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我何浣溪,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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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浣溪跳下城池的那一刻,現場所有人都哭了。
就連已經有過許多次拍戲經驗的顧子凌,也紅了眼圈。
他一邊伸手抹淚,一邊曹丹地罵自己:「又不是真地死,又不是真地親妹妹,哭什麼哭啊,但為什麼就是感到這麼難受呢?」
在他身旁的輝哥本來也是眼眶紅紅,忽然聽到顧子凌這句話,心中那股悲傷地情緒立刻散去了。
輝哥不由看向顧子凌。
顧子凌還在吸著鼻子,察覺到了他地目光,疑惑地眼神看過去。
輝哥跟她大眼瞪小眼,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感嘆:「有一句話我覺得何浣溪說的沒錯。」
顧子凌:「嗯?」
輝哥:「你就是個氛圍感帥哥,絕對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會毀了你的形象。」
顧子凌:「嗯???」
輝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是別說話了,努力拍戲吧,以後我儘量少給你接訪談節目和採訪就是了。」
顧子凌:……
何至於此!
何浣溪飾演的莊蕊,在莊家即將沉冤昭雪時結束了自己的一生。Z.br>
她在小時候享盡了榮華富貴,又在小時候體驗到人世間的冷暖,只有在遇見哥哥莊明坤時,才擁有一絲久違的親情。
她本該在幾年前就結束自己的性命,如果不是被哥哥阻止,她早就在地下與家人相遇了。
對莊蕊來說,這條性命是哥哥給的,所以為了救哥哥而付出自己的性命,很值得。
唯一遺憾的是,哪怕到了死後,她恐怕都無法恢復莊家嫡女的身份。
竊國罪,賣。國。賊。
呵!
多麼可笑的稱呼!
二十年前,莊家因為這個罪名,一夜之間死絕。
二十年後,她卻不得不用這個罪名,努力去救哥哥的性命。
宛如一個輪迴。
莊蕊的一生,諷刺又悽美,悲憤又遺憾。
比起她哥莊明坤的境遇,莊蕊的確頗多曲折磨難。
從莊蕊的身上,往往能夠看到很多古代女性所面臨的絕望境地。
不僅有封建社會的壓迫,也有階級帶來的壓力。
畢竟這是個吃人的社會,一切以身份地位來論,就連普通男性都不一定能闖蕩出一番天地,更何況是困在內宅裡的女子。
「咔!」
忽然,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場上死一般的沉寂。
何浣溪之前吊著威亞,從城牆跳落到了城下,又順勢跌倒在劇組提前安排好的軟墊上。
她一直躺在地上,如果導演再不喊咔,她自己都要先爬起來了。
沉默的太久了,或許導演是想要重拍?
好在導演的一聲令下,解救了何浣溪尷尬的境地。
她立刻從軟墊上爬了起來,開開心心地活動身體。
終於殺青了!
這一個半月的拍攝實在很不容易。
經過半個月的適應期,之後的一個月,她完全是打工人努力加班打工的狀態,深深羨慕起之前上綜藝節目划水摸魚的自己。
她這邊是高高興興,圍觀這幕戲的其他人反而比她更要入戲,大家都沉浸在那股悲傷的氛圍裡,走不出來。
何浣溪笑嘻嘻地跟他們挨個打招呼。
「羅姐,我今天殺青了!」
「順哥,我會想念你做的飯菜的!」
「小劉,我不在劇組裡,你記得把你的狗看好,下次可沒有人在它偷跑時遇到它,把它牽回來。」
何浣溪一個個地打招呼,莊蕊的印象在他們心底裡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何浣溪輕鬆的笑臉。
最後,她站在了顧子凌面前,伸出了手。
何浣溪收斂起笑意,無比鄭重地說:「子凌哥,我還沒有正式跟你打過一聲招呼,跟你自我介紹過。」
顧子凌怔怔地伸出了手,與她的手相握。
何浣溪:「你好,我叫何浣溪,飾演的是你的妹妹莊蕊,跟你合作非常愉快,你是一名優秀的男演員,祝你我都能一帆風順、事業順遂。」
她鬆開了手,笑容燦爛明媚。
「莊蕊,殺青了!」
「我何浣溪,下班了!」
「好!」導演被她的喜悅所感染,帶頭鼓起了掌,拍手叫好。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鼓起了掌,給她送上真切熱烈的讚美與祝福。
「下次我要拍新戲,我還找你演!」
「何浣溪,你一定會火的!」
「等我家狗有了孩子,我送一條給你!」
「加油何浣溪,之後也要好好打工,努力上班,不要辜負我們這些群眾的期待!」
「非常期待你的影片!」
