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合歡宗女修後揣了反派的崽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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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咬耳朵
咬耳朵。
顧南挽被他的話弄的一怔,她下意識地想要反駁,然而那隻冰涼的手捏著她的臉頰,她只能模糊地發出一個短促的音節。
她現在修為不精尚不可夜視,一眼望去,只餘滿目的黑,無端地令人心悸,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夜色濃郁,房內一片漆黑,只些微的月光透過窗間的間隙悄無聲息地灑落房內,微涼的呼吸落在她的頰邊與雪白的耳際,帶起些微的癢意,她的耳垂動了動,不過須臾,便迅速地染上了一片曖昧緋色。
他的唇停留了片刻,便微微向後退去,就在顧南挽以為他要離開之時,那道寒意再度逼近,微涼的唇卻是落在了她雪白的頸間。
戚無宴目光晦暗地看著面前的一片雪白,他薄唇微動。
顧南挽只覺得頸間一痛,他的喉嚨中發出了低低的聲響,隨即,尖銳的牙齒驟然刺破了她柔/軟的面板。
顧南挽身形一僵,她痛的低呼了一聲,下意識要推開身側之人,卻被一隻大手捏住了手腕,死死地禁錮在那床/榻之間,殷紅的血自那傷口溢位,於那雪白的頸間,似是美玉破碎,令人忍不住生出一絲暴、虐的情緒。
想要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更多屬於自己的痕跡。
一股淺淺的血腥味於她的鼻翼蔓延,她忍不住有些氣悶,這戚無宴是屬狗的嗎?那麼喜歡咬人?上次也是這般!
許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顧南挽憋在心裡的那股惡意瞬間便竄了上來,她也不知哪來的膽子,報復似的張開嘴,而後尋著他的氣息,直接學著他的模樣毫不留情咬向了他。
入、口卻是溫暖的,毛茸茸的一片。
顧南挽一怔。
身側隨之傳來了一道暗、啞的悶哼聲,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冰涼的手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開了嘴,沙啞的聲音自那黑暗中傳來,帶著掩飾不住的貪婪與欲、念,“松嘴。”
顧南挽這才意識到,她咬的似乎是他的耳朵……
察覺到身側的氣息,她後知後覺地有些害怕。
戚無宴微微向後退去,耳朵上的絨毛隨著他的動作,緩緩地擦過她的嘴角,帶起些微的癢意,那耳朵上的絨毛微微有些濡/溼。
不是很疼,卻令人格外的心煩氣躁。
戚無宴有些煩躁地甩了甩頭,他居高臨下地看向神色慌張的顧南挽,只見她被他按著躺在塌間,臉頰被他捏的微微鼓起,紅唇微、張,吐氣如蘭,眸底氤氳著瀲灩水光,眼尾泛紅,一頭長髮凌亂地落了滿床,烏黑的髮絲襯得那張小臉越發的白。
她的衣物不知何時早已亂成了一團,鬆鬆垮垮地搭在臂彎處,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與精緻的鎖骨,他的銀髮落在她的身前,與那烏黑的髮絲糾纏交、融。
此刻她正抬著小臉,有些無措地看向他,滿目慌張,似是被兇獸逼入絕境的弱小獵物。
戚無宴的眸色越發的暗沉,琥珀色的眸底爬上了一抹猩紅之色,一股幽幽的淡香於這夜色之中,怯生生地繚繞在他的鼻翼之間,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昏暗的山洞之中,那時的她,便是這副姿態,明明是她主動招惹在先,末了卻是一副承/受不住,無辜的可憐模樣。
戚無宴的喉結滾動,眸色晦暗不明,他微微俯下身,吻向了她瘦弱的肩胛處,那裡不知何時被他碰了一下,便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房外狂風呼嘯,大雪紛飛,房內卻是緩緩升溫,濡/溼的圓耳微微擦過她的頸間,顧南挽身子一顫,她似是察覺到戚無宴周身的變化,她的指尖蜷縮。
