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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這群人之後,元持心笑道:

“自古以來,宴無好宴,看來,今晚將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夜明站在他身邊道:

“有時候,事情總會出乎意料,多做一份準備,肯定不會錯。”

“這是自然,不能大意了。”

妙彤從屋裡興沖沖的跑出來道:

“已經傳書給觀中,估計天黑時人就能來。”

元持心聞言,大笑道:

“好,這個時候最好。”

夜明則是對妙彤道:

“走,去各家轉轉。”

......

自府衙跟著眾人一起佯裝請罪回來後,嚴家主摸出一張猩紅符紙。

這是婁府丞交給他的東西,說是需要貼在自家牆上才行。

這東西一看就不像好東西,嚴家主其實不太想貼,但考慮一會兒之後,還是決定將之貼在後院牆上,沒有貼在自己房間。

剛把東西貼好,便見一臉高傲之色的嚴高手持摺扇走了進來。

“父親,你叫我?”

“嗯,坐吧。”

示意嚴高坐下之後,嚴家主問道,

“你知道我們今晚要幹什麼嗎?”

“知道,要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元持心永遠消失。”

嚴高說著,有些不滿道,

“你們做事太瞻前顧後了,要我說,還不如一早將之殺了了事。

現在弄成這樣,很難收拾局面。”

嚴家主道:“對付元持心之事,我等自有主張,你無需置喙。

現在,另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何事?”

“去找元持心,向他告發我們今晚欲要害他的圖謀。”

“什麼?”

嚴高一臉意外的看向自己父親,

“父親,你是在開玩笑嗎?”

“這不是玩笑,是真的需要你這麼做。”

“為何?你們密謀殺人,卻要我去告密?”

“那你說,以元持心的智慧,會猜不到我們的圖謀嗎?”

“這個,應當猜得到。”

“既然如此,你去告密,也沒什麼影響,反而可以留一條退路。”

“退路?”

“不錯,我們家與其他家到底有些不同,你姐姐是福王寵妃。

有這一層在,我們就有退路可言。

你再去向元持心示好,即便今晚事敗,我們後續遭到的清算也會小很多。”

“父親,你其實就是擔心今晚會事敗,對嗎?”

“不錯,我們今次所依仗的不過是......

自古以來,設下這種宴席的人,多是自己倒黴。

元持心知道有詐還敢前來,必然是做足了準備的,因此,為父認為,今晚極有可能事敗。

所以,這條退路必須要提前準備。”

聽自己父親如此說,嚴高有些不開心的以扇擊掌,一臉傲氣的說道:

“不去,元持心不過是姐夫養的一惡犬。

讓本公子向他低頭?

不去!”

嚴家主聞言,“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胡鬧,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耍性子。”

“不去就是不去,打我我也不去!”

見他死犟,嚴家主氣得不行,但還是壓下火氣,勸說道:

“讓你去告密,又不是低三下四求人。

你就說看不慣自家的歪風邪氣,要大義滅親不就行了。”

在嚴家主的勸說下,確認真的不用低三下四,嚴高這才勉強答應下來。

“好了,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去。”

嚴高聞言起身,正要離去,忽然又停下,問道:

“我們自己能保住,那賈家怎麼辦?”

“管他們幹什麼,先自救要緊。”

“可慕潔還在賈家,要是賈家垮了,她豈不是......”

“這時候還想著女人,你......”

“我不管,這可是從小定下的,我肯定不會放棄。”

嚴家主知道自己這兒子的尿性,無奈道:

“要是我們能保住自身,賈家出事的話,我會讓人將她接來。”

得了父親的承諾,嚴高這才滿意,轉身出了嚴家,往府衙去。

......

送走嚴高之後,元持心站在門口看著外面,沒有急著回去。

元忠有些疑惑道:

“這幾家是怎麼回事,明明都想害大人你,結果卻都暗地裡派人過來告密,這嚴家公子來的還算晚的。”

元持心笑道:“這便是所謂的兩手準備,無論勝負,都能存續下去。”

“那大人打算答應他們嗎?”

“答應,為何不答應呢!”

“可要是留下他們,豈不是後患無窮。”

“我們來此,是為王爺鞏固後方的,不是為大開殺戒。

到時候,殺一批,懲一批,放一批,再重新拉攏一些,基本就能徹底打垮這些人,而又不至於讓他們活不下去,頑抗到底。

如此,平波府可定。”

聽了元持心所說,元忠不由點頭,又道:

“只是不知善緣先生和妙彤姑娘去四家三商處轉一圈可有收穫。”

元持心笑道:“他們的事,不用我們操心,現在還是準備好晚上的事為上。

要是一不小心真栽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當晚,無波湖上熱鬧非凡,大小船隻來來往往,船上掛著樣式不同的燈籠,一眼望去,一派繁華盛景。

元持心帶著一隊人馬來到無波湖邊。

先一步到來的婁府丞等人立即迎上來。

一群人共乘一船,上到湖中最大的三層樓船上。

不得不說,雖然大家都沒安好心,但一應禮節,各色菜式卻是沒得挑。

婁府丞拉著元持心的手,有說有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關係有多好呢!