一場悲情無比的殺青戲,在何浣溪的影響下,從悲傷的氣氛轉變成一片喜悅歡騰。
導演每當想到此刻,都會忍不住跟自己的老搭檔編劇說:「這才是一個頂級演員應該有的感染力和影響力!」
「當她拍戲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再是她自己,而是劇裡的角色。」
「你會覺得她所做的一切都符合你對那個人物的想象,哪怕她做出的一些動作,從來沒被其他人安排在古代人物的表演上,但你不會感到突兀,就覺得她這麼做是對的,那些古人也應該是這麼做。」
導演毫不吝嗇對何浣溪的讚美:「這是一個天生的演員!」
這是一個導演對一個演員最高的評價。
何浣溪並不知道,她只是拍攝第一部劇,就已經獲得了一個業內導演的強烈認可。
這樣的,比當年的顧子凌還要厲害。
本來只有男女主演殺青時,劇組才會開歡送會。
但何浣溪破了這個例。
她殺青的那天,導演大手一揮,在附近的酒店給她安排了一場小型歡送會。
因為不好大張旗鼓,所以只邀請了這種劇組演員,有很多工作人員並沒有邀請。
但何浣溪已經答應導演,在劇組正式殺青的那一刻,她會前來參加劇組舉辦的大型歡送會,好好地跟大家嘮嗑嘮嗑。
大概晚上11點,母親李曉雯前來接她,聞到何浣溪一身酒氣,不由直皺眉頭。
李曉雯越是生氣的時候,臉色就越平靜,淡淡地問:「喝了多少?」
何浣溪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個「1」。
李曉雯:「一杯?」
何浣溪搖了搖頭。
李曉雯臉上的表情越發沉靜:「一瓶?」
何浣溪似個鵪鶉地繼續搖頭。
李曉雯盯著她,聲音放輕:「你到底喝了多少?」
何浣溪打了一個酒嗝,撲面而來都是酒氣,小小聲地說:「今天開心,大家都心情很好,我一個沒留神,喝了一打。」
李曉雯抽了抽嘴角:……
還真是非常好的一個沒留神啊!
李曉雯一邊攙扶著何浣溪,一邊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咋就這麼能喝呢?」
何浣溪從小到大酒量都很好,在她小的時候,父親何康就會用筷子沾著一點酒液餵給她。
小時候的何浣溪,一
點都不畏懼酒的味道。
每當父親把筷子遞給她,小小的她都要用兩隻手抱著筷子,非得把上面的酒液舔乾淨,怎麼都不肯撒手。
以小見大,何浣溪本質就是個酒鬼。
但她被母親管得很嚴,長大後並沒有喝多少酒。
因為母親從小到大就跟她說,會喝酒的女人是厲害,但出來社會太吃苦。
她的原話是:「我寧願你不會喝酒,少點機遇,但起碼平平安安,不會容易被人欺負。」
因為母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所以何浣溪懂事之後都是不怎麼喝酒的。
再加上她還是個學生,出不了社會參與應酬,基本滴酒不沾,也就只有在家裡會跟父親小酌幾杯。
所以很少人知道,她的酒量比一般人都好,準確來說,是比大部分男人都要好。
雖然幹了一打,何浣溪的精神很好,頭也不覺得暈,但非常樂意享受母親的攙扶。
母親要攙扶,她就乖乖地把身體靠過去。
無論是前世還是現世,母親的懷抱一直都是最溫暖的。
只是撒嬌般地上了車,何浣溪才驚悚發線,車裡居然還有一個人。
許是何浣溪目瞪口呆的表情太過誇張,蕭珏忍不住輕輕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回神了,我剛剛什麼都沒看到。」
何浣溪啪地將他手掌拍開:……
如果你臉上的表情再嚴肅誠懇一些,或許我就信了。
李曉雯坐駕駛位上,由她來開車。
她叮囑道:「小蕭你幫我留意一下她,雖然她酒量挺好的,但畢竟喝太多了。」
蕭珏答應下來。
於是乎,何浣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這一路上,蕭珏的眼神毫不掩飾地看向自己,讓她打從心底裡燥得慌。
偶爾何浣溪忍不住回看過去,跟蕭珏直白的眼神碰撞上。
他眼底裡的墨色比深邃的夜還要深沉,透著複雜凝重還有些許她看不懂的情緒。
恍如夜晚也沾上了欲色。
何浣溪別過頭,將視線放到了窗外。
回到住處,發現蕭珏也留宿下來,何浣溪問了下,才知道原來今天一天父親都拉著她談生意經。
何浣溪問道:「你不用忙生意嗎?」
蕭珏回答非常乾脆,以至於令她無言以對。
「老闆那麼能幹,那還要員工幹什麼?」
晚上睡覺的時候,何浣溪睡得很香。
雖然不在同一個房間,但在同一個地方,心裡有種難以言喻的開心與甜蜜。
呼吸的空氣,都彷彿變得香甜起來。
與此同時,顧子凌卻發現,深夜的掌心浮起一絲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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