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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浩氣山上
月輝照耀下,可見柳念眼眸烏黑,顯然是劉大念在控制身體,柳念此時正操控著一柄飛劍,原本巨大的石塊上被雕刻成巍峨帥氣的美男子。
柳念眼中墨色消退,柳二念重新掌控身體,看著仿若天工傑作的雕像,柳二念開口道:“真厲害,你刻出的雕像,居然能比你本人還帥。”
這是在誇我雕刻手藝嗎?
這擺明了是在說我沒這麼帥,不要臉,這種謊話都說得出口!
“等你什麼時候有這控制精準度,你就能下山了。”
聽著心魔的叮囑,柳二念面露憂色,發出了略帶委屈的回答:“知道了。”
此時,距離柳念成為宗門長老已經有一年加一個月了,這段時間裡,柳念一直待在浩氣山,宗門交代的任務,也是用閉關當藉口來打發掉。
因為劉大念要求柳二念控制好自身的法力,才能與人打交道,事實上在前一個月的時候,柳二念就掌握的差不多了,與人相處已經沒什麼問題了,更何況與人相處又不一定非要打架。
其實,劉大念只是想讓柳二念穩妥的在宗門生活,最好是無人打擾。因為劉大念無意中發現,自己控制身體時,雙眸會變成純黑色,無論使用什麼手段都無法褪去,回顧記憶中的記載,純黑眼眸是入魔之人的特點。
劉大念不確定那天控制身體一劍開山時,有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烏眸。柳二念單純無知,會將他這個心魔視為親人,但是不能確定其他修士會怎麼做?
雖然自己可以不去控制身體,這樣那一雙黑眸就不會顯露了,但是沒法確保柳二念不將心魔存在自己神識中的事告訴別人。
劉大念十分了解柳二念,如果自己主動告訴二念,別人認為我是個壞東西,千萬別人知道我存在你身體裡,不然別人就會疏遠你。
按照柳二唸的性格,他聽到這話,肯定會找人為心魔辯解,說心魔不是壞東西,心魔會在自己不開心時給自己將故事,會在自己聊天時將奇怪的笑話,還會在自己思念某人時安慰自己,總之,心魔十分有趣就是啦。
相信如果對方聽完柳二唸的解釋還說心魔是個壞東西,估計柳二念肯定會和那人大打出手。
劉大念不知道怎麼讓柳二念與外人保持距離,他相信當柳二念聽到別人說心魔不好的話時,覺得會毫不猶豫的與人爭論,無論自己怎麼勸阻都無濟於事。
所以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柳二念不與別人接觸,反正柳二念十分聽從自己的話,再加上宗門長老供奉,每月都會有人送來,即便自己不工作,靈石也不會缺的,而且作為修士天天喝西北風就能活,也不怕餓死。
什麼時候柳二念學會,將心魔一直存在自己身體裡當成秘密,什麼時候讓柳二念與人相處。
浩氣仙門外的荒地處
一位白衣女子抱著個小丫頭從不知深淺的深坑中躍出,隨後不算平穩地落在深坑邊緣。
皖魚丙苗輕柔地把小丫頭放下後,在月光的幫助下,小丫頭清楚地看見皖魚丙苗手腕出有鮮血流出,一股酸楚從鼻尖滋生眼前景象因為淚水變得有些模糊,模糊中仍然可見皖魚丙苗美麗的臉龐,小丫頭沒有發出哭聲,因為現在不是讓她皖魚姐姐分心的時候。
“別害怕,今晚我還會摟著你睡得。”
聽著皖魚丙苗溫柔的話語,趙土包認真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一抹烏黑身影從深坑中飄出,同時還有明顯的憤怒聲音傳入耳畔,明明是炎熱的夏季,這聲音聽起來卻是那麼寒冷攝人心魄。
“一個個的都是這樣,浩氣仙門的那幫老頑固,就因為我殺了一些凡人雜碎,就不允許我進入仙門,一幫虛偽的老東西,說我不配進入他們的仙門。
已經沒落到這般地步的仙門,居然還敢瞧不起我這位半步金丹,還以為自己是當年的頂級宗門嗎?”
