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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白自然明白,想要畫制這金光符,需要什麼樣的修為。雖然她前日就有懷疑,他這位師兄已經突破了煉氣三層,達到了煉氣中期的水平,但那還只是她心中虛妄般的猜測,即使見識過了他出手時的風韻神采,也不敢妄下結論,因為那幾乎已經成了傳說。但今日她見到了這金光符,卻不得不相信了。
繪製金光符,不僅需要制符方面的天分,最主要的還是需要起碼練氣中期的真氣供應量。不然,符畫到一半,真氣消耗光了,難道還能等等歇歇嗎!
李小白雙眸盈光流轉,咋喜咋驚。驚是真的驚了,至於喜的方面,那就有些多了。一是他們靈寶派終於是出了一位道法絕頂的大法師了;二嘛,他還是自己的師兄,而且對自己很不錯,近水樓臺先得月,好處自然也是沒的說了;至於後面的三四五六七,不說了也罷。總之一句話,這趟出門算是她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了。
這次出門她可是被逼出來的,不然估計還會乖乖女的躲在他大師兄的羽翼之下靜心修行。這麼說來,她是不是還得感謝這些人呢。李小白思潮湧動,把手伸向了另外的幾張符。
一張是御火符,攻擊性符紙,也是需要煉氣中期才能畫制的中階符籙,另外一張她卻有些不認識,像是五雷符,但很多地方都有些差異,但中間那個大大圓圈中的雷字,她總是認識的。
帶著疑惑,美目看向了他師兄。
“這是御雷符,但是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就是沒有繪製成功。你放下吧,它沒有什麼用處,待明日,師兄為你們師徒繪製幾張五雷符傍身,這樣今後出門,我也好放心不少了。”許志鵬笑著向她介紹道。
這御雷符他是真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這符並不在他們靈寶派的符籙記錄中,而是玄微觀的先輩自己研製出來的,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估計也很正常。但那位先輩也應該不會忽悠後人吧,應該是哪些地方繪製的不對,出了問題,才會失效吧。
混雲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不過今時已不同往日了。原先他修為不夠,繪製不出五雷符,只好幻想用御雷符代替,但如今修為大漲,繪製五雷符已經不成問題了,自然就不再需要這御雷符了。h
他接過李小白手中的御雷符,數了數,竟然已經繪製了八張了,苦笑著搖了搖頭,隨手把它們壓在了桌案最裡邊的香爐下。
扔了確實是有些可惜了,還是留著以後再研究吧。
第二日,天微亮,混雲就習慣性的起了床,站在院子裡修煉了。十四道真氣從丹田處依貫而出,沿著早已固定的路線川流不息,往返不止。也不知執行了幾個周天,混雲突然回過神來。他明白自己剛才又進入了頓悟了。
這應該是功德金光給他帶來的福運吧,不然,哪裡會運個氣都能進入頓悟呢。這可是任何修士都可望不可及的。
冬日的陽光已暖洋洋的撒在了他身上,淡白色的道衣上彷彿透射出了一層金光,如神人下凡。
李小白師徒倆已經站在屋簷好長一會兒了,卻不敢發出絲毫的響動,驚擾到了混雲的修行。直到看到了金光浮現,混雲醒轉過來,才敢走出房廊,來到他身前。
“無量天尊!師兄功參照化,道法玄天,小妹佩服的五體投地。”
“師妹用不著妄自菲薄,師兄我能有如今的境地,不過就是機緣巧合罷了。”混雲淡淡的笑道。
他收完功,站了起來,突然又“咦”了一聲,十四道真氣之後,又出現了一條小尾巴,這條細的可憐的真氣上,散發著淡淡的金光,不是功德金光,而是有種暖洋洋的氣息,彷彿就是發自高懸於九天之上的那顆昊日,充滿了陽氣。
混雲他心中一喜,明白自己先前的猜測沒錯。日月星辰,風雨雷電這些日然景觀皆含大道之像,只要能感悟其中的道韻,就有可能凝鍊出道果。
他現在已經有了日、月、雪三道由之感悟出來的真氣,今後還會往這邊努力,應該還會感悟更多。
“開掛了啊!”
