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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必定會有一個熊家長,他們會縱容孩子的所作所為,不會讓孩子受一點委屈。
哪怕她們知道,是自家的孩子有錯在先,但依舊會替他們出頭。
因為規矩和他人的感受,遠遠比不上自家孩子的一次歡笑。
寵溺不代表愚昧,相信不代表無疑。
杜有不是沒懷疑過高月說謊的情況,也知道事情未必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但他對此完全不在乎,他只在乎高月開不開心。
別人怎麼樣?完全不在杜有的考慮範圍之內。
如果駕駛銅船撞人能讓高月開心,那就撞。
如果晚來浩氣仙門贖人,多玩幾天能讓高月開心,那就晚點來。
如果懲罰那兩個浩氣仙門的弟子,能讓高月開心,那打死他們也算值得。
杜有喝道:“白丘明,既然你沒本事弄清事情的原委,就將那兩個小兔崽子交出來,我自有手段讓他們道出實情。
若是真的冤枉了他們,我自會賠禮道歉。”
杜有手臂劃過腰間儲物袋,一條銀白長鞭出現在其手中,如靈蛇般的鞭身舞動盤旋,彷彿下一秒就會突起傷人,其口中的手段為何,自然不言而喻。
白丘明望著杜有手中品質不俗的長鞭,心中怒意盎然。
自己身邊的兩個孩子如果受了這一鞭子,再怎麼賠禮道歉,還有什麼意義。
白丘明心有怒意,卻不能直接發火,幾百年的人生經驗,讓他很容易看清現在的局勢。
如今掌門師兄和掌門令牌都不在宗門,無法驅動宗門內部的各種陣法限制對方。
雖然一個元嬰境的杜有,還不足以抗衡浩氣仙門的全體修士,但是想要拿下對方,也決計沒那麼容易,必定會付出一些代價。
況且呼叫整個宗門的長老援助也需要時間,若是真和對方打起來,僅憑自己金丹境的修為,必然護不住身邊的兩個弟子。
白丘明深吸一口氣,打算搬出白行且的大名,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
“杜有道友,事情真相尚未探明,你就打算動用私刑,就不怕我師兄白行且知道此事,找你們赤陽宗的麻煩嗎?”
正山正海面露憂色,他們可不想被一個瘋子惦記,邁步向前打算出言勸說杜有,卻被杜有厲聲呵斥。
“兩個沒膽子的東西,白行且不過是一個人而已,人力終有限。就算他再強,還能一個人對付整個赤陽宗不成!”
杜有冷笑一聲,露出的森然寒意讓白丘明心底一沉。
杜有放聲說道:“更何況,山高皇帝遠。如今白行且不在這裡,憑我們四位元嬰修士,拿下整個浩氣仙門也並非空談!
到那時,我們通知宗門,召集大批好手佈置陷阱圍殺白行且,以絕後患。
這可是大功一件,此事若成,赤陽宗絕對不會虧待你們兩人的。”
正山正海面露怒意,如果不是打不過杜有,真的很想把杜有這個混蛋打一頓。
當杜有說完這一席話後,不管他們兩人是否有意,在白丘明心中絕對已經對他倆設下防備。
若是白行且突然回到宗門,看到杜有和白丘明大打出手,再加上白丘明對他倆的猜疑。
他們兩人肯定還沒來得及解釋,就直接被廢了。
這是在逼迫他們和杜有站在一條船上,只為了讓白丘明心存忌憚就此讓步,好讓一個沒教養的小丫頭開心!
不過正山正海確實有一些心動,看了看角落中的杜無,見對方不為所動,自己也就沒了這方面念想。
畢竟,這一步棋實在太過兇險了,鬼知道這麼一個佇立萬年的修行宗門,有沒有藏什麼底牌。
正山正海互相對視一眼,已然明白對方心中的打算。
只想快速結束這次爭執,趕快遠離這地方,免得白行且正好回來,發生不必要的誤會。
隨即展露自身元嬰境的修為,幫杜有壯大聲勢,逼迫白丘明服軟。
感受到正山正海的法力波動,杜有不屑一笑,隨即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開口問道:“白丘明,你是打算保護兩個不守規矩的弟子呢?還是打算保護整個宗門呢?”
聽完杜有的一席話,又見一直作壁上觀的正山正海展露元嬰修為,白丘明已經亂了陣腳。
如果真是四位元嬰修士聯手,整個宗門就此淪陷也不無可能。
那樣的話,成千上百位弟子的性命都會受到威脅。
一個是自己的徒弟,一個是剛入門的弟子。
自己難道要犧牲他們兩人,以此換取整個宗門的安全嗎?
可是就算自己不同意,也完全護不住他們啊。
該死!師兄,你到底跑哪去了?
