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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的一個清晨,就連那剛剛浮起的一輪金日都還有些昏濛濛的,而風吟的門口卻已經響起來了陣陣輕盈入耳的敲門聲。
“何人?”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噪音吵醒,風吟睜開眼,看了看窗外,臉上多多少少也是帶著些許不情願的。
“白月。”就見白月朱唇微啟,輕輕應答到。
“月姐姐?!你等等,我馬上就好!”一聽到來者是白月,之前的不耐煩和不情願馬上便在頃刻間從風吟的腦中煙消雲散;他如同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立馬一屁股坐了起來,以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是冠冕堂皇而端莊優雅的。
雖說白月曾經是自己比親姐姐還要親的姐姐;但畢竟在風吟看來,現在白月已經是自己那未婚的妻子了,因此他總會覺得,哪怕是敷衍,也還是應該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儀態形象。
“請。”
片刻時間,就聽風吟輕輕應了一聲;下一秒,白月便輕輕的推開了風吟的房門。她依然是形同往常一般,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小小的白色對襟襦裙,銀白的秀髮自然得如同不拘世俗一般的披散在身後,乍一看好像一條又一條的蠶絲飄蕩在空中;那潔白如玉的雙手還端著一個盛滿了溫水的木桶。
見此情形,風吟不禁眉頭微微皺了皺,“月姐姐,你怎麼又幫我把水給打好了啊?我不是都說了嘛,不用為我那麼累,我自己可以動手的。”
只不過,白月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臉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甜笑,並微微低下了頭來,輕聲應道:“我,我就是喜歡伺候你,看見你開心,我也就開心了。”說著,白月的臉上便在不經意間泛起了那夕陽下的一抹點點潮紅。
現在的白月,已經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心心戀戀的阿吟會被那惡毒的蘇玉音給搶走了;畢竟從昨晚開始,自己就成為了那一個和風吟有婚約的人,即將把自身毫無保留的送給他;說白了,便是所謂的未婚妻。而且,她亦然不用擔心風吟會反悔或毀約一類的,畢竟這是可是來自唐鈴的“聖旨”,風吟可不敢有一丁點違抗的意思,更何況,只要自己安分守己又潔身自好,不去犯什麼彌天大罪,風吟大機率也是不會反悔的。
風吟輕輕拿起了那半掛在木桶邊緣的抹布,任由它在自己的臉上一通“胡作非為”,隨後便又若無其事的將抹布給放了回去。
就在這時,白月的眼中閃過一絲靈光,當即便發現了風吟左手上那整齊纏繞著的布帶,隨即,她立刻擔心了起來,“阿吟,你的手,怎麼了?”
聞言,風吟微微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左臂,想必是前天和大虎撕打時產生的咬傷;於是乎,他猛然搖了搖頭,“這個啊,前天摔的,問題不大的。”
白月自然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只見她走上前來,溫柔卻又強硬的拉起了風吟的左臂,放到自己眼前,“不行,讓我給你包紮一下。”說罷,白月便毫不猶豫的一下子坐在了風吟的身旁,對著他手上的傷就仔細端詳了起來;如此接近的距離,只需稍微往前一傾,風吟便能直接貼上白月去了,同時,白月身上的那種“甜而不膩”的淡淡清香又在作祟,才片刻時間便燻得風吟一陣接一陣的迷糊,差點就要喪失理智,做出一些“禽獸之事”了。
