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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那個氤氳著美妙氣味的下午過去後,布蘭迪的養傷生活終於真正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瑪蒂不再跟他慪氣,每天開開心心地操持著這個由兩個人組成的臨時家庭,布蘭迪也安下心來當起了病號,現在對他來說,養傷才是第一要務,只有養好了身體,自己今後策馬西部的自由生活才有了真正的本錢。

當生活開始變得簡單時,時間也許會變得緩慢,但當這種生活是和已經產生了隱隱的信任、默契和依賴的人一起度過時,時間必然還會過得很快。

兩週的時間很快過去,期間,布蘭迪的身體恢復速度超出了預期,這讓他很高興。

卡洛威醫生不久前來了一趟,替他將縫合傷口的線拆除。

據醫生說,他現在已經可以和以前一樣正常行動了,只是現在還沒有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如果想要加快恢復程序,需要靜養以及多補充蛋白質,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這個潛在的恢復期中不能再讓傷處受到重擊,否則,這個槍傷就不會是在前腹和後背各留下一個傷疤那麼簡單了。

在此期間,布蘭迪的愛馬,名為「絕影」的黑色土庫曼馬也完成了他一切馬具的配備。

比爾•卡森雖然在這場交易裡吃了大虧,不得不免費為這匹馬定做一套最高價位的馬具,但是他也並沒有在這其中搞些弄虛作假的勾當,因為他清楚,一位有錢還有槍而且智商高的年輕紳士是最不好惹的角色,這樣的人不但會立刻發現他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而且還會在第一時間報復回去,至於他是怎麼知道的,呵呵,他不想說,更不希望別人問。

於是,絕影就擁有了一套不但適合他而且適合他的主人的鞍韉,經過特別改造的能夠裝下最多八杆長槍的馬鞍,充分考慮到美感以及實用性的馬蹬,以及特意為夜晚行路準備的馬燈,除此之外,還有無比貼合這匹黑色土庫曼馬的整體構造和配色,使得這匹馬在實際使用的過程中能夠充分發揮它的潛能。

布蘭迪對於全副武裝的絕影很滿意,絕影對於這副非常適合自己的鞍韉也很滿意,所以,當一切準備停當的訊息傳到布蘭迪這裡時,他立刻來到馬廄,將絕影騎出來,在瓦倫丁附近走了一圈,不但如此,還將小姑娘瑪蒂一起帶上,在瓦倫丁的主路上像位將軍一樣地緩步巡遊了一圈。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坐上馬背的瑪蒂有什麼感覺,布蘭迪不知道,只不過從小姑娘興奮的表情上看,這次並沒有帶給她什麼不愉快的感受。

而布蘭迪則是在這第一次騎乘絕影中感受到,果然還是來自東方的小骨架馬騎著舒服,倒不是說跟著他已經有一段時日,也曾經歷經生死的大驪不好,只不過,一匹夏爾馬,而且是在夏爾馬中也大得出奇的馬,就算坐在特製的馬鞍上,也會有種步子邁大了扯著蛋的感覺,現在有了絕影,看來也是時候讓大驪迴歸它的本職工作,做一匹挽馬了。

眼見得傷勢見好,布蘭迪也起了返回幫派的心思,至於幫派的動向,嚴格來說,他並不清楚,因為在斯旺森牧師、艾比蓋爾和莎迪全部離開瓦倫丁後,布蘭迪就再沒有收到有關任何範德林德幫的訊息了。

不過,布蘭迪並不因此而覺得焦慮,因為他知道,至少在這個階段,達奇還不會輕易放棄任何一個成員,從他之前被抓到瓦倫丁的監獄裡時,達奇叫上了幫派當時能動用的所有戰力跑來救他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既然沒有新訊息,那就是沒有新動向,既然如此,那麼最後應當去哪裡找他們,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不過,瑪蒂似乎並不想讓他離開,儘管這段時間裡,因為布蘭迪,她多生了不少閒氣,但是她依舊不遺餘力地每天編出不同的理由挽留他。