……
“智琛師兄,這是李小白師妹,她是我靈寶派弟子,這是她徒弟張欣鈴。”
“師妹,這位是西飛寺的智琛師兄。”
用過了早餐,混雲就帶著師徒一行上到了西飛寺,把她們介紹給了智琛和尚。
“師妹李小白見過智琛師兄。”
“晚輩張欣鈴拜見智琛師伯。”
“阿彌陀佛,老衲見過李師妹,師侄也不用多禮。”
三人相互見了禮,混雲就又笑著說道:“哦,對了,這李師妹是李三生的師妹加堂妹,師兄你應該還記得三生師兄吧?”
“阿彌陀佛,三生師弟他還好嗎?呃,應該有三十個年頭了吧!這小子當時來的時候還只有二十出頭,現在應該有五十二了吧?”
“師兄算的沒錯,三生師兄馬上就要五十三了。”李小白笑著回道。“啊,對了,臨行前,師兄還讓我帶了件禮物過來,送給智琛師兄。”
說完,她就從道袍中摸出一根木魚槌,雙手託給了老和尚。
“善哉!想不到三生師弟竟然還記得這樁事。”老和尚慈眉善目的笑呵了起來,人彷彿也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他見到師弟師妹們的疑惑,就給他們講訴了當時的那個場景。
“當年,三生師弟最是好動了。還記得那一天,也是和現在差不多季節。大雪漫山,他在給我表演一套新學的輕身功法,在山頂竹尖跳躍騰挪。”
“後來他玩的興起,跳上了我們西飛寺的房頂,想要為我們表演踏雪無跡來。可是一時失腳,被冰雪滑倒,摔入了房間,好巧不巧的落在了木魚上。木魚倒是沒壓壞,但敲木魚的木魚槌卻被他壓斷了。”
“那木魚是我師父留給我的遺物,那時貧僧還年輕些,嗔念未去,因此也發通點脾氣。”
“第二天,他向我告了個罪,然後就下山回去了。不想,一去就是三十餘年。”
“李師妹,你回去後幫師兄帶個話:這木魚槌我早就收下了,一念放下,萬般自在。師兄我時日不多,望他早來。阿彌陀佛!”
“師兄還老當益壯,哪裡會這麼快就榮歸西土呢。您的話小妹也會帶回去傳給師兄的,量他不敢不來。嘻嘻!”李小白笑道。“想不到我那大師兄竟然也有這樣的醜事,看我不回去笑話他。天天板著個臉,一本正經的,哈哈~”
混雲聽著莞爾一笑。那個人沒有年輕過,沒有闖過禍,年齡大了自然也就成熟了,裝出來的樣子也就是把自己的本性給隱藏起來。李三生如此,他亦然,甚至眼前的這位高僧,他們的智琛師兄,難道真的能夠四大皆空,放下一切嗎。不會,不然他又何必感嘆修行的不易。
一切不過就是偽裝罷了!放下能放下的,放不下的放不下。
再說了,佛門所說的四大皆空,這本身就是一種放不下。無追無求,才是正真的放下,但人生在世,這又怎麼可能。
所以還不如他崇尚的自然之道,一切隨心,順其自然。哪怕修煉途中出現了什麼問題,比如上次的觀月突破,他都無所謂。現代社會了,打打殺殺已經成了非主流,正邪之說更是枉然。一切行為遵從的都是遵法守級。
別的不說,就看看那祝克斜他們師徒。煉製一面聚魂旗,卻也不敢在國內搞事,而是巴巴的跑去了中東這個四戰之地,這本身就是為了不違法。所以,正與邪,現在已經失去了以前的界限。
大道三千,道法自然,這世間一切都可歸諸於道之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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