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星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二章:阮文昌嚇失禁,掌中豔骨,北星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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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你個逆子!”

阮文昌氣不打一處來,聞言就想上前打他,顧懷一腳將他踹倒,把他那令人作嘔的臉狠狠踩在腳下!

“太子殿下,饒命啊饒命啊!”他大喊著求饒。

“你,繼續說!”顧悰之手裡的匕首閃著陰森的寒光。

“後來,後來祖母加派人手日日盯著,但是他賊心不死,竟做夢還喊著她的名字,惹得我母親與妹妹心生嫉妒,支開了看守的人,把她,把她……”

阮青不敢再說下去,顧悰之看了一眼身旁的顧懷,他雙目血紅,渾身顫抖,他想知道所有一切,卻又害怕知道一切,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把她如何!”顧悰之感同身受,漸漸露出殺意。

六年前他曾阻擾顧懷去找那個農家女,今日他定會陪著他,哪怕他要血洗太原,他也會義無反顧地陪他!

“我母親與妹妹把看守的人支開了,然後將她騙了出去,綁在了馬車後,在長街上生生……生生拖行了許久!”

一聲悽慘的笑聲傳來,笑著笑著顧懷就哭了,心中像是有無數根針扎一樣刺痛,密密麻麻地疼到失去理智。

腳下的沈文昌即使再傻,也知此刻的兇險,忙手舞足蹈地叫到:“你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惦記她,還哄騙她跟你一起跑,豈料那個女人根本不將你放在眼裡,所以你才惱怒跑去你母親和妹妹面前挑撥離間,這才惹得她們心生妒忌!”

門被踹開,巫醫陰沉的臉衝了進來:“她全身上下並無任何傷痕,這是怎麼回事!”

“祖母認識一個高人,精通下蠱之事,她請來此人,以北芙身軀用來養蝨,成千上萬的蝨子透過身上的傷口進入到面板裡面,將原本的肉皮啃噬乾淨,再長出新的肉皮!”

阮青不敢妄言,如實招來!

“如此歹毒之術,你們也做得出來!竟為了一己私慾,這般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巫醫忍不住朝他喊叫,活到了這個歲數,她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卻依舊駭然,“蝨蠱”之術是他們巫族早就失傳的邪術。

此術陰毒兇殘,被巫族唾棄,遂才會失傳!

阮府上下無一好人,全員惡人罷了!

阮青的手掌上鮮血直流,滴落在地上,暈開成何,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顧悰之緊緊盯著眼前的阮青,眼神變得探究起來。

“你看著老實,卻一肚子壞水,求愛不成,便想害人!”

他的目光驀得變得凜冽,伴隨一聲慘叫,手裡的匕首已深深扎進阮青另一隻手背上。

阮文昌眼睜睜瞧著自己的兒子受此酷刑,已被嚇得魂飛魄散,雖然剛才還相互推諉,到底是親生骨肉,不免嚎叫一聲哭了起來:“太子殿下饒了我們父子吧,我們知道錯了,看在溫知縣的面上,饒了我們吧!”

“溫長寧?哼!他就是你的靠山?”顧悰之不禁冷哼道。

顧懷只覺內心的疼痛如滔天洶湧,方圓百里都被這痛意覆蓋,令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中的劍,沒有絲毫猶豫地朝阮青的脖頸處砍去,刀起刀落,阮青的頭顱徑直落地,一路翻滾到了阮文昌的眼前!

阮青死不瞑目,怒睜的雙眼直勾勾地瞪著阮文昌,驚悚萬分!

阮文昌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上下牙齒不聽使喚,不停的打著顫,緊緊閉起雙眼,不停的尖叫起來。

巨大的恐懼令他渾身癱軟顫抖,下身處已溼了一片,竟被嚇得失禁,隨後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顧懷冷眼瞧著昏死過去阮文昌,眼中的淚已幹,眸中的嗜血冷意卻未消散,反而漸漸濃郁了起來,阮青的死絲毫不能洩他心中憎恨。

他手裡的劍,寒芒閃閃,透著陰森,鮮紅的血液順著劍鋒往下滴落,染紅了一片。

顧悰之緩緩上前,將他手裡的劍取走,視線對上他那痛苦如深淵一般的雙眸:“你只管做你想做的,天塌下來,有兄長替你頂著!”

顧懷隱忍已久的悲痛再也剋制不住,淚水再次洶湧而出,他微微仰起頭,閉著眼睛平復內心的崩潰和掙扎。

……

相比起阮文昌的愚笨,溫長寧就精明得多,不管齊元如何勸說,他都滴酒不沾,深怕酒喝多了誤事。

內心自然也是焦急,阮文昌這人貪財好色,禁不住誘惑,弄點小酒一喝,更是不知南北,什麼話都往外說!

