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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羅顯威立刻轉向押送趙承的幾個衙役。

其中一個答道:“回稟老爺,趙公子與李富的案子有所牽連,張文吏說是暫且關押至牢中,待縣令過堂前再行提審。”

羅顯威“哦”了一聲:“不知涉及何事?”

衙役看了看趙承,按理說這個時候趙承應該接話回答了,可是趙承卻選擇了沉默。

於是衙役只能據實回答:“小的只奉命拿人,其餘一概不知。”

羅顯威也沒想到趙承居然沉默下來了,不知是沒認出自己還是怎麼,不過他也不急於一時,就衝著衙役揮了揮手:“你們先把他押到牢裡,找個乾淨的單間好生照顧。”

衙役們躬身應是,帶著趙承入了牢房。

羅顯威眯起眼睛,看著趙承的背影琢磨著什麼。

趙承被衙役們押送著踏入了清河縣大牢,陰冷潮溼的黴臭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不過幸好沒走太遠,在距離監牢大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空著的監室,裡面乾淨整潔,沒什麼髒汙,只有一堆稻草充當床,角落裡還有一個淨桶。

“進去吧!”衙役們與牢子辦了交結,登記了趙承的姓名和籍貫住址。

趙承坐在草墊上,腦子裡正在飛快的運轉。

其實對於味精引發的打壓,他一共準備了兩套方案。

第一套方案,就是先把黑鍋甩給李富,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一口咬定是李富給了他配方,如果有人要配方,那就把修改過的配方交出去,對方如果按照這個來做的話,是制不出味精的。

第二套方案,就是拜鄭玉誠為師,以鄭玉誠曾任燕州經學的身份,想必洪捕頭是不敢惹的,只要拖過兩個月,一旦開始考試,趙承有信心突破縣試和府試。

只要有了舉人的身份,等同官身,洪捕頭這類的胥役自然不敢來招惹了。

無論遇到哪種情況,他準備的這兩套方案應該都足夠用了,如果洪捕頭真的逼到山窮水盡時,大不了就把修改過的配方交出去,馬上就會息事寧人。

事實上今天在張文吏面前,趙承也的確是這麼做的。

張文吏開口要方子,他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就把那張準備好的配方交出去了,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張文吏居然隨手就燒掉了。

並且他第二次默寫出來之後,張文吏仍然燒掉了。

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這一次洪捕頭沒有出面,是否意味著站在洪捕頭身後的人親自下場了?比如剛剛碰到的那個典史羅顯威?

在大順齋二樓偶遇,兩人拼桌喝酒,雖然短暫,但印象卻頗為深刻。

趙承可不是職場小白,恰恰相反,他本身就是從辦公室政治中殺出來的黑馬。

自從張大順把典史羅顯威的身份透露給他之後,他就意識到羅顯威極有可能就是站在洪捕頭身後的那位。

被衙役押著從捕廳中出來,“偶遇”羅顯威時,趙承選擇了沉默。

如果想窺破這個局,必須要打破“常理”。

戰場之中,不在敵人限定的戰場戰鬥是勝負的關鍵。商場職場也是如此,許多看似偶然又合理的情節環境其實是對手設計好的坑,等著你一步一步的往進跳。

在趙承的認知之中,酒樓偶遇羅顯威是前因,剛剛捕廳的一個照面就是後果,因果相承,此事就顯得極為合理。

不過趙承對於羅顯威已經有了提防,在他的心裡,已經把羅顯威劃入到了洪捕頭一起,當作臨時的對手來看待,對手製造出如此合理的情節,往往就是要把自己引向預先設好的戰場。

所以趙承選擇了沉默,甚至沒有看羅顯威一眼,就是要把這個已經設計好的局翻過來。

趙承並不怕對方把他關進牢裡,因為他心裡有底。首先他製造味精無論如何也扯不上犯法,其次他願意把配方寫出來。有了這兩條,先就立於了不敗之地。

縣令也好,洪捕頭也罷,任你風浪再大,遇到這兩條,也只能偃旗息鼓。

張文吏喝令把他暫押入牢的時候,就是想要嚇嚇他,攻破他的第一層心防,然而趙承毫無波瀾,對此結果早有預料,坦然入牢。

現在唯一讓趙承想不通的就是張文吏為何燒掉了配方,這是非常關鍵的資訊。

只要能窺破這個資訊背後隱藏著的秘密,趙承就能在這場交手中掌握主動。

“這個張文吏燒掉配方的目的是什麼?”

趙承從草墊上起身,在這斗室之中慢慢踱起步來。

牢子拎著粥桶,用勺子噹噹噹的敲了幾下鐵柵門:“開飯了。”

兩勺清得能照出人的稀粥,不如說是米湯,半倒半灑的傾入碗中。

那個碗黑糊糊的不知道沾了多少骯髒之物,也不知多久沒洗過了。趙承瞥了一眼粥碗,根本沒有想吃的慾望。

當然這牢裡也沒有人管你吃不吃,不吃就餓著,餓死也只能說是絕食自盡,畏罪自殺。跟牢子和典史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趙承不吃是因為他知道,他用不著吃這個,在他餓死之前,一定會出去的。

捕廳中偶遇典史,如果他搭上了話,配合的“認出”典史大人,想必現在已經是另外一番場面了。

趙承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觸控到了真相。

張文吏既要自己交出配方,又燒掉了配方,說明兩個問題,要求交出配方,是這些人羈押自己的理由。

當著衙役的面燒掉配方,說明張文吏不想與此事有任何沾染。

配方也好,秘術也罷,凡是極有價值的東西,這些慣於揩油的牢子吏員不可能不動心,多看幾眼默記下來,說不定將來就能傳家。

可偏偏張文吏只掃了一眼確定內容,就燒掉了,第二張更是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燒掉。

趙承當然不相信張文吏這麼做是因為有職業操守,最大的可能就是,張文吏不想摻和進這件事情裡來。

燒掉配方,是為了撇清瓜田李下之嫌。

張文吏是捕廳的文吏,羅顯威讓他來辦這件案子,自然不怕他看。那麼他燒配方這番動作,又是撇清給誰看呢?

必定有另一方勢力摻雜其中,而且不弱於羅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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