烏黑的身影暴露在月光之下,是一位穿著一身紅袍的男子,面容蒼白駭人,體格瘦弱見骨,若是凡人見到這幅面孔,估計會認為是哪來的病秧子,完全不會把對方當成法力高深莫測的神仙。
那紅袍男子露出猙獰地表情,十分不屑地看著皖魚丙苗。“本以為浩氣仙門的那幫老頑固已經夠囂張了,沒想到你這個練氣感都沒尋到的傢伙,竟然更加狂妄。
明明就是一個凡人雜碎,還敢從我手上搶人,你真是好大的膽。”
在坑底,皖魚丙苗聽聞對方那索命之語,就已經做好了逃離的準備,只是在這之前一定要先把趙土包搶過來。
皖魚丙苗表明裝作頹然驚恐的模樣,暗自裡將雙腳一前一後,後腳腳跟微微抬起,以備隨時發力,對方是仙師,她與仙師打過一場,還沒動手就被人定在空中,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出其不意,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就在對方認為皖魚丙苗已經認命時,皖魚丙苗抓住時機,只是經沙場磨鍊的武學還是與仙師手段相差甚遠,雖然成功將小丫頭從對方手中救出,但是皖魚丙苗手臂還是受了不小的傷害,甚至不知道何時受的傷。
靜寂的月輝下,紅袍男子帶著戲謔般的笑容,緩步向兩人走來。
此地距離仙門還有不小的腳程,讓趙土包獨自一人逃跑,擔心眼前的紅袍男子,會擔心被仙門發現,率先殺掉小丫頭,所以皖魚丙苗擋在小丫頭身前,只希望自己能出其不意殺掉眼前的傢伙,好在對方十分瞧不起凡人,她還是有希望的。
小丫頭沒有聽清楚紅袍男子剛才在說什麼,但是黑衣男子詭譎般的笑聲讓小丫頭感受到一股涼意從心頭冒出。
趙土包鬆開皖魚丙苗的衣角,她清楚皖魚姐姐要做什麼,而她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什麼都不做,不要妨礙到皖魚丙苗就已經做到最好了。
皖魚丙苗感受著對方緩緩逼近的殺意,沙場中磨鍊出的能力,讓她知道能清楚感知到危機就在眼前,直覺告訴皖魚丙苗,她可能會死,她死後趙土包也會死。
想到親似妹妹的小丫頭也會死在這,皖魚丙苗雙腳驟然發力,徑直衝向不到一丈的敵人,她能做的只有快,快到仙師反應不過來,她才能贏。
在距離紅袍男子不到一米時,皖魚丙苗俯身側移,使用精湛的技巧如幽靈一般移動到紅袍男子左側,腰部凝練的肌肉配合纖細有力的秀腿,踢出快捷無比的一記橫掃,掃向對方頭部。
面對這精湛的格鬥技藝,紅袍男子依舊鎮定自若,沒有使用法術,僅僅是用手掌,就輕而易舉地抓住了皖魚丙苗踢出的巔峰一腳。
雙方實力之差一眼看見,紅袍男子表情唏噓,完全沒有將皖魚丙苗放在眼裡,皖魚丙苗只覺一股巨大的拖轉感從腿部傳來,頓時重心失衡。
紅袍男子將皖魚丙苗當成隨意擺弄的物件,在身周甩動片刻,突然擺出提錘碎石的動作,將皖魚丙苗重重摔在地上,撩起一片塵土,皖魚丙苗出色的戰鬥意思讓她本能般護住了後腦,巨大的衝擊使得皖魚丙苗身體如皮球一般,從地面彈起一尺有餘。
在旁目睹這幅場景的小丫頭,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一雙小手死死捂住合不上的嘴巴,盡力不發出一點啼哭聲。
紅袍男子如提起破損玩具一般,看著七孔流血的皖魚丙苗,露出兇殘的譏笑。“明明就是一個廢物,即使本仙師不用法力,已經能將你們這凡人雜碎通通……”
紅袍男子話音未落,皖魚丙苗眼神蹦現出一股肅殺之意。
皖魚丙苗從靴間摸出一把菜刀,徑直地砍向男子脖頸,紅袍男子伸手阻攔,沒想到菜刀的速度比剛才的踢腿更加迅捷,
這是皖魚丙苗一直等待的時機,為了營造這一刻的機會,她隱藏實力出手,讓對方錯顧自己的實力。當對方大意,認為一切都在掌握中時,她再出手將對方一擊必殺。
