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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光、幽精和爽靈,對應著天魂、人魂和地魂,被“環應空壓”壓至一處。
原本植根於祝大球體內“遊魂絲”,極力的抵抗著,和“三魂”相互纏鬥。
沒了“環應空壓”的爆壓,“遊魂絲”觸底反彈吞噬了“三魂”,將“三魂”串聯起來,獲得“三魂之力”。
如噩夢初醒,祝大球大口喘氣,搖搖頭,拍拍腦,回回神。
啟榆睜大雙眼,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
以為她沒死,欣喜若狂,道:“我好了,完全恢復了!感覺比以前更好!”
剛跳出桶來,看到地上苟穗,再看看啟榆。才發現她的喉嚨,有一堆乾涸的血跡,並染透胸前一大塊。
祝大球剛才在桶裡,只能看到她的臉,現在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了。顯然她們死去有些時候了。
祝大球魂都要飛出來了,一手抱一個,狂輸生命之氣——“源生之氣”。
二人完全沒有反應,才知道她們一個被穿喉,一個被割喉。失血過多,無論如何是救不活的了。
一切都是那麼安然,悲傷慢慢的從內心流淌出來,往日的時光在腦海中湧現。
身旁這個一直在刮躁的姑娘,陪伴自己度過最艱難的歲月。對她充滿了感恩之心和無限的情意,如今沒有呼吸。
一邊慟哭,一邊輸氣。持續了幾個小時,祝大球悽悽慘慘,悲愴難掩。
最後,將苟穗放在床頭,自己用水衝了一下身體,直接穿上新郎服,合上啟榆的雙眼,給她換上新娘裝。把她們身上的血跡,擦的乾乾淨淨。摟住啟榆,向苟穗行了結婚大禮。
祝大球和啟榆並排躺在床上,苟穗坐在床頭。三人一言不發,只有他一個人呼吸著。
夜幕降臨,第二天又來臨。祝大球看她們身上都出現屍斑,眼淚順其自然的流了下來,溼透了枕頭,最後溼到了床單。
祝大球起床,把另外一大桶水,單手抓來,放到床下。
將苟穗和啟榆並排放好,用手一點一點的在她們身上淋水,一邊淋一邊垂淚。等她們溼透以後,逆運“更正力”,把二人冰凍了起來。
又把她們放到水桶裡,徹底冰封起來。
抗著桶,跳上榆樹,在榆樹中間飛縱。看到鹽蓬菜地,半浸在殘存的雨水中,往日曆歷在目。
祝大球收淚,直奔谷溝鎮。谷溝鎮一片慘象,寬河洪流滔滔,沖刷著兩岸,奔流而下。
祝大球左手託著水桶跳了下去。快到水面之際,向水打了一掌“智掌”,智掌如水,將洪流從中間捲開,祝大球落了進去。
推開乾硬的河床上,直到硬巖,將桶去掉,將冰凍的二人放入坑中掩埋,用“解析大法”將這塊地琉璃化。
任憑洪流沖刷著自己,卻衝不掉自己心中的一絲悲傷。
祝大球要留著命去為她們報仇。浮出水面,到了峽谷之上。
烈日灼灼,豐碑已經倒塌,四處是水。
祝大球想:啟榆死後,雙眼依舊保持著朝向自己。到那一刻,她還關心著我。祝大球決心為她們報仇。
來到家裡鍋屋,吃飽喝足,休息一會,養足精神之後。將羊皮書放進畫夾中,背上畫夾,帶上斗篷,挎著籃子。開啟復仇之路。
沙漠被雨水沖刷的平整,水霧蒸騰,愈加的魔幻。朱再續有意迷惑來追蹤的人,殺了有名望的羅耶乸,肯定舉國震動。
方向難辨,行了百餘里,來到無雨水的痕跡的沙漠。
冷風驟起,祝大球嗓子有點冒火,取出籃子中的一罐水喝乾,尋找北極星,判斷方向。朝駝峰山滑行,沙漠上看到死去的人,脖子被擰斷。心中一陣暗喜:方向沒錯,只要到駝峰山,就能追上他!
進入駝峰山,死去的人越來越多,祝大球也無心檢視,只想著儘快找到朱再續。小池潭邊——是沙漠中唯一的水源——,死屍枕籍。兩位礦主屍體漂浮在潭中,似乎是強烈要求。
順著死屍的痕跡,在柳樹下看到大拿,眼張的凸出來,喉嚨被穿了一個指孔,死前肯定看到什麼恐怖的事。
祝大球一探其身,屍體並沒有完全僵硬,說不定朱再續還在附近。
祝大球瘋狂的在駝峰山,搜尋了一遍,根本沒有朱再續存留的跡象。立在駝峰山頭,月空明,俯瞰著祝大球的孤寂。
祝大球心中一陣悲涼,開始縱火燒山。
這樣做,既可以火化死去的人,如果朱再續在此的話,也可以逼他現身;如果不在,也能引起他的注意。
烈火熊熊,房屋火光沖天,濃煙一層一層的升空。
祝大球再次立山頭,遠眺沙漠中,數十里之外,亮起十個燈籠。三亮七暗,閃爍著幽幽之光,神秘莫測。祝大球不假思索,飛身而下,直追而去。
快到之際,燈籠忽然消失了。風在耳畔呼嘯而過,突然寂靜無聲,一個人影飛射而至,單指穿喉。
祝大球“雙禮指”一夾,對方也是用指高手,單擊力太強,立即轉腕翻繞,把這股衝擊力轉換方向。
此人正是屠夫朱再續,在空中幾個翻轉後,立定身體,頗感意外。
“原來是你!你居然沒死,他奶奶的,我以為是棺主派來的人呢!你剛才這手,很漂亮呀!”
嘴上說著,眼睛不斷的瞟著祝大球,彷彿欣賞一件稀罕物。
祝大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朱再續打量個激靈:他的神色、氣勢和之前有天壤之別,眼中凌厲的充斥著殺意和恨意。
祝大球興奮的發抖,終於找到他了,鬍子長長了許多。
朱再續誠懇道:“祝賀你活蹦亂跳!咱們合作吧!”
祝大球既想立即殺了他,又怕殺了他之後沒有目標;又擔心殺不了他,自己成為他手下的亡魂。
祝大球全身熱息滾動,道:“做夢去吧!你這沒人性的野獸!”
朱再續淡淡一笑,指著天上的星星,道:“你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顆,我看到的是一大片。”
“那是你的一大片,不是我的!你復仇就復仇好了,為什麼把不相干的人都殺了?”
祝大球也因為復仇才來到這個地方,也因為復仇,讓自己再次陷入情傷。
“因為時間到了。活著的人,都喜歡談論人性、道德和信仰,死人絕不會——扯遠了——你和那些人不同,你若同意,我不但將自己的絕技傾囊相授,而且視你為己出。”
朱再續手摸星空,眼中閃著水光。他怎麼活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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