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良娣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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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薛妤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便拒絕了。
她如今雖說被稱呼一聲薛夫人,實際上卻只有她自己知曉,她連衛景沉的妾室都算不上。
她又懷有身孕,說不定哪天,他便會膩了。
且她也不想再做這種多餘的事。
雲劍也不好再勸,心裡暗想,主子,我可是已經盡力了。
京城,皇宮。
皇帝神色陰沉,一言不發看著太子,好半晌才收斂起情緒,“太子,你如今立下大功,可有什麼想要的?”
衛景沉掀起袍子,伏跪了下來,“父皇,兒臣想借著這次功勞換一封旨意,兒臣在此次賑災之中,路遇危機,是一名農女救了孤,對孤有救命之恩,兒臣想立她為側妃。”
他本打算將薛妤接進東宮。
但她還身懷六甲,容易成為眾矢之的,這才將她留在淮陽郡。
皇帝挑起眉梢,還是第一次見太子為了個女人請求旨意,皺著眉。
“太子,你可知你乃一國之儲君,雖無關太子妃之位,側妃之位也非同小可,若京中貴女知曉你先立側妃後迎娶太子妃,定會引起非議。”
雖他不喜太子,卻也不想在這一方面苛責了衛景沉,到底事關皇家顏面。
太子再次伏拜,聲音誠懇,“太子妃是未來的一國之母,本該有容人之心,若是連這都無法容忍,也何談擔任太子妃之位,且那名女子對兒臣有恩,兒臣也不願做那忘恩負義之輩。”
“兒臣心意已決,還請父皇成全。”
皇帝這才明白了,看來太子對那女子並無情意,只因恩情才會娶了她。
“雖說對你有救命之恩,但身份到底太過於卑賤,側妃不可,便封為良娣吧。”
太子並不意外。
太子妃和側妃本該給朝中重臣之女,若給了她側妃之位,定要成為風口浪尖,危險重重。
他知曉薛妤的性子不喜爭奪,若位份不高些,定是要被那些豺狼虎豹給吞吃了。
所以一開始便打算替薛妤向父皇要良娣之位。
他早已做好打算,等後面再尋個合適的機會將她升到側妃。
但以父皇的性子,若他直接替薛妤開口要了良娣的位份,定是不會答應的。
這才有了方才的以退為進。
太子拱手,“兒臣多謝父皇。”
離開皇宮後。
衛景沉回到東宮書房,翻閱了會奏摺,門外走進一心腹,稟報道,“太子殿下,有淮陽郡魏大人的信。”
衛景沉拿了過來,手指翻飛,將信封開啟,從頭到尾閱覽了遍,臉色卻愈發黑了。
“只有這麼一封信嗎?”
衛景沉有些不願相信,他離開淮陽郡這麼久。
那個狠心的女人竟是一封信都沒有寄給他。
心腹有些不解,“是,殿下。”
衛景沉神色冷了下來,果真是沒良心。
他在這邊為她圖謀,她卻是連一封信都不願意給。
過了會兒,衛景沉已提筆寫下一封信,“這信務必交到魏淳手中。”
心腹領命。
半個月轉眼而逝。
薛妤愈發有些嗜困了,用完飯便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好在肚子裡的孩子並不鬧騰,幾乎每個夜晚都能睡個安穩覺,
但飲食方面卻有些變得奇怪,極度嗜辣,不加點辣椒幾乎都吃不下飯。
這一天,徐箐過來了。
想到魏淳交代給她的任務,不由冷哼一聲,現如今她也算是看懂了些,薛妤的心裡是沒有太子的。
但太子卻在強求。
碧水見徐箐徐徐走來,緩緩行禮,“碧水見過夫人。”
薛妤這才知曉徐箐來清水院了,循著腳步聲看向她,“徐姐姐怎麼來了?”
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兩人也算拉近近關係了,稱呼也隨之變了。
徐箐暗暗打量了眼薛妤,綠鬢朱顏,粉面含春,哪怕是坐在那,什麼也不做,也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
難怪太子回京城了還惦記著薛妤,若是她,也會時時刻惦記著。
徐箐提著食盒放在薛妤面前,含笑,“薛妹妹,我知曉你嗜辣,特意叫人去天香樓買了香辣兔子頭,這絕對合你口味。”
說完,碧水上前,將食盒開啟,一股誘人辛辣的味道撲面而來。
薛妤頓時忍不住了。
大快朵頤。
吃得潔淨的額頭泛著細密的汗珠,鼻尖也泛著汗意,嘴唇略微紅腫,卻隱約更加嫵媚動人。
薛妤快吃到一半時,有些不好意思笑了,“徐姐姐,我也不知曉為何到後面就越發想吃辣的了,都停不下來。”
“我懷桂哥兒時也是這樣,只不過我那時比較嗜酸,等生完孩子就好了。”徐箐笑,話鋒一轉,“薛妹妹,都過這麼久了,衛公子一直都未回來,你難道不擔心嗎?”
薛妤搖頭,神色沒有露出絲毫擔憂,彷彿並不在意般。
徐箐一陣頭疼。
“是他讓你來的嗎?”薛妤忽然問道。
徐箐苦笑一聲,“薛妹妹,我也實話與你說了吧,衛公子給我家大人寄信,特意點名要您去給他寫信。”
薛妤皺了下眉頭,“我與他沒什麼話可說的。”
她在清遠院中,除了偶爾午夜夢迴之時會浮現衛景沉的聲音,其餘的時候,幾乎從未想過。
自然也沒什麼可寫的。
徐箐知曉薛妤並不知曉衛景沉的身份,忍不住勸了幾句,“薛妹妹,衛公子乃天橫貴胄,若想要攀附那富貴,得牢牢抓住,且以你的容色只有在掌權者才能得到庇佑,何必這般?”
薛妤垂下眼瞼,遮住眼底濃濃的情緒,好半晌才道,“多謝徐姐姐,我知曉了。”
說完,徐箐連忙讓碧水將紙墨拿了過來。
薛妤也不想為難徐箐,只好提筆寫下。
雖說看不清,但不知怎麼,她彷彿寫過千百遍般,無需看清,簪花小楷漸漸呈現。
薛妤將信紙遞給徐箐,“勞煩徐姐姐了。”
徐箐頓時輕鬆了,雖說寫得不多,但好歹能交差。
衛景沉收到薛妤的信後,已是半個月了。
看到那簡短的一行字,透著不情願。
僅寫著——妾身安好,不知衛公子是否無恙?
衛景沉幾乎快被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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