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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意抬起的手緩緩落下,恍然間覺得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摟在他腰上的那雙手有收緊的趨勢,祝渂安靜片刻,忽然笑了,笑得整個身子都在抖:“我開玩笑的。”

遲意愣了一下,有那麼一兩秒鐘確實是沒反應過來,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

他還以為——

祝渂從他身上起來,握住他的雙肩,認真打量他的神情,低聲道:“嚇到你了?”

“沒。”遲意掙脫他的懷抱,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偏開頭道:“就是有點沒反應過來。”

祝渂手上抓空,指尖還殘留前不久的餘溫。他輕眨了下眼,長長的睫毛蓋下來,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遲意沒看他,忽略掉有些異常的心跳,輕聲警示:“以後不要拿這件事來開玩笑了,我會當真的。”

“當真”字眼實在是意想不到的,祝渂立刻抬眼:“那你……”

遲意疑惑地看過去:“嗯?”

“……算了。”祝渂別開眼不去看他。

眼下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怕剛開了個頭,就怕人嚇回去了。

要說不說真的很磨人,遲意皺眉,見他實在不願再提,索性略過這個話題,“胡老師怎麼跟你說的?”

其實也沒說什麼,進去之後,胡力就問了他一句,談過戀愛沒,他老實說沒有。然後胡力就問他,那你有追過人沒,他還是說沒有。

後來胡力可能猜到了什麼,便什麼也沒問,就讓他對著鏡子做表情。

胡力說一種情緒,他做一種。祝渂自己也拍過平面雜誌、時尚短片,一些基本的表演他還是會做的。不過,大多都屬於“內斂”型的。包括但不限於冷淡、傲慢、不屑、輕蔑等。

但像暗戀、喜歡、愛慕、依戀、大笑、張揚這種比較“外放”的情緒,他做起來就很僵硬。

“你這麼年輕,按理來說,這些情緒都應該很好表達才對,怎麼是反過來了。”

胡力將自己的判斷寫到表格裡,依舊對自己得出的結果感到不可置信:“剛才你跟遲意站在門口的時候,神態明明很放鬆,怎麼這會兒如此僵硬。”

“……”

“可能就是天生不適合演戲吧。”祝渂簡單做了總結。

遲意覺得他這句話有點刺耳,說不準為什麼,他就是不喜歡聽到祝渂自己貶低自己。

都還沒開始嘗試就決定放棄怎麼行,遲意當即收起耳機站起身:“不就是談戀愛嗎,我教你!”

祝渂看向他,頗感意外:“教我什麼?”

“不許發出質疑。”

遲意一瞪,拿起口罩戴好,邊走邊低頭給胡老師發訊息,道:“不就是談戀愛,沒談過也能演,你跟我來。”

現在雖然是上課時間,但校園裡依舊還有很多人。

大學就是這樣,課後活動豐富,無論什麼時候都能見到人。遲意帶著他去了教學樓外頭的小賣部,這裡人不太多,被認出來的機率不是很大。

“進去挑一個。”

祝渂站在門口打量,“就一個?”

遲意嘖了一聲:“想拿幾個拿幾個。”

祝渂進去逛了一圈,出來時就拿了兩瓶水。

遲意問:“沒了?”

祝渂說:“沒了。”

遲意將其中一瓶水放了回去,拿著另外一瓶去前面結賬。付完錢,順手將瓶蓋擰開,“渴了沒。”

祝渂說:“有點。”

遲意點頭將水遞過去,“喝吧。”

祝渂接過來沒立刻喝,而是問道:“你不喝嗎。”

遲意含糊道:“你別管。”

出了小賣部,兩人在路上走著,祝渂喝了兩口,覺得怪沒滋味,就沒再喝了。他向遲意伸出手:“瓶蓋。”

“不著急,給我。”

遲意將剩下的大半瓶水接過來,仰頭一口氣全部灌了進去。

喝完,將瓶蓋蓋上做了一個投籃的姿勢,空瓶精準落入路旁的垃圾桶。

他旋身問:“酷嗎。”

祝渂被他行雲流水的動作弄得反應慢了半拍,腦海裡還回味著剛才的畫面,頓了頓,說:“挺酷的。”

祝渂重複道,“很帥,真的。”

那是遲意身上,少有的、很久沒展現出來的,極為霸氣的一面。同他給人的第一印象一樣,荷爾蒙在那一瞬間爆棚,很帥,帥慘了。

遲意扯了扯嘴角,說:“手給我。”

祝渂伸出左手,遲意拍了他一下,“那隻。”

遲意左手輕輕握上他的右手,祝渂的手指長長的,面板觸感很滑膩,有點涼。

“你今天穿的有點少。”

“沒。”祝渂說,“天生的。”

“冷血動物啊。”遲意開玩笑。

單看面貌,祝渂確實長了一副薄情的長相,冷心冷情冷血,很適合他。

遲意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縫,十指緊扣。祝渂眼皮子跳了一下,指尖蜷縮。

“談戀愛呢,無非就是喝一瓶水,吃一份飯,然後牽手,擁抱,親吻,同居,做.愛。”

遲意細數著自己知道的,“後面的我們都做過,就不再說。剛才,我們喝了同一瓶水,現在我們在牽手,拋開別的不談,我們已經做了很多情侶會做的事。”

祝渂的手修長筆直,筋骨分明,中指處有一塊凸起,那是常年寫字帶出來的薄繭。

遲意清楚的記得這隻手在自己身體裡興風作浪的時候。

“你要實在不會,可以把我們做的事,想象成談戀愛,反正到時候跟你演對手戲的時候也是我。這樣的話,你應該能做到吧?”

