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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航再次閉上雙眼,他在腦海裡不斷回憶那份記憶,那是一個和現在極具相像的時代,同樣的王朝統治,同樣的皇命大如天。

可他們從王朝到那個時代,又花費了多久的時間,又經歷了什麼?

“書。”他最終得到了答案,書籍是能使人進步的階梯。

無數前人智慧的結晶,能夠幫太多人節省下太多的時間,少走太多的彎路。

然後呢?

有人灑下火種,有人逆風而行。

再加上外敵入侵,神州不寧,那些有了見識,有了自己思想的人,自然會乘風而起,成為時代的弄潮兒。

那現在呢,自己該怎麼做?

張宇航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的腦海裡不斷思索,不斷完善,有一個幾千年傳承的文化底蘊給他做參考,哪怕並無完整,也足以給他指引出自己接下來努力的方向。

首先是書籍,書籍必須存在,而且必須得足夠多,只有這樣知識的傳播才能成為現實。

那這種前提下,造紙和印刷就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只有這兩大殺器出現,窮文富武才能成為現實。

然後就是教育,教育普及,之後是思想,不,思想可以用書籍的形式呈現,現在不是沒有會識字的人,只要識字,有自己的主見,那就只需要一個希望的火苗。

記憶中是從外國傳來的主義思想,那現在呢,自己該用怎樣的方式讓這種思想或者近似的思想取代並讓他們從這個時代成為現實?

“來人。”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張宇航索性不想了,自己先去看看再說。

門外肖永直接走了進來,作為張宇航的貼身護衛,他一般都會待在他的身邊,除了被他特意安排出去之外。

“姑爺,您有什麼吩咐。”

張宇航道:“去找兩套讀書人的衣服,換上,隨我一起出去走走。”

肖永沒有遲疑,直接出門找衣服去了。

半炷香之後,兩人身穿華麗錦袍,一副讀書人的打扮,行走在大街上。

肖永不解的問道:“姑爺,我們去哪?”

“去浩庭學宮那邊看看,這麼多年,我都快沒有印象了。”

作為庶子,張宇航是沒有資格去這學宮就學的,只是曾經遠遠看過,無比的巍峨龐大。

兩人走到距離學宮不遠處,見到周圍有一個茶樓,便直接走了上去。

在真正去之前,他還想再多看看,這裡一看就是專門為這些學子準備的休息暢談之地,不失為一個打聽訊息的好地方。

二樓包間,一壺茶,一份小菜,便能安靜的在這待一下午,優哉遊哉,何其快哉。

坐下後,張宇航便透過窗戶仔細打量不遠處學宮前進進出出的學子,他們或者幾人一隊,或者獨自一人,彷彿每個人神情間都是止不住的歡快。

可再看看周圍,有的人忙忙碌碌,為三餐而奔波,甚至有的直接就是乞丐,沿街乞討,兩者相比,讓人無比的難以適應。

同在一片天空下,彷彿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生活軌跡。

有人享受生活,感嘆歲月靜好,有人疲於奔命,卻被命運玩弄。

“蘇兄,你也來了。”

“張兄,你這話說的,劉夫子相邀,我哪有不來的道理。”

就在張宇航看著這一切的時候,茶樓內兩位同樣讀書人打扮的學子走了進來,他們不約而同的走上二樓。

卻在進門前才裝作發現對方的樣子,相互寒暄。

“哈哈,我還以為張兄不喜歡這些風流雅事,剛才刻意未招呼,還望張兄見諒。”

一男子笑意盎然的說道,臉上是止不住的歡快之意。

“蘇兄可也是為那京都十大花魁一事上心啊。”

兩人越說越投機,彼此間的關係彷彿都在一瞬間變得親近不少。

“此次,劉夫子作為太學特邀的儒家大家自然會出席現場,你我好好把握,此次或許也能得見這場盛會的場景。”

花魁。

聽到這裡,張宇航這才想起自己之前給那紫苑送的一份厚禮,算算時間,現在已經經過了初選,最終的角逐應該就是明晚的時間了。

世子風流,士子風流,不愧是讀書人。

張宇航只能這樣評價。

“這位公子,您什麼時候能將這些酒錢給結一下啊,本店利薄,可經不起你這樣賒欠啊。”

此刻,一樓大廳,小二一臉笑意的站在一位幾乎連站都站不穩的學子面前,語氣十分誠懇。

畢竟是讀書人,哪怕真的是欠了自己茶樓的錢,他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沒看掌櫃的就在不遠處,卻寧願讓自己這個小二出面也不願意自己出來要賬嗎?

為什麼?

別人欠賬那是欠賬,可讀書人欠賬那是欠賬嗎?

那是書生意氣,那是灼灼風流啊。

萬一哪一天發達了,那可就是這人年少輕狂歲月的見證,這個時候他們落井下石,成什麼了,那是得被讀書人口誅筆伐的。

此人抱著一個還有半壇酒的酒罈,雲裡霧裡的喊道:‘我沒錢,你別找我,要錢,你去樓上找那個劉夫子要去,他有錢,別煩我,我還能喝。’

然後一邊晃,一邊將酒罈舉起,狂飲一大口,高呼道:“悠悠我心,何見其明呢!”

喊完,就又一次搖晃起來,似乎下一刻就要醉倒在地。

周圍的人也是一片議論之聲,言語間都是對這人的不屑,哪怕他是這學宮的學子,可依舊沒有絲毫的好感。

彷彿和他同為一個學宮的學子,都是一種恥辱。

“去,將小二和這位給我請上來,告訴他,這位的酒錢我掏了,讓他上來,今日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請客。”

張宇航看著這一幕越發對此人感興趣起來,當下就對肖永說道。

至於錢,哪怕自己現在不是很富有,但是請人喝頓酒,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片刻後。

小二和此人就出現在了包間內。

“這位公子,您要替這位付酒錢是嗎?”

小二一眼看到張宇航的打扮,也知道此人應該同樣是個讀書人,所以替他付錢,也沒有什麼好奇的。

這年頭,讀書人就是這麼吃香,而且自己只管拿到錢就好,其餘的,和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

張宇航笑道:“不錯,此人自在灑脫,很對我的脾氣,說說,他欠你們多少錢?”

“不多,這三個月來,一共也才三十六兩多,您給個整數就成。”

“三十六兩?”張宇航驚訝,但是想想自己只點了一壺茶,一份小菜都得三錢銀子,而此人在此已經欠了三個多月,這麼多錢也不算離譜。

畢竟這是準備給學子準備的茶樓,貴一點也能理解。

點點頭,張宇航示意肖永下去結賬,然後對這位幾乎醉過去的學子說道:“還能自己坐下嗎,今天想喝多少儘管喝,我請客。”

此人也不說話,直接就坐了下來,然後直接喊道:“小二,將你們店裡最好的清酒給我拿上來,今天有人請客,不用給他省錢。”

剛準備下樓去的小二,聽到這話笑著轉過頭說道:“這位公子,我們最好的清酒一壺就得二兩銀子,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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