瑪蒂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聰明

女孩,而是一個已經在尚且短暫的人生中接連經歷了兩位至親之人的死亡,對於與死亡類似的永別,她的感覺非常敏銳。

就在這個當口,一封沒有印戳的信件被一個經常在瓦倫丁街面上遊蕩的小乞丐帶到了布蘭迪的面前。

首先吸引了布蘭迪注意的,就是信封上的署名。塔西佗•基爾戈,瞭解這個名字的實際含義的人,都和範德林德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現在這個時候,這樣一封信對於布蘭迪的衝擊,可想而知。

拆開信封,布蘭迪將上面短短的兩句話仔細閱讀了兩三遍才將信件連帶著信封一燃扔進壁爐裡,思索片刻後,最終還是決定走一趟。

瑪蒂對此先是略微有些緊張,而當她注意到布蘭迪並沒有收拾自己的行李時,才勉強放下了心。

離開了瑪蒂的家,布蘭迪並沒有立刻去寄信人約定的地方,而是先去馬廄將絕影牽了出來,然後來到了早已經改頭換面了一個多月的瓦倫丁槍械鋪。

推開已經從裡到外修繕一新的槍械鋪的店門,布蘭迪發現,整間店面唯一沒有發生什麼變化的,就是此時正站在櫃檯後的老闆了。

只不過,這位老闆此時可沒有一貫的專業和從容,而是一副因為過分焦急而陷入焦慮的神色。

「歡迎光臨米勒槍械鋪,先生,」見到有人推開店門,他習慣性地說出了歡迎的話語,當他注意到來人正是他一直等待的人時,他立刻興奮起來,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握住了布蘭迪的手,「啊,芒尼先生,我終於等到您了,只要您來了就好了,這件事情終於有辦法了……」

「好啦,我親愛的先生,請先冷靜,」布蘭迪握了握老闆全是手汗的手後抽回了手,一邊用另一隻手掏出放在褲兜裡的白色手帕擦手,一邊說,「我想你現在應該需要一杯咖啡冷靜一下,需要我來幫你嗎?」

「哦,不需要,不需要,我自己已經有準備了,謝謝您的好意,芒尼先生。」槍械鋪老闆說著,先是走到門口,將歇業的牌子掛到門外,然後緊鎖屋門,快步走到櫃檯後,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將一整杯咖啡喝得乾乾淨淨後,老闆終於算是緩過一口氣來,布蘭迪則抱著手臂看著老闆,見他似乎平靜了些許,便開口道:「好啦,我覺得現在您可以告訴我,用塔西佗•基爾戈這個名字把我叫到這裡來的原因了吧?」

「當然可以,芒尼先生,」槍械鋪老闆坐在櫃檯後的椅子上,吐出一口濁氣,說,「馬修斯先生離開前曾經囑咐我,如果沒有特別緊急的事情,不要聯絡塔西佗•基爾戈這個名字,更不要用這個名字去聯絡幫派的其他人,不過,現在我確實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情,而且還是必須要在儘可能短的時間裡解決,思來想去,現在只有您是最容易聯絡到的,我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咱們不如開門見山吧,先生,」布蘭迪打斷了槍械鋪老闆的話,說,「不過我得事先提醒你,雖然現在你和我們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但是不要忘記,你是為我們幫派服務的,你需要為你應盡的義務負責,而我們則沒有義務替你免費打工,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當然明白,先生,我當然明白,而且,我現在正要講到我遭遇的事情呢,」槍械鋪老闆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您應該知道,早在為您們服務之前,我就有一些門路,讓我和我的店鋪可以一定程度上涉足黑市的買賣,當然,雖然黑市上什麼生意賺錢我就會做些什麼生意,但是我主要還是專注於黑市上的軍火買賣,您要知道,無論什麼時候,軍火生意永不過時……」

