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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室內,楊鷺緩緩抬頭看向白默,發現後者滿眼真摯的目光後,楊鷺只覺得心頭一暖。
“有什麼可對不起的?”楊鷺目光掃向別處,輕咬下嘴唇,“籤售會是我自己去的,畫展是我邀請你的,怎麼能怪你呢?”
白默咧嘴一笑,坐在椅子上,拿來紙筆。
此刻楊鷺坐在白默常坐的位置,位置在最裡面,白默則坐在靠外的椅子上,他拿紙筆的時候不得不將身子探過去。
不經意間,白默看到了楊鷺身前的一張畫紙,上面畫著一個男人的背影。
僅僅一眼,白默便能看出來那是他的背影。
楊鷺知道白默看到了她畫的素描,她漸漸緊張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白默,她想知道白默會說些什麼。
只可惜,白默拿到紙筆後便拿出第三幅畫開始畫像,沒再說任何話。
畫室內只剩下畫筆與畫紙摩擦的沙沙聲,楊鷺一隻手託著下巴,靜靜地看著認真畫畫的白默。
這是一幕特別美的畫面,楊鷺甚至想拿起畫筆記錄白默工作的樣子,最終她還是放棄了,她生怕自己拙劣的畫技無法描繪白默身上那股迷人的味道。
“今天你先留在警局,等我這忙完了我送你回去。”白默忽然開口說話。
楊鷺一驚,連忙從花痴的狀態中掙脫,發現白默依舊在認真畫畫後鬆了口氣。
“兇手會對我出手嗎?”楊鷺好奇地問道,她早上過來送畫的時候白默安慰過她,說她不在兇手針對的人群裡面。
“不會,我怕他會騷擾你。”白默一心二用,畫畫的同時回答楊鷺的問題,“兇手的目標是我,他以為你是我女朋友,所以故意把畫送到你那裡,想以此來刺激我。”
若是平常的時候,聽到有人以為自己是白默的女朋友,楊鷺一定會害羞得紅了臉,這次她卻緊張起來。
楊鷺激動地問:“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針對你?”
白默停頓了一下,隨後把兇手的動機講了出來,包括他是滕傑的讀者,在書城見過他們,以及兇手在畫展上出現過。
為了讓楊鷺有足夠的警惕性,白默選擇了違反破案的保密條例,不過他並沒有說出兇手的名字,只是讓楊鷺知道這個案子的前因後果。
或許還有一個原因,他不想讓楊鷺太過擔心他,畢竟馮治剛針對的白默只是因為白默在畫畫上的天賦。
聽完白默的話,楊鷺露出一臉困惑的表情,“好奇怪啊!”
“有什麼奇怪的?”白默放下畫筆,他已經完成了第三位死者的畫像。
“按你說的,兇手只是在針對你,把畫送我手裡也就是為了刺激你。他下手的物件都是流浪漢,肯定不會對我下手,你為什麼還要送我回去啊?”楊鷺古靈精怪地笑了笑。
白默沒好氣地瞪了楊鷺一眼,“那我不送你了,一會兒給你叫個車。”
“別別別!開玩笑都不行嗎?”楊鷺給了白默一個幽怨的眼神,撅著小嘴說:“不過我真的感覺你說的這個兇手怪怪的。”
白默看出來楊鷺這次沒有開玩笑,於是問道:“怎麼說?”
楊鷺和馮治剛是有共同點的,兩人都是滕傑的書迷,都熱愛畫畫,所以白默不奇怪楊鷺會發現問題。
“我也是滕傑的書迷,看過他所有發表出來的小說,也算是骨灰級別的了。”楊鷺思索道,“像我們這種偵探小說迷,很難因為你發現了《最後的晚餐》封面的秘密而嫉妒的。”
“哦?”白默坐直身子,示意楊鷺說下去。
“我們看偵探小說就是為了跟著作者尋找兇手,大家能力參差不齊,有的人讀了一半就能找到兇手,有的人看完書後還需要看評論才能明白為什麼那個人是兇手,這很正常啊!”楊鷺說。
“所以······”白默隱約明白了楊鷺的意思,一時間總結不出語言。
“我覺得這個原因不足以讓兇手盯上你。”楊鷺說完後又搖搖頭,“換個方式說,他是滕老師的狂熱粉,相比之下,滕老師的重要性應該還在你之上才對。要是讓我換位思考,我依舊會選擇把畫送到滕老師那邊,畢竟我作案的初衷是引起滕老師的注意啊!”
白默繃著嘴緩緩點頭。
這是一個邏輯問題!
馮治剛在很久之前就計劃作案,他花了很長的時間去搜集各種材料製造犯罪工具,那時候他的目標肯定是滕傑,一定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促使他去作案。
如果殺人動機是有比重的,那麼滕傑的比重一定很高,馮治剛為了滕傑做了那麼多準備。
可籤售會和畫展之後,馮治剛的目標變成了白默,甚至在和白默聊天時表現出明顯的挑釁行為。再加上馮治剛把畫送到楊鷺那裡,顯然他就是在針對白默。
也就是說,白默的比重已經超過了滕傑!
為什麼馮治剛突然把目標換成了他呢?
白默有一個猜想,他身上一定有什麼東西吸引了馮治剛,可到底是什麼呢?
“不對!”白默嘀咕了一聲,他忽然發現了一個空檔期。
按照之前的假設,馮治剛在畫展上見到了出現在籤售會上的白默後就鎖定了他,那為什麼要等一星期才把第二幅畫送到白默手裡呢?
要知道,馮治剛完成第二幅畫的時間遠在那天之前,他完全可以提前一週將畫送到白默手裡。
也就是說,這一週的空檔期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馮治剛把目標換成了他。
······
下午三點鐘,陳瀟瀟在刑警隊的微信群裡發出一條驚人的訊息。
滕傑進入了海景別墅區,透過小區內的監控發現,他走進了馮治剛的家門。
海景別墅區內,當馮治剛看到滕傑站在柵欄門外時直接愣住了,他甚至忘記自己正在澆水,保持著澆水的姿勢足足持續了十秒鐘。
門外的滕傑露出紳士的笑容,指了指馮治剛手中的水壺。
馮治剛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在澆水,連忙抬起水壺,隔著柵欄尷尬地笑了笑。
“不請我進來嗎?”滕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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