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城城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三章揮淚斬將,掌國,九城城主,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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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再給老子說一遍。”

杜壇端著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朝著前來彙報的斥候不可置信的問道。

斥候心中一顫說道:“回校尉,晉軍營中確實已經空了,連個活物都沒有了。”

杜壇看了一眼碗中冒著熱氣的米粥,頓時覺得老馬趴在圈裡,臥了個草了。

“來人!隨本將前去探查。”

杜壇甚至顧不得披甲直接拿起佩劍便快步走了出去上了戰車。

兩軍的營寨離得不足五里,很快杜壇就到了晉軍營寨。

果然是人去樓空,營寨四周插著不少的旗子,但是都無力的耷拉著,四周寂靜無聲,燃盡的火把露著焦黑色的外表畫著道道裂紋。

“走,進去!”

晉軍營寨的大門早已被開啟,從外看去裡面空空蕩蕩的。

戰車帶著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音進入晉軍營寨,搞得杜壇心裡萬分不得勁兒。

入眼之處可以說是空無一物,天曉得晉軍是怎麼把整個營寨裡的東西都在短短半晚上都打包帶走還避開了金軍斥候的耳目。

杜壇的臉色越來越黑,旁邊的負責作業斥候偵查的連長臉色卻是越發的蒼白。

“於三福。”

連長於三福緊繃的心瞬間報警,連忙跑上前跪在戰車前:“職下在”。

杜壇平靜的聲音響起在耳邊,但是在於三福聽來卻不亞於是來自輪迴的低語。

“晉軍是何時撤走的?”

“職下……”

“哦,你不知道。”杜壇似笑非笑的自答道。

“那你告訴本校尉晉軍撤走的時候你在幹什麼?”杜壇抬手一指繼續說道:“如果本校尉沒有記錯的話,晉軍最少也在一千五百人以上,兵車有七十乘吧,還有糧草輜重,其餘的先不說,本校尉就好奇晉軍收拾這些東西的時候你在幹什麼?沒有一點點發現?”

於三福頭頂的冷汗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眼珠子來回轉了轉硬著頭皮說道:“回校尉,職下昨夜一直帶人來回巡視,期間確有小股晉軍意圖突圍但是被我軍及時發現雙方對峙後其不得手便退入營內了,但是卻不想為晉軍疑兵,晉軍大部隊定然是趁我與其小股人馬對峙之時從我軍防守薄弱之處潛越過去了。職下有罪!”

杜壇呵呵笑了幾聲,繼續溫聲問道:“如此說來昨夜晉軍先是用小股人馬騙過了你,然後大部隊趁機撤走?”

於三福連忙道:“定然如此,決然如此啊。”

“哦!”杜壇點點頭問道:“那既然發現了,並且雙方發生了對峙為何本校尉不知?”

於三福啞然,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嗯?”

“額,是,是,回校尉,職下是覺得只是晉軍小股部隊,不值得叨擾校尉,校尉連日來辛苦勞累,眼下晉軍已成甕中之鱉了。後來晉軍又退入了營內,職下誤以為危機解除了便沒有敢打擾校尉休息。”

“校尉大人,晉軍狡詐非常,但是定然未走遠,職下願意將功贖罪,率本部人馬輕兵追擊,為校尉拖住此賊,以求將功補過,求校尉準允啊!”

杜壇深吸一口氣,望向遠方,似乎想找到想要的目標,可是茫茫山林裡哪裡還看的見一絲一毫的蹤影。

“你能去哪裡找?這大山綿延數百里,隨便一個地方都能藏人,你能找得到多少人?”

於三福抬起頭直起身子,大手拍在胸前大聲道:“職下所部可以化整為零,只要能咬住一個便能揪出一群,況且晉軍帶著那許多的輜重速度定然快不了,而且晉軍連夜撤退必然是人困馬乏,職下以為晉軍連夜撤退未必是壞事,請校尉準允,職下願率所部追擊,若不建功死不回首。”

杜壇淡淡看了一眼於三福問道:“你跟了本校尉多久了?”

於三福心中暗喜,軍中誰不知後軍司馬杜壇最是重情,對老兄弟最是照顧,連忙說道:“回校尉,職下從軍伊始便跟隨著大人,到如今整整十五年了。”

杜壇抬頭望望天一臉的憂傷,只可惜於三福卻是因為低著頭沒能看到。

“本將記得那時候你剛剛十五歲,現如今的後軍司馬不過是當時一個籍籍無名的軌長。”

於三福心下更是大定,說道:“能跟隨校尉是職下今生有幸。”

杜壇卻是突然厲聲道:“可是你卻讓晉軍從你眼皮子底下跑了,而且是跑的一乾二淨!”

杜壇跳下戰車,左手按劍,一臉的陰沉:“僅僅半夜!半夜!晉軍不僅全數撤離而且帶走了所有的輜重,可是你卻跟本校尉說是什麼潛越!”

“好啊,好一個潛越,本校尉都沒有想到這麼個理由,於三福,你小子可以啊,本校尉今天才發現你竟然有如此辯才,你可知這是什麼罪過!”

突如其來的呵斥讓於三福一時間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杜壇卻是繼續寒聲道:“你仗著自己資歷老便覺得今日之事可以矇混過關麼?本校尉若是給了你這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那其餘的將士呢?軍法又為何物?”

“左右!”

“在!”

場中氣氛頓時到達一個臨界點,眾兵將噤若寒蟬,親衛如狼似虎殺氣騰騰,而於三福也終於反應了過來,杜壇這是要拿自己的腦袋立威。

“連長於三福翫忽職守,懈怠軍心,致使敵軍趁夜逃脫,並且不知悔改巧言巧語,本將為肅軍法故,今日將此僚斬首示眾,傳閱軍中,以為全軍之警!”

杜壇嘴巴一聲,寒氣逼人,甚至無有敢粗聲者。

於三福聞言頓時跌坐在地上,但是隨即想到什麼立馬爬了起來,一把抱著杜壇的腿嘶吼道:“校尉,不能,不能啊!你不能殺我,不能啊!”

杜壇冷笑道:“即便是本將犯了軍法都當治罪,你於三福有何理由有何功勞?到如今還敢如此?”

於三福哭喊道:“我跟了你十五年,十五年啊,我光替校尉擋劍都不下十次,職下身上的傷校尉都知道的,都知道的啊,不信職下現在就脫衣服,拖給校尉看。”

杜壇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於三福說的這些他何嘗不知呢,但是軍法無情,更何況晉軍如今算是虎入山林,再想畢其功於一役已經是難上加難了,若是此時都不能嚴肅軍法,等到兵心亂了就真的晚了。

“我知,你放心的去吧,汝妻子吾自當養之,必不會讓其受苦無所依,但是今日你必死,你若不死軍心不定,你若不死軍法不明。”

杜壇猛的睜開眼睛,不再理會求情的於三福,厲聲喝道:“左右!拖下去!立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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