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光戀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一章 安山的大雪,我真不會演戲啊,小時光戀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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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預計的未來半個月,哈市仍然不會下雪——至少不會像你想的那麼大,要整個天地都銀裝素裹,雪厚的整個城市停滯。”
“不過,還是有另一個地方,也許能達到你的要求,根據氣象局同志的預報,這可能是今年東北地區下得最大的一場雪。”
中影的監製,神神秘秘的找方沂彙報情況。
“哪裡呢。”
“安山。”
方沂思忖了會兒,“《鋼的琴》在那裡拍攝吧,那拍攝的條件能滿足咯。”
“是,不僅僅是鋼的琴,還有一些劇組,以及專門拍攝老工業基地的攝影師——安山現在很有藝術氣息,是東北的名城,建國後,它一直都是名城,安鋼憲法,你聽過沒有?”
“當然,我還沒有死,記得以前發生過什麼,”方沂問,“可是雪有多大,值得過去嗎。”
《情書》劇組目前使用的機器是數字攝影機,沒有膠片機那麼嬌貴,但是騰挪起來還是很麻煩。一整個劇組換另一個城市取拍攝,也容易超支。
另外,要考慮到女主演的身體狀況。
劉天仙的頸椎在早年間落下了病根兒,年經輕輕,天一冷起來就隱隱的疼,劉媽跟她在一塊兒的時候,總是要盯著她戴上圍巾才放心。
方沂之前不曉得,所以心安理得的由她胡鬧,她把圍巾給了自己,而方沂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關心脖子健康。
操場長跑的戲份後,冷風一刮,她不自控的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一問,這才終於明白。
怪不得汗那麼多。
後悔的方沂,買了十條圍巾,天天盯著她戴上。
想到這裡,方沂是對女主演感慨,也是對這天氣感慨:
“到底能下多大的雪,這誰能估計到呢……真是為難你。”
監製聳了聳肩,“不為難。說不定一點雪也不下……也可能啊,大得連正常的生產作業都做不下去!”
“我初步選下來一個地方,是當地某鋼鐵廠的職工附屬小學。因為鋼鐵廠的效益低,汙染大,馬上要下令拆除——這一代人好像也不怎麼生娃了,所以那個小學裡邊兒沒有人。”
“鋼鐵廠拆了,那些職工拿什麼謀生?”
“拆的是廠,不是公司,那個公司好像和東洋的昭和制剛合作,引入了日方資本,大家都能重新換地方。公司也能活下去。”
“情感應該會很複雜吧。”
監製注意他的臉色,奇道,“你不會要把這些拍到電影裡吧,基調就變了哦。”
方沂搖頭,“不,那是《鋼的琴》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
接著,他又把劇組的副導演喊來,“你倆去安山探探點,去那個他介紹的,和哈市第九中學差不多的空地兒,一定要空曠——我要動用無人機航拍,這段比較重要。”
兩人連夜趕車過去。
方沂則是留在哈市,帶領其他人拍攝放課後の時光。鳳凰牌兒單車終於起到了作用,在過去,年輕人的愛情離不開腳踏車。
王碩的裡邊兒,寫他年輕的時候沒錢,但是攢了一輛腳踏車啊,就天天騎到了大學門口兒,到處蒐羅他看得上的姑娘搭訕。
可能是他的顏值讓姑娘們害怕,所以他字裡行間流露出惋惜的感情。
矮大緊也提過,說那些玩搖滾的臭傻比,提一把木吉他,跑去京城大學,就征服了文藝女大學生,那年代已經有“果兒”了,他們的日子精彩的很。
矮大緊雖然能寫歌能作詞,還是水木的高材生,但是他長得醜,所以他那時候還只能羨慕嫉妒恨。
這告訴我們什麼?
錢鍾書那話稍微改編下能用來形容:對於醜人,提青春對他來說是一種殘忍。
小時光戀曲的書友都是大帥比和大美女,當然有青春咯。
腳踏車上的戲沒什麼可講,就是些普通的發糖戲份。
劉天仙的演技,即便是方沂也不能說她特別厲害,只能說對付青春片還算湊合——如果她真喜歡騎車的這人,那種旖旎的感情,自然也會在鏡頭前釋放出來。
《情書》中有一些需要考驗演技的地方,那都是方沂的獨角戲。
這期間,監製和副導演時常給方沂發來照片,以及打電話描述。他於是又抽調了一批人過去,先行佈置裝置。
一週後,望著組內的人越來越少,在他拍完夜送劉天仙的戲份後,他還蹬著腳踏車踏板呢,他就宣佈說:
“我們劇組要換新地圖了。”
——安山。
共和國的鋼都。新中國鋼鐵工業的搖籃、第一鋼鐵工業城市。境內農林牧漁資源皆豐富,三百多萬的人口也不算太多。
這地方是真正的天選之地。假如打第三次世界大戰,安山好歹能混個東北區域副中心之類的名頭。
伴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潮流,其境內豐富的資源在調配下,以較為低廉的價格供奉給了少數超級大城市,產業也逐漸被邊緣化。
這其實也是該地區的縮影,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在《情書》電影裡面,男女主都是卷王,都去外地成功紮下了根,可究竟付出了多少的心血,這青春片不會詳細拍攝的。
總是一個黑屏,下一秒就是十年後,好像這之間的人生,也都輕飄飄的過去了。
安山當地的機場原先是作為軍用,轉民之後,開通的航線只有北上廣和蓉城,金陵五地。
不包括哈市。
一行人被塞進了煩悶的車裡邊兒,晃盪了一整天,終於到了鋼廠的職工附屬小學。方沂和劉天仙都有保姆車,不過,那裡邊兒不晃盪的寶貴空間,全用來塞更精貴的裝置了。
演員們一視同仁,通通坐大巴。
劉天仙非常不滿意方沂對她的管教。她還是有些獨立女性的心思在的。
二十來歲,第一次自個兒出遠門,沒媽,這麼快樂的日子,怎麼多了個爹呢?
她這個人,假意跟你說,“你是為我好,我肯定不生氣”,實際上呢,還是有氣在心裡邊兒,還偏偏否認到底,因為她也知道理由太牽強。
到底氣是怎麼來的,誰也說不清楚。
可能是“返嬰化”到了更高階的階段了吧,腦子發熱,要鬧一下,畢竟人不是機器。
下了車,眾人本準備搬出來裝置,可是:
“好大的雪。”
天空飄著可見的絮一樣的雪沫,不輕不重落在人身上,好多人攤開手感受著雪落在掌心的觸感,發出輕呼。
劉天仙也很快樂啊,她顧不上圍巾了,情願多接觸一些雪花。
方沂攥著一條紅圍巾,往她腦袋上套,一拖,圍巾就順勢掉脖子上。
劉天仙轉過身,正要說他不解風情。
不過方沂現在沒戴眼鏡,一點點的雪花落在他眉骨上,他很認真的抻寬了劉的圍巾,讓那玩意兒儘可能的多遮擋一些地方,然後再小心翼翼的拉緊。
在這一幕下,劉同學說不出什麼話了,紅著臉,老老實實的讓他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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