一行來到最大船艙中,婁府丞請元持心上座,自己在旁邊作陪。

其他各家家主和大商賈也跟著各自落座。

如此一來,元持心帶來的兵士和四家三商帶來的惡奴們全都在岸邊。

船上只有他們這些明顯不會動手的貴人。

嗯,元持心身邊還是有元忠站著的。

眾人落座之後,婁府丞舉杯向元持心敬酒,其他人也跟著敬酒。

雙方都沒有急著談論正事,只是詩詞歌賦的閒聊。

吃喝一會兒之後,婁府丞看一眼桌上的水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

當即笑道:“哈哈哈~~~難得今日在此飲宴,無有歌舞怎麼行。”

拍拍手掌,喊道:“上歌舞!”

話音剛落,便見外間走進來一人。

這人面帶厲鬼面具,穿著一身戲服,手握著一根戲槍,邁著反正步子走進來。

元持心見到這人,神色微動,看向婁府丞道:

“婁大人,這戲子演的是什麼戲?”

婁府丞道:“此為儺戲,由古時驅邪祭神之舞演變而來,凡開此戲,魍魎逃散,邪祟伏誅,與大人這般剛直不阿之人十分契合。”

說話間,那儺戲戲子已經在艙中起舞。

其舞蹈方式,的確與常見戲曲大為不同。

一手長槍,耍的虎虎生威。

只是越是耍,越是接近元持心所在位置。

元忠見此,拔出腰間護心古劍,對元持心道:

“大人,獨舞無趣,請以舞劍助興!”

“可!”

得了授命,元忠跳到場中,開始舞劍。

二者一開始還是各舞各的,沒一會兒,便有兵器交擊聲響起。

觀看眾人見此,面上都是笑容,內裡其實已經在有意無意的看向船艙門口方向。

婁府丞掃一眼桌上水漏,微微皺眉。

約定的時辰馬上就要到了,為何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兒動靜。

那五僵邪修告訴他們,想要破除元持心身上的浩然正氣護持,需要用他的秘製符籙貼在各家,集各家之氣運,來撼動浩然正氣。

如此,他再在出手,將之斬殺。

可是現在馬上就到時間,為何還不見動手。

在婁府丞有些不安時,元持心卻是笑著向他敬酒。

婁府丞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目光不時在水漏和那儺戲戲子身上掃過。

這戲子是他們為以防萬一準備的後手,乃是當今天下第二殺手,江湖人稱“點卯人”。

此人殺人,就和閻王點卯一般,說要你死,那你就必死無疑。

這是他們花重金請來的好手,也是最後保障。

說實話,他們真不希望是人殺的元持心。

那樣,後面還要面對福王,生機渺茫。

所以,更希望元持心是因非人之法死去。

稍後,卻見水漏中的時刻已然到了約定的時間。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船艙口,只是那邊還是一片平靜,沒有發生任何事。

婁府丞見此,只能安慰自己,那邪修手段不一般,應該會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出手,決定再多等一等。

元持心掃視一眼眾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又舉杯對婁府丞道:

“婁大人,請!”

......

此時,婁家婁府丞的房間中,原本貼在牆上的猩紅符籙,忽然抽動一下,自行從牆上脫落,懸在空中。

符籙上的紋路開始扭曲,從中跳出一道又一道黑影。

黑影出現之後,形體展開,皆化作骷髏甲士,飄在空中。

放出一群骷髏甲士後,猩紅符籙無火自燃,化為灰燼。

骷髏甲士們則直接穿過房間的牆,一路來到婁家倉庫。

此時婁家剩下的人不多,大多人都去了無波湖準備接應。

這邊幾乎算得上是一座空府邸。

骷髏甲士們來到倉庫外,為首的骷髏甲士對著倉庫鎖一吹,大鎖便脫落墜地。

一群骷髏甲士飄了進去......

不多時,就見它們抬著一箱又一箱東西出來。

外人看不到這些骷髏甲士,只能看到箱子自己飛起來往外去。

骷髏甲士們抬著這些箱子,飛出婁家。

在經過婁家門口時,門口的石獅子散發出一種無形威勢,似有吼聲將要傳出,驚散那些骷髏甲士。

只是這些甲士身上都有婁府丞親自留下的氣息,石獅子見此有些遲疑,到底沒敢吼出聲,任由骷髏甲士們順利抬著東西離去。

骷髏甲士們抬著箱子,一路來到外間一片林子中。

五僵邪修自陰影中突兀出現,見到這一箱箱東西,手中緊握那枚銅錢,有些迫不及待的翻開一個箱子。

箱子裡乃是滿滿一箱的金銀玉器,看得人心臟都怦怦直跳。

再開另一箱,則是古董字畫之類,都是價值連城。

此時,又見從其他方向飛來抬著箱子的骷髏甲士。

這些,來自於其他幾家的財富。

五僵邪修看著如許多的財貨,忍不住笑出聲來:

“真是一群蠢到家的傻瓜,老子一個邪修,怎麼可能去給一個狗屁不是的師傅報仇?

你們的財產才是老子的目標。

那什麼浩然正氣加身之人,你還是自己慢慢對付去吧!

他那樣的人,就算運氣好真給殺了,後續也必遭反噬。

這麼傻的事,老子才不做呢!”

嘲笑幾聲之後,五僵邪修一拋手中銅錢,使之落在自己手指上旋轉不停。

很是滿意的一招手,打算帶著無數財貨離開這裡,再不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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