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城城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四章如之奈何,掌國,九城城主,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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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
激動高昂的身影在林中迴盪著。
一乘戰車七拐八扭的駛來,戰車上計程車兵顯然有些急不可耐的樣子。
山路有些崎嶇,士兵手一撐便跳了下來,朝著杜壇跑了過來。
“什麼事?”
士兵一臉喜色邀功一般的大聲道:“回將軍,我軍前鋒咬住了晉兵的輜重,繳獲糧草財寶不計其數。”
說完目光灼灼,總得有個賞錢不是。
杜壇卻是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斬首幾何?”
士兵想了想回道:“晉兵士氣低落並未做多少抵抗便逃走了,故而雙方都沒有傷亡,但是我軍繳獲眾多啊。”
杜壇的臉上卻是沒有多少喜色,只是淡淡的吩咐讓人將其帶下去休息領賞。
甲字旅旅率鄧力有些不解的問道:“將軍莫不是擔心有詐?”
丙字旅旅率刁常也問道:“將軍,晉軍兵少又是連夜撤退,現在恐怕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吧,”
杜壇嘆口氣道:“你們啊,我後軍其實並不比左軍差多少,但是為什麼左軍為首?”
鄧力和刁常對望了一下,不懂杜壇為何突然如此發問。
“無外乎左軍有個藺志明,可以獨當一面,還有個唐仇隱忍腹黑。”
“這一點我後軍五個旅率勇則勇,卻難有謀略。”
“這一戰至關重要,也是我後軍的翻身之仗,絕不可有任何閃失。”
杜壇又道:“本將調查了前面左軍與其的三戰,閻陶所部兵精將勇,可是卻屢戰屢敗,以至於傷亡過半,折損了三個旅率,連長有司更是無法統計,為何?”
“不外乎一個驕字,又不外乎一個輕敵。左軍丙字旅的藺志明那可是閻陶最為得意的勇將,現在身首異處,還有你們看不起的唐仇雖然有些貪生也頗有謀略,可如今也是一個死字。”
說到這裡杜壇對著自己兩個旅率問道:“你們之前可有了解過?”
鄧力和刁常皆是搖搖頭。
杜壇也知道自己這兩個部下的腦子直溜溜的。
“關承此子能拿的出手的就兩個人,一個武成舉不過一遊俠爾,另一個王夜原舒國校尉,敗軍之將罷了,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卻能屢屢以弱兵勝強兵,所出眾者,身先士卒,這一點本將對你們有絕對的信心,你們都是從正兵拼殺上來的,但是有一點你們沒有。”
“關承小兒雖然是皇子,但是卻是從小和庶民廝混在一起,貫會收買人心,兵心士氣之掌握調動著實有可取之處。而且其人膽大心細,頗喜歡冒險而為,雖有風險可是收穫也是不小。”
鄧力刁常二人聽的連連點頭,杜壇一看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倆二錘子沒聽進去。
“迴歸正題,兵法之精髓在於正奇,在於虛實,關承小兒在這一點上頗有些天賦。”
這句話鄧力是聽懂了的,於是問道:“將軍的意思是這是關承小兒的誘敵之策?故意捨棄一些輜重?可是這樣得不償失啊,我軍兵力數倍於其,這山間雖然可伏兵,但是偵查仔細些也不難發現,以晉軍的兵力想要對我軍構成威脅還是有些困難的。”
刁常接著說道:“老鄧說的不錯,再說晉軍丟了財物還可以說是輕裝簡從,可是糧草輜重都扔了許多,平日裡靠打獵補充給養麼?”
杜壇望著遠處略帶憂傷:“這也是本將暫時沒有想出來的。”
“傳令前軍,廣撒斥候,方圓五里,不十里,一草一木,一動一靜本將都要一清二楚。”
鄧力拍著胸脯說道:“這件事職下親自安排。”
可是杜壇哪裡知道此時的關承等人已經化整為零,徹底的撒入這茫茫大山裡。
關承親自帶著五十餘人已經繞到了杜壇等人的身後,甚至就在不遠的地方貓著眼睛向這裡打量。
數十股晉軍猶如鬼魅一般,竟然隱隱有包圍金兵的趨勢。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作戰模式,配合和默契都需要艱難的摸索,有一股晉軍士兵便被金兵前鋒咬住了尾巴,有司不得已扔下十幾個弟兄斷後才保住了主力。
晉軍士卒有一種新奇感,雖然有人覺得這種行為有些恥辱,當兵嘛,這麼躲躲藏藏的,屬實有些丟人,但是腰間的首級看起來確實舒服了不少。
晉軍雖然還沒有掌握要義,有些部隊很容易打的上頭從而造成較大的傷亡,在關承看不到的地方甚至有一支小部隊被整體全殲,洩憤的金兵挑起晉軍首級掛在高高的枝頭。
可是杜壇彙集過來的情報卻是讓人恨的牙根都咬爛了。
嘭~
一股巨力拍在案几上,杜壇猶如受傷的猛虎一般瞪著血紅的眼睛怒吼道:“兩天過去了,誰能告訴我晉軍主力在哪裡?晉軍的後勤在哪裡?關承在哪裡?”
帳中鄧力刁常縮著腦袋不敢多言,其餘的連長之流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都說話啊!啞巴了?”
杜壇手中拿起一卷竹簡繼續寒聲道:“三百多人!兩天沒老子就損失了三百多人,可是你們帶回來的首級連一百都沒有!鄧力!”
甲字旅旅率鄧力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站了出來道:“職下在!”
“前天你當著本將的面保證的,方圓十里任何風吹草動都須清楚,可是結果呢?就在三個時辰前,二十多人被晉軍割了腦袋,距離此地五里不到,你來跟本將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偵查的。”
越說越覺得生氣的杜壇將手中的竹簡猛的砸在了鄧力身上吼道:“這是軍中書記統計出來的,你給老子看,好好看看。”
鄧力不敢違背,拿起地上的竹簡開啟。
“念出來!”
帳中眾人暗自屏住呼吸,隨著鄧力的聲音蹦出來的字眼眾人這才發覺局勢似乎不容樂觀。
“三百六十六人!都聽清楚了吧!”杜壇的雙眸中寒光一閃而過。
“短短兩日的時間我大軍的損失便無限接近於一成。若是再帶上一個月是不是本將的人頭都得擺在關承的案几上?”
眾人一聽,臉色大變,呼啦啦跪滿了帳中。
杜壇無奈的嘆口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到:“都起來吧。”
“本將知道關承狡詐,但是卻未曾想到此子竟然卑劣至此,就像條泥鰍,怎麼抓也抓不住。”
鄧力微不可查的掃視了一圈,最後站出來說道:“將軍,晉軍雖然兵力不多,但是一路上卻總是我軍寡而敵兵眾,職下以為我軍分兵過乘,不若全軍聚合,僅分兩部或者四部,這樣一來晉軍人少不可擊,我軍可蠶食,若是晉軍兵聚那對我等來說便是絕佳的決戰時機。”
杜壇心下有些欣慰,能這麼說出來說明是動了腦子的。
“可是晉軍也可能趁此機會徹底跑掉,那時候我後軍出的笑話不亞於左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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