這是她唯一殺掉對方的機會。
紅袍男子竭力閃避,但是為時已晚,菜刀速度太快,對方出手的距離太近,這一刀她根本躲不開。
贏了,這是皖魚丙苗的第一直覺。
就在菜刀離身不到半寸時,皖魚丙苗好似身處泥濘一般,四周的空氣沉重,如同山嶽加身,完全動彈不得。
紅袍男子鬆開皖魚丙苗的腳踝,不見皖魚丙苗下墜落地,皖魚丙苗依舊漂浮半空,宛若山林朽木一般。
“該死的凡人雜碎,該死該死該死,居然讓我不得不用法力對付你,真是該死,該死啊!……”
紅袍男子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發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同時一拳一拳地打在皖魚丙苗身上,皖魚丙苗身上骨骼崩斷的聲音,清晰入耳。
仍由鮮血流過眼眸,皖魚丙苗依舊不為所動,如同提線木偶一般,無論什麼樣的暴行,都不會做出任何反抗。
紅袍男子舉起骨瘦如柴的手臂,手臂上浮現淡淡光輝,一記重拳砸向眼前美人心口,沒有人認為這一拳會憐香惜玉。
皖魚丙苗身軀甩動巨大幅度,身體以不規則的姿勢遠遠飛離,從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趙土包身邊劃過,隨後癱軟摔在地上,好似秋日的枯枝敗葉一般,一動不動。
紅袍男子仍是不肯罷休,臉上怒意絲毫未退,帶著駭人的怒意,略過哭成淚人的小丫頭,挪步朝向皖魚丙苗走來。
這是小丫頭最好的逃命機會,因為紅袍男子,注意力全在皖魚丙苗身上,若是這時候逃跑,得救的機會非常大。
紅袍男子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柄帶鞘長劍,已經忘記自己說過留下全屍的話語。
紅袍男子正欲拔劍時,眉頭一皺只覺一股痛楚從腿部傳來,一個小丫頭死死咬著紅袍男子的大腿,小丫頭眼神中除了淚水盡是恨意,卻沒有一絲膽怯。
紅袍男子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是更加憤怒的嘶吼,“小雜碎,居然連你也敢瞧不起我!”
一掌拍向小丫頭額頭,任由額頭鮮血流出,小丫頭仍是死死咬著男子。
砰砰砰砰……
一掌過後又是一掌,小丫頭已經滿頭鮮血,眼神也有些呆滯,好似下一秒就會倒地不起。
巨大的痛楚從頭部傳來,這感覺和皖魚姐姐敲得板栗完全不同,痛楚撕心裂肺,讓人忍不住哭泣大叫,發洩這痛苦的折磨。
不能鬆口,一鬆開,以後再也沒有那個溫柔的姐姐了,沒有了那個溫柔的姐姐以後睡覺,就沒人能抱土包了。
土包不要這樣,土包還能再忍好久,這根本一點都不疼,土包還能忍好久好久,還能忍好久好久好久……
砰!
泛著幽光的手掌重擊在趙土包頭上,發出讓人不忍的聲響。
小丫頭應聲倒地,嘴上咬下一塊血淋淋的肉。
紅袍男子怒氣更勝,一腳將面前的小丫頭踢起,皖魚丙苗拖著渾身瘀血的身體,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接住了那瘦小的身體。
牢牢地將小丫頭抱在懷中,已經面目全非的臉蛋,仍然可以露出溫暖的笑容。
“別怕,有姐姐抱著你呢!”
小丫頭顫抖的身軀安定了下來,安詳地蜷縮在滿是溫熱的懷中。
聽到皖魚丙苗毫無畏懼的聲音,受到無視的紅袍男子拔出手中長劍,鋒利的劍尖從皖魚丙苗後心透體而過。
紅袍男子鬆開手中劍柄,發出露出得意的嬉笑聲。
天邊一聲爆喝傳來!
“賊子,敢傷我仙門弟子,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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