「您好像又有些跑題了,先生。」布蘭迪不動聲色地提醒道。

「啊,不好意思,芒尼先生,我這人就是有些碎嘴的毛病,您不要介意,馬上我就要講到

重點了,」槍械鋪老闆額頭的汗水更多了,「現在,我有一批貨,裡面什麼都有,當然,主要是些民用槍械市場上不讓流通的軍火,本來它們今天凌晨時分就會到達這裡,但是它們並沒有按時到達,而我不久前才得到訊息,它們早在幾天前就被一夥戰鬥力特別強的亡命之徒劫走了。」

「所以,你叫我過來,是想讓我幫你追回那批貨物?」布蘭迪問。

「是的,是的,芒尼先生,請您一定要幫我這個忙,」槍械鋪老闆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您要知道,這批貨對我,對幫派這個季度的收益都非常重要,只要這批貨能回來,幫派至少能有幾千美金的淨收入,如果它們就這麼沒了,我可就虧大發了呀……」

「好吧,好吧,」布蘭迪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這個忙我會幫你,不過,在此之前,我能問你幾個有關這件事的問題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芒尼先生,」槍械鋪老闆更激動了,「您真是雪中送炭啊,芒尼先生,我真不知道,如果沒有您,這件事情我該怎麼處理……」

「行了,剋制一下你的那張嘴吧,」布蘭迪再度不耐煩地打斷了老闆的話語,說,「我且問你,貨物是在哪裡被劫的?」

「在蒙大拿河上游以北,裡格斯營堡附近。」槍械鋪老闆如實回答道。

布蘭迪在心裡默默算了算日程,接著問道:「你知道劫了這批貨的是怎樣的一夥人嗎?有多少人?武器配備狀況如何?」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槍械鋪老闆苦著一張臉,說,「傳給我的資訊只有貨物被一夥亡命之徒劫走這一條,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對方戰鬥力很強的?」布蘭迪疑惑地問道。

「因為我為了保證貨物的安全,僱傭了十五個荷槍實彈的槍手保護這批貨,但是,傳給我的訊息裡並沒有提到任何有關這些槍手的情報,所以我猜測,他們可能已經全都……」槍械鋪老闆說到這裡,不敢再說下去了。

布蘭迪點了點頭,說:「看來這次的活不輕鬆啊,報酬方面……」

「這件事您不用費心,」老闆立刻殷勤地說,「我知道,如果我要請幫派裡的人幫忙,按照合同,是需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您放心,我一定會準備好相應報酬,包您滿意。」

「我想你一定誤會了什麼,先生,」本想轉身離開的布蘭迪停住了步伐,說,「報酬是否讓我們滿意,你說了不算,我們覺得滿意了,那才是真的滿意了,我之前特意提了報酬問題,只是因為鑑於這次任務難度較高,我想請你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備而已。」

說完這些,布蘭迪便轉身離去,只留下槍械鋪老闆一個人傻愣愣地看著門口的方向,不知心裡作何感想。

騎著絕影,布蘭迪很快就來到了瑪蒂的家門口。

聽到門外異乎尋常的馬蹄聲,瑪蒂從屋裡走了出來,見布蘭迪從馬背上下來,鬆了口氣,說:「是你啊,我還以為是什麼陌生人呢。」

時間緊迫,布蘭迪並沒有停下來跟瑪蒂打招呼,而是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裡,從床下取出了放在下面的一個長盒,將裡面的卡賓連發步槍、雙管霰彈槍和卡爾卡諾狙擊步槍一起取了出來,並將裝著自己一應物品的包裹取了出來。

瑪蒂見布蘭迪這樣急吼吼地開始收拾裝備和行李,本能地感覺到似乎要發生什麼事情,立刻跑到布蘭迪身邊,問道:「你怎麼開始收拾東西了?出什麼事情了嗎?你要走了嗎?還會回來嗎?」

