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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
雖然在夢裡做了很多事情,走了很遠的路,但實際上一直都在座位上,連屁股都沒抬起來過。
面前的黑板上有一行字。
——東九找柳泉。
字跡遒勁有力,很見書法功底。
方皓很確定,之前來到教室的時候,黑板上並沒有這行字。
但這應該不是有人趁他出神的那會工夫,偷偷寫上去的,而是一直就在黑板。
他當然並不瞎。
這行字印證了他的一個猜測:就在他推門走進教室的時候,便步入了一個局。
設局之人,應該就是在黑板上留字的人了。
當下方皓不再猶豫,起身離開教室,朝東區走去。
他覺得黑板上那個東字,應該就是指東區。至於九的含義,過去問問就知道了。
方皓走後一個小時,有學員進入了1024教室。
隨著這名學員推門而入,黑板上那五個字便消失了。
之後陸續又有幾個學員進入了教室。待到上課鈴響,負責教授這堂課的楚江老師走了進來。
楚江掃了一眼教室裡的幾個學員,都是熟悉的面孔,並沒有刺槐隊長說的新人。
她心裡不禁有點犯嘀咕,現在的孩子越來越沒譜了。
不過倒是省事了,不用把之前講過的內容再講一遍。
她清了下嗓子,開始了今天的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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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區是駐地公職人員的工作區域,幾個出入口均有人值守,普通學員平常是不得入內的。
方皓早上跟江水流過來,已經辦理過備案登記,憑身份標識牌可以進出,不在受限之列。
進門時還順便向值勤的巡邏隊員打問了一下,九號樓在什麼地方。
巡邏隊員告訴他,東區有好幾個九號樓,不知他問的是哪一個?
在回答方皓的時候,這名巡邏隊員的神色中多了一絲警惕,顯然對方皓的身份產生了懷疑。畢竟他的臉太嫩,所穿的制服上也沒有佩戴領章和臂章。
方皓見狀便說道:“這位老……這位同志,怎麼稱呼啊?”
這名巡邏隊員說:“我的代號‘多蘭盾’。”
方皓心想,果然是穩健流的。解釋道:“我是十一大隊的預備隊員,剛來駐地不久,對這裡的情況還不太熟悉。”
這種情況倒是比較常見。多蘭盾點了點頭,問道:“那你是要找人嗎?”
方皓說:“對。但我要找的人,地址留得比較含糊,所以不得不多問兩句。”
多蘭盾說:“九大隊的辦公樓通常都被叫做九號樓。”
方皓心想,如果那位導師是第九大隊的人,刺槐隊長似乎可以直接說明啊,沒必要打這種啞迷。便搖頭道:“應該不是。”
多蘭盾又說:“住宿區和物資區都有九號樓。”
方皓想了一下,繼續搖頭:“應該也不是。”
多蘭盾說:“還有九號訓練場,那裡也有一幢樓。”
方皓心想,既然給他找的是訓練導師,到訓練場倒也說得過去。便問:“九號訓練場是訓練什麼專案的?”
多蘭盾深深看了方皓一眼,說:“是訓練生產專案的。”
方皓皺了皺眉頭,這好像就離得就有點遠了。問道:“還有嗎?”
多蘭盾說:“沒有了。再有就是專家區的九號院了。”
方皓眼睛一亮,問道:“專家區在哪裡?”
多蘭盾說:“我帶你過去吧。”說完根本不管方皓的反應,和同事知會了一聲,便帶著方皓朝裡走去。
方皓雖知多蘭盾名為帶路實則監視,一旦情況不對怕是立即會有所行動,倒也樂得省事。
一路來到個獨門小院前。多蘭盾衝方皓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就站在一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方皓走到門口,見院門開著,院內有兩個男子坐在椅子上聊天,一個穿著作訓服,另一個穿著麻布衣服,看年紀都是四十朝上中年人。
這個年紀放在玄界,那就是普普通通大叔一枚。可是在元者的群體中,則大機率屬於前輩高人級別的存在。
因為通行證的傳遞有明顯的年齡傾性,大叔階層屬於最被嫌棄的一類。所以元者中的大叔,基本都是資深穿越者,由年輕熬過來的。
這類人哪怕修為不高,經驗絕對稱得上豐富。就像吳越那樣,能苟個幾十年也是本事。
更何況穿著作訓服的那人,領章上有兩條槓槓和四個星星,這級別便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所以方皓一看到那兩個人,就覺得應該是找對地方了。
他在門口說道:“請問柳泉導師在嗎?”
“進來吧。”身穿作訓服那人朝方皓招了招手說道。
方皓抬步跨過門檻,走入院子當中。
“我是駐地指揮官愚山。”身穿作訓服那人先做了一下自我介紹,又向方皓介紹旁邊那人,“這位就是柳泉先生。”
方皓便向布衣男子鞠躬行了一禮,道:“柳泉先生好。”
柳泉先生微笑點頭:“小夥子,你還不錯。”
愚山哈哈大笑了幾聲,說:“你認賬就好。”說著站了起來,在方皓肩上輕輕拍了兩下:“小夥子,你很不錯。”
說完便出門而去。
門外的多蘭盾見到愚山,立正敬了個禮。愚山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多蘭盾也不八卦,只要確認方皓不是混進來想幹壞事的,他的職責就盡到了,立即小跑著返回崗位。
小院中。
柳泉先生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方皓說:“坐。”
方皓遲疑了一下。心想,既然是來聽課的,總不好像方才愚山那樣,與之平坐而論吧。
於是將那把椅子的位置移到柳泉先生下首位置,在上面坐了下來。
柳泉先生微笑說道:“你是怎麼走出來的?”
方皓想了想,說道:“我其實並沒有走出來,只是走回去了。”
柳泉先生眉毛一挑:“你居然能走回去?”
方皓一聽很是詫異:“難道不應該走回去?”
柳泉先生呵呵笑道:“不是不應該,而是和走出來相比,走回去更難一些。”
方皓沉思了片刻,卻沒有悟得要領。回顧破局經歷,他仍然想不到從哪裡可以走出去。
便說道:“柳泉先生,能為我講講這個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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