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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人渣,就在沙漠中的駝峰山裡。那裡也是唯一的水源。沙漠天氣惡劣,你要小心。”
周無方握住祝大球的手,有點難捨。
“把她們倆帶回去,是你幫我最後一個忙了。謝謝你,無方!”
辭別三人,祝大球踏入沙漠。
天未黑,月已出。
冷風捲來,半熱半涼中,稍感舒暢。還是口乾難捱。光滑的沙地上出現一個黑點,黑點越來越大,最後大到只能仰視。
祝大球喘息未定,已踏上厚實的岩石,翻過駝峰山頭。挺鼻一聞,聞到一股久違的清爽的水汽,伸出舌頭沾沾嘴唇。
天黑月正明。駝峰山四周凸,中間凹,卻平平整整,似乎被什麼削了一半,一點也不像駝峰。
祝大球此時心中只有水!嗅著水汽,遠見山中一潭水,映著一輪圓月。
飛至水潭邊,痛飲一番。絲毫不敢大意,不想打草驚蛇,又悄悄登上山頂,仔細觀察。
偏中的位置的房屋,四處亮光。靠近山體的一片漆黑。
躺在山上,睡等天亮。
拂曉時,祝大球下來,摸向暗處的山體。找到一處山洞,攔著圈門,裡面蜷縮著幾個勞苦相的男人。驚恐看著欄外的人。
另外一個洞中,關著幾個像枯枝敗葉一樣的女人,也同樣驚恐。
祝大球估計他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也不管他們。
前方柳林後是圍牆,祝大球輕輕一彈,上了院中的一棵老榆樹上,並無人巡邏。
順著樹根,鑽進藤蔓,從下窺看了一會兒,,這才大膽鑽了出來。
走走停停,每間房找過去,每間房空無一人。每間房的裝飾、格調都一模一樣。
祝大球懷疑自己迷路了。
心想:自己是不是落入圈套中了?
趕緊退回去。越看越奇怪,每間房前,對應的池水、草木都是一樣。心想:難道都消失不見了?
院牆,房屋,樹木,亮都是障眼法。他們都住在房屋後,隔音效果極佳的巖洞裡面。
祝大球氣狠之下,雙手“裂空熾翎”推了出去。只聽到“嚯啦嚯啦”的聲響,“砰砰”的響,牆倒頂塌。
蔡秉軟香在手,馬上唾手可得,被這一聲響,驚得全身一震,失了興致。
抓起上衣,裹住胯下,煙塵滾滾中看見一個人,探頭探腦的朝裡面張望。
連線外層的還有一段廊道。祝大球看到一個人,光著上身,哇哇大叫的撲向自己,一拳走中,只好側身避開。
蔡秉去勢太猛,衣服又沒紮緊,結果一下滑落到膝蓋。立即剎住腳,提上衣服,馬虎的一紮。
祝大球立即認出來,亢奮道:“蔡秉兄,好久不見啊?真是想死我了!”
從上次葉加的反應來判斷,他們可能忘了梅枝。這次一定要弄清其他兩個人的下落。
蔡秉一聽聲音,轉怒為喜,道:
“他奶奶的,死大球,毀了屋子就算了,關鍵壞了我的好事!上次我強暴了你的女人,這次還你一個,她也是沒過戶的!比你那個村姑好多了——你在這等等我,我去換一身衣服,這不雅身體又被你看到了!半年多沒有見過,好好樂呵樂呵一下!”
祝大球滿眼都是殺意,也不願佔這個便宜,便道:“好,你去吧!最好先通知其他人,給他們一個意外的驚喜!”
蔡秉也沒有聽清楚祝大球的話,就已經竄進別的房間。
祝大球走入壁洞中,看一個女子痴痴傻傻的,乍看以為是梅枝,嚇一跳;細看她比較白一點,眉間比較寬。
認錯人了,也就沒有放心上。手輕輕的一抬,榻旁的長裙,挑起蓋住女子。
她眼前一暗,俄而驚醒,祝大球別過臉,道:“快穿上衣服,自己走吧。”
“你是誰?也是來欺辱我的嗎?”
在那哭了起來。
祝大球不耐煩道:“你滾遠一點哭,等一下別妨礙我!”
不能像上次那樣操之過急,否則會一直拖延。
“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走不動。”
女子粗糙的套上裙子。
祝大球不理她,走了出去。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蔡秉來,心中焦急。
蔡秉一身黑錦衣,緊貼肉身,更顯胸肌發達。雄赳赳的進來,笑道:
“大球,我特意等那麼長時間,就是方便你辦事情。你好像還沒有動,哈哈。”
祝大球附和一笑,道:“蔡兄,其他人呢?”
“只有葉加留在畫鎮,我們三個都在這裡。
徐曾喜一天到晚練刀法,好好一個山洞,被他砍的傷痕累累。柳滑外出抓綿羊了。這個小妞,柳滑守了五天,才抓來!色香味俱全,就是性子剛烈。不然也折騰不了那麼久,自然輪不到大球了,哈哈!”
蔡秉得意洋洋的模樣,讓祝大球很噁心。他們都在這裡,不如直接點。
“你們是怎麼強暴梅枝的?”
蔡秉也沒有當回事,如實相告:
“開始我也沒有想強暴她,畢竟是朋友的女人。只是柳滑一直給我灌迷魂湯,說她已經被你開墾過之類的話。我就帶著葉加,去嚐鮮了。第一次她來相我們四人,濃妝豔抹的,很煩感。再次見到她,那簡直是野味難尋!大球,你的審美標準,從來就沒有差過!”
“你們不是因為怕我暴露你們身份,才報復性對她下手的嗎?”
“哪裡!咱們同窗那麼多年,對你還是有點了解的。你說不說,自然不會說。否則我們在你離開後,就跑路了!”
“那你怎麼殺了梅枝的?”
“玩女人我還是有分寸的。我完事後,她還活蹦亂跳的,尋死覓活的。葉加一邊看一邊畫。一張畫被她抓抓的稀碎。葉加從來不打女人,她爸恰巧回來,一口氣全撒在她爸身上——”
祝大球再也按捺不住,吼道:“我問你梅枝怎麼死的!”
“老子就看不慣你這鳥樣!不但我又上了一次,柳滑也上了!他純粹是洩憤,憤恨你打他那一掌!還把你女人的手切了下來——你—你—”
祝大球再也聽不下去了,他說的和驗屍報告相差無幾。在加上原本就厭惡他,直接把他吸了過去。
蔡秉喉嚨被抓的死死的,被祝大球一隻手高高舉起,身上冒著濃煙,魔力爆增。
蔡秉兩腿亂踢,從不用拳的祝大球,一拳塞入他的胸膛。
可惜蔡秉三大絕技,沒有施展的機會了。
柳滑過來偷看情況,嚇的魂飛魄散。剛冒個頭,就被祝大球發現了。
柳滑輕功極佳,一眨眼人已經沒入柳樹中。
祝大球捏碎蔡秉喉嚨,雙手鮮血,追出去。凌空一跳,柳滑已經上山了。掌力已經夠不到。
此人最滑溜,讓他跑了以後休想再找到了。
奮起直追,直接從山頂上跳了下去。
落下那一刻,朝沙漠上拍了一手“仁掌”,沙土四濺,將猛墜之勢消除掉。穩穩當當的落在沙丘上,又彈起,瞅準準柳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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