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君來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五章 下戰書,大周龍婿,書君來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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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文官之首的齊王皇甫建文。
一人之下的他,卻上前對來人很是恭敬地微微躬身:“先生一向可好。”
“還可以。”
身穿白衫的中年人,淡淡一笑:“我這次是為了陳世仁的事來的。”
“陳醫監的事……我也聽說了,這個蘇逸仗著長公主撐腰,為所欲為,先生作為洛川陳家的長老,若是能出手……”
皇甫建文說著壓低聲音,道:“將其除之,建文願意出一臂之力。”
這中年男子正是之前與蘇逸為難的醫監陳世仁的叔叔。
他叫陳伯夷,洛川陳家的長老級人物。早年曾是皇甫建文的老師。文采絕倫,且有一身了不得的武功。
當年曾以一人一劍深入敵境七百里,取敵上將首級,全身而退,從而名震天下。
而陳伯夷的醫術同樣高超。
“齊王,你我師生一場,若是能得你相助,這蘇逸除之不難。”
陳伯夷能這麼說,皇甫建文深信不疑。
他看了眼身旁的皇甫庭,瞪了眼道:“還不見過陳先生!”
齊王世子懂事前,陳伯夷已經隱退,所以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但見自己的爹對這個看著遠比齊王還要略顯年輕一些的中年男子,好像是恭敬有加,他忙上前行禮。
皇甫建文將今晚之事,簡單的和陳伯夷說了下。
“此人倒是有些韜略。”
陳伯夷目光微眯,語氣中卻帶著幾分的不屑:“長公主的病真的是他治好的?”
“是啊!”
皇甫建文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失望。
“看來齊王又多了一個對手啊?”陳伯夷淡淡說道。
“先生身在方外,可惜了這一身的能耐,現在的大周女帝獨攬大權,我們這些皇甫一族的王親王,如履薄冰,度日如年,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顆腦袋就不保了……談什麼對手啊?”
皇甫建文說著目光一冷:“一個小小的白家棄婿,現在都騎在我們齊王府的頭上,明明是我兒獻米,可卻被他誣陷成了別有用心……陳先生,若是能出手匡扶乾坤,那可真的是我大周的福分啊!”
“他現在何處?”
皇甫庭躬身道:“陳先生,此人應該是去王家了。”
“勞煩齊王殿下為我遞一紙戰書。”
陳伯夷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封信給了皇甫建文。
“先生,這種小人有必要和他正面交手嗎?”皇甫建文接過書信。
“我陳伯夷不會背後出手的,殺他不難,但我這次也要為洛川陳家在醫術上證明給世人看!”
陳伯夷說著目光一冷:“所以,我要以醫術和他一決高下!”
“這……”
皇甫建文略顯為難地道:“先生,此人雖然行事手段卑鄙齷齪,可單論醫術的話,似乎有些本事。”
“嗯。”
陳伯夷點了點頭:“世仁乃是我陳家他這輩裡醫術頂尖的,可都不敵此人,以見一斑……”
皇甫建文擔心地看了眼他:“那先生有十足把握?”
“齊王殿下是不相信我?”
“不不……我只是覺得,憑先生的武功,想要殺他易如反掌,何必多此一舉呢?”皇甫建文句句含著激將的意味。
陳伯夷眉頭微皺,臉色陰沉地道:“讓我背後捅刀子嗎?”
“對付這種小人,何必講什麼道義呢?”皇甫庭插話道。
陳伯夷卻輕蔑地斜了眼他:“世子是讓陳某做那種樑上小人,雞鳴狗盜之事,陳伯夷此生不屑於此!”
這話讓皇甫庭暗自罵了句:
老東西!
皇甫建文卻點了點頭:“先生光明磊落,以醫術贏他,這比一劍殺了他都要解恨!”
再說另一邊。
蘇逸帶人直奔王輦府上,可到了這裡,卻發現王輦已經自刎身亡。
同行的大理石少卿蘇蓉,精通驗屍之術,她觀察後對蘇逸道:“王輦是被人正面利器割開的喉嚨致死。”
似乎早就料到如此,蘇逸並未吃驚,淡淡道:“他其實只是背鍋的而已。”
“背鍋?你是說齊王世子?”蘇蓉眉頭緊皺地問。
“只怕是也有那位晉王世子的份……王輦一死,這次獻米的事也只能是就此結案了。”
見蘇逸這麼說,蘇蓉有些不甘地道:“難道就這麼算了?”
“你不知道……齊王在紫薇殿上,鼻涕一把淚一把,我看了都心疼……哈哈哈……”
蘇逸笑了笑道:“這一次多虧了長公主,要不然我真的破不了這獻米一局啊!”
“我們蘇大人什麼時候,開始知道誇讚女人了?”
蘇蓉像是想到什麼,“哦”了一聲:“對了,那次密室療毒,你到底和長公主發生什麼了?我們問你,你也不說,難道……”
蘇逸見這位大理石少卿的二姐盤問,知道不能多說,要不然不一定被她推理出什麼。
“來人啊!”
蘇逸忙岔開話題:“將王輦抄家,王家米行充公!”
等查抄了王家米行後,竟然在米倉中找到了幾十萬斤的存糧。
有了這批糧食,蘇逸自然也不愁大軍糧草的問題。
稟明武四娘後,蘇逸連夜將二十萬斤糧食送入軍營。
薛寶看著一車車的糧草,他恨的牙癢癢,但又拿蘇逸一點辦法沒有。
“蘇逸……我大軍明日開拔……糧草決不能耽擱,知道嗎?”薛寶官威十足地說道。
“薛大人,糧草問題乃蘇某本職,不勞您費心了。”蘇逸冷聲回道。
“哼!”
薛寶心裡有氣,冷哼一聲道:“姓蘇的,你這次若不是查抄了王輦的米行,怎麼可能有這批糧食。”
“那還要多謝薛大人,若不是你,我想必也不會有此機會吧?”蘇逸回懟。
“你!”
薛寶眉頭微皺,做賊心虛地道:“你胡說什麼,和我薛某人什麼關係?”
“薛大人,質子府比箭,我就覺得皇甫庭與王輦的出現有些問題,可惜,皇甫庭箭術不濟,所以你們又心生一計,以獻米來做局,想把我置於死地……薛大人似乎從頭至尾並未出現過,只是你以催促糧草為由,卻實在顯得太過刻意,軍營中馬廄設伏,我雖然不知你是如何得知我與長公主商量的事情,但有一點……若沒有你薛大人同意,什麼人可以深入那存放糧草的重地呢?”
這一番話問的薛寶啞口無言。
他只能乾笑了聲:“這些都是你的推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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