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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高山,遮天擋日,蒼翠宏偉。至跟前,一條懸澗大橋已枯爛。
登上山頂,眼前一幕觸目驚心:荒漠千里,寸草不生。光照大地,蒸汽浮騰。近不見鳥獸,遠不見人影。就連這邊的半邊山,都是光禿、枯黃一片。
眺望許久,荒漠中有些多垣殘壁,零星散落著。中間似乎有個黑點,應該是那座山。
下去沒多久,從殘牆後閃出一個人。祝大球嚇一跳,以為遇著沙漠怪物。
正面青龍面具,後面是火龍面具,龍樣是狂怒形態。頭罩黃皮帽子,將兩面箍住。長身衣服像袍子一樣,一邊深紅色,一邊深藍色,色道鮮明有又怪異,尤其那袖子,長的都能當腰帶用。
此人就是符節國的雙面教主,來抓捕祝大球的。
“我已恭候多日了。“兵器之神”都不能拿你怎麼樣,我好奇是什麼一號人物。”
聲音又清又脆又好聽,還帶著點鼻音,和麵具形象形產生巨大反差。
祝大球望著烈日炎炎,有點好奇,她是怎麼在這裡活下去的。
“我很欣賞你的守功,不過沒功夫和你閒耗。這麼熱的天,回家納涼不好嗎?”
“謝謝好意。我不想用強,跟我走吧。”
“去哪裡?”
“當然是符節國大牢。”
“等我報了仇,再找我行不行?兵器之神又沒死。”
“我是收到訊息,特意在此恭候大駕光臨。等你了報仇,也不知道你跑哪裡去了。符節國丟了那麼大臉,怎麼可能讓你逃之夭夭呢?”
祝大球聽她說話聲音和語氣,根本不像來抓自己的。
“你戴的面具,都比你的聲音更有勇氣和威懾力。”
“是的。但我很厲害,跟我走吧,我不想動粗。”
祝大球心想:哪有這樣自誇的?
調侃道:“我才不想動粗呢!這麼熱的天,我都曬黑了。你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自帶陰涼,乾脆把我耗暈帶走!”
雙面教主紅袖一抖,一道紅影撲面而來。祝大球不識其中玄機,手抓紅袖,被狠狠的燙了一下。藍袖後發先至,擊到祝大球胸口,如被重物重重擊了一下,且冰冷刺骨。
祝大球立即後跳,看著被燙的赤紅的手掌,體驗著胸骨痛,心驚不已:這不是解析大法!她是如何做到的?
想到“兵器之神”,她這身裝束,必有用途,還是別碰她為妙。
左手“裂風掌“無風不起浪”拍右側,以虛測實;右手“仁掌”如山壓,正推偏左斜。祝大球以為她會側避,正好把她壓垮。
雙面教主就調轉一個身,火龍面具朝像祝大球,紅袖卷繞,藍袖如舉棍子一架。
祝大球又驚又奇!驚的是:她輕輕鬆鬆,化了自己簡單策劃的兩掌;奇的是:她的身體能正反兩用!
拱手道:“確實厲害!而且實戰經驗豐富!”
立即向回跑,和她大戰,必然消耗巨大;而且沙漠天氣惡劣,就算找到3人,仇還沒有報,自己先死了。
雙面教主一愣,身子斜傾,如衝鋒一般,在後追。
祝大球心道:她好快!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物?
回身一掌“地遙無期”,擊的沙塵四濺而飛揚。
雙面教主斜空而下,似乎沒有受到阻隔。紅袖“群魔舞”,藍袖“雲卷舒”,祝大球在眼花繚亂中,側臂被藍袖擊到,臉被刮的火辣辣的,“倒疊浪”拉開身位。
祝大球舉手叫道:“且慢!”
雙面教主停下進擊,道:“你同意和我走了嗎?”
祝大球假裝思考一下,道:
“不是我不想跟你走。即使你抓了我,普通牢房又關不住我。我逃走,你又辛辛苦苦來找我。這樣豈不大費周章?”
“你跟我走就行了,其他不用擔心。”
“我身負重仇,等報了,我們再較量。沒有必要把精力,耗在這裡!”
轉身又跑了,往山上去。
雙面教主奇怪:禮宗的人,什麼時候這麼鬼了?他們不都喜歡硬剛的嗎?下次再也不聽他狡辯了!
雙袖撩轉升空,收袖在身,伸出兩拳頭,一上一下。左拳直出,右拳連續九下出。一拳“淵兮”,九拳“落九淵”。
祝大球還未到山腰,就感到後面和上方,彷彿有許多炮彈朝自己打來。抬頭一看,心中一喜。
周無方連出16相,4相“燃燈彈掌”以最快速度出去,先抵擋“神淵拳”的強勢期;4相“藥師燻掌”抗住;4相“琉璃鏡掌”又幻化出4虛像,反擊;最後4相,包括本尊,臉露笑容“彌勒笑掌”,從山上飛下。
雙面教主看那麼多虛像掌,還有笑臉掌。連忙瘋狂出拳,將“大地回淵”捶出去。
周無方人在半空連出8相,4相“釋空掌”,4相還是“釋空掌”。這“六佛手”分別借用“縱3佛”和“橫3佛”的名稱。由於釋迦牟尼居中,重疊了。禪宗遵循傳統。
鄔尚夕揹著元靈康來到祝大球身邊,道:“大球,你笑什麼?”
“我在欣賞無方的高招。”
鄔尚夕將元靈康放下,道:“他幫你打架,你就笑著看戲嗎——我要去幫他!”
祝大球一攔,道:“你一下去,塵土飛揚,妨礙了無方。禪宗的掌法,雖不忌諱阻礙,但也妨礙了。”
“那你為什麼跑?要不是“明六爻”的人傳來訊息,我們也不會回來。還不是你在符節國,惹的禍!”
“啊,你們早看到了,故意讓我出醜!你以前用“瘋狂”,現在用“惹禍”,是不是因為無方?女人心中有了男人,想法就是不一樣。”
元靈康道:“是不一樣。不過,你這樣太過分了。別人幫你,你坐山觀虎鬥!”
祝大球尷尬一笑,道:“哪用我出手,他們似乎認識。”
雙面教主教眼見對方強勢,扯出雙袖,左交右纏,“蝶戀雙袖舞”轉動起來,留下這對袖子,人落至沙丘上。
周無方與之相對。
雙面教主怨道:“你怎麼來了?你幹嘛護著他?”
周無方誠懇道:“阿沁,你別為難我。我保證以後祝大球不到符節國搗亂,還不行嗎?”
“那祝藝,是個滑頭,你拿什麼保證?”
“我使用“虛空音”聽到你們說話了,他的能力不在我之下,如果動真格的,你未必能贏他。他此來,只是報仇。結束就回去了。”
“你捧他有什麼用?只怪我自己託大了,沒有把“三寒”、“三熱”帶著。”
“你是就此罷手了嗎?”
“那能怎麼辦?你又不向著我。”
“我送你回國。”
“不用了。那個祝藝,這次看在你面子上,放他一馬。”
“多謝。他日到符節國,一定登門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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