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陛下明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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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嬪心底大駭,卻又見祁珉神色淡淡,就好像他真的只是這麼想的。
然莊嬪是最早跟在祁珉身邊的,不敢說將祁珉的性子全然摸清楚了,起碼七成還是有的,祁珉此際,心中絕對是有想法的。
但具體是什麼想法,還得試探試探。
莊嬪緩緩起身,拖著孕身為衛瓊說話,“陛下明鑑,慎選侍勤謹侍上之心臣妾也看在眼裡,到底是她年輕,臣妾才說,她便想了這個法子。”
她知道,在面對祁珉這種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時候,他寧願聽你明說你想利用他的強大,也不願知道他在暗中被人當猴耍。
所以莊嬪這個時候真假話摻半,既沒辯解她二人想“利用”祁珉的心,同時還表明莊嬪她自己也參與其中。
她與衛瓊同住永壽宮,本就是一體的。
祁珉看她一眼,面前的女子纖頸微垂,一副溫順謙恭的模樣,又因有孕,叫人不忍心再看著她如此受累。
輕嘆一聲,祁珉開了金口,“罷了,你坐下吧。”
莊嬪的性子,他還真是有些舍不下。
“說說吧,你與衛氏費盡心思,想要朕去為你們辦什麼?”
祁珉大抵猜到了一些,玉牌子還在自己手裡,而這玉牌子代表了什麼他一清二楚,就是他怎麼不知道莊嬪何時也有了這等野心?
得了祁珉的應允,莊嬪娓聲道來,將小玉是如何死亡的一一說明,及至最後,竟辨得清麗嗓音中夾雜著一絲憤慨。
“小玉作為宮內之人,宮外那女子尚且敢如此取她性命,若是平民百姓,又該如何?”
此時莊嬪已然是真的很激動,連眼眶都泛著紅,她再次起身,“陛下尊德,普及萬民,臣妾知道陛下日理萬機,難有時間再管此事,然天子腳下,更該是百姓安居樂業之地。”
伏下身去,“陛下聖心仁厚,臣妾,惟願還小玉死後之安寧。”
莊嬪字裡行間並沒有提及太師府,言辭懇切間,一切只為小玉,就好像她的心,一直都是站在感性這一邊,沒有別的私心。
祁珉靜靜地聽著莊嬪的敘述,眼睛一直未從她身上離開過,概因從未見過莊嬪這一面,連帶著眼神中也帶著一絲探究。
其實莊嬪感情的真假他並不想知道,不過是恰巧他需要這個理由。
就如莊嬪話裡所言,他“聖心仁厚”,自然就不能任由別人在天子腳下作惡,那是在變相挑戰他的權威。
祁珉施施然站起身來,繞過凳子親自去扶起莊嬪,“難得你有此善心憐心,慎選侍亦然,你二人於後宮其餘眾人來說,實乃典範,就連皇后,怕也是有不及。”
莊嬪半起的身子一頓,就著祁珉的手又要跪下,“臣妾惶恐,皇后娘娘母儀天下,不敢作比。”
與祁珉相處,最忌諱的就是順杆爬,這話真要順著祁珉接下去,能不能保全他二人情意都難說了。
祁珉手上使了些力氣,阻了莊嬪繼續跪下的動作,語氣難得也放柔了些,“你有身子,不必動不動就跪的。”
“放心,這事朕自有考量,你便安心養胎,要是太過憋悶無聊,就叫衛氏來陪你。”
祁珉都這樣說了,再多說也無益,於是乎莊嬪很識相地起身,“臣妾明白。”
用過晚膳,祁珉並未留宿,起駕回養心殿批奏摺去了。
衛瓊掐著點地溜到主殿,莊嬪看著她那猥瑣的樣子,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來得倒是巧了。”
衛瓊暗道不好,立即上前為她捏著肩,殷勤道,“我的好娘娘,您辛苦了,妾身這就為你松泛松泛。”
莊嬪由著她這般獻殷勤,直說了祁珉的反應,“陛下說了會查,但具體如何還得看他,近幾日我們只需按照我們自己的日子過活就好了。”
衛瓊重重點頭,她可是很聽話的,“都聽娘娘的!”
莊嬪沒來由地又想給衛瓊一錠子,瞧著是個木訥好欺負的,實際上呢?
“少來,你自己可有的是想法,居然敢拿陛下做筏子。”
衛瓊狗腿一笑,“哪有,妾身一貫以娘娘為首的。”
莊嬪撇嘴,表示不信。
“所以你真的只是想查清小玉的死因?”
莊嬪突然發問,她不否認自己幫忙是有自己的私心,但是衛瓊,她有些看不透。
還是說衛瓊一個小小選侍,偏有問鼎中宮之心麼?
衛瓊哪知道莊嬪現在在想什麼,只想著怎麼才能完美地回答她這個問題,然自己一貫始終的圓滑二字,此時便凸顯出了出來。
她很誠心地,“同娘娘說句真心話,為小玉是不假,但是妾身也確實是有為自己的小命考慮,不求別的,只求之後還能日日為娘娘做飯,這就是極好的了。”
不過為了在這如深淵般的後宮中得到一個較好的結局,從某個角度來說,衛瓊的話千真萬確。
這麼坦誠?
“這話難說,你總不能給我做一輩子的飯。”
衛瓊哪能讓莊嬪這麼消極,厚臉皮地蹭了過去,“只要娘娘不嫌棄,下輩子都是做得的。”
……
二人笑鬧之際,衛瓊卻靜不下心,她還有些別的憂慮,想必現在皇后早就在揣測這件事,雖說皇后在後宮,但以她的實力絕對可以跟宮外搭上線,然後在祁珉出手之前便叫人先去抹掉痕跡也不是沒有可能。
嗐,她們現在也只有靜靜等待了。
與此同時,長明宮。
“你可查清楚了去永壽宮那位婦人的身份?”
皇后坐在上座,問著春和。
“回娘娘,那婦人是採買司一個叫小玉的宮女的娘,聽說那小玉在宮外被馬車撞死了,進宮是為了領東西的。”
“那你攔著她問出點什麼沒有?”
皇后覺得不至於這麼簡單,領東西便領東西,衛氏把她喊過去幹什麼?
又不是衛氏自己撞死的。
“這個……不曾,”春和有些冒冷汗,“那婦人緊張得很,奴婢說自己是皇后宮裡的,有什麼盡能幫她,她也不說。”
皇后臉色一冷,“那陛下去莊嬪那,還是如往常一樣麼?”
春和不敢說話,因為她確實不知道。
見狀,皇后頗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自己身邊就沒有一個得力的。
陛下的心思她已經愈發琢磨不出,或者說從一開始陛下就沒給她琢磨心思的機會。
他的心思大多時候都在永壽宮周氏那,這給了她很強的危機感。
看來還是得找個機會了。
現下這事又太過古怪,整得她有些心慌,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想了想,還是為自己尋個心安。
“春和,你給家裡遞下訊息,看看最近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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