只見白月“撥雲見日”般的,輕輕拆開了那在風吟左臂上緊緊纏繞著的布帶,傷口也因此被帶動分毫,頓時令風吟感到一陣吃痛,不禁微微折了折眉頭;隨後,白月又去自己的房裡拿來了一些傷藥,一絲不苟又小心翼翼的給風吟處理好了那個傷口,最後又用不知道是哪裡的一縷白色布帶小心翼翼的包起來,還頗具一番風味的繫了一個小蝴蝶結。這種活兒,白月無論是在夢裡還是夢外,都已經做了無數次了;畢竟,從小到大,照顧風吟最多的永遠都是最寵溺他的那個月姐姐。
見白月那如此認真的模樣,風吟就像是被一朵迷人的牡丹吸引了眼球一般,不禁看得有些入迷,但下一秒,便被白月那悅耳的柔聲打斷了,“好了,下次別再讓自己受傷了。”
風吟這才從他那奇怪至甚的幻境中回過神來,微微一愣道:“多謝月姐姐。”
月光普照的俏臉上,一抹淺淡的笑容瀰漫開來,表示了這種小事是無所謂的,接著她站起身來,又微微欠了個身,隨即便端起木桶珊珊離去了。
時間的流逝總是迅捷而不可見的,眨眼的功夫,便已經來到了當日的辰時,而如此時間,正巧趕上了風吟的練功時候。
通常而言,風吟的日常生活只會有兩種情況相互往返。不是一大早便匆匆出門去密林中打獵,須待到第二天甚至幾天後才能見他歸家的身影;便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卻又如坐針氈,每天都會利用辰時、巳時以及午時、未時、酉時來瘋狂的練功。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畢竟他目前還沒有可以說的上號的正當職業,至少,在他晉官將軍之前,是這樣沒錯;因此,就當下而言,他想為家裡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而家裡又不缺少他賺錢,便不如好好的利用起大把大把的空閒時間來。
在身上橫七豎八的綁上沉重無比的石制負重、在腰間繫好了佩刀;風吟在練功時,有著一個和他人大相徑庭的習慣,那便是他喜歡在練功的同時綁著一身悶厚的石頭,若是別人問起來,他便說這樣會更讓自己感到哭累,練功時的提升效果也會異常顯著。
“阿吟,又開始練功啦。”就像一朵小小的白蓮,白月靜悄悄的站在一旁的臺階之上,靜靜的看著風吟在自己身上綁上一塊又一塊的石頭,拿上那頗有重量的橫刀;英姿颯爽、氣勢軒昂。
風吟很自然的點點頭,隨後便緩慢的邁開步子來,走到了那寬如無物的大院的中間;雙足並肩而立,引出深埋在丹田的氣力,讓那一股氣力在自己的體內肆意馳騁,當即便令自己快速的做好了準備活動,正是所謂“臥似一張弓,站似一棵松”。
就見他伸出手,無比熟練的抽出腰間的橫刀來,隨即便做出了一個標準的起手式,雙目圓睜而又虎視眈眈的直視著正前方。幾秒後,就聽見,他一聲大喝:“刺!”
風吟所練的功夫之一,是一種被他自稱為“橫刀八訣”的刀法,同時,也被世人所稱之為“橫刀八字訣”、“橫刀八法”等;其刀法內外兼修、亦剛亦猛、刀刀見血、兇狠霸道而又毫不留情。這第一式,便是“刺字訣”,也稱“刺則”——刺法本為刀之本,追魂索命不由人;前刺上刺奔喉腹,弧形側刺覓腎心。
“扎!”
這第二式,乃是“扎字訣”,也被稱為“扎則”——刀隨心入手如風,一點即收必見紅;扎法出招疾似電,殺人何必十步行。
“斬!!”
第三式,“斬字訣”,也稱“斬則”——斬似驚龍泛狂濤,步摧身入手運刀;見到真機便出手,縱是俊傑命難逃。
“劈!”
第四式,“劈字訣”,也稱“劈則”——劈似猛虎破囚籠,全體出刀勢最雄;移步進身出血刃,斃敵應在一瞬中。
“掃——”
第五式,“掃字訣”,也稱“掃則”——掃似罡風捲慘雲,凜冽霸氣喪敵魂;轉步移身防後路,群鬥此法最堪真。
“撩!”
第六式,“撩字訣”,也稱“撩則”——撩法起手不留痕,敵刀未動已加身;攻掠偏取股動脈,還擊專把腕來尋。
“推——”
第七式,“推字訣”,也稱“推則”——推無定形隨敵變,反握正握任君挑;四面推擊宜遊鬥,防衛臂成十字交。
“割!!”
