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如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章 傾述欲滿滿的心魔與不懂事的宿主,你管這叫心魔,睡醒的如來,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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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少年柳念,盤腿而坐,臉上的傷已經消失不見。畢竟這裡是柳唸的神識空間,這裡的柳念只是一抹神識,神識受傷,不會真的對身體造成損傷。

柳念只需要加強這抹神識,神識空間裡的柳念就可以變得更加凝實有力。

與柳念面對面而坐的人,是一位黑衣男子,正是心魔劉念。

柳念看著面前的黑衣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閣下,是我的心魔吧?我曾聽師傅說過:眾生皆有欲,當某人貪戀某一種欲,心魔就會相應而生,心魔藏於心間,是無法徹底根除的。”

心魔劉念並不打算隱瞞什麼,自己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定,確實和心魔沒什麼區別。

劉念深深嘆了一口氣,吐出了一句無奈的話。“從原則上講,算是吧!”

“心魔,我如何才能把你除去呢?”

這麼直白???再怎麼說咱們也是第一次見面,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問,怎麼才能弄死對方的?

咱們一起控制一個身體,怎麼說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舍友啊,上來就要打打殺殺,多不友好。

什麼?

剛剛是我先動的手?

……那沒事了。

“我有名字,我叫劉念,別心魔心魔的叫,我曾經也是個人。我不知道怎麼離開你的身體,如果可以,我絕對不會到你身上。”

宿主柳念毫不避諱地說道:“那你不還是來了?”

“我也是被強迫的,我原本生活在另一個世界。那是一個平凡而又優美的世界,沒有法術,人們靠智慧創造出不亞於法術的奇蹟。

在那個世界,我找到了我的一生所愛,未來的生活本該是那麼愜意舒適。

就在我和她結婚的時候,我穿越到了這個世界,稀裡糊塗的,一座山就砸了過來。”

這樣倒黴的經歷,如果是剛剛穿越而來的劉念,肯定說著說著就委屈地哭了。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距離劉念剛穿越時,已經有一百五十年的時間。

這一百五十年的獨自生活,差點讓劉念這個穿越者崩潰。設想一下,一個正常生活的現代人突然離開了自己的生活了幾十年的環境,來到一個白茫茫的空間,腳下是不會下沉的海面,沒有一個人,只有自己。

起初的劉念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連續掐了自己幾下,才明白這一切是真實的。

這裡除了一眼望去與天空在遠方交接的海面,這裡什麼都沒有,時間流動,神識空間裡的白晝不變,他身上的衣服不會變髒。最初的三年,他幾乎天天都處於一種瘋狂的狀態,因為他發現自己不會變老,自己的頭髮沒有生長,自己不需要吃喝拉撒睡。

這意味著,這種生活不會停止。

當他明白這件事的時候,他有過嘶吼,有過哭喊,想過自殺,想過逃離,但是這都沒用。在這片空間中,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會有結果。

人經常會在崩潰發洩後,轉變心境。

就像失戀的男孩子,晚上嚎啕大哭,躺在馬路睡上一晚上直至第二天早上在眾人的圍觀下,才明白自己昨夜真是傻,居然為了一個娘們做了這樣的丟人事。

穿越者劉念也是如此,絕望崩潰發洩完畢,終於接受了現實。

也是當他接受現實時,他才意識到自己作為心魔有什麼特殊能力。當他心無旁騖,凝神靜思時,他發現自己好像能查閱宿主記憶……

還是第一視角……

一種真實的VR電影,片長百年,成為了劉念的消遣娛樂專案之一。

當劉念發現自己從記憶中尋到修煉法決,那些神奇的法術,在這枯燥乏味的神識空間還能施展兩下。

一種武俠片閉關修煉蓋世武功的體驗感感染了劉念,一想到‘自己有一天離開這鬼地方,還可以辣麼拉風的在眾人面前裝叉,這感覺就很爽’。

劉念當時還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了,一直用“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這類話鼓勵自己。

然後劉念在宿主柳念記憶裡得知,原主修煉出差錯,魔氣入體,然後三句驕傲的我願意,給自己帶來三百年的牢獄之災。

如果沒猜錯,自己應該是那心魔。

哎呦,我去!我這種一出場就是受害者,無辜蹲了幾百年的牢,並且脫離苦海後,還會變成反派的感覺。

真刺激……個毛啊!