「是要走了,具體走幾天不知道,不過,最後肯定是會回來的。」布蘭迪將三把長槍放在馬鞍裡特製的放置槍械的地方,又將包裹放在馬背上,說。

聽到布蘭迪還會回來,瑪

蒂鬆了口氣,說:「去哪裡啊?」

「西伊麗莎白州。」布蘭迪返回房間,將自己的幾把左輪手槍按照自己熟悉的位置分別裝備在身上,說。

瑪蒂立刻又著急了起來,因為在基本沒有出過遠門的她看來,跨越了一個州的距離幾乎就是海角天涯一樣的離別了,雖然她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一直以來盡力挽留布蘭迪的原因為何,但是,她知道,這樣的分別她現在是斷然接受不了的。

「我和你一起去。」最後,瑪蒂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麼?」布蘭迪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他第一次在這次返回收拾裝備的過程中正視了這個小姑娘,問。

「我說,我要和你一起去。」瑪蒂一字一頓地重複了剛才的話。

「胡鬧,」布蘭迪立刻反對,「你以為我這次是出去郊遊嗎?我是要去玩命你知道嗎?」

「那我就更應該去了,」瑪蒂據理力爭道,「你現在仍舊處於醫生所說的應該靜養的階段,雖然現在基本沒有什麼大礙了,但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我得看著你,以免你做出什麼過於逞能的決定。」

「瑪蒂,不要胡鬧,這不是兒戲,」布蘭迪嘆了口氣,說,「你是想讓我在和十幾個甚至二十幾個窮兇極惡的匪徒激烈槍戰時還得分神去照顧你嗎?」

「我不需要你照顧,我有槍,我會用槍,我甚至還殺過人,」瑪蒂態度堅決地說,「我不管,就算你不帶著我,我也會在後面跟著你,就算是一步一步地走,我也得跟你一起去西伊麗莎白州。」

看著女孩執拗的臉,布蘭迪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直接轉身離去,這個小丫頭真的能做出她剛剛說的那種事。

他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心累,自己上輩子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小祖宗呢?

「唉……」長嘆一聲後,布蘭迪說,「你回去,穿身便於行動的衣服,帶上那把槍,然後立刻跟我走。」

聽到布蘭迪終於願意帶上自己,瑪蒂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剛想轉身進屋換衣服,瑪蒂想到了什麼,問:「為什麼這麼著急?」

「當然是趁著天亮,給你選一匹合適的小馬啊,」布蘭迪無奈地說,「快點吧,再過三四個小時,太陽就該下山了。」

瑪蒂聽見自己還會擁有一匹自己的小馬,非常高興,甚至開始覺得今天是自己的幸運日,於是也不再猶豫,轉身進屋收拾東西去了。

布蘭迪目送小姑娘關上了小屋的門,俯下身,輕聲問絕影:「你覺得,我該答應她的要求嗎?」

絕影當然不會說話,但是他似乎確實聽懂了布蘭迪的話,甩了甩頭,打了個響鼻,意思不言而喻。

「那你覺得,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布蘭迪領會了絕影的意思,又問道。

絕影直接用行動回應了問題,他主動邁開步子,向瓦倫丁的方向走去。

「真是匹聰明的馬。」布蘭迪感嘆著自己這匹愛馬的智慧,順便觀察著自己和小屋之間的距離,當確信小姑娘在屋裡聽不清屋外自己的動靜時,布蘭迪狠狠一夾馬腹,絕影宛如一陣黑色的旋風,向著南方跑去。

等小姑娘穿戴整齊,提著一隻小行李箱從屋裡出來時,屋外只有一輛路過的馬車緩緩向著遠離瓦倫丁的方向離去。

瑪蒂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刻明白自己被涮了,氣得差點仰天咆哮,但是,她硬生生地剋制住了,別看她只有十歲左右,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保持理智,儘管這個本事無論是誰都沒法收放自如,但當下,她做到了。

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邁開步子,向著瓦倫丁的方向走去。

瑪蒂總是有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次,她認為

也不會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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