第八式,也是這最後一式,“割字訣”,也稱“割則”——割法無須等二刀,控住敵臂何處逃;刀割咽喉並動脈,須臾血盡命亦消。
這套刀法剛猛至極,體力的消耗自然是異常巨大的;即便是已經練習橫刀八訣已經有了十數載的風吟,每打完一趟,依然會滿頭大汗而疲憊不堪。實際上,就依照他現在所處的修為來看,能真正掌握的,其實也就只有橫刀八訣的前三式,也就是“刺”、“扎”、“劈”三訣。不過,這也是在他是人、妖混血,身體素質異於常人的情況下才能在這段時間內達到的;在其同齡人之中,毫無疑問的,已經是幾乎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存在了。
學習此門刀法的人不計其數,但到目前為止,據說也只有當今聖上李世民的大將翟長孫較為出名,卻也僅僅只是領悟到了八訣中的第六訣“撩字訣”,僅此而已。甚至就連橫刀八訣的創始人李靖都沒能完全領悟到第八訣“割字訣”的真正之深意,也有傳言說這橫刀八訣其實是還有第九訣的,不過,這個傳言別說別人,恐怕連李靖本人都不一定知道,當然,也可能壓根就無人知曉真相。
且說那李靖,年紀輕輕卻大有所為,現今乃大唐開國第一名將,事到如今依舊在人世間健在著,卻早就已經在民間聲譽滿滿,甚至一度傳說他和天庭曾有過聯絡,而天庭也早就有意願,賜給他神位。當然,這也是一個壓根無人證實的“真相”而已。
若是硬要按天庭神祇的等級劃分來衡量等級的話,僅僅以風吟現在的實力,也不過是靈君之中的中階——“靈官”而已。話說白了一點,就是一個無權無勢而無足輕重的小小天兵罷了。
“呼……”練完一整趟橫刀八訣後,風吟當即便深吸了一口氣,並將其存入自我的丹田之中,彷彿是將所獲得的物品隨手放入一個隨身的口袋一般;不到片刻,便成功至使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辛苦了,喝點水吧。”風吟才剛剛運氣完畢,一睜開眼就見到白月那雙皎潔而纖細的小手中捧著一個盛了水的小碗,一路帶著小碎步,小跑著把它朝風吟遞了過去。
風吟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只見他二話不說,端起那小碗來便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下、一飲而盡,儼然便是一幅“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景象;直到喝完了,才終於輕輕的說了一聲,“多謝。”
可下一秒,兩人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沒有說任何的話,也沒有任何適合的話題可以無比適應的帶入此情此景;兩人只是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的面對面站立著。原本來說,白月若是以風吟姐姐的身份和他進行聊天,就總是會有聊不完的話題,從天上聊到地下,再從夏商周扯到隋末唐初;但現在,白月突然從原本的姐姐搖身一變,成了夫人去了,兩人的話題反而憑空消失了,就像是蒸發了一般,就連那空氣之中都彷彿寫滿了“尷尬”二字。
尷尬悄無聲息的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白月才終於忍不住抿了抿嘴,開口小聲道:“阿吟。”
“嗯。”
“今日是上元節……”白月的聲音很小,小到若是不湊近去聽,根本聽不清;但她的聲音依然悅耳而動聽,彷彿大自然中那一枚小小的銀鈴。
聽到這裡,風吟的表情不禁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但才幾秒後,他便像是反應過來了一般,提高了音量答道:“你想和我一塊去?”
白月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咬下唇,似是有些膽小一般的點了兩下頭,接著便又把腦袋給低了下來,有些害羞的盯著自己的那一對小小腳尖,沒有再多說什麼;乍一看還以為她是個高冷而目中無人的大小姐呢。但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她僅僅只是說完這句話,就已經把她所有的勇氣徹底榨了個精光了。
就在這時,風吟不自覺的嘴角一揚,淺淺微微笑了一下。緊接著,他便突然毫無徵兆的徑直走到了白月的跟前,白月雖說是並不感到反感的,但這突如其來的親近行為還是讓她在下意識的情況下向後躲了一躲。
結果,似是風吟見她想要逃,便直接毫不避諱的伸手拉住了她柔若無骨而潔白無瑕的小手,“月姐姐,我們一家人現在去嗎?”
見自己的手突然被自己喜歡的人牢牢的拉住,白月的胸口頓時就彷彿心臟要瞬間跳出來一般,於是乎,她不禁微微一掙,卻沒有能成功掙脫出來;隨即,她的臉上立馬蒙上了一層紅紗,就像那剛剛成熟的蘋果一般。接著她低下頭來,輕輕說道:“我已經跟娘說過了……她和風澤一起去,我們單獨去就好。”
話音剛落,她又立馬抬起頭來,補充道:“蘇姑娘也會和娘他們一起去。”
風吟顯然是聽出了白月那最後一句話的用意,於是他又伸出另一隻手來,直接握住了白月的另一隻小手,溫柔的說道:“月姐姐,你不會還以為我會對玉音有意思吧?”