齊元正一籌莫展之時,雲祁悄悄閃了進來,在他耳邊小聲言語了幾句後,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一臉威嚴地站在了齊元的身後。

對於雲祁的到來,溫長寧十分警惕,兩眼不停地在齊元和雲祁之間來回徘徊。

“溫知縣,我一個堂堂從三品的官員今夜請你作陪解解酒癮,可是委屈了你?”

區區一個太原知縣,敬酒不吃吃罰酒!齊元也是忍夠了!

“大人這番話是要折煞微臣,借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您不敬啊!”

溫長寧百口莫辯,唯有跪下磕頭請罪。

可齊元怎麼吃他這套,本就是尋個藉口發落他而已。

“哦~是嘛!”

“大人見諒,實在是今日家中還有要事要處理,明日,明日微臣定負荊請罪,與大人一醉方休!”

“溫知縣呀,家中有何急事?說來聽聽,興許我還能幫上一幫!”

齊元有意為難。

溫長寧一愣,隨意想了個藉口道:“只是家中妻妾不合,微臣早些回去勸開了就好,女人嘛,總是不省心的!”

齊元聞言,陡然沉下了臉,嘴角扯起一絲詭異的笑,道:“那這件事就麻煩了,今日溫知縣怕是勸不了了,因為你回不去了!”

他笑裡藏刀,雙眼緊緊盯著溫長寧,看著他面上漸漸露出驚恐之色,這才滿意地收回眼神,端起桌上的酒杯,將酒一點一點倒在地上。

“因為呀,阮青死了。”

這話說得雲淡風輕,好似死的不是人,只是踩死了一隻螞蟻一般。

“什麼!死了!”

溫長寧滿臉不可置信!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才一會功夫就死了!

“死了,被太子殿下一劍,把頭顱給斬了下來,此刻已是屍首一具!”

齊元裝作手中有劍,在溫長寧的脖子上一番比畫,嚇得他頓時三魂丟了七魄,跌坐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愣了許久,溫長寧竟痴心妄想生出逃的想法,人還未起身,雲祁的劍就已出鞘,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跑什麼,死他一個阮青,你怕什麼!莫不是你虧心事做得多了,心虛了吧!”

雲祁惡聲惡語,一臉兇相,像極了閻羅殿中那窮兇惡極的厲鬼!

“我,我沒跑,沒跑,對對對,他死了與我何干,他們阮家做盡壞事,那是他們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雲祁面露嫌棄之意,還以為他溫長寧是多麼狠覺之人,怎想竟是這般貪生怕死之輩,還未開審,就先嚇得什麼都招了!

“齊長史,太子殿下說,此事您不必插手,我將人提回去就行,今夜您辛苦,還請早些休息!”

雲祁一把將溫長寧提起,生生提了幾次,都未曾將他提起,他還是依舊圓滾滾地癱在地上紋絲不動。

齊元點點頭,未說話。

他知顧懷防著他,定是為了北芙!

雲祁覺得臉面丟盡,只得凝氣聚神,咬牙切齒才將溫長寧拖了起來,壓著他出了門!

顧悰之自然不會讓溫長寧這般舒服,命兩位嬤嬤將他五花大綁起來,再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將他潑醒。

這兩位嬤嬤辦事牢靠,嘴鋒嚴實,嚴刑逼供的手段更是刁鑽惡毒。

顧懷回房時,北芙睡得不踏實,不知夢中看見了什麼,額上全是冷汗。

“殿下,姑娘一直說著胡話,似乎很是害怕!”

素月眼含淚光,強忍住不讓眼淚落下。

“讓老朽來!”

巫醫上前檢視把脈。

“如何?”

“放心,無事,老朽等會去調製一些香料,點燃可安神。”

“好。”

顧懷稍稍放心。

瑩瑩的燭火,點亮昏暗潮溼的夜,半開的窗迎來陣陣的風,屋內一片寒涼,帳幔隨風飄擺。

素月將窗關嚴,點燃了香料,北芙果然睡得安穩了一些,只是眉尖的陰霾還未消散。

顧懷倚著床榻握著她的手不肯離去。

“那個蠱術,可煎熬?”他緩緩開口。

巫醫緩緩將香料添滿,一點也不好奇他會這般問。

“蝨子啃噬肉皮,渾身像是有數萬根針刺進她的面板,讓她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站立,只得躺在那裡,如同活死人一般每一刻都受盡煎熬,鑽心的疼痛讓她無法睡去,唯有每日疼得昏死過去,再從昏厥中疼醒,七七四十九天後,舊的肉皮被啃噬幹後,會慢慢長出新肉,那深入骨髓的癢……能熬下來的人,老朽這輩子也只見過她一個!”

顧懷抬起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她的體溫順著指尖蔓延至掌心,開始泛疼,一路疼到了心底,疼得他無法呼吸,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一點都不敢去想,完全不敢去想,那段時間她是如何熬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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