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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還未走遠,就聽到林子中有其他動靜響起。

五僵邪修立即警惕起來,凝神望去。

林間淅淅索索一陣響後,忽然出現十幾個身穿嶄新道袍的道士。

再一看,妙彤也從一群人中走出來。

見到突然出現的這群人,五僵邪修神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對面一個很年輕的道士笑道:

“剛下山就有機會斬除邪祟,我們運氣還是很不錯的。”

旁邊一人則吐槽道:

“虧我還特意穿了新道袍出來,就怕丟了門派臉面,結果一來就要打架,衣服打爛了可不好。”

妙彤很有氣勢的站在最前面,對其他人說道:

“大家只管打死這個邪修,完事我請你們吃大餐。”

“哈哈,既然師妹都發話了,那我們可不能偷懶。”

五僵邪修見到這麼一群道士,有些不太想與之交惡。

現在要是直接離去,以他的修為,自然是沒問題的。

可這些辛苦偷來的財貨,就要全失去。

指尖不自覺的翻動銅錢,五僵邪修凝視面前眾人之後,決定留下一戰。

他發現,這些都是年輕人,弟子輩,沒見厲害長輩跟隨。

既然如此,他倒有信心與之對敵。

無他,他可是邪修中少有的天才,年紀輕輕就已經超越了自己的師傅。

要不是老傢伙成天躲著自己,早就被煉製成殭屍驅用。

禮海觀眾道士不打算與五僵邪修交流,其中一人站出來,手中掐訣,便有一套晶瑩水滴凝成的鎧甲套在身上。

一伸手,手中又出現一杆長槍。

這一套施展出來,直接攻向五僵邪修。

對此,五僵邪修一翻手,取出並在一起的五個迷你棺材。

彈指劃開一個棺材的蓋子,從中跳出一具殭屍。

這殭屍頭部乃是蜈蚣頭,身上也有多處蜈蚣特徵,看去很是嚇人。

落地之後,立即與對面水甲著身的道士鬥起來。

本以為可以輕易擊敗這殭屍,誰知,這殭屍體軀堅固如金鐵,力大無窮,又會用毒,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對付。

攔住一人後,五僵邪修連續彈開其他四個迷你棺材的蓋子。

又有蟾蜍、毒蛇、蠍子、蜘蛛四種特徵的殭屍出現。

禮海觀眾弟子見此,也不再客氣,立即各施手段,出手對敵。

五僵邪修見對手人多,知道僅五具殭屍不足以對敵。

手中法訣一變,那些抬箱的骷髏甲士紛紛放下箱子,持槍握盾,加入戰鬥。

五僵邪修還嫌不夠,又從袖中抽出一沓猩紅符籙,一氣激發。

霎時間,整個林子中陰風四起,無數的骷髏甲士冒出來,發出令人牙酸耳痛的淒厲叫聲。

無數鬼物哭嚎著向眾道士而來,場面顯得十分壯觀。

妙彤還沒有出手,身邊還有大師兄、二師兄在。

大師兄是個老成持重之人,不像其他人那樣興奮,看著五僵邪修道:

“這邪修修為不一般,單打獨鬥我們沒人是他的對手。”

妙彤一手鈴鐺,一手拂塵,無所謂道:

“那一起上就好了,三個打一個,總該沒問題吧?”

二師兄很是認可的點頭道:

“對,穩妥一些好。

要不我們先纏住他,趁機發訊號,直接叫門中長老來。”

“二師兄,你這就有些穩妥過度了。”

妙彤說著,揮動拂塵,率先對五僵邪修發動攻擊。

大師兄也取出一根鋼鞭出手。

二師兄見此,一邊取出一個比自身還大一些大盾牌,一邊道:

“穩妥就是穩妥,豈有過度一說?”

面對三人出手,五僵邪修子不可能坐以待斃。

一握手中銅錢,另一手中出現一根鑲嵌著骷髏頭的骨棒,與三人鬥了起來。

這五僵邪修本事的確不一般,即便同時面對三人,也不落下風,打的有來有回。

林中其他道士與殭屍、群鬼的戰鬥也是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

嚴高沒有去無波湖那邊,高傲如他,才沒有興趣搞那些暗戳戳的手段。

因此,晚上是留在家中休息的。

說是休息,其實倒也沒有真的休息,而是在欣賞一副名人畫作。

他看畫作,與他人不同,完全是帶著批判的態度去看。

在他看來,什麼名人佳作,其實都欠妥當,是些不入流的東西,只不過是被庸碌之人吹捧起來的!

正在批判著眼前畫作的缺陷時,忽然聽見有下人大呼不好。

對於下人的大驚小怪,嚴高有些不高興:

“叫什麼叫,一點小事就知道大呼小叫的,掃興。”

“公子,別看畫作了,出大事了,家裡的庫房門不知被什麼東西開啟,裡面的財貨寶物全都消失不見!”

下人又急又驚,拉著嚴高前去檢視。

嚴高聞言,也是一驚,連忙跟著去看。

發現果然如此,庫房裡的值錢寶物全都消失無蹤。

立即發動家裡剩下的人在自家搜尋起來,防止有人監守自盜。

又派人去無波湖通知各家當家之人。

正在嚴家大亂,眾人到處找遺失的財貨時,離嚴家不遠的一個大商人家也發現庫房財貨失竊,眾人大驚。

嚴高聽說這事之後,頓時明白,這不是一家出了問題,可能大家都出了問題。

念及此處,嚴高頓時有點兒坐不住,也不管家裡如何,離開家門,就往賈家去。

無他,擔心賈家小姐,也就是他未婚妻的情況。

雖說目前來看,大家都是財寶失竊,沒人出問題。

但他可不敢賭,畢竟賈小姐可是平波府第一美人。

萬一賊人見色起意,那......

