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遵紀守法好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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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找我幹嘛？”李維一臉茫然的表情，看不出一絲破綻。

聽到李維的回答，法內科爾臉上的笑容一滯。

李維繼承了卡達·燼的英雄模板，演技足以以假亂真。

但是奈何還有菲什這個“作弊器”在。

法內科爾扭頭看向菲什，直到菲什輕輕搖了搖頭，法內科爾的臉上這才重新露出笑容。

“好吧，李維院長，既然你說跟你沒關係，那就當沒關係好了。”法內科爾拍了拍手，“我今天請你來，是想請你看一場表演。”

“哦？什麼表演？”李維絲毫不慌，甚至頗感興趣。

他倒是要看看法內科爾能搞出什麼么蛾子！

反正只要沒有直接證據，自己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就是卡達·燼的。

自己要是真承認了，按照布魯斯·韋恩那個性格，自己開他父母的地獄玩笑，還不得糾纏自己一輩子！

能不能傷害到自己另說，就算是煩都煩死了！

至於卡達·燼的“真實”身份，李維早就選好了背鍋俠來繼承，只不過還需要等待一些時間。

背鍋俠恰好原本也是布魯斯·韋恩的一生之敵。

反正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嘛！

……

隨著法內科爾的拍手，包間隔間的大門開啟。

工作人員從外面推進來一輛用紅布蓋的密不透風的行李車。

站在法內科爾的保鏢維克多上前，接過行李車，打發走工作人員之後，行李車被推到了李維面前。

李維坐在沙發上巍然不動，冷眼看著這一切。

“李維院長，表演開始了。”維克托的笑容有些變態。

李維表情冷漠。

“呼啦！”

下一刻，行李車的紅布一下子就被維克多掀開了！

行李車中，一個李維極度眼熟的人正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其中。

竟然是當初想要在李維身上打秋風的市長秘書！

此時他渾身一絲不掛，鼻青臉腫，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與之前在市長辦公室門前的趾高氣揚截然相反！

接下來，維克多給李維展示了什麼叫人體解刨學滿分答案。

在這位市長秘書的慘叫聲中，他被活生生的做成了解刨教學素材的模樣。

遍地的鮮血，就連空氣中都充滿了血腥氣。

李維依舊冷漠。

直到維克多喚來夜總會的服務人員，將滿地的狼藉清理出去，李維才盯著法內科爾問道。

“法內科爾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威脅我？”

雖然李維並不想讓哥譚中的某一股單獨的勢力擁有絕對的優勢，但是如果法內科爾太麻煩的話，李維也並不介意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

“不不不！”科內法爾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李維院長，這不是威脅，這是我送你的第二份見面禮！當初您去市長辦公室的時候，這是這個不開眼的傢伙在其中作祟。”

李維聳了聳肩。

“謝謝您的好意，但是我不得不再次重申，法內科爾先生，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哥譚良好市民，這種見面禮我可不敢要。”

法內科爾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顯然對於李維的話不置可否。

哥譚有完全遵紀守法的市民？

“不過，這樣的話，法內科爾先生，你不怕市長找你的麻煩麼？”李維有些好奇的問道。

再怎麼說，市長秘書也算是代表市長臉面的人物了，幹掉市長秘書就相當於打市長的臉，他很好奇，哥譚黑幫還用什麼樣的處理方式。

“市長？市長是我的人。”法內科爾的笑容越發燦爛，“出來吧，市長先生，見一見我們的客人。”

隨著法內科爾的話音落下，哥譚市的市長竟然從門外推門而進，對著法內科爾彎腰道。

“老闆。”

然後才轉頭看向李維，“李維院長你好，很抱歉我的前任秘書給您造成了困擾。”

李維：……

真不愧是哥譚！

這時候，法內科爾看氣氛有些冷場，便對市長揮了揮手，打發他離開。

“你去忙吧，市長先生。”

“好的，老闆。”

還真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李維：我看你不應該叫法內科爾，你應該叫法外狂徒！

……

在打發走市長之後，法內科爾看向李維解釋道。

“雖然市長是我的人，但是市長秘書並不是我的人，而且當初馬羅尼家族之所以能壟斷監獄的精神治療業務，也是因為必要的利益交換，法內科爾家族並非馬羅尼家族的朋友。”

“法內科爾先生，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李維攤開手，“我對你們黑幫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也沒有能力插手。”

“沒什麼，我只是不想讓馬羅尼家族影響我們之間的朋友感情。”法內科爾滿臉堆笑，根本沒有任何地下霸主的架子。

“我們可不是朋友，法內科爾先生。”李維無奈說道。

他現在已經大概有些明白法內科爾找他來是幹什麼的了。

很顯然，這不是一般的麻煩。

“可是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法內科爾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張支票，放在兩人中間的茶几上，：“這是我的第三份見面禮，五百萬美金是我對於阿卡姆瘋人院醫療事業的支援，而這只是我的第一筆慈善捐款。”

李維：！！！

“法內科爾先生，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李維的笑容堆滿了整張臉，他主動站起來對著法內科爾伸出手。

誰能拒絕一個會加錢的朋友呢？

“很榮幸能成為你的朋友，李維院長。”法內科爾也從沙發上站起來，伸出手和李維握在了一起。

……

拿到錢之後，法內科爾並未趁機提出什麼請求。

這讓李維有些意外，按照之前法內科爾的表現，李維本以為他會提出讓自己幫忙幹掉馬羅尼家族的老大呢……

李維眼見事情已經大概到了，尾聲，繼續在這裡跟法內科爾打太極也獲得不了什麼好處了，當即便提出了去意。

法內科爾也沒有強留李維，甚至還提出讓菲什送他回去，可惜被李維拒絕了。

沒辦法，法內科爾只能親自將李維送到夜總會門前，引得一眾客人們紛紛側目而視。

李維身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在上車之前，他停頓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科波特。

側耳到對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科波特，我看好你，我覺得你很有當老大的天分，如果有需要幫忙的事情，你可以來阿卡姆瘋人院找我。”

說罷，留下目瞪口呆的科波特，他便頭也不回的上了計程車。

與眾多哥譚反派的瘋狂相比，只有科波特是在認認真真搞事業，簡直就是最務實的黑幫老大！

而且，與其他黑幫老大相比，企鵝人還算重情重義。

還是那句話，全靠同行襯托。

……

司機在一眾黑幫成員和老大的注視下，戰戰兢兢的發動汽車，甚至連油門都不敢用力踩。

彷彿只要稍稍用力，便會被黑幫打成篩子一樣。

就這樣，在酒吧門前，法內科爾帶著人，一直注視著李維乘坐的計程車徹底從視線中消失。

在雙方都徹底消失在對方的視線中的同時。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在心裡給出了最為中肯的評價。

“老狐狸！”

“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