祝渂看了一眼兩人相牽的手,試探著問:“所以……你演戀愛戲的時候,也會聯想到我們做的對嗎?”

“想什麼呢,那時候還不認識你呢。”遲意說,“你別管我,我就是靠這個吃飯的,不會怎麼行。倒是你,你到時候演不出來,是真的會捱罵的。”

兩三句話的功夫,他就已經幫忙敲定了學習方案。

“白天呢,你就跟胡老師學習一些基本的演戲技巧和專業知識,晚上回到家,我們再對一遍劇本。其實要想演好角色很簡單,把自己當做角色的一部分就可以了,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入戲。”

“不過,入戲容易出戏難,到時候你可能得吃點苦。但是沒關係,我會幫你的。”

“所以啊。”遲意鬆開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邁開步子往回走:“道阻且長啊,少年。”

嘭——

隔壁籃球場投入一顆漂亮的三分球,引來全場喝彩。

秋風颯颯,銀杏葉紛紛從樹上掉落,像下了一場金黃色的雨。

在滿天金黃中,祝渂在後頭喊他:“那遲老師有入戲的時候嗎?”

遲意揣著兜,衣服被風吹得鼓起,頭也沒回:“你猜。”

**

遲意親自跟胡力談妥,要想一個月讓祝渂演技突飛猛進是不可能的,遲意只希望他能學一些表演基礎,其他的,只能靠自己演戲的時候帶了。

有他這句話,胡力身上的擔子變輕了許多。遲意有句話說的沒錯,與其讓祝渂對著鏡子表演各種情緒,不如讓祝渂習慣對著他釋放。

畢竟,到時候跟他演對手戲的是遲意而不是鏡子。

第一天的課程很快結束,胡力回辦公室簽了個到跟二人出去吃飯。不是什麼大餐,就是在學校外面簡單吃了點,胡力還得趕時間回去陪老婆。吃飯不是重點,重點是敘舊。

一頓飯吃了快一個小時,桌上的飯沒咋動,話倒是說了不少。

七點半的時候,胡老師的媳婦打電話來催人回家,胡力自然不敢耽擱,拿起外套就說要走。遲意和祝渂一同起身,打算開車送他,被胡老師一把攔住:“別了別了,我家離這兒遠著呢,別送了。桌上還剩了這麼多怪可惜的,你們倆剛才也沒吃多少,趕緊吃兩口吧。”

“還是送您一程吧。”

胡力擺手道:“真的不用,”

“好吧。”見他態度這麼堅決,遲意不再堅持,跟祝渂把人送到門口後,才又回來收拾桌上的殘局。

這菜沒吃幾口,好多都涼了。

祝渂問:“要不要重新叫一份?”

“不用。”遲意把菜扒拉進碗裡,說:“將就吃吧,不能浪費。”

說完,他看向祝渂:“你能不能吃,不能給我。”

他下意識認為,想祝渂這種矜貴的公子哥,應當是吃不慣殘羹剩菜,冷飯涼粥的。

祝渂攔住他拿自己碗的動作,“這也是你說的其中一個環節?”

遲意沒懂:“什麼?”

祝渂說:“同吃一碗飯。”

是下午的時候,他說的。遲意舉的那些例子裡,只有這一項還沒幹過了。

“你要說是就說是吧。”遲意樂了,還煞有其事道:“現在剛好把那一項做了,圓滿。”

餐廳在學校附近,來來往往都是學生,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他們選擇在包廂裡吃飯。這個包廂小小的,環境一般,燈光是橙黃色的,照在人身上蠻溫馨。

祝渂還是沒把自己碗裡的給他,而是道:“我們一起。”

遲意笑了一下,端起飲料和他碰了個杯。

他們點的都是些家常菜,還好剩的不多,不然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吃完。

等吃得差不多了,遲意起身要去結賬,卻發現祝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掃碼付完了。

祝渂拿著外套,說:“走吧。”

遲意跟在他後頭,“動作挺快啊。”

祝渂笑了笑:“怎麼能讓遲老師破費,未來幾個月,還要仰仗您帶我呢。”

遲意受了他這一聲遲老師,跟他一塊走出飯店。

兩人長相身材都很出挑,即使捂成那副模樣,依舊醒目。那一天,有很多學生都看見了燈光下那道並肩而行的背影。覺得太過美好,用手機記錄下了這一幕。

有人把這照片發到表白牆上。

[牆牆真的求求了!可以海底撈一下這兩位小哥哥嗎,不為別的,就想跟他們說一聲你們好般配!]

月朗風清,霓虹燈閃爍,出來沒一會兒吃飯出的熱意已經散了個乾淨。去取車的路上,遲意把外套重新穿上,悶頭走著。

走著走著,祝渂突然問了一個問題:“遲老師,你以前演這種戀愛戲也靠想象嗎。”

遲意反問回去:“我靠什麼想?”

祝渂說:“這正是我想問你的。”

“呃,不算想象吧,我就是代入了角色而已。”

遲意隨口道,他這個人走路也不安生,一路踢著石子玩。

“把自己代入角色,模仿角色心理、行為,是演戲最基本的一種方法。”

“況且,我這個還挺不好想象的。”

準確來說,是跟想象中的有一點出入。

或許是兩人之後即將有合作的原因,也或許是遲意自己答應要教祝渂演戲所導致,總之,他現在願意說一些事。

一些他很少跟人提起的事。

“……怎麼說呢,就我之前吧,一直覺得自己是1來著,你懂吧。”

迎面駛來一輛車,車燈照在兩人身上,將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長。遲意將頭埋得很低,兀自說著:“誰曾想一朝著了道,至此一發不可收拾。”

“遇見你之前,我沒想過自己會是下面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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