白月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但卻很誠實的任由風吟握著自己的那一雙小手,再也沒有了絲毫想要反抗的意思。風吟則是補充道:“有月姐姐這樣一個大美女,我就滿足啦。好啦,快去準備準備吧,我們吃完飯午膳後就出發。”
白月似乎是自動遮蔽一般,忽略了風吟的第二句話,同時眼裡立刻閃出一絲肉眼可見的喜色,彷彿在黑夜中迷途的飛蛾忽然見到了刺眼的火光一般。隨即,白月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向著自己的房間小跑而去了。
看著白月那俏麗而誘人無比的背影,風吟的臉上又不禁溢位一個毫不遮掩的笑容;結果,就在同一時間,他的耳旁忽然便響起來了另一個熟悉又嫵媚的“妖狐”之音。
“哇,真是恩愛夫妻啊。”
聽到這聲音,風吟直接愣了一下,回過頭,只見蘇玉音正一臉俏皮的站在自己身邊,似乎饒有興致般的眼睜睜看著離開的白月,一副思考著人生大事的模樣。和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已經是大有不同了,身上那件花魁繡紋的訶子裙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紅色系的齊胸襦裙,髮型倒是還沒有發生改變,或許是她喜歡這個髮型,因為在家中而無外人,所以沒有她並沒有帶那麼多令人眼花繚亂的髮簪;臉上的妝容也沒有了先前的濃厚,但她的美色卻絲毫也沒有下降,誇張至極。
“玉音……?你怎麼在這兒?”見她好像根本就沒有理會自己的打算,風吟便主動的開口提問到。
於是,蘇玉音這才回頭看了風吟一眼,接著便湊近了身子來,聲音幽幽的說:“也不知道是誰大早上的就在院子裡練功,還大喊大叫的,讓小女子睡不著嘍~”
聽了蘇玉音的話,風吟明顯頓了一下,臉上也隨之出現了一層淡淡的尷尬之色,他伸出手撓了撓頭,“啊……這個……”
“別說這個了。你覺得你的未婚妻,就是月姐姐,怎麼樣?”顯而易見的,蘇玉音的問題重點並沒有放在他吵醒自己的這個點上。
“這個……”風吟有些愣了神,下一刻,他便假裝一本正經的說道:“月姐姐確實是個好姑娘,我也很喜歡她,能讓她做我的妻子,就是我的榮幸。所以,對不住了,玉音……”
蘇玉音的臉上寫滿了滿不在意,:“想什麼呢?誰說嫁給你了?我嫁給你,那可是便宜你了。再者,道歉幹甚麼?雖說她是你的妻子了,但也未必就代表著,我嫁不了你了,大不了……做個妾。”
聞言,風吟眉頭微微一皺,頓感無語,“妾和妻的差別還是挺大的……你可是花魁,要你的人從長安排到了洛陽,幹嘛非要賴上我?”
“我不管嘛。”蘇玉音輕輕的搖搖頭,“誰讓你那麼英姿颯爽的身姿闖進了小女子的心,還救了我嘛;作為報答,小女子當然得是你的人了。”
“我——”
“好了,反正我蘇玉音就是風吟的女人了。而且,月姐姐為你付出了那麼多,能娶她,你應該珍惜,我嘛……就隨便做個妾,不就很好嗎?”
“你可得好好考慮一下。”
“考慮好了啊,蘇玉音,風吟風長明之妾!”
“……”
這正月十四的日子,正是趕上了上元節的前一天,而這“上元節”,也就是所謂的元宵節。在這一天的日子裡,長安城內不會再有宵禁,並且會如期舉行盛大異常的活動,四面八方、五湖四海的人們都會接踵而至;哪怕是單純的想要散散步、湊湊熱鬧的,或者特地到上元節活動現場來買賣東西、吃吃喝喝享受美食,亦或者是和自己的伴侶想要擁有快樂的獨處時間,上元節都無疑是最適合選擇的節日,沒有之一。
上元節的活動,在一定機緣巧合下甚至是可以和大唐的皇室成員碰面的;因此而言,上元節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是大唐最盛大的節日之一了。猜燈謎、賞燈、觀燈、迎紫姑、祭祀蠶神、耍百戲、夜遊、踏歌;這些活動任選一個單獨拎出來,甚至都是可以單獨設立一個節日的存在。
只見畫面一轉,風吟和白月兩人就已經並排的走在了上元節街市的現場。
“阿吟,我們這就是到了嗎?”令人食慾大增的午膳後,白月早就已經是迫不及待的了;也是因此,她忽然少有的活潑了起來。
為了這次上元節,白月可是大費周章了的;她換下了那身再普通不過的白色對襟襦裙,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系帶花色的訶子裙,這可是白月平時幾乎不會有的裝扮。為此,她甚至還特地的化了一點淡淡的紅妝,哪怕,她的妝容和玉音的紅妝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由於白月所擁有的狐妖這個特殊的身世,若是冒然出現在公共場合,肯定會引起慌亂和一些歧視,因此,唐鈴細心的將白月的兩隻狐耳用梳子梳得很低垂,幾乎和頭髮成了同一角度,這樣一來,不仔細看的話,壓根看不出這是一對毛茸茸的狐耳。至於她那一頭銀白色的頭髮,想必也會被別人當做白化病罷。
“嗯,到了。”風吟轉過頭來,目光落在了美若一塊潔玉的白月身上,輕輕應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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