因此,嚴高以最快的速度往賈家跑去。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本以為可以一口氣跑到賈家,結果跑了不到一里路,我們的嚴大公子就累的氣喘吁吁,不得已停下來,大口的喘著氣。

只是想到賈小姐可能會有危險,又堅持著慢走往前去。

走一會兒之後,又跑起來。

沒多久,又跑不動,只得慢下來。

這時候的嚴高有些後悔出來的太急,忘了騎馬會更快。

但現在再回去騎馬,顯然更浪費時間,只得繼續步行。

正走著呢,忽見右前方有一個草棚,草棚外拴著一頭驢。

這讓嚴高眼前一亮,快步向草棚走去,打算用這驢子趕路。

方接近草棚,就聽到草棚裡有一男一女的聲音傳出。

顯然,裡間正在辦事。

對此,嚴高嗤笑一聲。

都是些泥腿子賤民,能和這種人交合的女人,估計也就是些醜女、妓子之類。

他現在的目標就是草棚外的驢子,要用以代步。

走近一看,發現驢子背上還有一條女子衣帶,地上還有一件男子外套。

顯然,裡面兩位應該是在外面的時候就在卿卿我我了。

嚴高見此,有些厭煩,一腳將男子外套踢到旁邊水溝中。

女子衣帶也團成一團,扔到遠處去。

做完這好事之後,還覺不過癮,又撿起一塊石頭,直接扔進草棚裡。

只聽到裡面女子忽然慘叫一聲,似是被石頭打中了頭。

對此,嚴高只覺好笑,騎上驢,快速離開這裡,往賈家去。

身後傳來男子的怒罵聲,其還不放棄的追逐著,只是根本趕不上驢跑起來的速度。

倒是那女子並不見從草棚出來,後續也沒有聽到其聲音。

這些嚴高都不在乎,只想快些趕到賈家。

不得不說,這驢子還是很給力的,一口氣跑到賈家,中途都不帶停歇的。

到了賈家,嚴高立刻下驢,前去敲門。

此時賈家人也發現庫房失竊,正在著急呢。

見嚴高到來,也很意外。

嚴高表示是來看望未婚妻賈小姐的。

賈家人都知道這事,這時候也顧不得合不合禮法,任由嚴高去找賈小姐。

對於去賈小姐所居小樓的路徑,嚴高還是記得的,沒一會兒就到了。

舉目望去,發現小樓燈火亮著,便快步前去。

一入大廳,又見到上次所見畫著眾多飄逸仙子的屏風。

屏風之後,可見賈小姐從裡間出來,款款坐下,只是透過屏風可見,其好似有些衣衫不整。

對此,嚴高也沒多想,這麼晚了,估摸是剛才外間出事,才起來。

賈小姐柔和好聽的嗓音從屏風後傳來:

“予定哥哥,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今晚多事,各家都有大量財貨失竊。

我擔心作亂賊人會對你不利,過來看看。”

“讓予定哥哥費心了,慕潔無事。”

兩人隔著屏風說一陣之後,賈小姐便出言請嚴高回去。

嚴高聞言,卻是道:

“本來我們也快成婚了,但現在各家情況堪憂,後續如何,誰也不知,我想在你這多留一會兒。”

屏風後的賈小姐沉默一下後,柔聲道:

“好。”

嚴高聽到對方同意,大為驚喜,邁步上前,繞開屏風,走到屋內,直接看向賈小姐。

這一看,倒是讓他有些怔住。

端坐在屏風後的賈小姐還是如之前一樣,帶著覆有輕紗的斗笠。

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其頭部,明顯有血跡流出,染紅了部分兜帽。

這樣子的賈小姐讓嚴高一愣。

賈小姐似乎也沒想到對方會突然跨過屏風,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予定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嚴高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賈小姐腰部,情緒幾乎失控的問道:

“你的腰帶呢?”

“方才起的倉促......沒來得及......”

“那你頭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嚴高的聲音有點兒顫抖的問道,

“剛才草棚裡的女人,是你?”

聽到嚴高如此詢問,賈小姐輕嘆一聲,緩緩摘下斗笠,露出精緻美好的面容,目光如水的看向嚴高:

“予定哥哥,你聽我說......”

“住口,你這個賤人,你怎能如此!”

說這話的時候,嚴高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見他這樣,賈小姐忽然一笑,面容神情再不復方才那般,說話的聲音也變成了另一個帶有明顯嫵媚之意女子的聲音:

“嚴公子,本來這事一直瞞下去,對誰都好,但既然被你撞破,那隻能對不住了!”

說著,便見賈小姐口中牙齒忽然變成尖牙利齒,十指也長出銳利貓爪,身上出現不少貓毛,儼然一副貓女模樣。

嚴高見此,大驚道:

“你不是人,是貓妖?”

“準確的說,我是貓妖。”

賈小姐以嫵媚女子的聲音說著,隨後,又變成先前的柔和聲音道,

“而我,是你的慕潔妹妹。”

見對方說話有兩種聲音,嚴高追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妖女,你把慕潔怎麼了?”

“我能將她怎麼了?我只是救了她一命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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