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 章 他叫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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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時舒察覺到了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疑惑中帶著一絲探究的目光,但她並不在意。
她此次來這裡會做這一件事情全都是因為那兩個人,她當年欠了那兩人一個承諾,現在要將這個承諾還在他們的後代身上。
還好她早就在他們身邊安插了傀儡紙人監督,要不然要是來晚了一步,他們可就不是假死了,而是真的命喪當場,葬身火海。
一路走到盡頭,兩人就看到了站在盡頭時不時翹首以盼的一群人。
為首的正是少年的父母,同時也是族長和族長夫人。
少年看到還活著的父母族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原本還壓抑在心底深處的害怕在看到他們的瞬間煙消雲散。
少年的父母先是招呼著雲時舒坐下,問候了幾句,就拉著少年走到一旁交談去了。
交談了足足有十分鐘,他們才再次出現在雲時舒的視線中。
少年出來時洗乾淨了,換了一件衣服,傷口重新包紮過了,
少年在父母的帶領下同族人一起齊刷刷的向雲時舒行了一禮。
“謝謝您!”
雲時舒淡聲道,“不必客氣,我只是在還承諾。”
族長示意族長夫人支開了族人,他領著少年走到雲時舒的面前,語氣恭敬,眼神帶著敬意,“您太客氣了,先祖曾立下族訓讓我們若是遇到您了,一定要好好地待您。”
族長夫人回來時手上還拿著一個玄鐵盒,她恭敬地把玄鐵盒放在桌子上遞向雲時舒,“這是先祖留給您的。”
雲時舒一開始還覺得奇怪為什麼在她拿出金令牌後,族長和族長夫人一下子就認出了她的身份,卻並沒有覺得她是她的後代。
直到她聽到了族長的解釋,她這才知道每任族長和族長夫人都知道一個由先祖傳下來的命令。
命令的大概意思就是,雲時舒很特殊,曾有恩於他們,若是見到了手持金令牌的女子,不用懷疑,那就是雲時舒,要如同待先祖一般對待雲時舒,聽從她的安排。
而且族長當時還拿出了金令牌的畫像給她看,原來金令牌的畫像也傳了下來。
且每位族人都知道擁有這塊金令牌的人很重要,遇到一定要好好對待,且及時通知族長。
少年身為族長之子,自然是知道這些事情的,所以他才會選擇相信雲時舒。
雲時舒拿著玄鐵盒,並沒有著急開啟,她跟族長聊了起來,聊他們接下來該如何,總不能一直待在古墓裡躲著那些想要他們命的人。
兩人聊了很久,族長夫人和少年只旁聽。
最終,雲時舒在開啟玄鐵盒,看完了裡面的信件後同意了族長的要求,決定自己建一個組織,一個獨屬於她的組織。
而組織裡的成員就暫且只有族長及其全族人,數量很多,但有實力的不多。
聊完後,少年突然朝自己的父母說道,“我想改名字。”
“?”
族長和族長夫人有些不解,“改什麼名字。”
“改為黑瞎子。”黑瞎子如是說。
“為什麼?”族長雖不解,但也沒有阻止。
黑瞎子抿了抿唇,“沒有為什麼,就是突然想以這個名號闖一闖江湖。”
“行,隨你。”族長夫人很開放,她沒有制止兒子的想法。
同時她也覺得有些愧對於兒子了,之前不僅讓兒子以為他們出事死了,現在還要兒子快速成長起來,儘早可以獨自面對這一切。
黑瞎子在父母贊同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他得儘快成長起來了,這樣就可以去報仇了。
向差點讓他們全族死亡的人報仇。
他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報仇。
曾經肆意妄為的少年一夜成長了起來,他逐漸在變成日後的那個唇角時刻噙著一絲痞笑的黑瞎子。
只不過現在的這個黑瞎子父母族人尚在。
他不再是獨自一人行走江湖了。
時間過得飛逝,又過了兩年。
雲時舒在長白山附近看到了想要進青銅門的黑瞎子。
她微微蹙眉,跟著他一路走到長白山上才開口。
“黑瞎子,站住,不準進青銅門!”
黑瞎子聽到她的聲音微微一愣,他轉身看向雲時舒,眼中滿是固執,“我就要,我若是不去,難道留你獨自一人面對嗎?”
雲時舒看著他現在這副樣子,果然現在的他雖然成長了很多,但現在遠遠沒有原世界未來裡的那副樣子,她淡淡的聲音中帶著絲絲壓迫感,
“我早已謀劃好了一切,不需要你來。”
黑瞎子見她不同意,轉而問道,“你這千年到底去哪裡了?”
雲時舒看著他,沒有回話。
“雲小姐,你阻止不了我的,我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做。”黑瞎子垂眸說道。
雲時舒看著他這副樣子,想起了青銅門裡的那六個通道,一個是她的,還有五個該不會就是這五個氣運之子的吧?
思及此,她妥協了,“隨你,只要完成了我安排的任務就好。”
黑瞎子聞言暗地裡得逞一笑,唇角噙著一絲痞笑,“好。”
“雲小姐,再見!”
