是不太保險,萬一這些骨粉頂不住呢?
又給他弄了一碗純骨粉,讓其服下。
倒不用擔心馬震會虛不受補,他的身子可不虛,要是虛的話,早就死了。
一番治療之後,馬震感到了無法抵禦的睏倦襲來,直接躺倒在地,就這麼睡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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