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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無事,祝大球再次將書開啟,進入“內宇篇•鎮元子”。
祝大球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翻書頁的手都發抖,蘸唾液都打滑。每一個字,都打在他的心窩,直擊心頭,腦袋嗡嗡。一陣麻感,從心向外擴散,掠過喉嚨、太陽穴、頭頂。
祝大球亢奮十足,全神貫注,進入心流狀態。
“內宇篇”主要講人自身所俱備的:七竅、六識、一魂魄。正是朱再續所說的三大階段:物質、精神和靈魂。
前兩個階梯,祝大球早就走過了,所以他主看的是魂魄。
人之精爽謂魂魄,本人之形氣。附形之氣為魄,遊於七竅;附氣之神為魂,遊於六識。魂為三階,魄為七段,謂之三魂七魄。魄生而有之,魂識而知之。
接下來詳細解釋,七竅、六識、魂魄的層次與運用。
祝大球看到“遊魂絲”,真的是醍醐灌頂,大叫一聲:“我有救了!我有救了!”
“你嚇我一大跳。”
祝大球緊緊抱住她,道:“啟榆,我有救了,我們以後,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啟榆喜道:“真的嗎?那太好了。”
“先等等。我現在只找到了線索,具體如何做,還沒門路。其中還有不少隱語,我還得再看看。”
“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就不能明天再看嗎?”
祝大球看著啟榆,她身上散發著迷人的氣息,溫存的抱了一下。
啟榆頭靠在他的下頜,幽幽道:“我們就這樣,也很好,你把注意力放在我這裡了。”
祝大球一想到屠夫朱再續,心就揪住了。
預感到危機,摸了摸她頭,道:“此事刻不容緩,為了我們能夠長久幸福的下去,你就委屈一下,好不好?”
啟榆無奈,轉過身點上煤油燈。祝大球很欣慰,挑燈夜戰,將書系統的從頭到尾讀了好幾遍。
如何才能產生“遊魂絲”?魂遊於六識,六識是:耳、鼻、舌、身、意。結合最原始的三種元素:水、土、木。然後常觸、常生、常貯,再利用自身生成“遊魂絲”,透過“遊魂絲”修復地氣之門,再連結起天氣之門。
祝大球找到方法,將書包裹好,塞到啟榆的手中。
啟榆好不容易等他結束,道:“好了嗎?——喂喂,你幹嘛呀,你要去哪裡?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來日方長。但眼下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先做。你把書保管好。”
苟穗坐在門外,問道:“女兒,他怎麼了?”
“我哪知道,他看書以後,像著了魔一樣!”
啟榆一跺腳,心中充斥著喜悅的怨氣,不好意思強行按倒他。
祝大球將水桶搬來,朝裡面剷土。鏟了大半桶的土,又朝裡面倒水。水倒滿以後,又去找一根棍子,插在其中,攪勻成泥漿。
啟榆出來一瞧,道:“大半夜的,你要幹嘛呀?你想蓋房子,也等天亮了,再動啊。”
祝大球向啟榆一招手,道:“原諒我這一次。”
脫的赤條條,爬了進去,感受著土、水、木。
啟榆撿起祝大球的衣服,到苟穗身邊,道:“媽,他怎麼可以這樣呢?我都不要了,非要泡在爛泥漿裡。”
苟穗心想:他剛失去能力的時候,也是瘋瘋癲癲。只不過那時候毫無生氣,現在卻是精神抖擻。
“且由他,說不定,他真的找到什麼方法了。他能找回曾經的自己,吃那麼多苦也值了。”
啟榆不滿道:“可是—可是,我怎麼辦呀?我好不容易盼著這一天,他卻那樣。”
“孩子,耐心點。那麼長時間都過去了,何必在乎這幾天呢?不管用,他自然會回頭;管用,他自然會加倍補償你。”
“哼,等他好了以後,有他好看的!”
啟榆氣鼓鼓的進屋了。
天快亮了,祝大球面板被泡的發漲,渾身難受,感覺也沒什麼起色。不禁又著急又絕望,冷靜下來後,心想:肯定是哪裡出錯了。
也不管雅觀不雅觀,用泥漿中澄清的水,洗洗手,爬出桶,就衝進鍋屋。啟榆驚叫一聲,苟穗從旁邊的搭棚趕來。
啟榆出來,碰到苟穗,道:“媽,他太過分了!一身泥巴,就衝進來,朝我要書。拿到書後,就那樣坐在我們的新床上。”
苟穗嘆了一口氣,道:“愛一個人,就不能總想著自己。你們已經是夫妻了,他現在只想著自己,你就要多為他著想。如果他愛你,事後,自然會感激你的體諒——天要亮了,我們去折點榆樹枝來。”
“折榆樹枝幹什麼?”
啟榆聽進去了,他們這是什麼婚禮?天氣特殊,環境特殊,只是結婚的日期到了而已。邀請的人一個都沒來。
“他肯定是什麼地方沒想明白,才去書中找答案的。找到答案,他還會爬進桶裡。萬一有人來呢?”
啟榆道:“我明白了,把他蓋起來,不受外界干擾。”
祝大球將書看了一遍,從頭到尾細想一遍,還是找不到其中的關竅。他感覺離成功,就差那麼那麼一點點,這一點一點到底是在哪裡呢?
這書他幾乎能背了。將書朝他的新婚床上一丟。痴痴黴黴的走了出去,啟榆看他赤身、渾身幹泥巴,立即轉身,道:“要進桶裡快點進!難看死了!”
祝大球一驚,趕緊跑向桶,一股空氣流從身上掠過,猛拍自己的腦門,叫道:“我真傻,我真傻!怎麼沒有想到氣流!遊魂絲,怎麼能離開氣流呢!沒有氣流,它怎麼遊動!”
立即跳進桶中,從頭開始。不過這次:正氣流從七竅而入,順氣流從體內走,尾吹流底返。祝大球開始只能匯入一絲絲氣流,也只好慢慢施為。過程是緩慢而漫長的。
啟榆用榆樹枝將桶蓋住,也不埋怨祝大球了,說明苟穗的開導起效果了。
太陽高高升起,谷溝鎮上還有幸存者,穿過榆樹林,朝沙漠逃,爭取穿越沙漠。
有幾個老相識,勸苟穗跟著他們一起,苟穗婉言謝絕了。
劉漢邦和武夷鋒礦主,這兩位昔日的競爭對手,難得的結伴同行。
以前打個招呼,瞥你一眼,已經是相當大的客氣了。現在髒衣、髒腿的混在稀稀拉拉的逃難人中間。災難中活下來,是所有人竭力要做的。
大拿哭哭啼啼的走到苟穗面前,道:“死了,全死了。這場洪水來的太突然了,這雨下的太突然,他們全被沖走了。我爸託著我從井洞口,爬出來,他自己淹死了!”
苟穗想到自己的妹妹和侄子,心生哀嘆,道:“孩子,你跟他們一起去吧,別落單了。”
將一籃子白麵餅和兩罐水,連籃子都給了蒙大。
大拿走後,啟榆道:“媽,他們為什麼都要走?為什麼不重新開始?”
“因為絕望了。上次浩劫活下來的人,又經歷了浩劫,這次恐怕更嚴重。等祝藝出來,你們也走吧。”
“媽,我們一起走吧。”
“你去收拾好東西,把一切先準備好——難道媽媽的話也不聽了?”
“聽!聽!聽!我這去收拾一下,明天就走。”
啟榆心中卻想:到時候,我讓祝藝以認親為由,帶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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