黑瞎子吊兒郎當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雲時舒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正在跟原世界未來走向的那個黑瞎子重合。
他們本就是一個人,只是經歷變得有些不同了,但現在的黑瞎子再次走上了一條老路。
黑瞎子從青銅門出來了行事愈發乖張了,變得更貪財了,給錢就是大爺,還一份工作賺兩份錢或多份。
就這樣又過了三年,現在已經是放野結束的十年後了。
十年過去了,張白官已經二十三歲了,已經長成了。
面容深峻精緻得不像話,眉眼深邃,那雙淡然如水的眸子跟淬了寒冰一般,面板冷白,頭髮烏黑,清冷淡漠,長身玉立,寬肩窄腰大長腿,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氣質淡出紅塵。
果真是人間看不見的絕色。
二十三年了,張家被改革得很好,汪家也在雲時舒明裡暗裡地打壓下安靜了下來,修生養息去了。
張白官這十年來除了訓練就是跟著張瑞桐幾人學習如何管理張家。
這十年以來,張白官透過自身的實力得到了許多張家人的認可和服從。
雲時舒也漸漸地把自己手中的管理張家的事宜全都丟給了張白官做,她自己則專攻如何扳倒汪家,改變世界未來。
雲時舒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向張瑞桐提議了競選新族長。
原本新族長都是要等老族長去世之後再選,但現在不同了,老族長不用去世,也可以選新族長。
張瑞桐同意了,他放出了要競選新族長的訊息,一時之間所有張家人全都鉚足幹勁,勢要爭一爭族長之位。
然而在競選新族長的訊息放出的第三天,雲時舒就召集了所有能夠趕來的張家人再次聚在宗祠前開會。
她的心中還是有些自信的,自信張家不會因為聖嬰已死而再次敗落。
若是張家真的因為張白官聖嬰的身份是假的,真聖嬰已死而一朝回到解放前,那麼就說明雲時舒的改革很失敗,徹徹底底地失敗了。
事關張白官揭露真實身份,張拂林和白瑪兩人都來了。
下方的張家人各自聚在一起討論雲時舒為什麼要開會,上一次召集這麼多人開會還是宣佈聖嬰和下任大祭司的身份。
現在又是為了什麼?
尤其還是在競選新族長的訊息放出去的第三天。
這事是真的值得他們深思熟慮啊!
“誒,你們說,雲小姐把我們都召集在一起是要開什麼會?”
“不知道啊,三天前族長不還宣佈要競選新族長嗎?結果第二天雲小姐就召集了所有能夠趕來的族人開會。該不會是已經確定了新族長吧?”
“如果真的是你們說的那樣,看來族長已經內定了,也不知道會是誰。”
“……”
“族長他們出來了。”
張拂林和白瑪站在人群裡看著從宗祠裡走出來的他們的兒子小官,看著他已經長大成人了,心中又欣慰又心酸。
他們跟小官相處的時間加在一起不超過一個月,一眨眼,小官都長這麼大了,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老母親和老父親滿臉的心酸。
雲時舒穿著裙袍走在了雲與思和張瑞桐的後面,她的身旁是裡面穿著白色盤扣唐裝,外面罩著一件黑色外套的張白官。
雲時舒作為組織這局會議的人,她站在了最中間的位置上。
他們一出現,原本嘈雜的宗祠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雲時舒淡靜的視線掃過所有人,她清了清嗓子,淡聲開口,咬字清晰,字正腔圓,“今日召集大家來是有兩件事要宣佈,這兩件事都是張家的大事。”
雲時舒示意張白官過來。
張白官抿著唇,長腿一邁,聽話地走到她的身旁。
原本比她矮的小少年,現如今已經比她高了一個頭了。
雲時舒看著張白官,語氣微淡卻充滿了認真。
“第一件事情,張白官不是聖嬰,聖嬰已死。當年聖嬰突然死亡,恰逢張家內憂外患,為了挽救張家破敗的局面,我們決定尋找一個張家剛出生的嬰兒來成為聖嬰。這個嬰兒就是張白官。
我知道大家無法相信,但事實如此。希望諸位能夠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不要讓這二十三年的改革化為泡影。”
雲時舒的話語落下的那一瞬間,整個宗祠前坪針落可聞,一片死寂之色。
在話語落下的幾秒後,這塊地方瞬間就跟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迸發了激烈的討論聲。
人群霎時就嘈雜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
混在人群裡的張海客雙眼微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雲姐剛剛說了什麼?!
真正的聖嬰已經死了?!
白官是假聖嬰?!
張海客盡力地消化了這一波大訊息。
雖然說白官是假聖嬰,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白官已經是他的好兄弟了,無論他是什麼身份。
張海客思及此,面色恢復了平靜,眼神中的震驚也不復存在,他變得平靜了起來,甚至還對上張白官的視線。
在兩人視線交錯的那一刻,他安慰似地跟張白官眼神交流:白官,沒關係,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
張白官眸光微動,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在兩人眼神交流的同時,張家人的討論也沒有絲毫的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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