顧南挽的意識有些模糊,只聽一聲悶響,厚重的黑色長袍與雪白的底衣一同墜落在地。
屬於戚無宴的氣息盈滿了她的鼻翼,逼得她幾近窒息,“戚無宴,你,你別……”雪白的指尖搭在他結實的肩膀處,無力地推拒著,然而身前之人卻是紋絲不動。
那毛絨絨的尾,吧不知何時已纏上了她纖細的腳踝,緩緩收緊,尾、尖緩緩地摩挲著她雪白的小腿,帶起一陣令人心/悸的癢意。
戚無宴喉結劇烈地滾動著,就連圓耳都爬上了一層血色,他的呼吸沉重,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狼狽逃竄的小姑娘,他的眉眼比常人深邃,明明是極為禁/欲的長相,此刻,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中卻是掩飾不住的濃烈yu,念。
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眉眼之上,遮住了她的神色。
顧南挽眼睫顫了顫,長長的睫毛輕輕地略過他的掌心,隨即,顧南挽的身形一僵,她可以清晰地察覺到他周身的異樣,他的身形比尋常男修更高大,那物也是生的極為恐怖,早在先前,顧南挽便吃盡了苦頭。
上一次的慘痛經歷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映象,以至於當那物抵在她的腿側之時,顧南挽幾乎是第一時間便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心底爬上一絲恐懼。
眼見他沒有任何準備,便要提木倉上陣,顧南挽腦子中有片刻的空白,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開,她的指尖堪堪擦過他面頰,落在他的圓耳之上,她微微用力,那毛絨絨的耳朵在她的掌心下微微變形,銀色的長髮糾纏於她的指尖。
顧南挽用力扯了扯他的長髮,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戚無宴,你別……”
面前之人低低地悶哼了一聲,微微鬆開了對她的禁錮。
顧南挽趁機連忙向後退去,然而身後便是冰冷的牆壁,她逃無可逃。她有些慌亂地抬起頭,於這濃濃夜色之中,卻只看到了一雙琥珀色的瞳孔,與他額心的一點金印,在這夜色中散發著淺淺的光芒。
修長的大手捏住了她纖細的小腿,封住了她的去路,那小腿上的軟/肉隨著他的力道緩緩下陷,勾勒出了兩道淺淺的小肉窩,他似是在暗處蟄/伏已久的兇獸,帶著滿身寒意緩緩地逼近他覬覦已久的獵物,他的眸底暗潮湧動。
無數陰暗的念頭於黑暗之中滋生,悄無聲息地生根發芽,愈演愈烈,他眼睫微垂,目光晦暗地審視著這一切,所有的念頭盡數掩埋在那陰雲之下。
周圍一片乾澀。
顧南挽心底一顫,她的目光有些閃爍,就在那隻大手再度落在她的肩膀上之時,顧南挽似是想到了什麼,她連忙小聲道,“戚無宴,我還在坐月子,不要……”
戚無宴身形微僵,落在她小腿上的手驟然收緊。
房內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似是針落可聞。
就在顧南挽以為戚無宴被拒絕會生氣之時,卻沒想,那道身形再度逼近,結實的胳膊落在了她的腰間。
身側之人卻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平復著急、促的呼吸,再沒有其他動作,攬在她腰/間的大手越發的用力,似是恨不得將她揉入骨髓,吞/吃入/腹。
顧南挽被他攬在懷中,淺淺的冷香繚繞在她的鼻翼之間。
半晌,低沉暗啞的聲音於這夜色之中,緩緩地落在她的耳際,“這次不能幫你,我說話算數,以後你想要,隨時可以來找我。”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的胸膛微微震、動。
顧南挽,“……”
謝謝,她並不是很想要。
半晌,那聲音再度涼涼響起,“沉四他們隨你差遣。”
“想做什麼便做。”
顧南挽聞言微微睜大了眼睛,她捏了捏柔軟的被子,小聲地試探道,“我想奪回我爺爺的東西?”
身後一片沉默,只餘他粗、重的呼吸聲。
顧南挽目光有些閃爍,她抬起小臉,得寸進尺地小聲道,“到時候你會來接我的對嗎?”
