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君來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四章 相互利用,大周龍婿,書君來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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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的是高公公。
齊王皇甫建文笑著上前:“這麼晚還要勞煩高公公您,真的是……”
高公公卻面容帶著幾分的疏遠,口氣寡淡地道:“齊王就別跟雜家客氣了,還是……還是想想怎麼和陛下解釋吧。”
“啊?”
齊王眉頭微皺:“高公公這是何意啊?”
舉起手裡的聖旨,高公公目光冰冷地看向齊王身後,已經面容凝固的皇甫庭:“世子,你應該知道是什麼事吧?”
“我……”
皇甫庭嗓子裡像是塞了塊石頭,乾澀的讓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我不知。”
“唉!”
這高公公卻長嘆一聲,道:“我就說……世子身為皇族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呢。”
他說著搖頭,然後壓低聲音,一副擔心地表情,小聲在齊王耳旁道:“陛下大怒,說皇甫庭身為齊王世子,竟然用發黴的米以次充好,謀得名聲,這是沒把大周放在心上,這是要大周朝打不過陳文舉這個亂臣賊子,這是通敵!”
“啊!”
齊王聽到這一番話,整張臉瞬間就白了,他張大了嘴巴,呆立原地半天,才像是想起什麼,吼道:“逆子!你這個逆子啊!早晚我被你害死!”
噗通!
皇甫庭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爹,爹我……我冤枉啊!”
“你冤枉?”
皇甫彥猛地轉身,指著高公公道:“陛下都傳旨了,你有什麼冤的?”
他心裡其實清楚的很,但還是上前,心疼也必須動手。
隨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皇甫庭的臉上。
“哎呀……齊王你這是幹什麼?既然世子說冤枉,那不如就進宮跟陛下說明白,也許……這其中真的有什麼誤會呢?”
齊王卻瞪了眼面前跪著的皇甫庭:“你說,你到底是不是送的發黴的米?”
“爹,我這都是從王家米行取的米啊!”
皇甫庭大叫著。
高公公一聽,忙拉著正要再動手的齊王:“哎哎,齊王你看看……這不是找到問題了嗎,米是王家米行的,這王家……”
說到王家,齊王也是像想到什麼,看了眼高公公道:“難道是王家人乾的?”
“這……”
高公公點了點頭:“這王家和蘇大人似乎關係不是很融洽,也許此次就是借刀殺人也說不定。”
“對對!”
齊王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指了指地上的皇甫庭:“你這個逆子,來人,把他給我綁了!”
幾名王府親兵拿來繩索將世子捆綁。
齊王則隨著高公公,帶著捆成粽子的齊王世子,進宮面聖去了。
再說另一邊。
王家老宅。
書房內王嵩端坐於太師椅上,他表情略顯興奮地道:“這麼說……此時此刻那個蘇逸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一旁,王輦微微點頭,同樣,目光中帶著幾分的得意道:“兄長,這次兩位世子謀劃的萬無一失,我得知訊息就前來給您報喜,只要蘇逸一死,那興祖夫婦便可以重見天日了啊。”
王嵩聽到這個訊息,不免老淚縱橫地道:“蘇逸啊蘇逸,你也有今天!你把我們王家羞辱成什麼樣子了啊!你把我兒興祖害成什麼樣子了啊!你,你……老夫恨不能食你肉飲你血啊!”
話音未落,屋外有人冷聲道:“王輦在嗎?”
“誰?”
王氏兄弟雙雙吃驚地看向屋門處,只見一道黑影從外面一閃而入。
“你是?!”
王輦吃驚地從椅子上站起,對方身形高大,目光如電地盯著他道:“齊王世子讓我送你一程!”
話畢,一道寒光閃過,王輦就被來人割了脖子。
坐在太師椅上的王嵩,嚇得身軀一抖,來人卻看都沒看他一眼,冷聲道:“該怎麼做你應明白。”
看著來人又飄然而去,王嵩只覺得自己腳下一溼,他顫聲道:“來,來人啊!”
而此刻的紫薇殿內,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齊王皇甫建文跪在地上,淚流滿面地道:“陛下,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還望陛下能體諒我……此事都是因為那王家的王輦,他別有用心,我兒皇甫庭只是被奸人利用,還望……陛下能夠明察秋毫!”
武四娘瞧了眼一旁站著的蘇逸:“蘇逸,你也聽到了……齊王都這麼說了,看來這些事真的是王輦一人所為。”
蘇逸當然明白,都是一丘之貉,皇甫庭只是把鍋甩給了王輦而已。
“這樣吧……蘇逸你前往王家,將王輦抓拿歸案,查明此事!”
武四娘都這麼說了,擺明是要保這位齊王世子。
這帝王的權術說到底就是個平衡的藝術。
蘇逸也只能聽命。
不過,蘇逸也不是那種有仇不報的性格。
“陛下,齊王世子獻米之事總不會假吧?”
蘇逸這麼一提醒,倒是讓武四娘點頭贊成:“你說的沒錯,齊王啊,米的事……?”
破財免災。
這個道理齊王懂。
直接表態五萬斤只多不少的送去軍營。
蘇逸則再次提議,查封王輦米行,充公以為軍資。
他是要把王輦這個王家的支脈去根。
武四娘也自然是樂意配合。
晉原王家根深蒂固,若是能借著這個機會,剷除一支,還能名正言順地將其家業據為己有。
她這個當皇帝的當然沒話說。
“蘇逸,這件事你去辦。”
得罪王家人的事自然是繼續讓蘇逸去。
武四孃的算盤是打的飛起,蘇逸當然心知肚明。
不過是相互利用。
剷除王輦,也算是給這王家一個訊號,蘇逸當然不會認為,王家還能跟他握手言和。
刀子一旦刺出,其實很難有收回的可能。
見血是必然。
獻米風波就在蘇逸和長公主皇甫清的配合下,完勝。
齊王府門前。
齊王皇甫建緩步走下馬車,他看了眼漫天星斗,沉聲道:“蘇逸這個人決不能能留!”
身後皇甫庭道:“爹,您說的對,這仇我們必須報啊!”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黑暗處,一襲白衫的男子緩緩走出:“齊王殿下,你說的蘇逸可是那個泰陽府來的白家棄婿啊?”
齊王身旁親兵紛紛上前,可此人卻如入無人之境,只是一道殘影便從那些親兵中穿過,站在了皇甫建文的面前。
“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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