“你是域外天魔!對不對!”宿主柳念高興的見到偶像的孩子。

柳唸的一句話將心魔劉念從回憶中拉回來。

域外天魔,在修行界中確確實實的存在,它們生活在混沌無序的空間中,域外天魔的生活環境,人類無從知曉,所以柳念聽到劉念的描繪,再配合劉念心魔的身份,自然而然的猜測劉念的身份是書上記載的域外天魔。

心魔劉念雖然有柳唸的全部記憶,也可以聽到柳唸的心裡話。在柳念記憶中有關域外天魔的記憶也有一些,但是心魔劉念無法明白宿主柳唸對某一句話是如何理解的,也無法知道柳唸對域外天魔的世界是如何想象的。

“雖然不知道你怎麼認為的,但是域外天魔確實是最恰當的形容。”

域外天魔~好牛掰,我的心魔居然是域外天魔。

……這傻瓜又在幻想了。

“聽說域外天魔所在的地方是混亂無序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世界,能和我說說嗎?”宿主柳念彷彿忘記了談話對方的身份是心魔。

傳言:語言是心魔最厲害的武器,心魔能勾動人心中最潛藏的慾望,迷亂修行者的本心,心魔是修行者明令禁止交談的物件。

“我可以給你談論談論我的世界,但是你先告訴我,你覺得域外天魔是什麼樣的?”心魔劉念說道。

聽到這個問題,宿主柳念高興地像個幾百歲的孩子,回答道:“戰無不勝,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

心魔劉念聽到宿主柳唸的話不經自嘲一笑,怎麼說劉念也是憋了近百年的話匣子,有人談心傾訴,他自然而然地說了起來。

“我的世界很平凡,沒有你們這些修行者,偶爾蹦出幾個自稱高人的傢伙,基本上都是假的。

其中還有一個姓馬的,用臉接拳。”

宿主柳念摸了摸臉,有被冒犯到……

“世界雖然平凡,但是一點都不平淡。二十五歲前,我一直以為這世界上沒有配得上我的姑娘,結果在我二十五歲生日的那一晚,你猜發生了什麼?”

宿主柳念眉毛一挑,回答道:“你二十六了?”

“對,我遇見……我剛剛都那麼烘托了,前一句剛說完,找不到配上我的姑娘,你這都get不到點子上!”

“get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繼續。”

修行百年柳念在感情方面的經歷很匱乏,如同深居簡出的孩童一般。

這一點作為心魔的劉念在閱覽完宿主柳唸的人生經歷後就已經明白,但是這樣不解風情的回答,對劉念而言還是出乎意料。

畢竟在另一個世界,基本上不存在柳念這樣,打架輸了能自閉七十年的人。

“花花世界迷人眼,外貌驚豔的姑娘有很多,但真的讓我喜歡而且原因靠近的姑娘並不多,我有潔癖,潔癖你知道嗎?就是那種任何自己覺得髒的東西都碰不得。”

宿主柳念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心魔劉念刻意要求對方能真的能聽懂,只是百年的寂寞讓他不知不覺的想找人傾訴。

“五歲時因為潔癖的緣故,我只和一個人有過肢體接觸,那就是我的幼兒園同桌張大花。”

宿主柳念抬手打斷了心魔劉念,提問道:“什麼叫幼兒園?”

“就是小孩子唸書的地方。”

“什麼叫同桌?”

心魔劉念略感不快的說道:“就是共用一個學習桌的兩個人。你問題有點多哎,還有問題嗎?”

宿主柳念一臉認真的問:“有!你們誰先動的手?”

“我說的肢體接觸是指,不單指打架,是指正常接觸。”

心中默唸:文化差異,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找茬。

“還有問題嗎?”

“最後一個問題,張大花是位姑娘還是公子?”

……

莫生氣:人生就像一場戲,因為有緣才相聚。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若生氣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

心魔劉念默唸幾遍莫生氣後,緩緩回答道:“是女的。”

“懂了!心魔道友您繼續。”

在單純少年柳念天真的眼神注視下,心魔劉念沒有發火,只是生氣。

“在我眼中,我的同桌張大花十分舒心,她乾淨,活潑。是我第一個想保護的女生,也是我第一個表白的姑娘。只可惜有一次,我約她出來見面,和她漫步在春天的田野裡,萬萬沒想到,那一天是我最後一次碰她,因為那天她……”說到最後,心魔劉念停頓了一下,眼角流下了淚水。

宿主柳念疑惑的問:“她失蹤了?”

“不是,是她踩到屎了!我有潔癖,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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