身後依舊是一片死寂,顧南挽揪了揪他的長髮,細聲細氣道,“不反對就是同意了啊?我會當真的。”
她的聲音本就偏嫩,這般壓低聲音細聲細氣地講話時,像極了撒嬌一般。
就在她喋喋不休之時,一隻大手卻是捂住了她的小嘴,戚無宴有些煩躁地深吸了口氣,他現在那裡痛的幾乎要炸掉一般,他本想平復一下身上的躁、意,然而幾遍清心咒下去依舊毫無用處,偏偏這始作俑者還在他懷裡蹭來蹭去,說個不停。
“聒噪。”他的聲音極為暗啞。
顧南挽連忙閉嘴,她死死地捏住被子,屬於戚無宴的氣息幾乎盈滿了整個房間,顧南挽將腦袋埋進了被褥中,有些懊惱地揪了揪枕頭。
這夜晚果然害人,容易令人頭腦發昏,她險些就和戚無宴滾到一起去了……
半晌,戚無宴有些狼狽地離身,他撿起那掉落在地的長袍,隨意地披在身上,而後如先前來時一般,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顧南挽微微抬起頭,便察覺到他已經離去,她悄悄地鬆了口氣。
許是有了戚無宴的承諾,顧南挽的心情好了許多,沒過多久,她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一牆之隔,戚無宴卻是身形僵硬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他的目光落在漆黑的房頂之上,眸中是掩飾不住的yu念與躁意。
他的體內氣血翻騰,若非他的靈力正常,他幾乎以為自己此刻已走火入魔,經脈逆流。
那兩枚蛋靜靜地躺在被褥之中。
戚無宴微微移開視線,推開了窗子,寒風捲攜著雪花撲面而來,他的衣衫本就隨意地搭在身上,這會兒被風一吹便亂成了一團,露出了大片結實的腹肌,上面繪製著大片金色的妖紋,一路蔓延至他的錦、褲之中,那下面更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團。
戚無宴在那風口站了許久,他的銀髮與長袍被那寒風捲起,獵獵作響,他沉默了片刻,而後默默從儲物袋中翻出那塵封已久的黃色小人書,上面早已落了灰。
他強忍著心底的嫌棄與厭惡。
默默開啟了那本小人書。
耳朵之上傳來輕微的疼痛,那小姑娘咬他之時,一點也沒留情。
戚無宴眸色深深地看向隔壁的房間,神色晦暗不明。
作者有話說:
大腦斧:下次繼續。
第36章你並不是陸家人(大改)
你並不是陸家人(一更)
翌日。
天色方亮,顧南挽便清醒了過來,她身形僵硬地躺在床榻之上,有些失神地看著床頂,昨夜的一切似乎只是她的夢境。
她有些茫然地揉了揉痠痛的臉頰,便看到了她的指尖還纏著一縷銀髮,是她昨夜不小心扯落的,雪白的手腕上還殘留著幾道青紫的指痕,就連鎖骨之處,亦是落著大片的曖昧的痕跡。
昨夜的一切並不是她的錯覺。
顧南挽心情複雜地坐起身,便看到她的床前還有著一件不屬於她的,更大一些的白色裡衣,那衣物上繪製著玄妙的銀紋。
顧南挽無奈地蹲下身,將那裡衣撿了起來,她的臉頰隱隱有些發燙,她怎麼也沒想到,戚無宴會突然進入她的房間……
顧南挽深吸了口氣,將那衣物掛到了一旁,隔壁仍是一片寂靜,她爬回床榻之上,開始每日的修煉,卻在察覺到她體內充盈的靈力後,神色驀地一怔,只見前幾還還乾涸的靈力,經過昨夜,卻已迅速充盈。
甚至於,她現在的修為都有些鬆動,隱隱有種要突破的趨勢!
顧南挽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她有些驚喜地看向自己的指尖,顧不得其他,便吞下兩枚靈丹匆匆進入了修煉之中。
濃郁的靈力流入她的腹中,緩緩地遊走於她的經脈之中,衝擊著她滯澀的經脈,帶起輕微的刺痛,顧南挽卻是甘之如飴。
一牆之隔。
小白虎趴在兩枚蛋上,琥珀色的眸子涼涼地看向隔壁,現在已經到了晌午,按照平日裡的時間,顧南挽早該起床。
他昨夜特地落了件衣物在她的房中。
隔壁卻是一絲聲響都無。
白虎的臉頰有些懶散地搭在那金蛋之上,他翻了個身,就連平日裡撲朔個不停的翅膀,這會都蔫蔫地搭在一側。
半晌,那白虎驀地坐起身,他煩躁地甩了甩頭,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隔壁的房間,他的身形瞬間拔高,化作一道黑影消散在虛空之中。
戚無宴悄無聲息地潛入隔壁房間,卻見顧南挽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塌上,殷紅的血跡自她的嘴角溢位,就連眼角與鼻翼都有著未乾的血跡。
也不知她修煉了多久。
他擦去了她面上的血跡。
戚無宴眸色幽深地看向面前之人,須臾,他緩緩上前,將幾個巴掌大的石人放到了她的身側,末了,他又從袖中取出一個更小一些的石像,放到了離她最近的地方。
他的目光落在顧南挽的面上,目光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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