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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王攀龍和劉明星離開,白默將畫像收好。
“欒館長,那幅畫的事情先不要告訴別人,晚上等到展會結束後你照常收起來就行。”白默說,“你讓人盯著那幅畫,如果有人來取畫,第一時間聯絡我。”
欒三川點頭,“白默兄弟,我有個小問題能問你一下嗎?”
聽到欒三川的稱呼從白默變成了白默兄弟,白默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看來這位欒館長也是懂人情世故的。
見白默點頭,欒三川問:“我相信你的畫畫天賦,所以覺得你的推測是真的,可你警隊的同事會相信嗎?僅憑一幅逼真的手繪畫和你的猜測,這能立案調查嗎?”
白默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能不能立案,或者說他也覺得單憑這些很難立案。
因此白默在有了猜疑後並沒有通知警隊,到目前為止都是他在以個人的名義調查。
欒三川看出了白默的難處,理解地點了點頭。
他又看了看白默身邊的楊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又說:“白默兄弟,那幅畫你是想送給這位姑娘的嗎?”
這便是欒三川的語言技巧,他已經猜到楊鷺和白默關係不一般,但還是沒有稱呼楊鷺是白默的女朋友,以防出現尷尬的局面。
聽到白默要送自己畫,楊鷺看了白默一眼,心中所有的不適徹底不見了。
楊鷺自然覺得白默想把那幅日出的寫生送給她,心裡生出不少的暖意。
“是的。”白默乾脆的回答讓楊鷺更加開心。
欒三川卻面露難色,“白默兄弟,我剛才聯絡了那幅畫的作者,是個女孩兒,她說自己的畫瑕疵太多了,不打算賣,準備等畫展結束後撕了。我已經再三強調會拿一幅特別好的畫跟她換,她就是不答應。”
白默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還有人會如此清高,畫展中除了那幅血腥的手繪畫之外,沒有任何作品能比得過白默的畫,對方竟然拒絕交換?
“那隻能說我和那幅畫無緣。”白默嘆息道,“不過還是很感謝欒館長的幫忙,再加上剛才您幫我調查手繪畫的作者,那幅日出寫生就送給您了。”
“嘿嘿!”欒三川笑了笑,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後面我會盯著那幅手繪畫,有什麼發現第一時間通知你。”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最後欒三川將白默和楊鷺送出了美術館。
整個過程中白默一直沒有注意楊鷺,所以他根本沒有發現楊鷺臉上精彩的表情。
來到路邊,白默帶著一臉歉意的笑容看向楊鷺,“不好意思,本來打算中午請你吃飯的,現在我得回警局調查那幅手繪畫了。”
“沒關係!”楊鷺湊近白默,“那幅畫的內容真的是真的嗎?”
白默收回笑容,臉色有些凝重,“我的直覺和專業能力都告訴是真的,可惜我沒有任何其他證據,不知道能不能說服我那些同事。”
“我相信你!”楊鷺的回答很乾脆。
聽到如此直接的回答,白默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
楊鷺看到白默已經叫了車,看網約車的路線,距離他們的位置只差一個路口了。
“白默?”楊鷺問,“你是不是準備用你的日出寫生換那幅雲端的小屋?然後送給我?”
“嗯!”白默向遠處眺望,他在尋找自己的網約車,“我覺得那幅畫的意境和表達的內容跟你的性格很像,難得有一幅和你般配的畫,所以想送給你。”
看到自己的網約車出現,白默朝那邊招了招手。
“可你不是說那幅畫有很多缺點嗎?”楊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困惑。
白默回頭看了楊鷺一眼,上下打量她,然後說:“衣服好不好看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穿衣服的人。比如你這一身,穿在你身上就很漂亮,可換個人就未必了。畫也是這樣,任何畫都是有瑕疵,重要的是畫的內涵能不能和你映襯。”
白默的這些話完全出於美學的角度,他自認為這是專業方面的分析,可聽在一個20歲的女孩兒耳中,楊鷺更覺得是變相的情話。
網約車停下,白默走過去上車,他步伐很快,可見他急著調查手繪畫的事情。
上車後白默按下車窗,正準備和楊鷺說再見,楊鷺忽然問:“你相信緣分嗎?”
白默頓了一下,隨後點點頭,“相信!不過關於緣分的話題咱們要等到下次討論了,我得走了。”
楊鷺笑了起來,笑容中充滿了甜蜜和快樂,她微微點頭。
車子啟動,白默正準備關上車窗,楊鷺忽然說:“雲端的小屋是我畫的!”
車窗關了一半停住了,司機卻不解風情地沒有停車。
車子遠去,楊鷺的身影從白默的視野中消失,而白默則如同石化一般保持著按車窗控制按鈕的姿勢。
過了好一會兒,白默靠在座椅上無奈地笑了笑。
剛才逛畫廊的時候楊鷺確實接過一次電話,而且接電話的時候去了另一邊,看來那是欒三川打的電話。
緣分?
白默搖了搖頭,至少此刻他沒有心思去思考這個問題,此刻最讓他感興趣的只有手繪畫的作者和畫中的死者。
半個小時後,白默來到了公安局的大門外。
經過一路的認真思考,白默覺得按照正規流程的話他肯定沒辦法調查手繪畫的線索,他想到了走後門。
走後門的話不外乎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老爹白永輝,另一個則是自己的好姐姐陸婉。
在這兩人之間,白默選擇了陸婉,他擔心透過白永輝讓陸婉調查的話,會讓陸婉對他產生反感。
“姐?”白默撥通了陸婉的電話。
白默不知道的是,遠在北寧市的陸婉正和白永輝在機場高鐵站候車。
白永輝看到自己兒子給陸婉打電話,示意陸婉開擴音,陸婉也不覺得有什麼,直接按了擴音。
可聽到白默那聲姐之後,陸婉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白永輝的目光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如此親密的稱呼,讓白永輝想起了當初他懷疑白默答應加入警隊的畫面。
那個時候,白永輝可是覺得自家兒子在覬覦陸婉的美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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