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上京來的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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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外面,是一匹高大的駿馬,馬上的騎士也是二十幾歲的年紀,穿著一襲暗藍色的緊身服飾,袖口和袍服都收窄了許多,可以很清晰的顯露出矯健的身形。
“你不是說要收債嗎,那還不早一點?不然等天都亮了,人家早就出門了,你去哪裡找人?”
白鏡韜苦著臉說道:“孟致遠,你是不是誠心耍我?那幾十兩銀子算什麼債?至於起這麼大早嗎?如果熬壞了身體,可不是幾十兩銀子能換回來的!”
被稱作孟致遠的騎士揮舞著手裡的小皮鞭,愜意的在馬上晃動著身子。
“白老六我跟你說,像你這種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活法,早晚要睡死在床上的。”
“你看這秋高氣爽,景色多美,聽說過了北邊的幾個村子,就是當年沛地的古戰場,據說啊,那裡還常常能挖到生鏽的槍頭和折斷的箭桿。”
孟致遠一臉的神往,彷彿自己已經置身於那片慘烈廝殺的戰場之中,跨下馬正昂頭奮蹄,要殺出一條血路。
白鏡韜拿這位好友一點辦法也沒有。
白孟兩家乃是世交,白鏡韜自小就和孟致遠一起長大,深知這位好友的脾性,那就是最愛兵書戰策,一聽到講起古時的兩國交戰,就眉飛色舞。
白鏡韜則與其相反,他也愛玩不假,但愛的是遊山玩水,絲竹管絃,品茗書畫。
這一次出來已經遊了一大圈,說實話白鏡韜已經有些膩歪了,可是孟致遠還是興趣不減。
“還生鏽的槍頭和箭桿?你也不想想,沛地之戰已經過了一百多年,鐵都爛成渣了,何況箭桿?那箭桿難道都是黃金打造的不成?”
孟致遠一揮手說道:“何必糾結於那些細節,你只要能領會到這其中的意境就可以了,遙想當年,範無機就是從清河縣出發,率十萬精騎,會戰滄子墨於沛地。”
他端坐馬上,迎著曦光感受著微冷的晨風說道:“說不定我們就走在他們當年走過的路上,那時恰好也是深秋,寒兵鐵甲,軍旗漫卷西風,嘖嘖……”
白鏡韜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說道:“行了,既然都來了,我也順便去那個什麼周家村看看,幾十兩銀子也是錢哪。”
一行三十幾人車馬轔轔,在距離周家村兩三里遠的一片低矮的樹從旁停了下來。
白鏡韜終於難得從馬車上爬了下來,站在地上伸了一個懶腰:“那個誰,去把欠我錢的那小子找來。”
一名家丁立刻恭聲應是,乾淨利落的縱身上馬,一溜煙就往村子裡去了。
孟致遠在一條小溪旁洗了洗臉,打趣道:“村中小路雖然蜿蜒崎嶇,不過也許有動人的風景也說不定啊。”
白鏡韜撇了撇嘴,不屑於跟孟致遠拌嘴。
這一次出遊,其實是以他為主,孟致遠只是陪同。不過一出了上京,孟致遠就反客為主,拉著他往這邊跑,說是非要看看沛地古戰場。
一清早,趙承剛剛洗漱完畢,正站在廟門前檢視大缸裡的穀物發酵情況,老遠就聽到馬蹄的聲音,從清河縣那邊馳來一個騎士,從他面前策馬而過,往村中而去。
趙承沒有太過在意,一心搞他的味精。這名騎士正是白鏡韜的家丁,要去村裡尋人,看到趙承站在廟前,就勒馬問道:“喂,知道王媒婆家在哪裡嗎?”
趙承抬頭看了看這人,只見這人穿著一身簡素的黑布衣衫,顯然不是普通的農人,臉上一副傲然的神情,恨不得用鼻孔看人,因此趙承判斷他層次不高,大概是什麼人的家丁之類。
“王媒婆還真囑咐我了,說如果有人找她的話,問問是哪邊來客,免得誤了人家的事情。”趙承面不改色,隨口說道。
“不知這位……”趙承說著抱拳拱了拱手。
那個家丁點了點頭:“你去把她叫來,就說上京來的白公子找她。”
趙承笑道:“我這脫不開身,沒功夫去。”
家丁沒想到剛進村就被人給耍了,想發脾氣卻又擔心誤事,只好怒瞪了趙承一眼,策馬向村裡而去。
趙承望著家丁遠去的背影想道,這個人口中的“王媒婆”應該就是自己剛醒來那天的胖婦人,想打周如霜的主意,被自己怒斥了一頓。
說不定,這媒婆又打著什麼鬼主意,可得小心防範。
趙承雖然是這樣想著,可也沒有放在心上,依然鼓搗著味精的發酵缸。
過不多時,那個乘馬的家丁已經帶著王媒婆返回了,家丁仍然騎在馬上,王媒婆小碎步跟在後面跑著,一身的肥肉亂顫。
“大人,看到廟門前站著那個人了嗎?他就是趙承!”王媒婆伸手一指,尖聲叫道。
家丁目光一凝,心想這真是冤家路窄,來的時候剛被這小子套了口風,現在就落到了自家手上。
想到這裡,家丁獰笑一聲,從馬上躍下。
白氏的家丁可不是普通人,個個都是白帽軍裡挑出來的,身材健壯不說,身手也極為利落,如果真有急難,裝配上刀盾長矛,就是一支精兵。
這家丁跳下馬,徑直來到了趙承面前:“你就是趙承?走!去見我家公子!”說著大手一伸,一把就抓住了趙承的胳膊。
家丁手上故意用勁,誠心想要給趙承一點苦頭吃,他打量過趙承,雖然也是二十幾歲正值青春的年紀,不過顯然沒經過鍛鍊,只是普通人而已,這樣的人跟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趙承一看到王媒婆指著自己,就知道今天這事是衝著自己來的,而這個家丁自稱他們是上京來的白公子,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妙,也暗暗戒備。
那個家丁下馬,趙承手裡拿著的那根短棍就握緊了一些。
前世他也曾經報過幾個興趣班,對於短棍防身的應用略有了解,再加上平時也沒有機會使用,大多數都忘得差不多了,唯有幾招一擊必殺的招式,還有點印象。
家丁大步走過來抓他胳膊的時候,趙承這邊的短棍恰好藉著身體的掩護悄無聲息的戳出。
短棍最為致命的攻擊方式並不是掄掃,而是戳擊。
腑下、胸口、喉嚨等要害處都是短棍戳擊的範圍,一旦戳中,很快就會讓對手失去進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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