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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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恆和段無咎回到小木屋的時候,弟弟柳之升已經到家了,就連碗筷都擺好,只等著姐姐回來。
看到柳之恆回來,柳之升立刻上前討好地說:“阿姐,明日讓表哥送我去書院可好?”
“為什麼要讓你表哥送?謝聽瀾不是也要回縣學麼?你跟他一起去不行麼?你們順路,搭個伴多好啊。”
柳之恆不是很想讓段無咎去縣城,她也說不準是為什麼,反正就是不希望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我若是跟謝聽瀾一起去,那我得起多早啊……再說了,那謝聽瀾還是外人呢,表哥跟我們多親啊,對吧表哥?”
段無咎端著茶杯,輕抿一口,笑了笑道,“表弟說的是。”
“再說了,我方才去謝聽瀾家裡送肉的時候,我已經跟他說了,明日不跟他一起去縣裡,我自己去。”
柳之恆只能看向段無咎,段無咎點點頭道:“無礙,你放心吧,我送表弟,定不會讓他出事。”
她那是擔心弟弟麼?
她擔心段無咎。
柳之恆無奈,又問弟弟:“那謝秀才什麼反應,他怎麼說?”
柳之升想了想說:“沒什麼反應,就哦了一聲。”
柳之恆也不知道謝聽瀾生氣沒,但想想,應該是沒有生氣的,謝聽瀾可以少個麻煩,他應該開心才對。
“那就行,吃飯吧!”
柳之升如願以償,開心地大口吃肉。
然而,此刻在家中的謝聽瀾並不開心,他看著桌上那碗紅燒肉,強忍著心中的怒氣。
村子裡今天都傳遍了,柳家的表哥,一掌就拍死了一隻野豬,救了李家的孫子李大寶。
因為柳一鼓的身手也是村子裡最好的,出了名的厲害,所以對於段無咎的厲害,大家雖然讚歎,但也不算太吃驚,只覺得柳家果然不同凡響,還有人打聽柳家的表哥有沒有娶妻,想給他說親呢。
但謝聽瀾不是什麼沒有見識的村夫,他知道,無論是柳一鼓還是那個什麼段雪郎,兩人這般的身手,都不會是普通人。
謝聽瀾怎麼越來越不相信那個段雪郎是柳之恆的表哥了呢?
他正思索著段雪郎的事情,那柳家小子就端著肉來了,還開心地表示,以後都不要謝聽瀾接送了,有他的表哥送他。
柳之升張口閉口就是表哥,真想不到,不過一天而已,那個什麼勞什子表哥,就把他給收買了。
謝聽瀾看著桌上的那碗紅燒肉,也是越看越不順眼,起身端著碗送去給了鄰居。
……
第二天一大早,謝聽瀾還是辰時一刻就來到了柳家門口。
她來的時候,柳之恆還沒起,正一個人窩被窩裡看書呢,她磨磨蹭蹭起身,披著衣服準備出門看看,沒想到,段無咎比她先去開門。
謝聽瀾見到開門的是段無咎時,臉上的表情差一點繃不住,但他還是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擰著眉,儘量控制住自己的語氣,質問道:“怎麼是你?”
段無咎不卑不亢,含笑看著謝聽瀾,眼裡竟盡是輕蔑之色,道:“這是我家,自然是我來開門。謝公子有何事,可以和我說。”
見到段無咎擋在門口,完全沒有要請自己進去的意思,謝聽瀾冷哼一聲道:“讓柳之恆出來,我有話和他說。”
“你可以跟我說。”
“我找柳之恆,柳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姓人管吧?”
柳之恆披著衣服走到門口時,正見著這一幕:段無咎聽到謝聽瀾說他是外姓人,垂眸低頭,一副被戳中痛處,尷尬又難受的模樣。
“是,我的確是外人,我去給你叫阿恆。”
謝聽瀾有些意外,方才這人還滿臉的輕蔑,怎麼一下子就這麼老實了?
柳之恆見到段無咎被謝聽瀾欺負了,急急忙忙跑過去。
“表哥!”
段無咎扭頭看到柳之恆,一臉的驚喜,緊接著,又皺起眉頭。“阿恆怎麼穿得這麼少?”
“沒事兒,我不冷,剛從屋裡出來呢。”
“就是這樣一冷一熱的才容易生病……也罷,反正也說不了兩句。謝公子找你呢。”說著段無咎又轉頭看向謝聽瀾,“謝公子有什麼話要和阿恆說,快說吧。”
一副趕緊說完就走,別凍著我們家阿恆的模樣。
謝聽瀾一肚子無名火,他冷遮臉看向柳之恆,語氣生硬地說:“我來接柳之升去縣裡的書院。”
柳之恆有些驚訝地問:“升兒還沒起來呢,他昨日同我說,跟你說好了,讓表哥送他去書院的。怎麼,我沒和你說麼?怎麼害你白跑一趟。”
謝聽瀾臉上是一閃而過的尷尬。
“他和我說了……”謝聽瀾頓了頓又說:“還是我去送吧,我本來也是要去縣學的。”
“不勞你費心。升兒年紀小,在書院裡讀書也辛苦,現在還睡著呢。”段無咎又看向柳之恆,柔聲道:“他平時很是用功,難得休息,讓他多睡兒吧,咱們就不叫他起來了,等他醒了,我自會送他。”
柳之恆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是想到升兒才十歲,就要“住校”,還得每天學習那麼久,這大冬天的想多睡會兒也是應該的,便也有些捨不得。
“謝公子,我看還是讓表哥送升兒吧,就不勞煩你了。”
段無咎勾了勾唇角,衝著謝聽瀾笑了笑。
看到段無咎那張臉,謝聽瀾就不舒服,他看向柳之恆,又說:“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柳之恆想跟謝聽瀾出去,卻被段無咎一把抓住了手。
段無咎看向謝聽瀾,“外面太冷了,有什麼話進屋說,我怕凍著阿恆。”
謝聽瀾看一眼段無咎抓著柳之恆的手,眉頭挑了挑,只覺得胸中憋了一口氣。柳之恆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但是段無咎握得緊緊的。
謝聽瀾看著段無咎,兩人無聲的對視,氣氛一下子變得極其詭異。
饒是柳之恆這個鐵骨錚錚的女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不是在為了她爭風吃醋吧?段無咎會吃醋很正常,可謝聽瀾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是最煩她了麼?
謝聽瀾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冰冷。
“不用了,我就不進去了,”謝聽瀾拒絕,他捏著拳,看著柳之恆,冷聲道:“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謝聽瀾轉身拂袖……
柳之恆覺得謝聽瀾的態度很奇怪,但又說不上哪裡奇怪。段無咎看到柳之恆看著謝聽瀾離開的背影發呆,趕緊說:“阿恆,你趕緊進屋去,別凍著了。”
說著,立刻關上院門,拉著柳之恆飛快地回屋了。
……
謝聽瀾走了幾步,還是控制不住地轉過身,卻只看到緊閉的院門。
曾幾何時,柳之恆是那樣痴纏著他,他是甩也甩不掉,就算他罵她不知廉恥,嫌棄她給自己做的一切,她還是會巴巴地湊上來。
可現在呢?
謝聽瀾只覺得有什麼似乎失控了,彷彿有什麼原本屬於他的東西,不見了……
照說他應該開心才是,他不喜歡柳之恆,甚至厭惡她的淺薄惡毒、卑賤粗俗,他更不願意娶一個對他人生毫無幫助的獵戶之女。
可為什麼,他會有種被人揍了一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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