白丘明一臉愁苦,袖中拳頭緊握,縷縷鮮血從指縫間滴落,面對一個沒有選擇的選擇,他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兩隻肉嘟嘟的小手攏住了滿是血汙的拳頭,白丘明一臉為難地低頭看去。
禾文將趙土包護在身後,迎著白丘明為難的目光含笑點頭,已是打算隻身承擔責任。
一瞬間,白丘明已經做好了決斷:可以讓禾文與趙土包道歉,但必須要護住他們的安全。
若是有大量宗門長老在旁助威,也能讓杜有生出忌憚之心,到那時就算杜有要施加懲戒,也定然不會下死手。
只是召集宗門長老需要時間,整個宗門有誰能在這段時間裡護住他們呢!
白丘明念頭急轉,腦中浮現一個人的身影,正是他最討厭的那個人,柳念。
如果是他的話肯定不至於輕易落敗,應該能在元嬰境修士手中抵抗一段時間。
杜有見白丘明一直猶豫不決,心中也是煩躁不安,他本以為白丘明定然會乾脆利落的選擇服軟。
萬萬沒想到白丘明居然如此優柔寡斷,若是一直拖延時間,真讓白行且那個瘋子回來了,他們就麻煩了。
即使手中有宗門特製的求救法寶,可遠水畢竟救不了近火啊,若那老瘋子真幹出瘋事,可真就後悔莫及了。
“白丘明,老夫今天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
既然你不知道該選什麼,那老夫就幫你選!”
杜有怒喝一聲,隨即面露兇光,手中長鞭陡然一轉,鞭身伴著冷厲的呼嘯聲朝禾文與趙土包襲來,途中一道誘紅火焰爬上長鞭,宛若火蛇繚繞。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森然而至,禾文只覺全身僵硬,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白丘明揮袖一掃,將禾文與趙土包送出議事堂,正好讓那索命的長鞭揮了一個空,對著門外大吼道:“去浩氣山,找柳念!”
杜有面露冷笑,手中鞭杆揮動,鞭身如具靈性一般,立刻轉變方向,朝門外尚未站穩的趙土包襲去。
白丘明見狀大驚,他知曉這一鞭的威力有多強悍,剛剛帶給他的威懾感,讓他這位金丹修士也萌生怯意。
若是打在了一個毫無修為的小丫頭身上,必定十死無生。
長鞭如槍直直刺向趙土包,白丘明卻對此無能為力,微微偏頭不忍直視。
就在長鞭臨近趙土包三尺之際,趙土包腕上白鐲浮現密密麻麻的紋理,一道璀璨如日的光芒湧現,將氣勢洶洶的長鞭震得甩頭飛轉,鞭身之上的火焰也隨之消散一空。
巨力順著長鞭傳來,杜有臉色一沉,身子微微抖動,猛烈的衝擊感讓鞭杆險些脫手而出,虎口也已崩裂。
門外的禾文沒有多想,趕忙抱起趙土包朝浩氣山方向飛去。
白丘明也從愣神中走出,直接捏碎手中長老令牌,向宗門內的所有長老和執事,傳送了外敵入侵的訊號。
一時間,大批修行者從居所中走出,朝心湖指引的方向飛來。
整個浩氣仙門僅有兩人原地未動,一個是身殘志堅的禾武,一個是忙著欺負皖魚丙苗的柳念。
正此時,一直躲在角落宛若死物的杜無直接動身,徑直朝禾文飛離方向衝去,這一切太過突然,以至於讓場內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浩氣山上
皖魚丙苗蹲坐在院中,護耳抱頭。
柳念則是站在她面前,一臉深情,仰頭望天,聲音柔弱且洪亮:“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爹了……,這輩子我先走,下輩子我當爹!”
皖魚丙苗臉蛋紅的像個大蘋果,對著柳念怒聲大吼:“惡賊,你煩不煩人!就知道用這一句話壓我,有本事就殺了我!”
柳念收起臉上的深情,嚴肅地看著皖魚丙苗,皖魚丙苗也是如此。
兩人對視數息時間之後。柳念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一臉邪魅地笑道:“老孃這輩子還沒找個看得上眼的男人呢,還不想死……”
皖魚丙苗嗔目巨裂地看著柳念,手掌不自覺扯起了頭髮,歇斯底里地吼道:“啊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無論你用什麼卑鄙手段,我都不會向你屈服的,要我當你徒弟的,痴心妄想。”
柳念看著皖魚丙苗,做了個唏噓的表情,小聲說道:“那怕我將這事告訴趙土包也沒關係嗎?
讓小丫頭知道,原來她那個高傲冷豔的皖魚姐姐,原來一直想找個看得上眼的男人,不知道她會是什麼反應。
嘖嘖嘖……她一定很有趣!”
問世間哪裡的紅色最亮眼,那肯定是皖魚丙苗現在的臉蛋,紅得透亮。
“無恥無恥無恥……”
柳念掐腰狂笑像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惡人,且模樣可謂是囂張至極。
驟然間,柳念停下笑聲,眼神陰沉地看著遠方,任由皖魚丙苗在旁喝罵,也不做回應。
柳念之前就察覺到,長老令牌收到了一則資訊,又感覺到大批修士在朝某個方向彙集,認為是宗門在召開會議,便沒有理會。
可現在看來好像有些不對勁,因為柳念感覺到了一股明顯殺意從那個方向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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